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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生年不满百-第46部分

小说: 生年不满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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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没弄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形,不是说安少君伤重吗,大晚上还在外面,看来他好得很。这时忽听有人走近,数量还不少,门口守卫的人道:“回来了。”又复出来和小丫头一起去迎。

    红袖只好躲在另一间房顶,低伏身子看去,只见几人抬着半倚在软榻上的安少君回来,后面跟着木婉清和一干人等,等他进了屋后才散去。

    她愈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能走路,应该还未愈痊,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非得要出去不可?这时木婉清带着那个小丫头也退了出来,门外照例有人守着,她想是时候去见他,心中不由激动。

    翻身来到安少君屋外的窗下,天气炎热,窗户没有关,安少君看着药碗在发呆。她趴在窗户台上轻轻嘘了两声,叫道:“淮安。”

    安少君闭了闭眼,真是发呆时间长了,人也出现了幻听,他端起药碗,已不再温热,打算一口喝下去。又听得红袖一叠声地道他:“淮安,淮安,淮安淮安淮安……”

    声音就从窗外传来,太过真实,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到她就站在窗外,巧笑嫣然。

卷三:人生能几何 思量着

    安少君握着药碗的手发紧,强迫自已平息心中的狂喜和怒气。缓缓转着手中的药碗,他低头笑笑,换上自己一惯的淡笑:“红袖,你必是已见到了冷如风,他的伤不要紧罢。”

    红袖愕然,难道不应该激动地跳起来拥抱她吗,当然他有伤在身,起不来也正常,但……整个和她想象的差别太大,起码应该柔情万种地与她互诉离别之苦吧。

    他又继续轻声说道:“要你跑这么远来看我,真是过意不去。”

    她满心热情碰个软钉子,差点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现在该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也笑笑说: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太阳居然不太晒。然后告辞离去?

    看她无措的样子,他又有些不忍,着恼道:“你一直站在窗外干嘛?不怕被人发现?”

    红袖勉强咧嘴笑笑,跳进房内,站在那里不知道该站还是该坐。房中药味更重,他一身白衣如雪,不知道伤在哪里,实在忍不住便张口问他:“你伤在哪里,要不要紧?”在横城的时候她连他伤在哪都没敢问,这会儿见他胳膊腿都全,大舅舅不会是诓她的吧。

    他晒然道:“没事,好好的。”

    “那你手上端的药是干嘛的?”

    “听说是补药吧,婉清让人熬了那么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希望木小姐听到自己这么称呼她不会吓到。

    婉清?红袖被他口中亲热的称呼给刺伤,心里别扭极了,看来她高估自己和他之间的感情,是她不声不响地离开,放弃一切地离开,现在有了变数也怨不得别人,木婉清多好啊,哈!

    她木着脸道:“没事就好,我不放心你,嗯,我……赶路很辛苦,能不能留下休息一晚?”

    本打算立刻就走,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他忽然高声唤人进来,门外进来的正是那个姓李的守卫,见屋内多出一个女子,没敢吭声,听安少君吩咐道:“去请木小姐过来。”

    少顷,木婉清进屋,她知道七王子屋内来了个女人,待看清楚是红袖,嘴里已泛出了苦味,四王子婚宴后,她便离开定州,所以不太清楚后来的事。这些天她陪着安少君养伤,只觉日子过得飞快,没有一点征兆就到了头。还是柔柔地道:“赵小姐,你来了,安公子他……”

    安少君已截口道:“婉清,红袖赶了很远的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你看着安排住哪里。”

    他这话说的不亲不疏,木婉清抬眼飞快看他一下,不明白为何七王子要这样说,但也顺从地道:“好,我呆会安排,安公子,你的药还没喝吗?”

    安少君这才发现自己从见到红袖那刻起就一直端着药碗忘记放下,正要喝下,木婉清道:“还是让李思拿去热一下再喝才好,赵姑娘随我来吧。”

    红袖负气离去,什么意思,好像她今晚来就是为了让人家施舍一间房给她,呕死她了!

    木婉清陪她来到自己住的地方,解释道:“府衙本已不大,我们把房屋都已占满,委曲赵姑娘与我同住,茑儿是我的小丫头,你若有什么要用的,吩咐她就行。”

    说是与她同屋,幸好这原来就是客房,床铺刚好两张,红袖脑子里乱哄哄地,见茑儿就是那个熬药的小丫头,随口请她将院外自己带来的马和行李牵进来,茑儿打来水服侍她洗浴,也是胡乱洗洗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两人还未起身,茑儿来就来唤门,道是安公子病情反复,一早不知为何吐了血,红袖与木婉清对视一眼,慌忙起身去看安少君。

    请来的老大夫就在衙门里住着没走,方便就治,安少君还是昨夜的一身白衣,现在上面斑斑血迹,紧闭着双眼,分明是在忍受着身体上的苦楚。大夫替他扎针清理一番,又开了药方子,对木婉清道:“安公子旧伤未愈,此番不知为何心神受激,有股劲气冲了心肺,倒把旧伤的淤血给散了开来,未必不是好事,老夫开了药方,再调理一段时间便会好转。”

    木婉清深深看了红袖一眼,带着茑儿送老大夫出去,留下她一人照看安少君。

    红袖咬着下唇,泪盈与睫,虽然清理过了,可他身上的大片大片的血迹好生吓人,脸色那么苍白,她伸出手想摸摸他,刚握住他的手就被紧紧抓住,紧得要攥断她的手骨,疼得她轻吸一口气,却不敢挣扎。

    他睁开眼睛看她,放松手劲:“疼吗?”

    她含泪点点头。

    “你也会有感觉?”他缓缓抽回手,把脸扭向里面,仿佛不想再看到她。

    这次见到安少君,象是与当初那温润如玉的少年彻底不同,还极力与她划清界线,红袖检讨再三,只怪她做事不计后果,伤了他的心。唉,非她所愿,实她所为,此时只有擦擦眼泪,揉揉自己的手,不敢多说。

    其实她是想好好问问他到底伤在哪里,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还有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居然出手袭击他,难道他自请封王以后还有人针对他不成?一时万分忧虑,又气安少君如此小气,难不成还要她低声下气给他赔礼道歉?

    过了很长时间,木婉清再次进来端着碗药,见七王子脸朝里似是已经入睡,红袖低头绞着手皱着眉,便低低地问:“安公子睡了?大夫说得把药先吃才好睡。”

    红袖无奈地摇摇头,她是真不知道,对着长风的冷脸她该笑就笑,浑不在意,因为她心里明白长风光是面冷,心却软的很。可对着安少君不常见的冷脸,她却没了办法,接过木婉清手中的药,她试探着道:“淮安,淮安,该吃药了。”

    他一动未动,木婉清也跟着道:“安公子,起来吃了药再睡。”

    这下安少君有了反应,他看着木婉清道:“婉清,又要麻烦你喂我。”

    木婉清脸上一红,想起他昏迷的那些天,每次喂他喝药都得半靠在自已身上,一点点地喂他喝药,不过自他清醒就再没麻烦过她。

    红袖闻言只得将药再递到木婉清手中,退到一边去,看木婉清扶他起来靠在软垫上,再拿小勺子慢慢喂药,心中不住安慰自己:幼稚,太幼稚了,淮安竟然拿这个来惩罚她!诚然,他这做法很有效,她简直看不下去,转身离开房内。她刚走,安少君便抬手制止木婉清继续喂他喝药的动作,拿起药碗一口将剩下的药给喝干净,微笑着对她道:“委曲木小姐,谢谢。”

    木婉清也已看出他的目的,有些黯然,她拿起空碗,轻声告退。

    走到外面不见红袖身影,她叫过茑儿来问,才知道那赵小姐去了马厩,便又向马厩走去。在马厩外听得红袖对着昨天带来的马嘟囔:“马儿马儿,人家不要我喂,我就来喂你,好不好吃?还是你好,昨天晚上我没说一声就把你留在外面,再见你你也没生气,可有些人,哼,小心眼儿,我都主动示好了,他还拽得要命,一点也不成熟,还不如你。”

    听到这里,木婉清不禁想笑,她把七王子和马来相比,被某人知道会更生气。红袖早已听到有人走来的声音,转身一看是她,又背过身子对着马儿道:“我的马儿我来喂,不敢劳木小姐大驾。”

    她意有所指,木婉清又哪里听不出来,她走近红袖,仔细观察,原本以为赵红袖只不过是个长得好,又是富贾之女,不过是有缘和七王子同去怀玉求学才占了先机,现在看她单骑来找心上人,想来不是个闺阁秀女,也是,普通女子怎会入得了七王子的眼。她一向随父亲军营流转,自傲非寻常女子可比,看来也不是什么出奇的本领。

    “赵姑娘一定不知道安公子当初伤的有多重。”她猜红袖一定想要知道。

    果然,红袖不再对着马儿说话,转过身来正视她。

    “那时他身中一掌,又被当胸刺了一剑,来到皋溪后一直昏迷了十一天,险些没醒过来。”木婉清回忆起惊险的过程,微微有些打颤。“后来总算是醒过来,又时常发烧,这夏天发烧又特别难受,也不知道他怎么熬过来的,他常常会叫起你的名字。”

    红袖很是窝心,又替他难过。

    木婉清继续说道:“你能来估计在他的预料之中,月前他忽然要将自己收拾干净,虽不能起身,却晚晚要去园子里转上一转,就是去发发呆什么的,现在想来是在等你。”

    说罢看红袖的反应,红袖苦笑,难道把她等来是为了折磨她?仰着头想了半天,忽然问:“到底是谁要杀他们?”

    “不清楚,一群死士,全无活口。”

    “淮安怎么说?”

    “安公子什么都不说,只是要我派人送了几封信,不过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红袖忽然笑了,灿烂地让木婉清不敢目视,接着说出的话让她更无语:“木小姐,你不是一心要嫁给淮安嘛,怎么还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木婉清幽幽地道:“我谁也没想嫁,安公子对我来说只是七王子,待他伤好后我就要带人离开,父亲还在边城等我。”

卷三:人生能几何 解情夜

    正如那老大夫所言,安少君的伤势一天好过一天,一个半月后,虽然还没复原,但已可下地行走,也停止每晚游园的举动,夏知县自觉解放,失望的是他那些小妾。

    南苍陆续有人来,据红袖观察,都是高手,府衙已容不下这么多人,只好把邻街的房屋租下来住,每天安少君房里挤满了人,她猜是针对那场突袭在商量对策,她想要动用宝紫楼的消息查查到底是谁想害他,被他拒绝,真是好心没好报。

    天气转凉,这期间红袖没有要走的意思,全不顾自己当时说要暂住一晚,木婉清也没提,安少君也没提,大家仿佛约好一样。他喝药起身她要帮忙照顾他时,他便说要“婉清”来,若她光看不动手,他会自己做好,或是那位李思帮他。

    安少君极少同她说话,即使少有对话也彬彬有礼,红袖甚觉无趣,想找机会与他好好谈谈,可又词穷,说到底他是病人,她也不占理。

    这天,红袖又来到安少君门外,想到他每日无视的眼光,有些无力。她也是人,也有自尊,这样天天去讨好他,算什么?好怀念以前两人缠绵温柔的时光。

    干脆坐在门房外的小板凳上,思索要怎么才能改善和他的关系,甚至想趁他晚上睡觉后,用轻功“嗖”地窜去他房中探视他,最好再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扒光他的衣服,好好检查一下伤势,哼哼,他最好别逼她动手,到时候辣手摧花……

    正想的得意,后面有只手拍她的肩膀,吓得她呀一声站起来,一看却是木婉清,茑儿在她身后抿着嘴笑。其实木婉清极好相处,个性单纯,也不同与其他闺阁女子扭捏,与她同吃同住,万事不必烦忧,红袖不是见外的人,很容易就认下这个朋友,当然,安少君待她亲疏有别的的时候会很不痛快。

    “红袖,你怎么不进去?”二人已不再客套,把虚礼都废除,直呼名字。

    “进去干嘛,又没我什么事。”她酸酸地抱怨,“难得今天天好心情也好,我可不想找气受。”

    木婉清摇首轻笑,也不多说,虽然不知道七王子为何要这样,但若人家要以此为乐,做欢喜冤家,自己当然不好参合。

    “今天天气是不错,不如呆会儿咱们去街上转转,天也变凉,看来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咱们的随身衣物都不怎么够呢。”她很细心,已发现红袖没带多少行李,听里面传来的声音,已有人在房内。

    红袖叹道:“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如果可以,我就娶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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