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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生年不满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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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少君不明白她们是怎么一回事,没让二人起身,问道:“你们是谁,怎地如此冒失?”
  木婉清低声道:“我是大将军木航英之女,木婉清。”
  秦小妞又委曲又不敢抬头:“我是尚书秦天的孙女,秦如玉。刚刚是如玉二人冒失,七王子恕罪。”
  安少君“唔”了一声,说道:“起来吧。”
  二人站了起来,木婉清偷偷看了七王子一眼,脸色微红,自己还是秋天随父亲进宫的时候见过七王子一面,看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安少君想了想又对红袖道:“柳慧恩那里派人去说一声就行,我还是陪你先走罢。”
  待离得二人远了,他问红袖:“你又做什么好事了?”
  红袖暗笑:“没什么,她一直对我进行无聊地人身攻击,还说王后属意的七王妃是那个木婉清,我当然要小小地回敬一二,替她美化美化头上的饰品。”
  她说得轻松,却点出了一点事实:你母后不会同意你与我呢。
  他一怔,不是不知道母后暗中属意木家小姐之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红袖便知晓。母后一直未当面对他提起此事,暗中却传出这样的旨意,看来真要好好与她沟通一下。
  “母后属意?我只知道我的七王妃只能是你。”又笑着问她:“你是怎么回敬那秦家小姐的?她可是出了名的难缠。还有,以后有人再去你面前说这些,告诉我,好吗?”
  红袖瞄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时时都在我身边吗?你会把那些人怎么样吗?对了,今天下午我一个人站在更阑殿等着说要见我的你的母后,整整站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她,那时候你在哪?就算是现在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我站都站过了。所以啊,做人是靠自已才行。”
  安少君这才知道下午母后居然把红袖凉在了更阑殿,眼中怒气不由一盛,是呵,他连随时保护她都做不到,总是告诉她要对他有信心,如今他让她失望了。
  “喂,你干嘛,使这么大的劲儿。”红袖抽出他拉着的手,揉着问他。
  原来安少君只顾自己心中恼怒,忘记手里还拉着她的手。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很没用。”这时候说抱歉没用,他知道。
  红袖有些吃惊,他会没用?他一向表现得比别人成熟,运筹帷幄,这样的他让她不习惯,又有些窝心,便笑眯眯地哄他:“唉呀,别这么说嘛,只是站了一下,我又没少胳膊少腿,不要紧,再怎么说她是你妈,哦,你母后,其他的人要是敢这样,我可不会吃亏,你看那秦如玉就是个例子,我能保护自己的。”
  安少君不错了,换个愿意保护自己、照顾自己的男人也不容易,搁在现代,丈夫是用来搭伴过日子的,死活永远是自家的事。
  当然她是小声说话不让后面跟着的无关人等听到,看她说话那么辛苦,安少君有些啼笑皆非,唤人将宫车快些驶过来,两人上车说话。
  坐在车上无聊,红袖看到进宫前韵韵给她收拾的衣裳,参与宴会的贵妇小姐几乎都带有替换的衣裳,想要在晚上争奇斗艳一番,怪不得李管事要给她准备几套。只可惜她要辜负这些华服了,没让它们在人前亮相。她掂起那件罩着白纱的衫子翻看,安少君忽然提议:“不若回原园换上这件衣裳,我带你夜游定州,可好?”
  红袖惊喜:“真的?可是今晚宫中盛宴,你不去行吗?”
  为了让她高兴,他什么都愿意做,笑道:“当然没问题。”
  红袖顿时心花怒放,他微笑的样子在她眼里瞬间比长风还好看。

  似情浓

  因着宫中有喜,这三天定州街上没了宵禁,格外热闹。二人身着华服,慢慢走在街上。红袖被路边小摊的饭香所引,觉得肚子饿,于是拉安少君坐下吃饭。摊主是位老人,难得面食做的干净又味美,红袖吃的赞不绝口。
  安少君看着她吃的有味,仿佛自己味觉也被打开,也吃得特别香。忽地一人扬声道:“冷兄弟好兴致啊。”接着,一人来到摊前,含笑看着红袖,却是郡北一别的白文山,至此二人的宫外盛宴被不速之客打断。
  红袖吃惊,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站起来一抱拳,发现自己现在穿得是女装,尴尬地道:“白大哥,你怎地也来定州了?”
  白文山仔细打量着她,其实刚才一眼瞄到她时并不肯定是她,故而出言试探。怪不得查不出这个冷少言的底细,他完全找错了方向,他还以为自己的实力变差了。
  “原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他苦笑道。
  安少君不明所以地把红袖护在身侧,她只得介绍道:“安兄,这位是我离开赤岩时搭便车遇到的白文山白大哥,极是热情好客的。对了白大哥,你不是说要到高唐吗,如何会在这里?”
  白文山看不出安少君的底,上次红袖身边的男子好像不是此人。
  “在高唐办完事后,便想着到苍宋也看看,打算直接从这里返家,不想你我如此有缘,竟然在这里都能碰到。”
  看来他还真是忙啊,开妓院开遍天下,这里居然也然也有,不过也是应该的,刺探情报当然是要广泛设点。
  一堆人站在小摊前说话,影响人家生意,红袖只好结帐走人,二人才发现都没带银子。安少君仅脱掉了有龙纹的外袍,罩了件青衫,直接从宫中半路出来,红袖只顾换上衣裳出来约会,谁也不曾带着半文钱。
  白文山察颜观色,便明了地抢着将帐付掉,一同离开小摊。
  “原来冷兄弟是个女红妆,为兄真是走眼,想来冷少言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了,不告诉为兄真名嘛?”白文山忍不住想打听一下。
  “出门在外,不得不如此,白大哥定要原谅小弟则个。”
  安少君忍不住笑:“红袖,你现在身着女装,口气却象个男子,不觉得奇怪?”
  “呀,真的,呵呵,人家最近穿男装的时候多一些嘛。”她装得有些些娇羞,与他之间表现得有互动,希望白文山识相离她远点,别动不动就一幅粘上来的样子,她着男装的时候怀疑他有特殊嗜好,着女装应该没麻烦了吧。
  “原来冷兄弟,不,现在应该叫红袖了,不知红袖你姓什么,原来与你同行的那位兄台哪去了?”白文山记下红袖这个名字,看能否打探出点事。
  红袖无奈,看来这位仁兄的字典里没有识相这个词:“哦,我姓赵。白大哥,时候不早了,我就住在这里的原园,现在要回去了,不如咱们有空再聚。”
  说罢便拉着安少君快速离去。
  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白文山愣住,难道自己真有这么烦人?还没告诉她自己在定州哪里落脚。
  白文山一听她姓赵,住在原园,心想不用查了,原来她是赵家的女儿,也就是这几日定州城盛传七王子的意中人,那刚才那安姓男子的身份便不言而喻,苍宋七王子。今夜宫中盛宴,七王子不在宫中,反而陪一女子在外游逛,看来对红袖是喜爱得紧。
  真是有趣,苍宋与高唐在此时联姻,不言而喻是什么心思,此时苍宋的王位继承人却心仪赤岩女子,这种情形真是值得玩味。
  那厢红袖拉着安少君走出好远才停下来,大叹倒霉。安少君不说话,等着她交待,她只好再讲一遍是如何遇到白文山,又是如何发现此人居然是开妓院的,后来和长风一起遇上也没敢再同行,直到刚才重逢。
  讲完又叹:“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猛对一男的起腻,我现在是换了女装,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一哼,道:“只怕是更麻烦。”
  “你说这话是何意?我看他就是喜欢男人,嗯,应该没看错。”
  身上没带钱,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二人在大街转悠了半天,净往那热闹地方去,白看了半天热闹才算尽兴,最后安少君送红袖回原园,自己才坐车回宫去。
  车上听人回报宫里派了几拔人来催,却找不到他。
  他微微冷笑,忽地明白红袖为何厌烦宫中,不自由,身在哪,都得有人知道,随时传唤,就得去,一时见不到,便一遍遍地找,当然失却了自由,宫外自在,自已可替自己做主,何时吃饭,何时访友,不用一堆人替他安排。
  即便如此,他还是回到集闲阁,收拾妥当后去见父王母后,宫中盛宴尚未结束,歌舞不休,父王身边除了母后,还有一众妃嫔,均是兴致盎然。
  红袖不喜欢这一切,他如今也感到厌烦。坐在母后身旁想着心事,一时恍惚没听到她问了句什么,回神后他收敛心情,打起精神说话。
  “母后何事?”
  王后慈爱地同他说话,她是个母亲,当然最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淮安,你四哥只比你大了半岁,今日他已大婚,我看是时候该为你准备了。”
  “儿不急。”
  王后又道:“今日宫中来了这许多官家的小姐,要不要去看看挑个合意的啊?”
  “母后明知故问。”他想起母后下午把红袖凉在更阑殿,心情不好,不愿多说话。
  王后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虽然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可总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他。当下耐着性子道:“你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三岁孩子,你也知道今天的婚事是为何而起,那个赵红袖是赤岩人,你想想合适吗。莫说不顾虑这个,你要她也行,可她也不能当正妃的,会让人笑话。”看看儿子脸上无动无波,便又继续游说:“母后倒是为你相中了木航英木大将军的女儿,咱不需要为拉拢谁才娶谁家女儿,只是这木婉清又是知书,又是达礼,将门之后不让须眉,你不知道吧,这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随她爹爹上过战场的,你看如何?”
  安少君闻言一挑眉,似笑非笑地回应道:“要母后为儿费心了,只是儿主意已定,这歌舞看得也够了,儿先行告退。”
  若不拒绝彻底,待会就得进行场变相的相亲。他说完施施然地离席,苍宋王上正和身侧的爱妃谈笑,转身看到他身影,问王后:“怎地淮安才来就走?”
  王后面上若无其事地道:“他去见见木家千金,王上,说不定宫中很快就会再有一场喜事了。”袖中的手却紧握发白。
  王上大笑:“好,好。”
  距离大婚那天已有几日,高唐使团也已离开定州,期间白文山来访,红袖都托词不见。
  安少君最近很忙,他已成年,要为苍宋尽自己的责任。
  红袖的时间空下来,即使无所事事也不出门,管束着韵韵和七郎同她一样不得出门。她有种感觉,近期最好老实点,不出门惹事,看好自己和身边的人,因为已经站到王后和某些人的对立面,安份点最好。
  韵韵和七郎不太清楚她的想法,又见她沉静的样子,与往日大不相同,暗自猜测原因。一日当红袖拿起花洒浇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花以后,韵韵忍不住问道:“小姐,安公子每天再忙都会抽时间来看你,你怎么看来并不是很开心?外面都传你是苍宋,不,世间传奇呢,我听说定州的名门闺秀都快羡慕死你了。”
  是吗,红袖仰天一笑,又黯然,一切未成定局,有什么可羡慕的,她心中暗自惶然,没有把握。
  看韵韵崇拜的眼光,又感到好笑。
  “让我来给告诉你,我看过的书,电视——你不用管那是什么,故事里所有被王子爱上的女人,要么去当他众多宠妾中的一员,要么因为太与众不同被王后和女配们给整治得半死不活,总而言之都不会有好下场……”
  接下来的半天里,她对韵韵讲了种种适用于古代的狗血剧情,眉飞色舞,为知识贫乏的小仆人好好补了一堂课。
  最后总结道:“哪,通常我就是被那个王后无所不用其极地手段消灭的可怜虫,韵韵,美人,你还觉得我是人人羡慕的幸运儿吗?”
  很久没出门的后果就是精力充沛,无处发泄,刚才一通乱喷让她浑身舒畅。
  韵韵呆滞地望着自已的主人:“小姐,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要真这样,我们岂不是很危险?这几天你哪也不去,也不让我们出去,是怕出事?”
  红袖激动:“韵韵,果然只有你最懂我,不枉我这么疼你。”
  安少君可能只以为自己朝着安静娴淑方面发展,她却习惯凡事想想坏的方面,唉,爷爷的信昨天到了,中心思想就是她不可以由着性子乱来,他会以最快时间往这里赶,在他来之前,她不得再做让他操心的事。
  呃哦,看来爷爷持与二叔相反的意见呢。
  再有月余时间就能见到爷爷了,好吧,在他来之前,她会安份守已地呆在自己的地盘,只要人家不来找她的事。

  逢此时

  你越是拒绝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越是要出现在你的面前。
  白文山就是这样的人,不屈不挠的来原园拜访,一开始红袖找便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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