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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生年不满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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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少君轻轻进到里间,不意看到的就是这么幅景象,有些失笑,她的小脸微红,睡眼惺忪,嘴张得大大的,歪靠着床,看到他进来,打哈欠的动作一滞,就那么张着嘴与他对视。
  她有些害羞,他忽然也觉得有点脸红,轻咳一声:“嗯,那个,我让人端来热水,吵醒你了?”
  “哦,我已经醒了。”韵韵没在真不方便,不知道自己一晚上没回去,他们三个有没有记挂她。
  “那……你先梳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吃饭。”
  以前在学府时候两人曾有段时间天不亮就一起去练功,也不知道那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又回忆起昨晚自己是被安少君抱回房的,赶忙坐起来,发现昨晚的衣服都没脱,也是,自己现在才十五六岁嘛,还不到有魅力的时候。
  跳下床稍做整理,到外间洗漱,边想着一会儿去客栈接韵韵她们,等会儿该怎么说呢,韵韵和小七倒还好,长风不知道会不会同意与他们同行,他的脾气一向别扭,总不能抛下他不管吧?她下意识把三人与她当成一个整体,不愿分开。
  整了半天自觉能见人了,红袖开门出去,安少君拉起她的双手,打量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问道:“原来你真的不会梳头发,在怀玉的时候你每天早上都梳个最简单的发式,象个男孩子。”
  她无奈道:“男子发式简单啊,女子的我学不会,只会结条辫子,这些天都是韵韵,我的小丫鬟帮我梳的,但她现在不在,对了,我几时去接她们?”
  “咱们吃过早饭就去,可好?”
  “好!”
  一切仿佛变了个模样,也许是天气太冷而年轻的心太热的缘故,便向他抱怨道:“我总有些不习惯。”
  “怎么了?”
  “说不上来。”
  “那不如先从我的名字来习惯,红袖,叫我淮安来听听。”不让她低头,想在她清澈的眼中确认自己的身形。
  淮安,象是换了个人似的,不过总要有这个过程的,她依言叫道:“淮安。”一声叫出口赶快低下头,忽然想起与安少君初次见面的情形,那时候相处多自然,不象现在这样说不出的别扭,总感觉衣服哪穿得不合适,头发真的很乱吗?在他眼中,她会不会丑了点?
  安少君却再自然不过地拉她进房间,在妆台前坐好,拿起梳子,将她一头长发握在手中,细细梳通。边梳边道:“你一时懂事得不得了,有时候却又什么都不明白。”
  她只觉脸红,叫个丫鬟来就行了,他这是干嘛啊。偏偏这古镜看不分明人像,也不见他如何摆弄,竟已给自己梳好了头发,摸了摸,如平日韵韵给自己梳的少女发髻一般,微感诧异:“想不到你竟还会梳女子发髻,不对啊,你是王子,哪会这些服侍人的活计?”
  “曾听花灵取笑你不会梳头,闲来无事,我便学了学,看有否机会服侍你。”
  天哪,这还是那淡然优雅的少年王子吗?红袖最怕人家对她好,顿时说不出话来,只好哼哈两声,转口道:“我饿了。”
  早饭很丰盛,红袖自问不是讲究的人,根本不在乎菜式有多精致,她只顾和安少君说话。
  “你天天早上这么吃吗?”
  “情况允许的话。比如这几天一直赶路来找某人,没怎么吃东西。”
  “真的?”她忙递过去些点心,“多吃点。”
  点心很甜,一向不吃这些的他也多吃了点。
  又听她问:“你会在高唐呆多久?”
  “时间不长,迎亲使团不日就到满都,我不能让有心人看到,故而咱们最晚后天就得走。”
  红袖苦脸:“我还不想走,刚见到卫妍,昨天她还邀请我和莫语冰到柠雪山庄小住,还有还有,莫语冰给我做了几套衣服还没完工……”
  “大家同在学府求学,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们两个,不如明天见个面吧。”安少君闲闲道来。
  红袖立马反对:“还是不用了。”
  “哦?这是为何?”
  红袖小小声地道:“昨天卫妍还取笑与我,真让她知道你是来找我的,多不好意思。”
  低头不敢看他,她怎么跟别人说自己跟安少君的关系?找了个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却有些羞于启齿,会不会很矛盾?
  “红袖,难道我很讨人嫌弃、见不得人吗?
  “不,不,你堂堂一国王子,怎么会见不得人,只是……”
  红袖迟疑地样子让安少君不忍为难她,伸手替她擦去嘴边的食物残渣,柔声道:“我明白,别想太多,这次回苍宋后我会让父王母后派人去赤岩提亲,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算了,说得好似她在要名要份一样,其实只是觉得一段感情刚刚开始,低调些总是好的,要不然将来万一有变,别人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只好失约于卫妍和莫语冰她们两个了。
  想到他为自己跋涉千里,又心软道:“后天出发是吗,那这两天咱们可得好好在满都玩玩才是。”
  吃完饭立即回客栈去接长风三人,出得宅院,红袖回身看周围环境,古意盎然的宅门开在背街小巷,上书“安宅”,便向安少君提意见:“我觉得这宅子名字起得不好。”
  “怎地不好?”
  “太普通了,怎么着也该叫盘龙阁啊憩凤阁什么的,叫着气派。”
  安少君似笑非笑,略一沉吟:“我看不如叫挽袖别院,如何?”
  红袖心中大为受用,挽袖别院,嗯,挽留红袖别走的小院,可圈可点呀!开头是这样的,即便她要天上星星他也会为她上天。
  意气风发地上了为她准备的马车,接人去也。
  到了客栈却只见到韵韵和七郎,问及长风,韵韵道:“长风公子也是一夜未归,今早我去看他房间东西都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怎么会这样……”顾不得同来的安少君,红袖忙奔向长风的房间,果然是人去楼空。
  不禁跺脚埋怨:“这个长风走也不说一声,起码留个信啊。”
  安少君跟进来,自觉不便多言,只安慰她:“也许他有急事。”
  见她依然不乐,只好贬低自己逗她开心:“虽然不知道他是谁,肯定要比我重要得多了,嗯?”
  “不,长风是我很好的朋友,亦师亦友,唉,少了他行走江湖多有不便。”
  “听你这么讲,我倒是想结交与他,看看到底是何等样人能让你这么挂心。不如你先给我讲讲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口气有一些发酸,红袖还停留在长风已走的震撼中一无所觉,闷闷地同他诉说:“长风嘛,脾气有点怪,不喜欢说话,但是武功很好,最重要的是长得那个好,简直是人神共愤!”
  可惜不常示与人前,说到这里,红袖有些遗憾,她还没学到易容之术呢,下次见到他一定不放过他。
  人神共愤是形容人长得好吗?安少君摇首叹笑,拉她离开房间,吩咐下人帮韵韵和七郎收拾行装,红袖才想起介绍给他认识:“这是韵韵,这是七郎,都是我的宝贝,能干得很。”
  又对两小道:“这是安公子,嗯,我的,我的好兄弟,以后呢,会与咱们一起上路。”
  饶是安少君好脾气,听了她这般介绍胸中也颇为不顺,好兄弟,嘿,要不要做好姐妹啊。
  韵韵和七郎老老实实地跟安少君行礼,红袖看得咂舌,什么时候两人变乖了。
  待到上了车,韵韵道:“小姐,我和七郎以为你们都走,不要我们了。”
  红袖连忙解释:“怎么会,咱们是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
  她这才知道自己的举动对他们有多大的影响,又想到长风,居然就这样一声不响离开他们,前几日听他说要处理楼中事务,难道在高唐宝紫楼中也这许多事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长风公子。”韵韵又道。
  红袖正挑起帘子看窗外,听了这话,转头取笑她:“小韵儿,你莫不是对他动了心呐?”
  韵韵抿嘴,正儿八经地道:“小姐莫开玩笑,长风公子听到准会罚你。”
  红袖吐了吐舌头,说真的,她还真怕长风听到。
  韵韵偷偷看看外面骑马的安少君,又对红袖耳语:“小姐,这个安公子看起来很有派头,不象一般人呢。”
  七郎在外面也探进头来,低声道:“就是啊,小姐,他是什么来头?”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变老实了,还行礼,平时也没见对我这么老实。”红袖暗自得意,咱眼光真不错啊,红袖出品,绝非凡品!“我这位兄弟身份非凡,咱们后天就会随他去苍宋,到那里你们就知道了。”
  “小姐,咱们又要去苍宋吗,去干什么?”
  “玩啊,你们不喜欢吗?”
  “不是,韵韵不敢,反正我和七郎都没家了,到哪都一样。”
  韵韵今年还未及笄,七郎也未成年,两人都还较小,没有家的感觉红袖深有体会,看他们脸上的凄惶之意,不由人心酸,她只顾自己痛快了,没想过给两人一个家的感觉,只是自己暂时还不会安定下来,如何给他们一个家呢?
  虽说当日是买了他们的,红袖平日也没个主子样,走这一路下来与两人也有了感情,她搂住韵韵,轻轻地道:“别怕,家会再有的,我和小七就是你的家人,等我安定下来了,咱们好好建个家。”
  不几时又回到安宅,下了车后见几个仆人正在门口换匾额,忍不住心花怒放,虽然只是住两天就走,但被人重视真是感觉太好了。
  笑眯眯地任安少君牵她手进门,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反正后天还得打包上路。
  天气越来越冷,出门游玩的人很少,虽说要趁最后两天玩个尽兴,两人也没走远,安少君是不方便招摇上路,红袖要到这里的赵家分号去送信,出来这么远,信只写了没两封,身为人女,她很是忏悔了一番,但是如果和安少君之间能一帆风顺的话,那她也没白离家出走不是吗。
  赵家商号一如别地那般热闹,红袖在外面看了半天,再次感叹自己投了好胎,家中如此赚钱,不用打生打死地找生活。
  早在家时她就打听过高唐的分号掌柜与苍宋的赵掌柜不同,是正经赵家家仆出身,已为赵家做了一辈子,比爷爷年纪还大。
  站在红袖面前的老赵掌柜虽然老,可眼中精光毫不逊色与另一个赵掌柜。她拿出银牌,老赵掌柜仔细查看后,有些兴奋,规规矩矩地身她行礼:“小姐终于来了,月余前二爷就传信于我,若小姐在满都出现,无论如何都要留住您,二爷他正赶来这里。”
  原来不只安少君一人猜出她的路线,家人没放弃找寻她,在这里等她自投罗网呢。红袖一头黑线,干嘛啊,她这才走到高唐就要被抓回去吗?她看向安少君,眼光中强烈表达出自己的不愿意。
  “赵掌柜,我给你留封信你转交给二叔吧,过几日我就会离开满都,就不等他了,好吗?”
  老赵掌柜当然不同意,原城传信说小姐是一人出门,如今身边跟着个男子,不知是何身份,老掌柜早把安少君给打量了无数遍,坚持这几日会一直跟着小姐,直至二爷来才会放心。
  遇上这个老忠奴真是无法,打也打不得,重话也说不得,红袖暗自后悔不该来这里一趟,早知道让别人把信送来就行了,干嘛非得自己来?
  安少君示意她少安毋躁,由自己来处理,向老赵掌柜打听清楚赵家来人的时间,老人家却说快刚三五日,慢则半月,没个定期。
  要命的是红袖已经决定后天出发,哪里能等二叔这许多日。安少君略一思忖,道:“赵掌柜也不必亲自跟着红袖,我们在城东灯坊巷的挽袖别院落脚,若红袖家人来寻,便烦请赵掌柜带到那里即可,我们暂时不会离城。”
  到底不是一般人,以安少君的气度说出这样的话,老赵掌柜不再多言,赶忙应允。
  出得商号,二人慢慢往回走,红袖跺脚大叹运道差:“不行,我还不想回去,原本打算转上一大圈后风风光光地回去,现在是被抓回去,太没面子了。”又质问安少君。“你不是说后天就出发的吗,怎地又说不走了?刚才是应付老掌柜的对不对?”
  他却扬眉摇首:“不,我是真打算等你家中来人,适才老掌柜说的二爷是你二叔对吗?正好,我会等他来当面提亲。”
  她一听停下步伐,啼笑皆非地指着他,半天才道:“提亲?不用了吧,你也说过几年再说的。”
  哪知安少君哼了一声,自往前走,她连忙跟上,小声絮叨:“淮安,你不是还没回家呢,提亲这事不是得你家中同意才行?你不是那个……王子吗,可以随意想跟谁提亲就跟谁提亲吗?”
  他大步前行,并不回答,她搞不懂男人心思变化,一路只好东张西望解闷,若不是牵着他衣角,早已走散。
  直走回挽袖别院,安少君在门口停下,郑重地告诉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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