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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俏金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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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怪异

  凤倾月换好衣物,一如平常的用了早膳,倒没觉得哪般不自在。
  好在前几日的病痛烟消云散了去,让她不至于浑浑噩噩的。有道是病去如抽丝,果然不假。
  膳后,碧螺端了碗汤药来。说是治病的,让凤倾月安心服用。
  凤倾月心头一番计较:药应是没问题的。不过这劫徒既知她先前病重,劫她而来,定是早做的准备。
  他不可能不晓得她的身份,这般神鬼不觉的劫走了她。也不知该赞他身手了得,还是该赞他好大的胆子了。
  凤倾月实在好奇,这神秘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倒也没让凤倾月猜测太久,那神秘的主子就突如其来了。
  “主子。”碧螺突是恭敬的对着大门福了一礼。
  凤倾月转眼望去,只见门外走进一个身穿墨青长袍的男子,满身耀眼的金线。金线所绣珍兽,乃是有名的凶兽貔貅。虽说多有人用貔貅安宅,可像他一般绣于衣袍上的,却是没有。
  貔貅有招财之意,用金线而绣,更是透着一种珠光宝气。这种表里内里都透着的利欲的俗物,由他穿着倒是不显俗气,反而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年纪轻轻,只怕比她大不了多少。而碧螺也不称他为少爷,而是主子。他的身份着实有些耐人寻味。
  他不怕与夜离轩作对,本人又是个气质出众的人物,莫非他也是皇子不成?
  “公主在这待得可好?”他很是愉悦的冲着凤倾月微笑,温和得如清风拂柳一般。
  他本有一股凌厉的气势,而这般对着凤倾月一笑,瞬时将一身的冷傲消散殆尽了。
  凤倾月被他带动着本应些许轻松,却是被他一句称呼乱了方寸。
  凤央已亡,他不可能消息这般不灵通的。他怎的还称她为公主,而不是三皇子妃?难道他不是因为夜离轩才抓来她的?她着实不懂他的意思了。
  若说还有什么用得着她这个公主的,那也只得是复国了。凤倾月突是被脑中的念头一惊,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公子还是叫我的名吧。”
  再被人称为公主,难免有些伤感。
  “倾月吗?也好。”一来就这么亲近,倒是不错。想不到她还有几分江湖人的爽快,不错,不错。
  他自顾自的坐在八仙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来喝。一番怡然自得,喜笑颜开的打量着凤倾月。
  凤倾月被他看得不甚自在,也没有闲心跟他瞎耗,便是直接问道:“不知该怎么称呼公子呢?”
  “额,你不是正叫着嘛?本公子无名无姓,随你称呼。”他本欲说出名姓,转念一想又觉不甚妥当,便是改了口。
  听他这么说,凤倾月不禁有些汗颜。这人真是把她劫来的武功高手吗?怎的这般没个正型?一想到武林高手,凤倾月就觉得该是欧阳冥那般模样才是。
  “公子,我便直问了,你意欲何为?”
  “没想把你怎么着,你安心住下便是。要是这些丫鬟伺候得不好,你随便打发了去,本公子再给你换一批来。”
  他说完便起身要走,凤倾月正准备开口拦下他。他又是伸出一只手来,做了个停的姿势,断了凤倾月的话。
  “诶。本公子另有要事,你拦我也拦不住。”
  他倒是想好生把凤倾月看个透彻,却又不知该如何应付于她,只得先离开了去。
  来日方长,日后慢慢探究不迟。
  他来去如风,让凤倾月实在气闷。他把她留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在凤倾月看来,他整个人古古怪怪,莫名其妙的。在碧螺看来,自家主子却是难得的和颜悦色了。
  凤倾月这头无语得很,清风那头则是焦头烂额得很。
  劫徒武艺高强,没有留下半点的蛛丝马迹。就连沾满了灰的窗台,也没拭去一丝尘土。
  房间里到处都翻找过了,除了窗口,没有密道通向外界。这么大一个活人从房里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简直如活见鬼了一般。
  众人再盘问了那丫鬟一番,也是毫无结果。她确实是个不通武功的弱质女流,非要把她同这事扯上干系,那便是在强人所难了。
  清风等人分析了许久,也推断不出个所以然来。究竟是什么人费尽心机的抓走了凤倾月?抓她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干什么呢?有什么目的?
  若是想威胁主子的话,怎的整整一日都没个动静?劫徒到底意指何处?只是想要凤倾月这个人?还是针对七皇子的阴谋?
  清风等人越想越是复杂,若明白来人只是想把凤倾月带回看看,不知得怎生怄气。

☆、第八十八章 送礼

  凤倾月呆愣的坐在屋里,望眼欲穿。
  她来这几日,丫鬟每日都好吃好喝的将她供着,半点没怠慢了她。
  除了碧螺时常跟着她,倒无人限制她的自由,尚能在府里随意走动。只不过天气愈发热了,也没了出去转悠的心思。
  而府邸的那位主子自从上次来过一回,便再没来过。凤倾月想找他问个究竟,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他。
  表面上没人约束了她,可实际上她一接近出行的大门,就会引动周遭的目光。她逃是别想逃了,只得困死在这一方小院中,坐院观天。
  凤倾月闲来无事,便是久坐在房里胡思乱想着。临近入睡的时候,再看看有无等待的人影。每日都如坠云雾之中迷茫过活,甚为无奈。
  这日凤倾月用了晚膳,在院里溜了溜月光。许久不见人来,心想着等不到人了,便回屋准备歇息。
  可这人每次都来得突然,神出鬼没让人始料不及。凤倾月刚入房内没多久,他就直直闯了进来。
  他着一身水蓝色长衫,甚是干净清爽。面带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笑容,给人一种初出茅庐的嫩头青的错觉。
  “听说你这些日子过得单调,本公子便给你寻了样好东西来。”
  他神秘一笑,倒有点顽皮小童的模样。凤倾月却不敢就此小瞧了他,以为他是个心无城府之人。
  不过她很是好奇,他为她寻的什么好东西?非得半夜送来。
  “进来。”
  他话落,门外就走进了一个丫鬟。怀里抱着一面翡翠玉环琵琶,甚是好看。
  凤倾月喜好琵琶,第一眼看着便喜欢上了。此琵琶简单又不失大气,以紫颤木做背板,也是极中之致。
  他拿来的果真不是一般的好东西,无一不附和她的心意。只是他费心讨好于她又是何必呢?如果是利用,无需此般在意她,善待着便是了。
  如果不是利用,她又不明白自己从何招惹上这样的人物了。他这人,真怪。
  “怎的?看愣了?峨蕊,还不快送过去。”凤倾月一番心思全在琵琶上,倒没注意他语气的变化。
  他对下人的态度甚是冷冽,全然没有对待凤倾月的温和。若凤倾月有所注意,便会恍然大悟:这才该是他本来的脾性。
  峨蕊将琵琶送近,凤倾月也不客气,抱过琵琶就情不自禁的动了弦。此声清脆明亮,经久不衰,实在是把上好的琵琶。
  凤倾月自打来了此处便闷闷了许久,还是第一次这般欢喜。
  “既是喜欢,不如试上一曲?”凤倾月一愣,回过了神。她真是得意忘形了。
  她难为情的看向他,又不好直视他的脸,目光便是向下游走而去。
  本想着怎么婉拒了他,这不经意的一打量,却是发现件了不得的事。
  “公子送我心头好,我便以一曲琵琶回赠公子如何?”
  “好啊。”他不知凤倾月心里迂回一番,改了主意。她肯弹奏一曲,他自然愿意洗耳恭听。
  原本他就想见识见识,这个女人有何魅力。她的落落大方,处变不惊,是有几分让人欣赏。只是,这些还不够。
  他随意而坐,兴致盎然的瞧着凤倾月。她心里略微尴尬,却也顾不得难为情了,端坐在小凳上就是徐徐而弹。
  之所以留下他,是为了验证一事。
  方才她无意中看到他腰间坠着的羊脂白玉,很是熟悉,便想着仔细一观。
  直直看着又怕引起他的察觉,只得想法将其留下,再留心打量几眼。
  一曲终了,凤倾月无心与他客套,便随意说了几句客气话,打发走了他。
  前几日四处寻他不来,怎的今日送上门来了,凤倾月还要将其赶走呢?实在是她心里一团乱麻,需要好生顺理一番。
  他被凤倾月请出了门,回味刚才之乐,不觉何其天籁,也不觉有什么值得感念在怀的东西。
  怎么说呢?就好比她这个人一样,美则美矣,却也不是其中翘楚,最为出众的那个。他先前的热情,已是消退了几分。
  世上的好女子千千万,怎的偏偏看中了她呢?难不成她还有其他没显露的本事?
  凤倾月现下一番心思不在此道,自然比以前逊色了些。他不曾了解她的过往,也就无幸得知她内里才华了。

☆、第八十九章 事端

  凤倾月静坐在房内,愣神看着灯罩上的仕女图。琉璃灯昏黄的光影映照在她光洁的面庞上,折射出她眼神中的迷蒙。
  这镂空螭纹扇贝型玉佩,她甚为熟悉。泽儿曾带过一块一模一样的,不过在画舫溺水之时不见了。
  而现下凤倾月很是肯定,那人身上所带玉佩,就是满贯送给泽儿那块。
  以前满贯送此贵重之物给泽儿,凤倾月之所以不甚在意,并不是因为此物寻常可见,而是以满贯的阔绰,给这么一块极品美玉合乎情理罢了。
  羊脂白玉本就稀少,便是宫中显贵,也少有人舍得将此美玉剖去精髓,做成镂空之型。再则这螭纹也不是一般的纹路,而是团螭,须得技法高超的人才能刻画得出。
  重要的是,即便由同一人雕琢而成,也不能造出两块毫无差别的玉佩。玉佩的质地大小不同,其纹路也要随之而变。
  退一步说,便是真的有人造得出来,也不可能再人为弄出瑕疵来的。
  先前因为泽儿的不小心,将玉佩边角的镂空处撞裂了些。而这人带上这块,正是如此。是以凤倾月断定这玉佩就是泽儿那块。
  那****记得清楚,泽儿上船之前就挂着玉佩。泽儿落水被救,后被送到房里。这段时间她和夜离轩都在一旁,断不可能有人在两人眼皮底下取走玉佩。
  那玉佩定然是落水那段时间不见的。大海捞针,实在有些痴人说梦。除了那人解救之时取走了玉佩,凤倾月再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也可能是那人见利起意,事后卖了这玉佩,一番兜兜转转后到了此人手里。不过凤倾月却是不相信有如此巧合。
  她以为,泽儿的落水并不是偶然之事,而是经过了精心策划的。那阵子她老是心神不宁的,感觉被什么人一直盯着似的。现下想来,也是说得通了。
  这块玉佩现落在此人手里,那他便是幕后主谋了。他也曾预谋伤害泽儿?既然已经成事,怎的还要救起泽儿呢?不想跟夜离轩闹到明面上吗?还是一番小动作,做为一个警告?取下玉佩又是何意呢?凤倾月着实不懂。
  可越想得深入,凤倾月就越觉得他跟夜离轩大有关系。
  她不清楚西夜局势,不明白皇子中除了夜墨澜,还有谁能与夜离轩互相制衡。她隐约觉着,这人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位,却又不知是哪一个。
  实则凤倾月的猜想与事实多有出入,此人精心策划取走玉佩倒是不假。不过他也没什么别的阴谋,只是想着物归原主罢了。
  凤倾月想不仔细,便是罢了,换了寝衣歇息了去。
  她倒是随遇而安了,不得体会清风他们此刻的心惊胆战。也不知正有一人心中百般急切,目标直指的赶往此处。
  再说夜墨澜这头。
  他本是带领着大军直上玦城,却在凤倾月走后十多天突然接到圣旨。当即就交托了兵权给副将,让其暂代帅职安定凤央。骑上一匹千里驹,便一路赶回西夜。
  一路马不停蹄,累了就歇息一阵,竟是赶上凤倾月几人的行程了。
  这夜,夜墨澜到了裴城。准备住店洗去一身尘垢,好生歇息一晚,第二日买些干粮再行赶路。
  夜墨澜牵着马,一路寻着店家。却是无意中发现了从青楼走出的清风和刘云两人。心头顿时冒出一簇火气。让他们护送凤倾月回西夜,他们倒好,竟敢吃起花酒来了!
  再见他俩神色严肃,不像来寻欢作乐的,又是细下琢磨了一番。
  他虽行程极快,也不至于在此地发现了早已离去的几人。难道是出了大事耽误了行程?
  夜墨澜心下顿觉不对,转瞬即至了两人跟前。
  清风两人被拦了去路,定睛一看眼前之人,顿时吓得冷汗直流。
  主子怎的出现在了此处?两人惊讶之余更是焦惧在心。
  两人本想着道上多有买卖美貌女子之事,便是来此试试运气。哪曾想过会撞见自家主子!现下主子已到此处,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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