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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的大侠先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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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青洛面色微变。
  我真是料事如神啊,恐怕这玉锁一掉入他们手里,我这条小命也没了。唯一让我挂心的是,阿单是否追上了龙睿,他们是否安好。“阿单,等我。”我一用力掰开了瓶盖。
  严青洛一见不好,出手欲点我穴道。千钧一发之际,空中飞下一人推出一掌挡了严青洛的手。两手交锋,双方实力相当,数招后两人各退一步。
  “阿单。”我惊喜又忧愁,“你没去追龙睿吗?他们说要伤害龙睿的眼睛。”
  慕容单两手把我护到身后,回头尖锐地扫见我右边肩膀衣物的明显污块,道:“夫人,别担心。信号发出,救兵很快就到。”接着他对向严青洛,勾勾嘴角:“严丞相,你擅自出宫,置贵国公主的安危不顾,回国可是杀头之罪。”
  严青洛早有预料地一笑:“姜国的皇上年老体迈力不从心,太子殿下刚接手国家大权。攘外以安内为先。与殊国为敌,绝不是太子殿下的上策。”
  “倘若内乱也是受敌国所指使,谈何攘外先安内。”
  “将她和玉锁交予我处理,两国以和为贵。”
  “你收手。两国自是相安无事。”
  “阿单,你别执迷不悟了,她不是绛雪。”
  “我已经说过,我要娶的是小叶子,非绛雪。因此执迷不悟的人是你,不是我。”
  严青洛两眼在我脸上转了一圈,道:“不。执迷不悟的是你。你这么做是徒劳无功的。”
  谈判崩裂。严青洛未出手,他身旁的死士迫不及待地拔出了剑,一剑刺来。慕容单把青铜剑鞘往空中一抛,剑鞘沿侧缝从上而下裂成两片,飞出的是一把程亮的剑体。左手接住剑柄,一甩,剑身化为柔软犹如一条银蛇缠住了对方的手腕。机不可失,我把醋泼了出去。醋湿了他裤腿,溅落地表又引起了火。
  “娘的!”另一名死士红了眼,举剑袭来。阿单将我推后,右手接招。我看余下三人也要扑上来,便是将醋浇到我和阿单周围的沙地上。他们却步于外,其中一人怀中掏出事物抛出。我闪不及,只觉胸前一震,步子趔趄。
  “小叶子!”阿单回身抱我。焦急地看我身上有无伤口。
  我捂住胸口,心跳未安:“没事。没事。没打中我。”那枚飞镖确实是没击中我身子,与我前胸擦过后插入了后边的树干。我刚站稳,几名死士发动新一轮攻势。
  “且慢!”严青洛阻止死士,蹲下身检视谭四娘。谭四娘未被烧死,头发完好无损。相反刚才被我泼醋的死士被火烧得更厉害,毛发无能避免。严青洛摸了摸谭四娘的发丝:“原来是胡椒粉。”
  我心喊不妙。严青洛拾起了我弃掉的胡椒粉瓶,把里边的粉末尽数倾倒于醋泼过的沙地,醋便不再引火。
  敌人步步逼近,我们是走投无路。我对阿单说:“你去追龙睿。”
  阿单道:“夫人,你忍心让我独身一生吗?”
  我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腰:“将心比心,不忍得。”因为尝过了爱的滋味,独活是生不如死。
  他牵起我的手。这一刻,我想起了那天他带我来梵。我不觉得我们是在逃亡。十指相扣,生死相随。此等情爱岂是在金迷纸醉的都市中能轻易遇及的?遇到阿单,是我毕生的幸运。
  前方万丈峭壁,云奔雨骤。血雨交融,风飒然。我与他立在崖边,深渊的寒气从脚底向上钻,如一把尖刀。我的心却是很温暖。死士数个伤痕累累,均没伤及要害。我喘着气,感到高兴。我的先生果然不是个赶尽杀绝的人。
  “夫人。”阿单低声唤我。
  我对望他,欣然道:“走吧。”
  严青洛见我们要跳崖,抽出了随身宝剑。狂风暴雨中,此剑剑身雪亮,竟是把当空划过的闪电映的一清二楚。一剑刺来。慕容单拿剑挡。铮的一声响。慕容单退后,脚落空。我自然是与阿单共生死。严青洛两只手同时伸出,左手只来得及触到我衣袖。阿单挥开了他的右手。严青洛仍不死心想跃崖,后面几个死士将他紧紧扯住。
  落崖的瞬间我仰望那天,雨如花絮般飞舞着,奇怪的是并不哀伤。阿单把我搂抱,温柔地说:“小叶子,闭上眼。”
  第十三章
  我醒来时,应是在一个洞穴里。我的头挨在阿单胸前,耳边是他素来稳健的心跳声。我支撑起身子,唤:“阿单。”
  他没应我。我焦心地探手去摸他。漆黑之中我双手乱摸,指尖触到衣物上的湿濡,我的心当即被割了一刀。我忍着泪,右手慌乱地在百宝袋里寻找。待翻出了夜明石,我借光紧张地察视他的伤处。他伤的是左臂,几条明显的刮痕往外渗血。我轻拍他的脸颊,急唤:“阿单,阿单。”他仍是没醒。我脱下外面的单衣,撕成布条,捆在伤处的上方止血。接着把百宝袋里的东西全倒到地上,捡来捡去,瓶子都没贴标签我也不知道哪瓶是能治他伤的伤药。想到盐能消毒,我拾了个空瓶走到洞口。
  外边的雨势未减,哗啦哗啦夹带雷鸣。我无法探头观望来判别我们身处哪里。接了水返回,往水里放了盐。平日龙睿帮我收藏的调料品如今全派上用场了,想到谭四娘的话,我不禁为龙睿担忧。盐水慢慢地倾泻到伤口上。这一下刺激,他吐出口气,睁了眼。
  “阿单。”我欣喜若狂,“你觉得怎样?”
  他转过头望到了我手拿的瓶子:“你拿的是什么?”
  “盐水。我不知哪瓶是伤药,只记得盐水可以消毒伤口。”
  他抬起右手触摸我:“别担心,没伤到骨头。”
  我一听,泪倒是差点掉了下来。吸吸鼻子,我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要摆一百桌酒席宴请丐帮的所有兄弟。”
  “一百?”他呛了两声。
  丐帮兄弟遍布天下,我当然知道一百桌远远不够。逗阿单能笑,对于处在困境中的我们是最好的。
  清洗完伤口,我扶他起身。他拣药,恐怕是没寻到合适的,又咳了一声。我望着他嘴唇有些乌黑,忧心忡忡地问:“中毒了吗?”
  他轻描淡写道:“这崖他们不敢追来,因为有毒藤。”
  “有解药吗?”
  “这里暂时没有。”
  “那要怎么办?”我眼珠子四处张望,焦急地说,“你告诉我有哪些药草可以解毒,在哪里,我去找。”
  “不需要。把毒吸出来就行了。”
  我二话不说把嘴凑近伤口。
  他急忙推我:“你会吸出毒吗?”
  “会!”我大声应。
  “你吸过吗?”
  “不就像吸牛奶一样吗?”我着急,竟自拉过他的左手。
  他使劲摁住我,瞪道:“像吸牛奶一样?你是想也中毒吗?”
  “我知道,吸到嘴里吐出来。”我手足舞蹈,边辩解边急得红眼。
  “不了。”他不信我。
  我气了,肩膀一扭挣脱开,伏低头就着伤口一吸。混着怪味的液体入嘴,我感觉恶心立即吐到地上。换口气,我欲再吸。阿单也气了,右手加重力道将我推离近半尺远。
  “不要靠近我!”
  我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心头扑通地跳。抹掉嘴角的毒液,我爬过去。他直直地瞪着我。我担心他生气使得毒液扩散,只能呆在原地干着急:“阿单,我答应你,我不吸——”
  “不!”
  我从他眼中看到的是与我同样的执着。他知道我一定控制不住自己,换做是他也一样,所以他才不让我过去。于是我坐回了原地,对他点头。
  他松口气,盘起腿打坐。我怕惊扰他运气,不敢做声。
  雨声些大些小,洞口聚积的水洼形成一条条涓流,沿着沙缝流入了洞中。我仅着一件单衣,粘到水气便是觉得冷。得找到木头生火,不然两人都会在这里受寒。想清楚了,我抓了块夜明石扶壁走近洞口,瞅着雨线稀疏大胆地迈了出去。环看四周,四处崖壁,长满藤草。头顶高处一线光景,往前再迈五步又是深渊。被困在这里的我们俨如井底之蛙。藤蔓唯恐有毒,我小心绕开,寻找干木头。然谈何容易,雨把所有东西全淋湿了。抹把额头的水,我还是放心不下阿单,两手空空回洞里。
  阿单脸膛浮红,额头泌满晶莹的汗珠。猛地从几道伤口里涌出一滩子黑血,像是石油那般的黑和臭。俨是将毒逼了出来,他松懈下来身子微晃。
  我扶住他,拿袖子替他擦脸上的汗,又再次给他洗了伤口用布简单包扎一下。干完这些我小声问他:“阿单,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些什么?”
  他咳嗽:“陪着我就行了。赵戈会寻来的。”
  “赵戈?”
  “老三。”即是他的三徒弟。
  我使劲搂住他。一想湿衣服粘他虚弱的身体肯定不行,两三下把里边的单衣也脱了,上身仅着肚兜。他见此又想推开我。我道:“都是要做夫妻的,有什么好避嫌的。”他睁眼抬头看我,视线从我的脸挪到我袒露的肩胸。我知窘了,微微转头。他单手解掉自己的衣服,横过我腰间把我一搂。我倾倒在他怀里。肌肤蕴着肌肤,我的下巴靠在他肩头,每一声的心跳好响。他粗糙的指头沿我的脊柱往下走,酥麻的触感让我喘息。
  “要吻我吗?”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哑声道,“比起你给我吸出毒液,我更想要你吻我。”
  我退后一点,两只手抚摸他的脸边。摸到他扎人的胡茬不由瘪嘴,闭了眼睛我凑近他的唇。他咳一声,突然扶紧我后脑勺主动出击。我不满地哼,不是要我吻他吗?然这个吻显然不同于上次的浅吻。我刚张嘴,他舌头急迫地伸入,在我口里搅得我近乎窒息。粗重的呼吸声盖住了雨声,湿冷的体表仿佛燃起了一团火。他扯落肚兜的带子,头一低埋进了我的怀里。我手足无措,感觉他的唇他的舌头在舔我的胸前。这种激情的眩晕感使得我似是要倒了。蓦地倒下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阿单!”我急唤。他的呼吸有些促,身体忽冷忽热。我没有犹豫,把肚兜也给扔了,全身贴紧他。
  雨声慢慢变小,代之的是风声。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的心跳上。一人悄然无声进了洞里我浑然不知,他立在我和阿单旁边审视我们有一会,我方是惊醒。情急之中往地上摸了样东西我朝他扔去。他微侧身一闪,瓶子撞落穴壁碎裂。我还想扔,他扼住了我抬起的一只手腕的同时扭头避嫌,随即一件衣服落到我胸前。我腕间一松,急忙收手背过身将衣服穿好。
  系了腰带,我转回身。他半屈膝在检视阿单的情况。我定下心仔细瞧他的五官。这无疑是个硬铮的铁汉。脸廓线条刚直,眉粗眼窝深,透出一双乌黑的眼珠显得实实在在。他瞅了下我,道:“在下是慕容单的徒弟赵戈。师母没受伤吧?”
  我摇摇头,问:“你师傅怎样?”
  “医理的事我不在行。已经通知了五师弟,五师弟会在江淮客栈与我们会合。”说完赵戈背起慕容单。我捡起龙睿的百宝袋,紧跟他身后出了洞穴。此时雨停了,四处弥漫一股霉湿味令人很不舒服。赵戈对我说:“师母,尽可能屏气。雨一停藤蔓的毒气便是散发出来。”
  我屏住呼吸,毕竟不是练武之人,不会儿就得换气。赵戈见状,两指放于口中吹了声哨响。两条一指粗的绳索落下来,紧接两名汉子抓绳附岩而下。他们落到地上,我才发现他们与赵戈一样的穿着。同是蓝衫黑裤黑鞋,腰系黄带,后背绣有青色大蟒的图腾。
  “你们护送我师母上去。我师母不会武功,小心毒藤伤人。”赵戈吩咐他们。
  他们作拱手状:“是,帮主。”
  一人弯下腰,我趴到他背上。他两手抓绳,脚点岩壁,背着我往上走。另一人在一边护我周全。我掉头搜寻赵戈和阿单。赵戈武艺高超,背起阿单不需绳索,脚尖踩石几步飞跃便是将我们远远抛于后方。
  那两名汉子身手其实不慢,将我带出悬谷费了约半炷香时间。一辆马车已在等候。我跳上马车,掀帘。伤者躺在卧榻,赵戈在伤口上撒药粉:“这是普通的伤药。究竟怎么解毒还是得由五师弟来看看。”
  我坐在阿单身旁,手探他的额头,烫得辣手:“他在发热!”
  “师傅命大,不会有事的。”赵戈答我。
  马车速度飞快,轮子扎到沿路石块车厢晃动。赵戈护着伤者。我抓捞窗楞,望天微亮。我与阿单在洞里已是耽误了一夜,我心急火燎:“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五师弟拿到解药?”
  赵戈不再应声,似乎是料定了无论他怎么答都解不了我的心火。
  马车穿过林子,抵达小镇西口边的江淮客栈。小二打开二楼准备好的房间,赵戈将伤者平放在床上。我拉被子给阿单盖上,问:“你那五师弟呢?”
  “没到。师母别急,师弟可能还在给龙睿洗眼睛。”赵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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