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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穿越之江湖天下-第66部分

小说: 穿越之江湖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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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捣烂的草药用细细的棉布固定敷在前胸和后背处,他的手温热有力,有一丝镇痛的作用。而我竟然也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将身体暴露在他面前,想必他看到的只是触目惊心的伤口而已。     
  “不要做剧烈的动作,平时只要打坐就好,不要练功,注意保暖,不要随意走动,如果进风,便是生的痛。不过即使伤好,恐怕会因为肺部受损,终生受那咳嗽之苦,所以平日注意不要伤风才好。”他轻声说着我的病情,而我就那样淡然地听着。     
  竹屋外面有间更加简陋的厨房,粗糙的锅灶,生火烧水,煮饭,都是他一个人做。     
  他烧水灌进大大的桶里,然后会抱我净身,也许从前会不好意思,可是现在却像个废人样,竟然没有半点赧然的。想必昏迷的那半个月里,也都是他这样照顾的,还矫情什么呢?     
  而他定然是将我当作病人,因为他自然得没有一丝别扭,将我抱进浴桶,帮我脱去衣服,帮我擦背。     
  然后会用棉布包住将我抱回房间,将干草堆挪到火炉边上,拎住长长的头发,帮我烘干。     
  晚上湿冷,火炉彻夜长燃,他似乎是习惯晚上睡觉会抱住我,抱住的时候,让我枕在他的右侧臂弯里,我的手便被他握在手里,直到醒来还是这个姿势。     
  后来身体稍微好,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因为伤口发疼发痒,睡梦中便想去抓挠,他攒住我的手,便不能得逞痛快的去抓挠伤处。     
  他躺在我的身边很少话,睡不着微微一动,他便醒来,会问痛还是渴。有次要喝水,嗓子干的要命,因为都在不停地喝那些苦到麻木地药汁。     
  他起身手臂从头下抽出去的时候,看到他右胳膊肘处淤青大片,似乎磨损厉害,已经结痂蜕皮慢慢变成茧子,是这样每日照顾落下的么?那片淤青在白皙的胳膊上对比明显,触目惊心,心头颤巍巍地。     
  似乎自虐这样让自己心痛,去想从前的事情,从第一次睁开眼睛,一滴,却依然哭不出来,疼得浑身发颤。独孤在身后轻轻叹气,却没有话。长夜里静悄悄的,听见外面风猛卷枝叶的声音,室内温暖,火焰噼啪长燃,细细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问他,“和玉舒到底是什么仇恨?又为什么会冰释前嫌?”从前问过,他没有说。     
  今次他却大方地告诉我,他说得非常简略,因为听过皇帝的故事,所以便明白个大概。玉舒的老爹年轻的时候喜欢一位藏疆来到紫鼎国的女子独孤沫,二人情深意重,但是当初因为皇帝哥哥和皇后家族势力恶化,而且皇帝喜欢的那个民间女子有了身孕,为保住那对母子不给皇后发难的借口,弟弟替哥哥娶那女子。     
  独孤沫因为师门事情返回藏疆,结果回来听到王爷结婚,没有任何的解释伤心至极投身离恨宫。     
  离恨宫是个神秘组织,专门收拢那些被迫害或者伤心之人,帮他们亲自或者间接报仇。     
  独孤沫本是个性子清冷孤傲之人,伤心至极便发誓永不再见,投身离恨宫,生下老王爷不知道的孩子。     
  后来老王爷千辛万苦偷偷找到独孤沫,知道自己有个儿子,想接他们回去,但是却已经心淡无波,“经历过那种伤心,觉得什么都淡。”     
  看淡,可是没有告诉自己的儿子,而是郁郁而终,因为那次伤心,让容颜枯槁,死时不过三十五岁。     
  离恨宫主痛恨至极,发誓杀老王爷替她报仇,将全部所学都教给独孤傲,告诉他自己的身世和仇敌。     
  他强迫独孤傲做个冷漠寡淡之人,没有感情便不会受伤,独孤傲学成之日他自断经脉,将离恨宫并交给独孤傲。     
  那个宫主师门有条邪恶的规矩,徒弟学成出师门,师傅自戕。所以很多人都是老年授徒,直将徒弟禁锢到自己老死之日。据说若不如此,师徒皆不得好死。他的师门似乎是个非常厉害门派的支系,那个门派却并不知道。     
  独孤傲为报仇,便在江湖放出风声,离恨宫承接刺杀任务,但是价格十分昂贵,他用那样的办法接近玉舒,因为玉舒要秘密解决很多反对皇帝反对紫鼎皇朝的人。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何处可盛伤ˇ        
  到他们都长大的时候,老王爷、皇帝和王妃早就被太后和玉恒他们害死,独孤傲便想当然将仇恨记在玉舒身上,派玉箫到他青梅竹马的三夫人身边,三夫人是老王爷小时候给玉舒订的娃娃亲。     
  想必是老王爷非常信赖的人,否则也不会告诉密室的事情,而且还是她告诉我将那幅画交给独孤傲。     
  当初独孤傲的复仇手段也算阴毒,云弄影找到他做交易,帮他对付玉舒,他以后要帮她的忙。     
  云弄影设计勾引玉舒,然后求皇帝赐婚,不过可能在服用噬魂化功散那夜正好发生什么意外,我的灵魂便钻进来。     
  独孤傲通过玉箫知道我不是云弄影,但是他反而觉得更加轻松,那夜是他刺伤玉舒,玉舒受噬魂化功散影响功力不继,本来可以杀他,但是被玉舒的侍卫所救没有成功。后来他又觉得杀玉舒其实没有什么意思,自己的母亲死,玉舒的父母也早就死,不如就让他也品尝失去所爱的痛苦,想着不由得苦笑,我竟有如此作用么?     
  于是想确认玉舒是不是很在乎我,所以在集市上派人在我的包子里下毒,然后又将我打得功力紊乱,逼迫玉舒消耗内力替我疗伤。     
  玉舒师傅青衫老尼的内功心法很是独特,要求授功者传渡内力给受功者,极为费神,等于将自己修炼的功力送给别人。所以对于背叛之事非常憎恨,如果玉舒传我内力,若我背叛他,那么便会让他伤痛至极。     
  独孤傲本来是想威胁我让我离开王府,但是没有想到他的计划还没有实施们便被皇帝抓进宫去,离恨宫是公认下毒天下第一,所以皇帝会让他进宫,也是他安排好的。     
  告诉他画像和秘道的事情,他便偷偷去王府避开皇帝的眼线将画像取出来。那幅画是独孤傲母亲的画像,老王爷用特殊药水将自己和独孤沫以及皇帝哥哥还有王妃的事情记录在上面,若是哪独孤傲来复仇或者玉舒有危险,就让人送去离恨宫交给独孤傲,让他帮助玉舒保护他,帮他夺回皇位,铲除太后党。     
  他和程寒衣等还有玉舒的部下,合力将玉舒的“尸体”偷出,然后又将我救出去。     
  事情其实很简单,回想起来却是揪心地痛。     
  长夜凄冷,风啸窗外,树影乱舞。     
  室内火光融融。     
  微微动动身子,每日只能一个姿势睡觉,越睡越累,骨头都要僵硬。     
  他的鼻息温热,喷在我的发丝上,能感觉他心跳的脉动。     
  “――你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他对么?”忍住心头的剧颤,轻声问。     
  “他让你来涉险,自己却留在水龙镇时我就知道,他定有其他的计划。”他的声音在暗夜里丝滑如水。     
  “只有我最傻,什么都不知道……”咬住嘴唇,尝到丝丝腥甜,是的,只有我最傻,什么都不知道,分离前夜,他彻夜地纠缠,却是为了告别么?     
  忍不住浑身轻颤,死死咬住唇,五脏六腑抽搐得心脏停止搏动样,喉咙哽住,火辣辣地痛。     
  他的手轻轻合住我的手,指甲变刻进他的手背里。     
  “他有苦衷,不得不如此。”独孤傲轻叹。     
  苦衷?用力攒紧手指,指甲入肉,却不觉痛,他根根将我的手指掰开,轻叹。     
  “南北甫统,天下未定,南朝余党伺机复国,藏疆、青云也无不虎视眈眈,杀小皇子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他们找不到起兵的正当借口,便能保一时的风平浪静。”他的声音醇凝温润,响在头顶。入耳,却觉得为何如此熟悉?难道真是兄弟么?苦笑不得。     
  如果在天下和我之间,他会选谁?暗自问,却又笑自己,选择不是很明显么?     
  要承认竟然是这样的心痛。     
  随着时间的流逝的伤慢慢好转。     
  已经不用再换药,除留下两个丑陋的疤痕,除迎风会咳嗽,其实还是原来的我。     
  只不过,不知道那颗心是不是还如从前百折不摧。     
  听独孤刚到此地昏迷不醒的时候附近渔村的王大嫂帮很多忙,现在也总是会派女儿洛遥和个眉清目秀叫鱼蛋的孩子一起来送东西给我们。     
  独孤不在的时候会委托她来和作伴,王大嫂三十多岁,和丈夫都是普通百姓,放在人群中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但是他们的女儿却聪明伶俐,相貌俊俏。     
  他们家主要务农,但是靠泾河便也下网捕鱼,送到附近的镇子上去卖,既能补贴家用又能改善生活。     
  独孤出去镇上,王大嫂便带那对小儿来照顾我。     
  王大嫂动作麻利,双手灵活地补织着那挂渔网,蓝底白花的棉布衣服在蓝底下分外柔和。     
  “林家妹子,你家相公好人呶,你好福气啊!”脸上挂着憨爽的笑容,声音朴实爽利。     
  我一愣,若说不是,自然又要解释一番为什么孤男寡女,索性由得她认为的好。     
  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不过却落下个咳嗽的病根,独孤去外面专门抓缓解病状的药,我说没用,他却说我其实是故意的。     
  春风细细,碧波荡漾,河边青草新绿。     
  洛遥和鱼蛋在前面的小河边嬉闹,稚嫩舔脆的笑声,活泼调皮的身影,追赶,打打闹闹。     
  看着他们不由得轻笑,这样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定然是心有灵犀,默契无比的吧?     
  也许长大他们会相爱,不由暗笑自己无聊。     
  蓝云淡,像站在那锁链桥看到的样,风吹拂耳边,心抽痛不已,微微皱眉,恨自己竟然像小人那样多愁善感。     
  “妹子,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可定要说,年纪轻轻的,遭这么大的罪,身子总归是亏。要多吃些补血补气的东西,人都会过这关,也不必伤心,身子养好,多少娃都有。”     
  “啊?”愣一下,将目光从那两个嬉闹的孩子身上收回来定定看着王嫂子,“什么孩子?”     
  她诧异道:“妹子,那不是小产么?身上那身血,可吓死人。”紧皱着脸,眉眼挤到一处,“不过现在好了,没事就好。”放下手里的活计,转身走进屋里。     
  已经是农历二月,春寒料峭,烟柳如丝。     
  空透出淡玉色的碧蓝,仿若被初春新生的绿意熏染而醉。     
  抬眼凝望,目光重重淡云跌宕,何处可盛伤?     
  “妹子,来该喝汤,你家相公特意着帮忙给你熬的,知道你身子亏,还给加红枣,桂圆,很好喝的,来――小心烫”     
  心头一热,忙伸手接过,抬眼朝她笑,想解释独孤不是相公,也不是因为流产才身体不好的,这么久,来过很多次,难道独孤一直任她如此误会么?     
  是独孤每日里熬的药汤,可以调理身体,固本培元,喝药已经到如同喝水的地步,根本觉不出苦,闭眼睛一气喝下去。     
  舌尖还是打着颤的木,“婶婶,给吃梅花雪片糖,可甜了,每次吃药的时候爹爹都会给我买!”还未睁开眼,听见洛遥脆生生的甜音。     
  睁开眼,看见水灵黑亮的大眼骨碌碌地盯着看,白嫩如藕的小手捏着片雪白带酥的糖片递到我的嘴边。     
  “若是给我吃,你吃什么?”朝他一笑,睁大眼睛,乌溜溜地伶俐活泼,小嘴紧紧抿着,听这样,便咯咯地笑,露出雪白整齐的奶牙,“还有呢!”然后慢慢凑近,弯腰把小手拢起罩在耳边,神秘道,“知道娘把糖藏在哪里,我可以偷偷拿给你吃喔!”然后便听到娘在那里嗔骂,“鬼丫头,一边去,别缠着婶婶。”     
  洛遥顺手将糖塞进的嘴里,然后转身朝娘嘻嘻笑,雪白粉嫩的笑脸在太阳底下异常的明丽,那个叫鱼蛋的孩子呆呆看着,竟然脸悄悄红。     
  “臭鱼蛋,看什么呢?你也觉得婶婶好看么?不许看,知道么?”洛遥凶巴巴地低声威胁鱼蛋,可就象桑布泰样,无论如何压低嗓门,那声音也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由得轻笑,嘴里的糖清甜爽口,直甜到心底里去。“丫头,就知道瞎说,不过,妹子,可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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