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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凤凰涅磐之再生缘 作者:雨中阑珊-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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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最可恶的是他隐瞒身世至今,欺君犯上,是为不忠……。”
  众人听了,都不仅一愣。殿中顿时出现一阵轻微的骚动,宰相林伟成狠狠地瞪了孙康岭一眼,暗骂他多事,“该死的老东西!什么地方显得你能耐了?我儿子与我如何,那是我们自家人间的事情。那里论的到你来指手画脚?”
  看着眼前唱演俱佳、眼泪横流的老臣,冷天玄始终保持着神色严肃,他微微皱眉,似乎没有想到当前的局面。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在宽大的龙案之上,心里暗忖,“杜宝茗是林伟成的亲生儿子,在朕这儿可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早些日子,杜宝茗就已向朕坦白交代的一清二楚。只是孙康岭哪里得来的消息?难道是林伟成那个老狐狸?为了逼杜宝茗认祖归宗,才使出这一手计谋?……不,不应该是这样,如此一来。受伤害最大的人是杜宝茗,他林伟成也得不到什么便宜去。……究竟是什么人想渔人得利?”冷天玄往后靠了靠,看着下面激动得还不能平复的孙康岭,眼神更加深邃……
  沈云飞大怒,他刚想出声怒喝,却忽然看见郑浩文给自己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开口,他只得将满腔的怒火硬生生压下,一言不发地站到一旁。
  礼部侍郎柳宗纬站的位置有些靠后,他瞄了一眼队列前头的恩师大人国公陈梦平。陈国公转过头望着他。二人眼光一触,会心一笑。
  陈国公瞥了一眼林伟成,捻须暗喜不已,“今日朝会的这场戏,可是自己费尽心计,谋划了好一阵子的。杜宝茗的事儿在朝堂上这么一亮,不仅杜宝宝一派的气焰被打压下去。杜宝茗也没脸再立于公堂之上。就连林伟成也落不了什么好处去。——这事摆明了与林伟成有关,杜宝宝定会毫无犹豫地将责任归咎于林伟成身上。鹤蚌相争,渔翁自然是要得利的。”
  这时朝堂下已是一片窃窃之声,郑浩文冷眼旁观陈国公等人的互动,微微一笑唇角却多了一丝讥诮,“果然不出宝宝所料,居然把攻击目标对准了宝茗。好在宝宝对此早做了防范,不然的话还真会被他们坏事。”
  郑浩文从队列里往外走了两步立于大堂,向皇帝冷天玄长施一礼,沉声说道,“陛下,臣有异议!孙大人所说有失公正。……杜大人之所以离家出走,完全是迫于无奈。只因他与生母在家中遭奸人诬陷时,生父不仅未能帮其母子洗清冤情,反而听信谗言,不仅严刑拷打其母子二人。还将他们关入地牢。任由家中奴仆欺凌。……奸人为杀人灭口,指使家中奴仆至地牢纵火。幸而被一忠仆所救。母子二人才得以逃出生天。可怜他们母子生无分文,只能乞讨为生。杜母因病死于途中,杜大人艰辛万苦才到了冀州。幸遇杜太医出手相救,才有幸生存至今……。”
  礼部侍郎柳宗纬却摇了摇头,轻蔑地望着郑浩文道,“百事孝为先。为官者当谨身修德、勤政爱民、时时自省已咎。……我太祖高皇帝当年教导百官坐堂断案时也曾说过,父子诉讼,其曲在子不在父。…杜宝茗多年前因一点家务小事便离家出走。弃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家人不顾。是为不孝。隐瞒身世入朝为官,是为不忠。杜宝茗实在是大逆不道。罪无可恕。请陛下严惩之。”
  “柳大人说得极是,老臣也是这样认为!”从朝班里站出一个颤巍巍的老者,躬腰拄杖,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就是世家中最为低调的淮南武氏家主武成锜。武成锜今年已经七十岁,时任光禄大夫(皇帝身边的顾问之臣,相当于现代的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委。)
  武成锜的妻子是冷天玄的姑姑。他自恃老驸马,是当今皇上冷天玄的长辈。出列未请示,便沙哑着声音说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杜大人再有千般理由,也不能抛父弃家,拜入他人门下。杜大人深蒙帝恩,当思忠君报国,然其却一直隐瞒身世,欺瞒于陛下。……郑大人与杜大人私交甚好,想出面帮杜大人解释一番,这种心情可以理解。但朝堂之上谈论的是国事,岂能加入个人私怨?至于杜大人为何离开出走,不说也罢。”
  武成锜的话音刚落,忽然从朝班的左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武大人书此言差矣!凡事有因才有果。”
  陈国公一听到此声音,心猛地一沉,瞳孔急剧缩成一条缝,他没想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刑部尚书华玉,竟然会在此时发难。他今日之所以敢如此行事,也是因为相信了皇后的承诺。——华家在此事上保持中立,不偏帮哪一方。陈国公气得攥紧了拳头,暗道,“我怎么会傻得去相信皇后的话呢。……漏算了华玉那小子。”
  确实是刑部尚书华玉出手了。华玉确实答应过太皇太后和皇后,不搅和杜宝茗与林伟成父子间的事。在杜、林之争中保持中立——这也是宝宝要求的,一切让杜宝茗自己做主。但杜宝茗的私事被人拿到朝堂来说,这就意味着有人想利用此事打倒杜宝茗。进而让宝宝难堪。这朝堂上下,谁不知道宝宝与杜宝茗之间是什么关系?若是杜宝茗欺君犯上,杜宝宝也脱不了干系。
  伤及宝宝,这是华玉绝对不能容忍的事。虽然华玉一开始想置身于事外,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敢也不能不出手——杜宝茗在宝宝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华玉他如何不清楚?
  华玉慢慢走出来,向冷天玄行了一礼,说道,“……若是杜大人事父委身以待暴怒,殪而不避,殪死既身死而陷父于不义,其不孝孰大焉?杜大人其时虽年少,但也是天子之民也。杀天子之民,其罪奚若?(白话文的意思是:侍奉父亲,把身体交给暴怒的父亲,父亲要打死他,他也不回避。他如果真的死了就会陷父于不义,相比之下,哪个更为不孝?另外,杜大人虽然年少,但也是天子的臣民。杀了天子的臣民,又会犯多大的罪?)”
  “陛下,自古君王治天下,皆以道德教化四方……。”眼看形势对己方不利,陈国公干脆赤膊上阵。他的一番说辞自是早就拟好的,滔滔不绝地背出来。虽然引经据典、抑扬顿挫。却令竖起耳朵想从中找出点话题的冷天玄听得倦意顿生。
  冷天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扶着额头暗自叹气。每次早朝都这样,为了些许小事就没完没了的吵来吵去。非得逼着自己顺着他们的意不可。真是让人厌恶透了。欸~~;若是宝宝在就好了。对了,不是说他今日要来上朝的嬷?怎么现在还未到?想到此,冷天玄抬起头对丁宽使了个眼色。丁宽心领神会,立刻悄悄地退出大殿。

☆、178朝堂相争(二)

  礼部侍郎柳宗纬将脸一黑;正准备站出列来说些什么。却见内廷总管丁宽急匆匆地走上殿,凑近皇上禀报道,“护国侯已在殿外……。”
  一时间,冷天玄只觉心魂俱颤,一股狂喜之气充溢于周身四肢百骸间;就连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他连声道;“快快传他进殿!快去!”
  宝宝粉妆玉琢;容颜绝世。又兼才高八斗;智略横生;谈吐风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尤其对朝堂政事见解颇为深刻;常与天德皇帝冷天玄不谋而合,冷天玄深爱其才华,喜其容貌;恨不能日日召宝宝入宫来畅谈国事,吟诗作赋,下棋赏画。
  可自打发生御书房“亲密接触事件”后,冷天玄与宝宝之间和睦相处的局面便在无形之中给打破了。宝宝对冷天玄避之不及。如今冷天玄三五日也见不上宝宝一面。派人去传召他入宫晋见,宝宝不是躲着让传旨的内侍找不见人,就是借口身体不适,需要卧床休养。
  一来二去的,冷天玄也就心知肚明,“得,小家伙这是故意在躲着朕呢。看来那日在御书房,小家伙给吓坏了。”此后,冷天玄虽言语亲密、关怀备至,却始终以礼相待,偶尔情动,也是竭力克制。最多握了宝宝的手玩笑着写一幅字。
  宝宝这才轻松下来,渐渐恢复了以往笑语焉焉之状态。冷天玄立时如沐春风,醺醺然欲醉,只觉得此生尚未有过如此美好的时刻,寸寸光阴都是出乎意料的大欢喜。美中不足之处,便是不能把宝宝安于身旁,天天守着看着。这一次,冷天玄又是好几日未见人了。若是今日宝宝再不出现,他就下了朝去侯府堵人。
  通传内侍一个接一个开口吆喝,洪亮的嗓音由殿内到殿外,响彻云霄,“护国侯进殿晋见——”
  远远望见那个美若天人、魂牵梦萦的清丽身影,如一朵紫色的云彩,从殿外冉冉而至。天德皇帝冷天玄只觉心潮起伏,神思恍动。好似遭了雷击一般,忘了眨眼。真恨不能立马下去将宝宝拖到怀里好好亲热一番,“何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算是体会到了。”
  思及那日在御书房中与宝宝的亲密接触,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即从脊椎“嗖嗖”直窜到腰腹,连着两条腿都禁不住颤了颤。 一想起自己此刻正高踞金銮宝殿之上,朝堂中聚集了众多文武百官。冷天玄使劲的闭了闭眼睛,清醒过来,总算没有失态。这一清醒,冷天玄又不觉沮丧起来,“可惜啊,可惜。好端端的一个妙人儿却是个男子身。若是宝宝投生女儿身,朕一定立她为后……
  当人美如玉,莹莹有光的护国侯杜宝宝,身着深紫色绣仙鹤官袍,头戴紫玉簪金冠,手持象牙白笏踏入崇政殿时,群臣哗然,“今日吹的什么风?护国侯居然也来上朝了?”
  朝堂内掀起一股小小的骚动。那些与护国侯素来政见不合之人,原本打算借弹劾杜宝茗之机,往护国侯身上也泼点儿污水,以泄心头之怒。正待蠢蠢欲动,却不料想,从不上早朝的护国侯居然也来了朝堂。这也未免太凑巧了吧。明眼人一瞧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怕护国侯的报复,真敢跟护国侯杜宝宝直面相对之人,整个朝堂上也不过三四人——杜侯爷手段之狠辣,在天庆可是出了名的。 这些年栽在他手里的文武官员,大大小小不下二十人。谁吃饱了,敢去招惹那煞星呀。
  护国侯杜宝宝的到来,令朝堂上的气氛立时有了显著的变化。柳宗纬紧紧闭着嘴,再也没有适才意气风发的勇气。他心知肚明,“只要有杜宝宝在场,那个整治杜宝茗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
  “臣杜宝宝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宝宝故意慢了半拍,装模作样地欲跪拜行礼。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冷天玄根本不会让他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该做的表面功夫还得做。
  果然不出宝宝所料,还没等他弯下腰去,就听得冷天玄急声说道,“快快平身!赐坐。”他的脸上一派喜悦之色,语调温和,说话口气截然不同。
  宝宝脸上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臣遵旨。”
  冷天玄情绪立时好了许多。他直起身子,一手放置于龙椅扶手,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随意敲打龙案。修长的手指上,一枚硕大的翠玉戒指闪闪发亮。冷天玄习惯性地用眼睛不避讳地看着宝宝。若不是碍于朝堂上的众臣,冷天玄恨不得立马起身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好好瞧瞧——这可人的小家伙又是好几天没进宫了。
  林伟成宰辅相臣之下,百官虽闷不作声,但神情表露各异。他们各自背后各自心中却另有来头另有盘算。沈良庭一成不变的笑容中多了一丝兴味。孙康岭黑黝黝的脸上则闪过一丝鄙夷,老谋深算的林伟成则闭目养神,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愁。内阁大学士、翰林院掌院胡秋云花白胡子在殿风里荡着,老眼微眯,似是睡着了。
  一切都在眨眼间恢复如常,就像小小的石子投入深水,很快又平静如初。冷天玄淡淡地扫视着堂下站立的一干臣子。在扫视之间将众臣子神情尽收眼底,纤毫毕现。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将注意力放置宝宝身上。对堂下众臣私下的表情,冷天玄自然是选择忽略,或者视而不见。
  华玉、郑浩文、沈云飞从听到内侍奏报的那一刻起,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见着护国侯杜宝宝上殿,瞧见他的笑容,又见他行事仍是一副不紧不慢、泰然自若的模样,心底升起一股希望,心神稍定,紧张的情绪立时松懈下来,“侯爷@ 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陈国公此时心里却感觉大大的不妙,眼中的怨怼之情闪现,“杜宝宝那妖孽怎会来此?凡事只要他一插手,就绝没什么好处…。。。”
  久未上朝的老驸马武成锜瞧见皇上对护国侯那一派关心体贴的模样,气得花白胡子一撅一撅的,“从前只是听人说,护国侯貌美如玉,堪称京都第一美人。皇上对其宠信非常。老夫还不相信。今日瞧着皇上这神情,只怕是过之而不及。如此下去,可怎生了得……。”
  孙康岭大概也跟他一样看不过眼,直接出声挑衅,“老夫听闻护国侯与杜侍郎一向关系密切,彼此称兄道弟。那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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