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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部分

锦衣夜行-第677部分

小说: 锦衣夜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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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浔怔了一怔,乘御辇?这是莫大的殊荣,只有帝师或年老德昭的老臣,偶尔享受一次这种待遇,在封建礼教君臣父的年代,这是可以写入史书的隆重大事,夏浔哪敢答应,连忙逊辞道:“皇上隆恩。臣惶恐!臣骑马来的,还是骑马而归吧!”朱棣笑了笑,道:“你为朝廷立下莫大功劳,朕却不能赏你。深以为憾。还不叫朕表表心意么?”帖木儿是被大明辅国公刺杀的,这事情绝对是机密中的机密,比那五十年、一百年后方可授权解密的重要档案还要重要,只要帖木儿帝国一日不亡,这个秘密就绝不会公开,所以夏浔立下的这桩夺天之功。实在是无法奖赏。赏虽无法赏,朱棣这么做,显然是在向夏浔表示谢意。君臣父的封建礼教下,臣为君王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就算以身代君,替主去死,也是天经地义的。朱棣能这么做,那是极为难能可贵的一件事。夏浔略一迟疑,只好躬身道:“君王赐,臣愧受了!”乘着那平稳无比的御辇离开御道,转入小巷梧桐树下,光线穿过树叶投下斑斓的影,窗帘时明时暗,如染碎花。夏浔斜倚上车壁上,陷入沉思当中。眼下,安南局势一如他当初所料,大明陷入了泥淖,一双泥足想拔也拔不出来。他不是上帝,不能包揽一切,也不能让世间一切尽随他的愿望而发展,眼下他只能尽量做好善后之事,尽量避免本来历史上数十万大军在安南持续数十年之久的战争,从而给大明造成的不可挽回的重大损失。至于将来,现在尽量铺好路,留下个伏笔,孙们要是争气,时机成熟时自然能拿回来。孙们若是不争气,就算是现在这些家业,也会被他们败个精光,祖宗就算累吐了血再给他挣来多少,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车经过一个水坑,虽然这车名匠打造,御马和御手都训练有素,车还是颠簸了一下,将枕着头沉思的夏浔磕了一下,夏浔轻轻揉揉额头,忽然觉得这历史的发展倒很像自己乘坐的这辆车。人是御者、马是制度、车是生产力。一个时代的统治者、可以左右朝政方向的这些大人物,若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御者,在同样的历史条件下,这辆车就能比别人走得更快更稳。但是这并不能长久,政随人亡。要想走得长远还是要靠那匹马。国家的根本体制与方向就是那匹马,制度错了,烂了,该换了的时候,那么御者再优秀也无济于事。而这辆车,就是历史客观条件下的物质条件,即便御者再优秀、拉车的马再神骏,车什么样就有一个什么样的极限,你搞大跃进,这车就得散架。就像朱棣打败了鞑靼,选择扶立阿鲁台为鞑靼之主同瓦剌唱对台戏一样,如果现在大明拥有他那个年代的武器的打击范围、交通运输的条件、通讯设施的便利……,还需要这么做么?朱棣完全可以直接统治鞑靼的领土,对安南,也是这样,不能不想想这套车能载多重、能跑多快啊!夏浔长长地吁了口气,抛开了只有他这种未来人会去纠结的烂问题,开始认真思考当下的困局,没有当下,又哪有未来:“这件事,我一定要想办法制止,绝对不能让汉王掌兵!这条鲤鱼,差的就是那龙门一跃了,让他跳过去,就是第二个燕王!”

   

第851章 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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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2章 青萝戏

  夏浔和徐景昌上了楼,老板亲自引着,把他们送进雅间,室中一众人物立即纷纷站起,上前相迎。夏浔笑容可掬地道:“坐,坐坐,都请坐下,大家都是意气朋友,没有外人,饮宴之中,可不要再讲那劳什子规矩了,还嫌平素规矩不够多么?来来来,都坐下说!”这时候,那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娘刚刚进了雅间,一见各位大人正在宣喧,便静静地站在了一边。夏浔说着请大家入座,大家还是免不了上前施礼参拜,一通忙碌,这才纷纷落座。夏浔和徐景昌地位最高,平起平坐俱为国公,不过徐景昌是夏浔的晚辈,夏浔是他的亲姑丈,自然坐了首席。众人纷纷落坐,夏浔环目一扫,笑道:“咱们黄真御使,还有礼部的张熙童张大人这才刚刚回京,在辽东多年辛苦了,今日设宴,是为你们接风洗尘,同时也是祝贺你们荣升。解大学士、胡大学士,还有咱们的薛都督,那都是极合得来的朋友,尤其是咱们风流倜傥的解大学士,那可是酒席宴上的一位雅人,一并请来热闹热闹!”其实解缙才学虽然出众,但是长相实不惊人,五短身材,肤色黎黑,说他风流倜傥,可真有点儿抬举起他了。不过内阁首辅,岂是一般人物,花花轿子众人抬,人家对自己客气,自己对人家当然也得客气。当然,这也是因为明初时候的内阁,因为皇帝极为强势,内阁首辅还不那么风光。如果换作后来,那内阁首辅才是真真正正的国之宰相,就算夏浔这等位列国公的人物,顶多也就是平起平坐,不可能高人一等了。夏浔致了开场辞,便举杯道:“来,咱们先干了这一杯,这第一杯酒,就庆祝黄御使、张大人高升之喜吧!”黄真和张熙童升官,有大堆的同僚贺喜,也都约定了饮宴之期,可是纵然高升,一同饮宴的只有旧日同僚和今日官属,哪有上官作陪的,这全是看夏浔的面子。黄真和张熙童满面荣光,感jī不尽,连忙举杯,向几位大人挨个儿敬酒,然后两人将满满一杯酒饮尽了,再坐下时已是满脸红光,连眼睛都有些红了。这倒不是他们酒量太浅,而是两人以前都是不得志的官儿,在自己衙门里坐冷板凳的主儿,如今能有今日荣光,抚今忆昔,感慨万分,不免动了感情。夏浔看见那舞娘站在壁角,一双妙目正瞟着自己,便把手一摆,笑道:“这等美人儿,正好佐酒。你这是……”他看了看那姑娘的舞衣,知道是要舞蹈了,便呵呵笑道:“请乐师进来,一旁坐下吧,今儿是我们黄大人、张大人高升之喜,就请姑娘以一舞以贺!”那位姑娘见他说话客气,向他浅浅一笑,便打开房门召唤一声,刚刚因为夏浔和徐景昌赶到而耽搁在外边的乐师们便鱼贯而入,在雅间一侧纷纷坐下,架好琴瑟,然后又拉开一扇画屏,挡住了他们。这位姑娘表演的是一种孔雀舞,里边也有许多用肢体模仿孔雀的动作,学的惟妙惟肖、生动活泼。再加上这位姑娘身姿高挑,蛮腰细细,背后用孔雀羽做成的舞衣攸张攸合,配合极好,若有现代的诸多舞台技巧相配合,绝对是一个国宝级的艺人。这等表演,看得众人如痴如醉,尤其是黄真和张熙童。以两人以前的地位,可进不了这种高雅场所,见到这种大明顶尖的舞姬表演。夏浔却是见惯不怪,与左右的解缙、徐景昌谈笑风生,只是说话,后来又举起杯来,走到黄真和张熙童席间,笑语祝贺,捧杯共饮。这等高档场所,是按照上流社会最高档的宴会标准布置的,众人都是一人一桌,所以几个人是呈半圆形坐着,黄真和张熙童在众人中地位最低,恰好坐在两端最外边,夏浔主动过去敬酒,便走到了席尾。他这一走,解缙与徐景昌便隔着一席,再加上两人不熟,又没有什么可以聊的话题,便扭头过去与他的亲家胡广说笑,正说着,那位姑娘已然舞罢,姑娘舞的十分卖力,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她jiāo喘吁吁地向众人施个万福,便要翩然退下。胡广笑道:“方才那翠衣小姑娘,首辅大人赠诗一首,如今怎好厚此薄彼,对这位孔雀美人,你是否也该赠诗一首啊!”解缙醉眼一睨,笑吟吟地瞟了眼那位孔雀美人高耸的xiōng部。因为这位舞娘穿的是孔雀羽衣,两翼展开时如孔雀开雀,十分美丽,而为了固定羽衣,xiōng前就绷得紧了,两只贲起的rǔ峰十分显眼,这在尽着宽袍大袖、罗裳比甲遮住了曼妙体态的大明女性中十分罕见,他是男人,难免多看一眼。“做诗么……”解缙瞟着那美人儿,孔雀美人深着采衣,自领口到小腹,密密一排扭扣,如同蜈蚣脚,这是为了系住羽衣不致走形,因之身体曲线妙相毕露,随着她刚刚舞罢稍显急促的呼吸,xiōngrǔ曲线一起一伏,十分mí人。解缙略一沉吟,问道:“这位美人儿叫做甚么?”那舞娘见他动问,福身道:“奴家青萝,见过老爷!”“青萝……青萝……”解缙大才,若真是正儿八经做首诗相赠,那对这些艺人们是极大的荣耀,当真要被人视如瑰宝,四处夸耀的。如果解缙好生做一首诗相赠,虽然这位姑娘气不过他羞辱小妹,可她们本就是地位低贱的乐户,也就不为己甚了。但是解缙生性促狭,自小就爱捉弄人,成年之后才名远扬,更是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如今年纪轻轻就做了大明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那修养心性的功夫却没跟上来,骤得高位,不免有些轻浮,哪会用心作诗相赠?他略一沉吟,一丝坏笑轻轻浮上解缙嘴角,便道:“那我便以青萝姑娘为题,吟诗一首吧,听好了!一领青衫剪素罗,美人体态胜jiāo娥;春心若肯牢牢锁,钮扣何须用许多!”“好!”薛禄嘴里塞的全是食物,忙里偷闲喊一声好,两只巴掌就噼呖啪啦地拍起来。这老哥大字不识一筐,根本不知道解缙在说什么,反正是解大学士做的诗,那定然是好的了,跟着鼓掌就错不了。解缙一首打油诗又是直戳姑娘的疼处,嘲讽人家身在乐户,免不了生张熟魏,shì奉枕席的下场,身上的钮扣再多,罗裙也容易脱得。那位青萝姑娘眸中闪过一抹怒色,脸蛋儿腾地一下就红了。胡广乐不可支地道:“青萝姑娘,还不谢过我们谢大学士赠诗?”青萝姑娘忍着怒气欠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奴家也有一首诗,以解大学士为题,愿还赠于解大学士。”青楼女子自幼读书识字,其中才女多多,能即兴吟诗的并不罕见,胡广欣然道:“妙啊!妙啊!学士与美人一来一往、一唱一和,堪称佳话了,姑娘有何好诗,快快吟来!”解缙颇为好奇,停杯向她看去,青萝姑娘把她那傲人的sūxiōng一tǐng,漫声吟道:“玉带乌纱系绮罗,朝朝媚态胜jiāo娥。若非摇尾乞剩骨,万岁何须喊许多?”“好!”薛禄伸出两只蒲扇似的大手,继续热烈鼓掌,人家姑娘吟的什么,他还是没听懂,反正听见里边又是乌纱,又是万岁的,定是极好的诗了,只管跟着叫好就是,谁说咱大老粗没学问,咱也能听出好来!“呃……”胡广和张熙童揪着胡子,想笑又不敢,瞅瞅一脸窘然的解缙,再看看那位妙目斜睇,斗鸡也似的青萝姑娘,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徐景昌忍着笑低下头去,以袖遮面咳嗽了两声,再抬头时,那攸忽一现的笑容已收得一干二净。做了几年国公,中山王府的这位大少爷。其变脸神功业已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解缙又羞又恼,他这一张嘴太臭,平时没少奚落嘲讽人,但是他敢奚落的人,还真没几个敢跟他顶嘴,今儿却叫一个舞姬给奚落了。这姑娘反chún相讥,丝毫没给他这当朝首辅面子,这番羞臊真是……一时间,窘得他面红耳赤,解缙又羞又恼,但他辱人在先,人家姑娘以诗还敬而已,已然丢了体面,还能再斯文扫地地以宰相之尊与一舞姬计较么。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功夫,正与黄真窃窃sī语的夏浔忽听室中静寂无声,不禁抬起头来,茫然问道:“怎么停了?”一眼瞧那位姑娘正站在那儿,夏浔便笑道:“哦,歌舞已罢?甚好,甚好,姑娘的舞技出神入化,且请下去歇息吧,再唤几位姑娘来唱几段曲儿以助酒兴好了!”夏浔这一打岔,那位青萝姑娘趁机退了出去,不一时又几来几位姑娘,载歌载舞的,雅间里登时又热闹起来。胡广趁机对脸色红得发黑的解缙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莫与fù人一般见识,来来来,咱们喝酒,咱们喝酒!”夏浔在那边认真说,黄真认真倾听,不断点头,又聊一阵儿,夏浔端着空杯笑吟吟走回来,瞧见解缙已喝得有了醺醺的醉意,不禁暗暗一皱眉,他还有事儿要商量呢,解缙若喝多了还怎么议事?他向黄真和张熙童递个眼色,又向胡广一睨,二人回意,立即举杯离席,去敬胡广的酒,夏浔趁机把解缙拉到了身边……P:求月票、推荐票!!!!。

   

第853章 两商议

  解缙虽有了醉意,但是衣袖被夏浔一扯,眼神儿向他一递,他就知道这是有事相商了,忙向夏浔那一席挪近了些。此时,屏风后面丝竹乐起,''堂上歌舞不休,广袖云卷,美人如蝶。席间杯筹交错,推杯换盏,诸位大人各自寻人饮酒。夏浔和解缙一个含笑低语,一个醺然倾听,任谁看着都是在正常叙话,谁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更无法把这当成两人的私相会唔。夏浔道:“大绅,安南兵弋再起,出兵镇压已是必然,但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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