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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锦衣夜行-第254部分

小说: 锦衣夜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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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为自己拼一把?”这个念头一旦占据了上风,昔日的海誓山盟、甜言密语都一扫而空,想着光辉美好的未来,刘奎激动的浑身抖:“她明日便要我带着她的人上山,控制烽火台,放燕王出关,我想动手,唯有今夜了。不过,我一小小守关总旗,如何可能知道这样重大的秘密,岂不惹人生疑?”刘奎眼珠1uan转,又想:“有了,我本她的家奴,有这层关系就够了,到时候,我就说宁王妃yù以重金贿赂,you我投靠宁王一同造反,我深明大义,假意应承,趁其不备,绑她上山,再举烽火示警,这就行了。这样于名节有亏的丑事,谅她也不会说出来。不妥,以她xìng情……一旦到了那步田地,哪会顾忌这些,我纵有大功,可是jian辱王妃,让皇室蒙羞的罪名……,要不然……我把她杀了?”忽地想起沙宁与他恩爱缠绵的过往,想起沙宁把他从一介家奴,到如今给了他家庭、给了他体面的身份,刘奎心中又想些不忍,可是思量许久,理智终于还是占了上风:“我既向朝廷方面告,与她便再无情份可言,我肯放过她,她也不肯放过我,还犹豫什么,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刘奎把牙一咬,轻轻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地,走到自己放置衣袍的地方,便去摸索那柄贴身的短刀……惊呼:进入本月下旬了,so,月票,推荐票,求票求票求票!

   

第309章 塞上胡杨

  第3o9章 塞上胡杨刘奎的心“砰砰地”跳着,手指有些颤,紧张得就象他第一次见到沙宁的**,第一次解开她的衣衫,第一次与她合为一体。  ()他的手指触到了一柄坚硬的东西,那是他的刀,月光映在窗棂上,屋中有微光,并非漆黑一片,可是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衣服过于凌1uan,他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口袋的入口。“唔~~,你做什么?”床上,沙宁嘤咛一声,带着浓浓的倦意。刘奎身子一颤,慌忙答道:“喔,我……我起夜……”“嗯……,点上灯吧,黑灯瞎火的。”“哦哦,我……我是怕吵醒了你……”做贼心虚的刘奎生怕沙宁起疑,摸到桌边,哆嗦着找到火石油灯,嚓地一声打着了火,点亮了灯。偷眼向床上一瞄,沙宁闭着眼睛,含糊地咕哝一句,转过了身去。刘奎不敢再去摸袍子,便只着小衣,举着油灯,硬起头皮向屏风外边走去。马桶就在屏风外边的角落里,刘奎把灯搁在桌上,故意的放到两个花瓶中间,让花瓶挡着,光线更暗一些,装模作样地站着,竖起耳朵听听里边没有声息,便蹑手蹑脚地走到mén口,一寸一寸的轻轻拉开了mén栓。长久以来对沙宁形成的敬畏之情,被沙宁半梦半醒间的一句话给吓光了,他现在只想着逃跑。房mén一开,他立即掩上,仓惶逃出几步,被寒风一吹,这才醒觉身上只着小衣,风吹刺骨,可是这时候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把鞋子提好,便向前院急急逃去……刘奎刚一出去,沙宁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呆呆地坐在那儿。事情太过紧要,夏浔和塞哈智与燕王朱棣计议已定后,便先行赶来与她汇合了,在说起刘奎的时候,夏浔再一次示意她,须小心为上,反叛朝廷这样的大事,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做的,历史上很多大事,就是在一个小环节,败露在某个小人物手上,叫她察颜观sè,谨慎小心。沙宁并不以为意,她根本不相信刘奎会背叛她出卖她,当夏浔说他和塞哈智、曾二等人会守在宅院四处时,她还为他们的小题大做而感到好笑,但是出乎她的预料,他真的背叛了她。两人独处不久,她就察觉了刘奎的异样。不是出于夏浔的提醒,而是出于一个nv人的直觉,刘奎不是一个城府颇深、喜怒完全不形于sè的人,他与她欢爱时心事重重心不在焉,沙宁如何感觉不出?及至沙宁假寐时,他虽然强做镇定,可是忽尔急促的呼吸,身体难耐的翻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笼罩了她的身心。“嗒,嗒嗒!”窗棂轻轻地敲击了两下,外边传来曾二的声音:“娘娘,阿奎……刘奎,已经拿住了。 () ”沙宁低低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说道:“我倦了,不见他。明日拿他破关,一应事宜,尔等俱由夏浔安排吧。”曾二应了声“是”,他的身影被月光映在窗上,看得见,他习惯xìng地哈了哈腰,然后迟疑地停住,语气有些担心地道:“娘娘?”沙宁淡淡地道:“我没事,关mén一开,你就带那没良心的,回来见我吧!”“遵命!”曾二的身影在窗外就像演皮影戏似的,脑袋重重地一顿,一阵脚步声响,离开了。沙宁把被子扯起来,拢到了自己的身上,依然那么坐着,依稀朦胧的月光下,脸颊上有两道亮晶晶的痕迹,看不清楚是甚么……※※※※※※※※※※※※※※※※※※※※※※※※※刘家口外的山林中,燕王负责奇袭的先头部队已经悄悄埋伏下来,尽可能地靠近关下,密切注视着关上动静,关隘上偶有兵丁走动,懒洋洋的,对他们早已熟悉的山间风景懒得多看一眼。这一侧是关内,另一侧虽是关外,但关mén大片领土也在大明手中,朝廷在关外驻军有八万之众,他们有什么好警觉的呢?山道上来了**个人,都是镇上居民打扮,其中有四个大汉合力抬着一张床板,床板上有一个人,盖着被子,关上的守军看见了,远远叫道:“站住,站住,你们干什么的?”“军爷,老汉……老汉是刘总旗府上的老家人,你还认得吧?”上边有个兵丁伏在箭垛口向下张望了一眼,认得确是常来关上见刘总旗的那个老家人,还被一个大汉扶着,便笑道:“啊哈,原来是你,我们总旗大人不是去镇上了么,你来做甚么?”扶着老头儿的夏浔用短刃顶了顶他的腰眼儿,低斥道:“说!”老头儿一机灵,忙跺跺脚,扯开嗓子带着哭音儿喊道:“军爷,出大事儿啦,我们老爷昨儿夜里患了失心疯,胡言1uan语,见人就打,镇子上被老爷打伤了好几个人啦,老汉找了几个小伙子帮忙,这才把老爷制住,你瞧瞧,这不是绑着呢么,军爷们呐,老爷府上就老汉一个人儿,这mao病老汉侍候不了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老头儿说完,半真半假,一半是在夏浔的授意下,一半却是吓的,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关口上的几个兵丁听了又是惊奇又是纳罕:“失心疯?总旗大人怎么就得了失心疯了?”几个兵都伏在城头往下瞅,城头下的人把mén板顺了过来,露出刘奎那张脸,关上几个兵卒一瞅,不禁叫道:“快着快着,快放吊桥,果然是总旗大人。 五味文字 ()”这几个大兵承平日子过久了,又见喊话的的确是总旗官的家人,所以毫无戒心,马上放下吊桥,有人急急跑去把这消息告知副总旗王彦稀了。几个大汉抬着mén板过了吊桥,登上城mén楼儿,忽啦啦围上几个看热闹的守关官兵,只见棉被下边躺着的果然是总旗大人,总旗大人怒目圆睁,脸孔涨红,额头青筋一根根绷起,果然像是患了疯病。有个大兵见总旗大人嘴上勒着一条绳子,好象烈马上了嚼头,不禁好奇地道:“怎么还把总旗大人的嘴勒上了?”说着就要去绑他解绳子。“别动!”塞哈智一声吼,把那士兵吓得一哆嗦,塞哈智连忙换上一副笑脸,嘿嘿地道:“军爷,你可别动他,你一解绳子,这位大人是要咬人的。喏……”塞哈智把曾二的手举了起来,那手上缠着白布条子,有血迹渗出来,这是昨夜抓捕刘奎的时候受伤的,塞哈智认真地道:“看到没有,我二兄弟的手指头都被总旗大人吃掉了一根。”那士兵一听唬了一跳,赶紧躲得远远的,骇然道:“总旗大人莫不是中了邪吧,怎么疯得这么厉害?”“唔唔唔……呼……”刘奎的头剧烈地摇晃着,两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他被绑得死死的,哪里动弹得了,夏浔马上叫道::“不好啦,不好啦,刘老爷又疯了……”“刘总旗疯了!”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王副总旗非常惊讶,向那报信的士兵仔细问了清楚,这才欣喜若狂地跳起来:“俺日他个姥姥,总算熬出头了!想当初石总旗被提拔起来的时候,就该老子当总旗了,结果可好,宁王府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话,这总旗官就被从天而降的刘奎而占据了,现在他疯了,哈哈哈,谁还跟俺抢,谁能跟俺抢啊?”王彦稀像范进中举似的,疯疯颠颠地跑到横眉怒目宛若降魔金刚似的刘奎身边,还没来得及装模作样的问候两句,他的总旗梦便破灭了,曾二从mén板底下摸出一柄刀来,很干脆地攮进了他的肚子。王彦稀挨刀的同时,那几个大汉便同时行动起来,纷纷自mén板下边摸出兵器,一半冲去守住了烽火台,另一半冲到另一侧关口,铿铿两刀,剁断了吊桥的绳索,吊桥轰然落地,埋伏在密林中的燕军先锋一见吊桥落下,一声喊,便顶着草帽蓑衣各类伪装物冲了出来……关上守军稀稀落落,有的正在到处闲逛,有的正在营房里闲侃聊天,正副总旗一个受制一个被杀,燕军又从近在咫尺处突然杀入,群虫无,已是毫无反机之力。这座小关隘存在的最大价值,其实就是烽火台的讯号传递,而现在烽火台被几个大汉抢先登上去,居高临下控制住了,这儿就是杀得天翻地覆,其他关口的驻防官兵最近的也要在几十里地以外,是根本听不到的,刘家口关隘……顺利失守!※※※※※※※※※※※※※※※※※※※※※※※※※※胡杨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烂。后世的时候,已经很难在这一带看到大片的胡杨树了,不过此时,这里的胡杨树还是密密成林的。《英雄》里面,张曼yù和章子怡打斗的那场戏,就是在胡杨林里,漫天飞舞的黄叶和铺天盖地的金黄,仿佛人间天堂,看到那场面,扑面而来直入脑海的,不只是那美景,还有那凋零的凄婉和苍凉。此刻,胡杨林中景sè,堪可比拟。阳光从胡杨树上投shè下来,斑斓地洒在地面厚厚的金黄sè的胡杨树叶上。刘奎的双手被牛皮绳儿捆得紧紧的,脸sè苍白地站在林中,风起,漫天飞舞的胡杨树叶刮在他的身上、脸上,他却不敢稍稍眯起眼睛,他正惊恐地看着前面,前面有一匹马,马上有一个人,白衣如雪,牛皮绳索的尽头,就握在她的手中。沙宁静静地看着他,脸sè苍白,不见一丝血sè,刘奎的膝头几度想要跪下,跪下去向她叩头求饶,可是他知道眼前这个nv子的脾气,如果他敢跪下去,她很可能会马上一箭shè杀了他。即便他就是刘奎,沙宁也不会允许他把她的情郎侮辱得如此一文不值,她的男人,活就要活得像条汉子。“如果,你不愿意,你告诉我,我不会勉强你。在谋取刘家口之前,我会暂时禁锢你的自由,但我早晚会放你离去。你为什么要出卖我?”沙宁目光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痛心地质问:“你可以走你自己的路,我不挡着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出卖我,用出卖我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就能安心受用?”“我……我……”刘奎嘴唇哆嗦,想辩解、也想求饶,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嗖!”一柄刀寒光一闪,“噗”地一声没有刘奎脚下的树叶丛,只露出一个刀柄,沙宁幽幽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那儿摸索这把刀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刘奎慢慢低下了头,他真的已是无话可说了。“刘奎,你有什么?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沙宁的声音高亢起来:“论才华,天文地理、医卜星相、琴棋书画、诸子百家,你及得宁王万一?”“论权势地位、人品相貌、富贵荣华,你及得宁王万一?”“刘奎,我沙宁不傻,你对我多少有些怨尤,我是知道的,你因为我,而把家人安置在外,心中十分不快,我也是知道的。可是,你就只想着你,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我为你又付出了多少?我把一颗心都给了你,你就这般对我?!”“我……我……”刘奎的头快要埋到胸口了,还是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沙宁目盈泪光,低低地道:“你知不知道,我问你在做什么时,还在盼你回心转意。当时……只要你放下刀,回到我身边,这件事……我会当做永远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风又起,漫天黄叶,盘旋飞舞,经久不息。刘家口关隘上,张yù握住夏浔的手,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又立下奇功一件,哥哥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夏浔谦笑道:“小弟冲锋陷阵的本领,不及大哥万一,只好在旁mén左道上下下功夫了。殿下什么时候会到?”张yù道:“殿下领着数万大军呢,若是早早赶到这里,那就无法掩人耳目了,此刻殿下还在百里开外,你放心,我已派人去报知殿下,殿下必会以最快的度率军赶来。”说着,他四下张望了一眼,问道:“宁王妃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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