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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奴婢也想当娘娘-第30部分

小说: 奴婢也想当娘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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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那鱼儿就像楚序,被钟国丈圈在鱼缸中,受他的控制。
钟国丈最初的想法不过是做一个权臣;扶个傀儡皇帝,只是没想到这傀儡皇帝越发的不受控制;总想长对翅膀,飞上九天。
可自己养的狗;怎么可能让他反过来咬自己呢?钟国丈才不愿做那样的傻事;随着楚序的成长,钟国丈危机意识越来越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变得什么都不是;太后虽有手段毒辣,却始终是个女人,逃不掉妇人之仁的性格。
若不是太后的犹犹豫豫,这个小皇帝哪会成长的如此迅速,如同一只蛟蜕变成一条翱翔九天的金龙。
若是强大一些,便越发的不受钟国丈控制,所以必须压制,以前瞧不出来局势,林丞相倒下后局势明朗许多,沈家那对父子恐怕就是皇上的心腹,不然怎么会派沈行之去微服私访,摆明了只信任他。
钟国丈想着,既然他不仁也休怪自己不义,你不是想看民间疾苦么?我偏不让你得逞,非要把你的‘双目’戳瞎才是。
钟国丈想得正美,管家走了进来,低声道:“国丈,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钟国丈把剩下的鱼食全部倒进鱼缸中,对鱼缸中的鱼道:“赏你们的,好好吃。”说完擦了擦手,吩咐道:“带进来。”
一个一瘸一拐的黑衣人走了进来,抱拳于胸,“见过国丈。”
钟国丈瞪了他一眼,“怎么这副样子?事情办得如何?”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叶沐再强也不能以一敌百,要说失败了他还真不相信,要知道他可是抱着胸有成竹的心态派的人。
“任务失败,请国丈惩罚。”黑衣人道。
钟国丈刚端起茶杯,听了黑衣人的话,一手将茶杯摔在地上,溅了一地的茶水,碎了一地的瓷片。
“失败?那么多人杀不了四个人?都是狗娘养得废物么?”钟国丈大暴粗口,心中压抑不住的挫败感。
若此时钟国丈面前占得是沈碧芊,那她会说“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娘。”
只不过这黑衣人不是沈碧芊,虽然是个男人,但远不如刚烈些的女子有志气,“国丈有所不知,本来已经将叶沐围攻,谁知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还带着人来,看上去多有匪气,应该是江湖上的人,所以才会失败,要不是小的装死恐怕见不到国丈了。”
钟国丈这种没人性且丧尽天良的人哪里会听这些,“借口,全部是借口,四个人,三人不会武功手无寸铁,怎么可能杀不掉,真是废物!”
黑衣人已不想再解释,因为他知道,任务失败就表示自己最好的下场便是留个全尸。
钟国丈气得直说胡话,“沈行之这个命大的!”
黑衣人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迷惑,“国丈让杀的是沈行之沈大人?”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钟国丈扔下这一句,继续道:“你自己的命现在都难保!”
黑衣人磕了一个头,道:“国丈,小的想要戴罪立功。”
钟国丈讽刺一笑,“就你还能立什么功?”眼中满是不屑,那黑衣人心下一忍道,“小的曾经见过沈行之沈大人,而这次的四人中根本没有沈行之沈大人。”
钟国丈眉头一皱,满是怀疑道:“什么?没有沈行之?确定没有看错?”
“确定没有看错,从进了中江城便跟上了他们,其中有叶沐叶大人,有一个姑娘,还有一男子,和一女扮男装的人,小的确定,那男子不是沈大人,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黑衣人十分肯定道。
钟国丈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嘴里念念有词“男扮女装,陌生男子,男扮女装,陌生男子。”
他忽然瞪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真是天助自己,虽然猜不到男扮女装的是谁,但陌生男子似乎很好猜,装作沈行之出行,得了疹子不能见人,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女子是谁不重要,男子有很大可能是楚序才重要。
“那男子长相如何?”钟国丈问道,黑衣人努力回忆,想了一会儿道:“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有一股贵气。”
单凭这些钟国丈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便是楚序了,身上的那种贵气是怎么都不会变的,想不到这小皇帝为了抓自己的把柄竟然亲自出马,真是天助自己也,现在是除掉小皇帝最好的时机,不然待他回朝之日,便是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之时。
活着还是死去,钟国丈都选,自己活着,楚序死去,这是他最满意的结局,在宫外死的便跟自己没了关系。
微服私访的皇帝被山贼杀了,说荒唐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相信,自己远在京城太容易逃脱干系。
那黑衣人看着钟国丈惊喜的表情,想着自己这情报果然好用,这条贱命算是保住了。
“抬起头来。”钟国丈道,黑衣人看着钟国丈满带笑意的脸,只感觉后背阵阵寒意,只见他嘴一张一合道:“杀。”
黑衣人惊骇的睁大眼睛的同时,管家的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胸膛,钟国丈笑着道:“只有死人能够保守秘密,算你幸运。”
皇后在宫中极为无聊,没有了时时与自己最对的林贵妃,没有满口赞美的陆晥晚,没有快言快语的沈碧芊,倒真是缺了些什么。
人就是这样,不懂得知足,想有了什么便不珍惜什么,皇上不在宫中,连妃嫔们都不再争宠,她自然顾好自己便是。
这些日子她一直再喝民间搜来了方子送子汤,为的只是生一个孩子,对于钟家来说诞下龙子是巩固她以及钟家的地位,但在她看来,她也只不过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为自己心爱的男子生一个孩子罢了。
说起来皇后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关在精致的金丝大鸟笼中,占据着最大的地方,谁要抢占自己的地盘就狠狠的去啄谁,这样的日子实在可悲。
她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道:“怎么你就不能争口气。”
这要是放在沈碧芊身上,她一定选择争口满头。
“皇后娘娘,总在宫里闷着也不是什么好事,时不时的出去走走吧。”连皇后身边的宫女都看不下去眼,提议道,再闷着闷出病来,只怕受罪的是这宫里的下人。
皇后微微颔首,道:“摆驾寿安宫。”
初夏风轻云淡,天气好得不得了,可皇后却一副死了丈夫的脸,不多留意身边一点风景,呆滞的带着人往寿安宫去。
说到寿安宫,其实那里的主子她并不喜欢,尽管她是自己的姑姑,从小自己便知道,自己是要当皇后的,无论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太后都如此的说,那时候只知道皇后母仪天下,却不知道如此孤独。
寿安宫的主子,自己的姑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是钟家在宫中最稳固的靠山,说来算是至亲,只是这个至亲怎么都亲不起来,她待自己比别人好的多,可皇后却从没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好,那好就似天上的星星,看得着摸不着,而且永远摸不到。
她叫自己后宫之道,教自己母仪天下之道,却没教自己做人之道,嫁人之道,说来可笑,自己的亲事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她也只能算是自己的靠山不能算是自己的亲人罢,她们之间的利益关系,远比血缘关系来得多,虽然这都建立在血缘关系上。
原本她是抗拒的,抗拒他们所安排给自己的一切,直到进宫见到楚序,虽不爱笑,却是个翩翩少年郎,身材均匀有致,相貌俊俏有加,怕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男子,那时自己心里便决定,要当这个皇后。
这些年虽然苦涩,可能陪在心爱的人身边也算是有幸,尽管他后宫佳丽三千,尽管她越发的看不懂他。
皇后明白。皇上恨她,他们不过是貌合神离的夫妻,只因她是权倾朝野的国丈的女儿,只因自己的姑母父亲,氏族想要控制她,除了自己姓钟姓,其实自己没有一点错,错的不过是投错了胎生错了人家。
可若不是生在了钟家别说是做夫妻,只怕是见都见不到他,仔细想想这样也不错。
就在皇后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她已经到了寿安宫的宫门口,她走进寿安宫,只瞧见寿安宫的门关着,门口守着太后身边的妈妈。
那妈妈瞧见皇后,笑着上前道:“皇后娘娘,国丈大人来了,您去偏殿等会儿吧。”
“父亲来了?本宫不能进去?”皇后有些惊讶,那妈妈点了点头,“太后和国丈吩咐了,谁都不能进去。”
皇后疑惑的往正殿瞟了一眼,笑着道:“好,那本宫现在寿安宫里瞧瞧上次送来那些花儿开得怎么样。”

、第四十四章

女人最大的妇科病除了疑心病还有好奇心;她们的好奇心永远比你想得要旺盛,能上溯到天文,下追到地理;永远生生不息。
皇后也不外如此。
皇后最熟悉的便是寿安宫的地形;甚至比自己的凤栖宫还要熟悉,想想当年还是个孩子,还在这里玩过捉迷藏;藏了一天都没人找到,还得宫女和婆婆都跟着被罚。
寿安宫的正殿有一个后门,原来是为了方便过人,后来建了佛堂;后门却没有堵上,所以佛堂能直接通到慈康殿的后门。
太后和自己父亲商量事情连自己都瞒着必定是大事,皇后相信女人的直觉,直觉告诉她,这事与楚序有关。
毕竟皇上走了那么久,皇后能收到的消息也只有太后这里的消息。
皇后轻手轻脚的从后殿走到了中殿,中殿与正殿只隔着一道门,她把耳朵轻轻放在门边上,听着。
大殿空荡荡的,只有太后与国丈两人,每一句话都有着空旷的回音。
“最近你总是神秘兮兮的,像是过度紧张一般。”太后抿了一口茶说道,国丈回道:“臣这是忧患意识,若是连忧患意识都没有,只怕臣早就不在这个位置了。”
太后笑了笑,“哀家看你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
国丈早就瞧不上自己这个妇人之仁,自以为是的妹妹了,若不是她是太后,他都想坐下来好好教育教育她,这般样子还想学武则天,真是荒唐可笑。
“不是臣胆子小,是太后太自信了,太后可知皇上在江南做了什么?”国丈质问道。
太后有些不高兴,声调高了几分,“能做什么,不是说起了疹子日日藏在屋子里不敢见人吗?”
她觉得自己的哥哥越发想要逾越自己,她不想让他忘记,若没有自己这个太后也没有钟家的现在,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她始终是皇帝的母亲,唯一的母亲,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呵,”国丈冷笑一声,“得了疹子的根本不是皇上,而是沈行之假扮的皇上,皇上早就金蝉脱壳微服私访了。”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终于没有了品茗了兴趣,愿意听钟国丈仔细说话,她皱着眉问道:“你说不是沈行之,是皇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派人跟踪了微服出巡的沈行之,在前几日失败的刺杀计划后,手下有生还者回京,说看见了人,根本不是沈行之,而恰巧皇上生了病,换做是太后,太后怎样想?”
太后不再说话,而是陷入深深的思考中,自言自语道:“他想做什么?难不成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百姓?”
太后抬起头看向钟国丈,钟国丈回道:“他不是想要关心自己的百姓,他是想要除掉咱们钟家!”
门后的皇后捂上了嘴,瞳孔因惊骇而放大,手跟着不停的发抖,皇上原来早就把钟家当了眼中钉肉中刺,现在竟然还要除了钟家,他不顾母子情分也罢,难道连夫妻情分都不顾?
太后摆了摆手,“怎么可能,就算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除掉钟家,下辈子也不可能。”
“太后太过自信了,别忘了他不在是那个没了母妃的孩子,而是一个男子汉,不要以为这些年他没有半点野心,只想做个安心皇帝,若真如此,沈家父子也不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他要的不只是皇上的宝座,更有这天下最大的权力,而钟家便是他最大的绊脚石。”
太后不再出声,慌了神儿一样,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老谋深算的她,也拿不定了主意。
“臣有一办法。”钟国丈率先说道,太后半信半疑的道:“你说。”
“先下手为强。”钟国丈看着太后眼神坚定道,太后有些吃惊道:“弑君?”然后不可置信的笑道,“别开玩笑了,弑君之罪可是满门抄斩,你想让钟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太后微微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
此时钟国丈恨极了女人的优柔寡断,太后想必是安稳日子过久了,从前的那些杀伐决断如今都不在了,要是继续靠她,只怕钟家迟早要完蛋。
“有何不可?别忘了他皇帝的宝座还是钟家给的。现在是该用命还的时候了。”
“国丈近年来一直剑走偏锋,若不是你越来越过分,怎么会有今日?皇帝怎么会想着除掉你?对,是除掉你,而不是整个钟家。”太后瞪着眼睛道。
“太后以为皇上会念母子之情么?还是皇上会感激太后此时的维护?太后别傻了,虎毒不食子早就过时了,何况皇上也不是太后肚子里出来的儿子!”钟国丈有些愤怒,很想骂醒眼前这个执迷不悟的女人。
太后抖着手指着钟国丈道:“你。。。!”
“现在的路也只有这一条,要么便等死,太后还是好好考虑才是,臣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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