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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奴婢也想当娘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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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定将尽心尽力服侍皇上。”沈碧芊一脸信誓旦旦,想起九五之尊亲手帮自己上药,心里美滋滋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的侧颜足以让人再次动心。
“服侍?”楚序挑眉问道,随后点点头,“你是该服侍服侍朕。”说完将沈碧芊压在身底,吻住她的嘴,不像前两次那般温柔,而是带着侵略性的亲吻,轻轻咬着沈碧芊的嘴唇,巧舌轻易打开沈碧芊的牙关,不停的在她口中游走,与她的舌尖纠缠。
沈碧芊浑身瘫软,做不出任何反抗动作,何况她似乎十分享受,慢慢的回应着楚序。
她的回应让楚序的身体急速升温,不受控制,楚序灵巧的解开沈碧芊身上的太监服,将外卦扯下扔到一边,只留包裹胸部的布条与下身的亵裤,沈碧芊小脸通红,睁着大眼睛看着楚序,眼色有些迷离,让人欲罢不能。
楚序宽大的手掌隔着布条覆上沈碧芊娇小的胸部,另一只手顺着曲线慢慢下移,每一寸没摩擦过得肌肤似乎像是要开出涟漪,两人呼吸渐重,体温上升,楚序的下身更是矗立而起,搭起了小小的帐篷,顶在了沈碧芊的腿间。
只是老天似乎不愿成人之美,关键时刻外面传来沈行之淡然的声音,“皇上,臣有要事求见。”
楚序大喊道:“不见!”
谁知沈行之继续执着道:“皇上,有关江南要事,微臣求见!”
楚序咬了咬牙,一拳打在床榻上,拉开被子,将沈碧芊严严实实的盖住,道:“不许出声!”
“是臣妾的哥哥。”
“那也不能出声,只有朕能看。”楚序指着被子下面的沈碧芊,沈碧芊脸一红羞得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
楚序整理好衣衫,一本正经的坐到了书案后,道“爱卿请进。”

、第三十三章

沈行之走进船舱便感受到了周身尽是暧昧的气息,他瞟了一眼床榻,凌乱的被子鼓起一个人形,床榻下是一件藏蓝色的太监衣服,沈行之收回目光,也掩饰住自己心里的惊讶,躬身抱拳道:“臣沈行之见过皇上。”
皇上不玩女人开始玩太监了,沈行之着实为自己的妹妹担心,此非良配,此非良配。
被打断的楚序下身涨得慌,脸上却强笑出来,“爱卿如此匆忙所为何事?”
“臣已经安排好皇上所交代的,”说着拿出一封奏折递了上去,楚序仔细看了看,笑意满面道:“爱卿果然不负朕所望,倒时还要帮朕打好掩护才是。”
“臣自当竭尽全力。”沈行之道。
“退下吧,朕坐船容易觉得疲劳。”楚序揉着头假装自己头疼的样子。
沈行之又不傻,自然知道其中缘故,虽不能理解龙阳之好,却也知坏人美事为不义之举,低着头退出了船舱。
沈行之一出船舱,楚序便站起身跑向床榻,掀开被子一看,被子下的人早已呼吸均匀,进入梦乡,楚序叹了口气,为沈碧芊掖了掖被子以免她呼吸不畅,随后一个人坐回了书案前翻起了奏章。
自从皇上身边出了现了红人小千子之后,大朱头都没了位置,只见小千子十分勤快,皇上渴了,便紧忙端茶倒水,皇上热了,便站在一旁扇风,皇上写字,便研墨,总之殷勤的事事都抢在大朱头前面。
“沈昭容,让奴才来吧,您全干了,奴才干什么?”大朱头越发的觉得自己地位受到威胁,抢着与沈碧芊干活。
“朱公公你就歇着吧,我来就行了,要么皇上撵我回宫了怎么办。”沈碧芊把扇子又从大朱头的手里抢了回来。
大朱头的目光像是要把沈碧芊剥下层皮一般,嘴里嘟囔着:“在这么下去,回宫的那个只怕是杂家了!这世道真是变了,太监的活儿也有人抢着干了。”
历经几日,龙船终于靠岸,到达小城徽州,沈碧芊也结束了窝吃窝拉的日子,她低着头跟在楚序身边偷偷瞟了几眼跪了一地的官员,心里感叹果真是皇上出巡,任谁都不会有这样大的阵仗。
楚序脸上带着微笑,抬手道:“众卿平身。”
“请皇上先上龙辇。”众臣纹丝不动,楚序只好先登上龙辇,待龙辇抬起,众官员才站起身,沈碧芊跟在朱无能身边走着,同时眼睛没有闲着,注意着周围的风景,一切对她来讲都太过新鲜。
徽州城门守卫森严,见大部队到达自动列成两排准备接驾,徽州虽是小城,但贸易发达,地理位置较好交通发达,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贫富差距过大。
一进徽州城街道两边的百姓们自动跪下,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有山呼海啸之势。
沈碧芊看着道路两边跪着的百姓,觉得奇怪,却也说不清哪里奇怪,观察了许久恍然大悟,这徽州城的百姓各个身着丝绸,穿棉衣的竟一个都没有,沈碧芊感叹这小城竟如此富饶。
沈碧芊注意到的,楚序自然不会注意不到,他想到的只有这些欺上瞒下的狗官们的乌纱帽该拿掉了。
来江南前楚序做了许多功课,每个地方的特点不说了解的一清二楚也十有*,贫富差距大的地方又怎会满城的人都穿着丝绸呢?别说是乞丐,就是穷人都看不到。
忽然队伍前面冲出一个人影,他身着寒酸布衣,手上举着一张卷好的状纸,一面冲向龙辇一面挥动手中的纸。
只闻道前面穿着官服骑着大马的人高喊一声,“有刺客,还不保护皇上?!”
只见本地随行中一名侍卫举起弓箭,瞄准好目标,拉开弓,离弦的箭像是飞一般的射了出去,叶沐虽武功高强却也来不及阻止。
那人的脑门像是靶心,一只利箭插在正中央,只见他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手中还举着那张状纸。
人死不能复生,但状纸不能再被有心之人毁掉,否则那人便白死了。
叶沐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脚尖一点,蜻蜓点水般的踩在一个个侍卫的头上,赶在别人之前拿到了那张状纸。
“把状纸递上来。”楚序吩咐道,话音一落,当地的官员脸色吓得煞白,头上也跟着冒虚汗,面面相觑。
叶沐递上状纸,楚序接过打开一看,白纸一张,上面别说是状文,连个墨点都没有。
楚序不懂声色的收起状纸,道:“起驾。”
众人都不知状纸上面写了何事,见楚序面无表情,悬着的心一刻都不敢放松,恐怕也放松不了。
来到在徽州城安排好的住处,楚序大发雷霆,吓得狗官们一个个屁滚尿流,被骂的狗血淋头,直到他们都离去楚序才像泄了气的球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冷笑道:“这些人真是把鸡毛当令箭了,竟然连这种把戏都敢耍,演给朕瞧是么?!”
沈行之问道:“那状纸上所为何事?”
“状纸上什么都没有!朕用火烤了,也用水泡了,什么字都没有!”楚序有些气急败坏,狠狠的拍了书案一下。
“依臣看,那人似乎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状纸本就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为了吸引人注意力,臣想那人不是有话要亲自面圣就是为了让皇上看清徽州官员们所做的骗局。”
楚序想了想,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的不无道理。”
忽然站在皇上身后的小太监开口道:“自作聪明。”
沈行之抬头一看,那小太监吓得马上缩回脖子,低下了头,只是沈碧芊的样子就算化成了灰沈行之都认得,“臣自作聪明,总比有些人永远跟聪明沾不上边儿要好。”
沈碧芊抬起头冲沈行之伸了伸舌头,用力的甩了甩头,转向一边,表示不屑,沈行之瞪了她一眼,只觉得她是胡闹,好好的一个宫妃扮成了太监成何体统?
“臣还有一事,请皇上答应。”沈行之开口道。
“爱卿开口便是。”楚序抬手示意沈行之继续说下去,“臣觉得这南巡路上困难险阻,沈昭容不适合留在南巡队伍中,皇上请派人送沈昭容回宫。”
逞一时嘴快可倒好,沈碧芊一下子被打回原形了,还要被送回宫去,好不容易溜出宫怎么愿意回去,“奴才不是什么沈昭容,奴才现在叫小千子,难不成沈大人是嫌奴才碍事,坏了您的好事?奴才自当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绝对不把那日龙吟殿所见所闻说出去。”
龙吟殿当时的画面浮现的三人脑海中,沈行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羞得通红,像是朱砂痣那般红,他也不顾礼仪,抬起手指向沈碧芊,咬牙切齿的吐出个“你”字来,最后又作罢。
倒是楚序开口道:“你若是平日里多看些有用的书,脑袋里头也不至于装得都是浆糊跟乱七八糟的想法。”
沈碧芊不再说话,只是倔强的撅着嘴扬着小下巴,楚序并没有理会,而是冲沈行之道:“恐怕计划要提前实施了。”
沈行之显得有些惊讶,但还是抱拳道:“臣随时可以配合。”
长廊的尽头躲着一个人影,时时刻刻的关注着那间房里进出的人,只见刚才进了书房的沈行之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面容清秀的的小太监,看那身板还不如个女子壮实,这人勾起嘴角鄙视一笑,继续观察书房里的动向,从窗户半启的缝隙可以看到,身着龙袍的皇上依旧坐在书案前看书,没有移动,这人这才放了心。
从临时住处走出来,沈行之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那男子脚步极轻,面容俊美,气质温润如玉,可腰间却别着一把长剑和一支玉箫。
‘沈行之’冲身边的太监吩咐道:“既然跟着来了就别捣乱,朕是怕你乱闯祸才将你带在身边。”
“知道了知道了,您也不能自称是朕了,一会儿换了衣服,你就是公子,我是书童,叶沐是随从,别一开口就露了馅儿。”沈碧芊看似经验丰富的教育着,满脸都是说不出的欣喜,叶沐摇了摇头,笑了笑,如此看来她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跟皇上如此说话,更奇怪的是皇上竟没有怪罪,而是默然接受。
晚膳后,留在住处的皇上便称似乎吃坏了东西,过了敏,脸上起了痘不能见风,将自己关在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许朱公公一人近身伺候。
朱无能跟身着龙袍的沈行之坐在桌前,两人一口菜一口酒吃着,朱无能主动与沈行之碰了一杯道:“大人有所不知,杂家觉得杂家越发的没用,自从有了沈昭容,皇上似乎都不需要我了。”
沈行之拍了拍朱无能的肩膀,忽然想起在船舱看到的事,笑着道:“是阿芊总比是真太监要好。”
朱无能以为沈行之也帮着沈碧芊,只觉得更沮丧了,拿起一整只鸭便开始狼吞虎咽。

、第三十四章

徽州城最大的酒楼中坐着三位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男子,一位眉清目秀生得像个姑娘,一位剑眉星目,器宇不凡,另一位温润如玉,待人亲切。
三人坐在酒楼靠窗位置,其中一位不停嘴的吃,另两位则是有条不紊,慢慢品尝。
“这酒倒是不错,陈年老酒。”叶沐笑着道,自古剑客爱酒,若不是身任官职,说不定叶沐早就成了酒鬼。
楚序也喝下一小盅,然后看向楼下的街道,“你们瞧,这城里还真是一派繁华,连摊贩看起来都比京城的阔绰。”
“我要是这般富裕才不会出来风吹日晒的做生意,早就想清福去了。”沈碧芊嘟着满是油的嘴,手里还举着一根咬了一口的鸡腿。
“公子可想见见真实的徽州城?”叶沐喝下一口酒问道。
“本公子微服为的就是体察民情,只是这般看来是瞧不见真实的徽州城了。”楚序有些遗憾同时更多的是恼怒。
“吃完饭在下便带公子去瞧瞧。”叶沐看起来十分有自信,楚序先是怀疑,见他不像在说谎才勉强相信。
离开酒楼叶沐像是本地人一般,带着楚序与沈碧芊自由穿梭在徽州城的小胡同里,时不时警惕的回头看着,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了脚步,开口道:“跟踪的人被甩掉了。”
“有人跟踪?我怎么没发现?”沈碧芊贼头贼脑的朝四周看了看,楚序拿起扇柄狠狠的打在沈碧芊的脑袋上,“人盲,心也盲。”
叶沐所说的真实的徽州城则是徽州城已经荒废的一个城门,本应该荒无人烟,却人山人海排成长队等待着进出城,那里重兵把守,严格把关,城门外有许多穿着简陋布衣的老百姓哭着求着想要进城,回去自己的家。
“公子,这才是真正的徽州城,百姓被朝廷命官强逼着离开自己的家,流离失所,不为别的,只为他们穿不起丝绸,而朝廷命官们不能让您看见他们。”叶沐与楚序沈碧芊站在角落里说道。
楚序皱紧眉头,心里百般滋味,说到底让他们失去家园的罪魁祸首原来是自己,叶沐继续道:“有些从远道而来的人只为亲眼目睹圣颜,可却因为穿着简陋而不能进城,再看那些身着丝绸之人,不论人品好坏,华衣便是他们的通行令牌。”
“只怕他们都算计好了,无论皇上下不下江南,只怕是都看不见民间疾苦。”叶沐说道。
楚序指着排成长队的百姓道:“这排队的皆是些老人,妇人,孩子,壮年男子都去哪了?”
“都被调走修缮公子要到达的每一条路,以及要在江南要住的行宫。”
叶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般狠狠的钉在楚序的心上,每一下多一个孔,可里面却怎么都流不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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