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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渡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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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贪字卷之第三十八章:我在等你

  战神明白了我的打算,窄剑倒柄而握,蓄势待发间担心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确定你可以?”
  “我可以。”我点了点头。
  “阿宁,你们斗不过他的。”衮衮忽地急切道,眼眸里雾气轻漫,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颜良,带我走,赶紧走!”
  “衮衮!”我轻喝道,“好容易相见,我怎么容得你轻易就走了?”言语间灵机回身,封宁术护住了自己一并移动到了倒地的姬明夜身边,将他也一并护在了封宁术祭起的结界里。
  与此同时,战神窄剑如白日贯虹,带起灼人的赤红攻向了颜良。
  “能从厚土缚魂阵中脱身,你也是了不得。想来对失却记忆的你,小觑不能。”颜良身形一化,再度如水似的化进了地面之下,使得战神的全力一击全然落了空。
  “不过今日我拿了姬明夜的天魁眼已是意外之喜,又折回了这逃家的小东西,所以并不想与你们多为纠缠。你们也不用想着留下它了。它是非回去不可的。”颜良一路得意地说着,声音随处可来,战神连换了数次方位,都没能捕捉到他的准确所在。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可听见地离此地远了起来,放佛已在离开的路上。正自焦急间,忽地颜良的声音尖锐地叫了起来,“老匹夫,饶你不死,还非得送上门来!”
  但见颜良猛地从一地面之处窜天而起,一贯淡定的眼眉此刻里尽是气急败坏之色,挥舞着袖子不断地拍打着身上各处,放佛要拂落什么令他惊怕的东西一般。
  而在此刻,地利苑以外围栏杆为界,整个地面都浮了起来,震地声中,赫然地生生拔高了三尺。
  阵法纹络随着从地面深处涌来的灵机亮了起来,迅速地布满了整个地面,土黄的阵法光芒里有着一种特别的力量,抽离着我身体里的灵机,不过数息,我连封宁术也维持不了,连同姬明夜一起暴露在颜良乍然做猛的攻势里。
  姬明夜猛地站了起来,眼角犹然有着血丝潸然而下的痕迹,眸底里暗涌的深紫色已经暗淡无光,他一手抹了眼角的血迹,一手抽出了腰间银剑,指天大吼道,“姬家的儿郎们,像你们的祖先一样战斗吧!”
  剑上的紫色光华如同一道指令,随着姬明夜的大吼窜出了嘲风的魂兽形状,羽翼腾空升到半空之中,发出一声大吼之后虚幻的身子分裂得如同细小的碎纹轻烟落雨一般地漫天散了下来,轻烟碎片飘到各处,落在了那些秘术师假扮的守卫身上,使得他们发出应答一般的吼声长叫着撕裂了身上的守卫轻甲,散了长发如同远古的野兽一般迅速地行动了起来。
  我极目看去,放佛不下数百人的穿行期间,踩在阵法纹络里奇怪的交界点上,不断地嘶吼变化着方位,每一次的交错,或一人,或两人,最多时一行七人占据了那个交界点上的小型阵法。随着每一次的占据,身上五彩的图腾彩绘都会渗出亮眼的光芒,放佛在响应着什么一般。
  这时,战神忽地落在了我的身前,窄剑格住了颜良的不知何时攻来的掌间。
  我惊诧间抬眸,发觉颜良看得并不是我,而是姬明夜。眸底里又惊又怒,一幅恨不得杀了姬明夜的样子。
  “老匹夫!罪该万剐!”颜良再度嘶牙恨道,周身金芒大盛之下,忽地又猛然黯了下去,他身体一阵内收急退了数丈之外,握紧了双拳紧紧压着体内灵机的流失,眼眸犹自狠狠盯着姬明夜。
  一声痛楚的闷哼响在耳际,我听出了是战神的声音,发现了她也是如同颜良一般的反应,赤红的窄剑撑在地面,指骨泛白紧握着剑柄控制着她的身体避免倒下。
  我碰不到她,看不到她的脸,这让我万分紧张地想要靠近她,就听她忍着痛楚道,“姬明夜,带她进殿里面去!快一点!”
  “想要去找那老匹夫?休想!”颜良听到战神的话,一声顿喝之下,金芒再度爆盛,人化作一道金光冲向了阶梯上的殿门。
  “你的对手,是我!”战神双握着窄剑挡住了颜良突进的身形。
  两人交击的金赤两道芒色瞬间爆涌而又褪却,一触即退下,战神横剑半跪在了殿门前的台阶口上,而颜良顺势而下,反手就来擒姬明夜。
  “哼!”姬明夜冷哼一声,浑浊的紫色眼眸冷冷地看着颜良扑进,持天之剑一划而下,穿行的数百名守卫顿时发出一个奇怪的音节,就见颜良如同被撞击一本地闷哼着抚胸倒退了数步。
  于此同时战神也发出了闷哼声,本是单手撑剑的动作,此时又搭上了另一只手强按住剑柄才撑住了身子。她抬起头来,眸光凛冽地低喝道,“姬明夜,你还愣着做什么!”
  “颜良也好,解浮生也罢,杀了大哥的人是你们魔族之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姬明夜将手中银剑就地一按,暗紫的光华以入地之处蔓延开来,逐渐渗透了土黄色的厚土缚魂阵的符文纹络里,强大的灵机暗涌如风雷,呜咽声声地叫嚣着,萦绕如魅地扑向了颜良和战神所在之处。
  姬明夜双手离剑而走,将我抱了起来,我一把攥住了他,急切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战神既然能从厚土缚魂阵中走出来一次,就能再走出来第二次。”姬明夜冷然而道,周身紫气萦绕,脚步一踏,就踏在了地利苑门前。他这一踏竟有些缩土成寸的功法,令我讶异极了,心底一忖,什么时候他也这般厉害了?
  眼瞧他再要一步踏出,我立时回头去看战神所在,就见她赤剑格住了颜良的攻势,竭力拼挡之下似是感觉到了我目光,回过来了一抹静然的眸光后暴涨了红色灵机,猛推着颜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张了张口,心头涌起的是痛楚还是悲伤我都分不清了。
  那一抹的静然里,决绝的意味太过明显,让我无法开口说出任何话来。
  “孩子,你为什么而哭?”苍老的声音回荡着,轰然将我从战神那一眼的决然里拉了回来。
  我抬眸望去,只有着支撑房顶的朱红圆木之柱的空旷大殿里,正北处里盘坐着一名白衣苍然的老者,白胡长须,一脸褶皱,苍老得看不出他的年纪。他身后的高殿墙壁上,一幅巨大的图腾在烛火的跳动下明暗着精细的纹络。
  莲座,九首,正是当时莫名出现在我右手背上的图腾,不同的是莲座当中不是婴儿,而是一条真正的龙。
  “国师?”所有的画面都不足以动摇我仍自担心战神的心情,我看着那苍老的人,轻言出声,又随即摇了摇头,“不,你不是。”
  眼泪依旧不能止住地流淌着,战神拼着被厚土缚魂阵影响也要竭力地阻止着颜良,姬明夜带我来此处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见这个披了国师的脸的人么?还是为了来见这份图腾?
  “你为什么会哭?”老者犹自问着我。
  “哭了就是哭了,为什么还需要一个为什么来解释!”我满脑子里都是战神那回头看我的眼神,再也压抑不住地往外跑去,这一动,就惊然怔住了。
  我的腿,不仅能站起来了,还如此完好地能动着。我的手抚上了腿面,也随之低头望了去,真实的触感明显是确认了这并不是假的。
  这一低头,我就发现了地面铺就的巨大图腾符文,九头,莲座……而我此刻,就站在莲座中心的那团本该是婴儿的光影中心,被一圈圈地护住了。
  惊讶不掩,终究难抵对战神的担心,一瞥之下我便又跑了起来,数尺之外的殿门就在哪里,甚至没有关上,让我清晰地见了那方才战神还在的阶梯路口。
  空无一人的门外景象里,我以为我几步就可以到了,却发觉我已经跑了不下百步,眼前却为何还是这般景呈?好似里,我这百步之路都是不曾有的,我依旧处在最初的原点上,哪里也没去。
  奇怪的感觉使我低头一看,果然发现自己依旧立在图腾深处的光影中心里,占据了婴儿的位置存在着。
  “姬明夜,你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战神呢,战神她在哪!”我惶急地大吼着,不安地四顾这空旷诡异的大殿,急需要一个解释。
  “他不在这里。”
  苍老的声音再度传来,我一个回身狠狠地瞪着那副苍老至极的脸,“你是谁,在此故弄玄虚又是为了什么?”
  “问我之前,你可有想过你自己是谁呢?”他捻须一语,浑浊的眼里说不出的苍然虚无。
  “呵,这个问题恐怕很多人都想知道答案。”我冷哼一声,“只可惜没有人告诉我。战神,你把她怎么样了,厚土缚魂阵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问的人,她身处自己的因果之中,万般种种,来日是祸是福,皆尽是她自己一人承受,旁人顾不得,你,也顾不得。”他忽地站了起来,极慢地踏出了一步,立在台阶边缘,负手而道,“天地初生,万物造化,本无高下之分,万神司职,却也有枉论万物因果之过。昨日因,造就今日果,因果困缚,也难为一二,分说清明。他日,你若得因果爱恨,可要懂得选择才是。”
  “选择,我如何还有选择?”他莫名其妙的话,更让我疑虑重重。但看他言语之间,善恶难分,我一时也难为分清他意在何指。
  犹未想明白之间,殿中再起变化,他身后墙壁上的图腾如同轻烟般散去,而我脚下的图腾则是以我为中心,迅速地聚拢而来,凝成一股细小的殷红烟芒融入到了我的右手背上,刻印了一般无二的图腾纹络,放佛天生就在一般。原本婴儿所在的光影里浅浅地浮着一名曲线玲珑的少女之姿,长发铺散,遮掩了整个身体。虚幻的景象里,她眼眉低敛,似盈握着什么东西一般虚指结印在胸前,九个头颅的眼眉皆尽嘶牙咧嘴地盯着她握住的那团空无,贪婪之意尽显于表。
  “这又是什么?”我惊然抬头,就发现他身形忽地一阵萎顿,苍老之颜也稍见了变化,并不是那般见老而来,细目之下,赫然是国师真正的容颜。显然方才在这副身体之中的,并不是真正的姬朝国师。
  空旷的大殿如同揭开了帷幕一般,显现了一般祭祀的供奉之殿,繁重而复杂的陈设里,姬明夜正好端端地倚在一方漆金的顶梁柱下,浑浊着一双紫眸看着我。
  我几步上前,开口质问道,“姬明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回来了?”姬明夜放佛看不见我一般,以耳为听的侧动了动脸,随即咧开了嘴笑道,“无事就好。”
  “你的眼睛?”我虽是气极,但看了他这般模样,心下里也不由得一阵惊讶,难过也隐约而来。
  “没事,只是此刻看不见而已,待阵法失却,支撑天魁眼的灵机消散,自然会好的。”他抬手摸寻而来,我急忙扶住了他的手,就觉得他死力般地握紧了我的手,急开了口道,“阿宁,你当我是朋友,可是今日这算起来,是我欺骗了你,你可怪我?”
  战神无故受此大苦,我又莫名其妙地被人告诫了一番话,得了一个奇怪的符文印记,叫我如何不心生责怪之意?
  听着他语气里的歉意,我冷然开了口,“你应承战神能医好我的腿伤,眼下我这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自然是算你无过。与其它之事,你更是要与我解释清楚。但这些都不是我最为紧要关心的,若是战神出了事,我便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你可明白?”
  “呵!”姬明夜一声朗笑,既有舒意之意,又有几分情谊意气,“阿宁,我原以为你会一直喜欢慕清,就算某一日不喜欢他了,我也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顾着你……想不到,偏就有那么一个人又走在了我的前面,甚至比慕清更为深刻地走入了你的心。不过既然是战神,我无话可说。只盼着你当我是个朋友,来日里记着有我姬明夜这么一个人也就够了。”
  我讶然极了,对于姬明夜的这份心思我是从来没有察觉的,此刻为他一说,有些细节便都明显起来了。我张了张口,压下了他一贯的细微温顾画面,到底残忍地开了口,“战神,到底在哪里?”
  姬明夜脸上一阵黯然,松开了我的手,缓步走开几步,这才缓声道,“你看这殿外,是否如常?”
  我虽不解,却依言地望了过去,触及殿外所处,是如姬朝正殿一般无二的白玉阶梯,宽阔广场,栏雕玉砌,都是普通代表祥瑞的兽类雕纹,如何还有满是嘲风的影子?一干守卫如常而侍,不是秘术师,分明是身怀技击之术的普通凡人。
  “厚土缚魂阵,是可以隔绝时空的。为了保证你能够见到此阵主持之人,我带你进来的时候,时空就扭曲而隔绝了,至于战神又被卷向了何处,我并不知晓。你只能等,等她回来。”姬明夜说完,轻轻一顿,“战神那般出现的时候,我简直是震撼了。所以,你选择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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