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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华春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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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女官打扮的年轻女子,从殿内缓缓走出来。那人向崔司籍行了礼,崔司籍也向其还礼。
  “娘娘尚在用早膳,等她更衣之后我再去禀告。我先带你们去偏室烤烤火,将这一身的寒气去了。”
  崔司籍向郁偆介绍道:“这位是宁昭容,原先在司籍司当女史。”
  崔司籍这么一说,郁偆便想到了,刚来司籍司时,蔡女史说的话。
  宁昭容低头看向郁偆:“这就是那个孩子吧?长得可真标致,等再大些,怕又是一个小美人。”
  郁偆的头更低了些,她有些不习惯被人这样夸奖。
  宁昭容还当郁偆是头一次见这宫里的贵主,有些害怕,便弯了腰,细声安慰道:“等一会儿见了娘娘,你可千万别紧张,娘娘问什么,你就会回答什么,要是答不出,那边老老实实地说不来,可千万不能说谎话。”
  郁偆微微点了下头,向宁昭容施了一礼:“多谢姐姐提点。”
  宁昭容点点头,看郁偆的礼仪并不差,便带着二人去偏室取暖。
  在偏室内,郁偆颇有些坐立不安,她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崔司籍,提了胆子,想要说些什么。
  崔司籍阖着眼睛,缓缓道:“今个儿九皇子便要出行,想来九皇子会来这长春宫中,与淑妃娘娘拜别。九皇子头一遭离了京城,娘娘怕是颇感伤怀。怕是……要等许久,娘娘才会召见咱们江湖河流。”
  今上子嗣颇丰,如今活着的皇子公主便有三十多位,已长至成年的也有将近二十位。
  郁偆早已将这宫中众位贵人的关系,牢牢得记在心里,这长春宫内的淑妃娘娘,已育三位公主、一位皇子。但长至成年的,也不过一位公主、一位皇子。
  公主早已下降,驸马是世家子弟。
  而皇子便是九皇子。
  今上早在前年,便封了九皇子为诚理亲王,金宝金册也已制作完毕,该有的亲王府早已建设完成。只是尚未正式受封,便显得有些名不正也不顺,因此众人尚且只称其为九皇子。
  郁偆走到巨大的熏炉前,将已经烘干的鞋子拿在手里试了试,再给崔司籍和她自己穿上。
  刚整理好衣裙,宁昭容便来宣崔司籍及郁偆,去见淑妃娘娘。
  郁偆甫一进殿内,便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伴随着一股热意袭来。殿内暖意融融,宛如春夏之交。
  站立于两旁的侍女,掀开打磨得异样耀眼的水晶珠帘,露出里头的陈设来。
  崔司籍所住的房舍,就已经是精美异常,但跟这里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只是……那些摆件陈设,容不得郁偆多看一眼,她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等着淑妃娘娘进殿。
  郁偆跪在崔司籍的斜后方,目不斜视地,看着地上铺着的大红猩猩毡子。
  只听一声珠帘响动,一双缀着珠玉宝石的云头鞋,出现在郁偆的视线里。长长的裙摆掖着地,随着主人的动作,在大红色的毡子上形成一道涟漪。
  等着那鞋子的主人坐下,一旁站着的女官,说了声:“起……”
  郁偆便跟着崔司籍的动作,规规矩矩地起身,不敢有一丝额外的动作。
  “这便是你跟我说的丫头?说是正月初一生的,带上前来让我瞧瞧。”
  “是……便是这孩子。”
  这一回的声音郁偆听得出来,这是宁昭容的声音。
  郁偆被宁昭容引着上前,胸口的心脏“砰砰”地跳,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郁偆却像是走了许久。
  那双缀着珠玉的绣鞋,又进了郁偆的视野。
  “将头抬起来,让我好好瞧瞧。”声音温柔似水,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郁偆缓缓抬头,视线向下,不敢直视眼前的贵人。
  利用余光,郁偆看见眼前穿着华服的女子,缓缓点头,轻启朱唇,道:“规矩倒是不错,那便是她了。”
  因着这一句话,崔司籍和宁昭容皆是舒了一口气。
  而后,郁偆便被带了下去,说是要让她住在这长春宫内,不回司籍司了。至于郁偆常用的东西,崔司籍自会派人送过来。
  换了个新环境,郁偆便有些紧张,她捂着心跳尚未平复的胸口,看着坐在她身旁的宁昭容。
  宁昭容伸出手来,盖住郁偆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微微一笑,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别人抢都抢不来的。你安安心的在这住下,等着九皇子回京来,你便好回司籍司去了。”
  九皇子第一次出京去那么远的地方,作为母亲的淑妃,自然是担心的死亡化妆师(网王+HP)。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被今上知晓,怕是有怨怼之嫌。
  淑妃原是想着,命人日夜书写平安经,然后于宝灵宫中焚化,以此祈求儿子一路平安。
  这事情,原本是落到了宁昭容的头上。
  宫中识字的宫女内侍本就不多,能写一手好字的更是稀少。可宁昭容怎么肯长时间,离了淑妃娘娘跟前。
  宁昭容原本就是后来的,与原本在这长春宫中伺候的人,有着天然的隔阂。如今要是接了这份差事,哪怕只有一段时间,她都不依。到时候被别人顶了位置,有苦都没法跟人说。
  还好,淑妃当时只是有这个意思,还没有最终下决定。只说是,想找个可心的人书写平安经,聊以慰藉。
  宁昭容知道后,哪敢懈怠,立刻找了个借口,去了趟司籍司,找崔司籍想办法。再怎么讲,这崔司籍也是她以前的上司,还住过一个屋,怎么也比其他人强些。
  崔司籍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郁偆。郁偆年纪不大,但这字已是写的工工整整,一手楷书,虽还有些稚气,但已是能见人。郁偆还有一好,那就是她的生辰八字,一年年头,再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了。
  虽说,崔司籍存了让郁偆养老的心思,可也没想着要压着郁偆,不让郁偆出头。宫人要想出宫,说简单也简单,说难那真是千难万难。
  崔司籍是想风风光光出宫,那自然是要等到自己无法理事,然后求着内宫的贵人娘子,让她抱病还乡。这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那在这宫里的日子里,自然是要好好培养郁偆,让郁偆做自己的左膀右臂。
  崔司籍想定了主意,又和宁昭容商量着,怎么和淑妃娘娘讲。
  宁昭容回了长春宫之后,先是往如今宫中流行的,绣着名家字画的屏风上引。而后,便说了这图屏是郁偆想出来的,不过郁偆年级小,绣着玩,倒是被尚功局的主事见着后,派了大用处。
  这是宁昭容从司籍司回来后,当成趣事,与淑妃娘娘说的。之后,宁昭容又像是不经意地,提起郁偆生的时辰好。
  这一套话说下来,便让淑妃留了心,不过,也只是觉得郁偆这人不错。
  淑妃又不是个糊涂的,见宁昭容说这些,也有些猜到宁昭容的心思。但是,这点儿小心思,淑妃根本不放在眼里,只要这宁昭容还是事事以她为先,那她还是能包容这一二心思的。
  郁偆确实是个好人选,而且比宁昭容更隐蔽。不过是个小宫女,调过来之后,明面上担份洒扫的工作,私底下让她呆在屋子抄经书,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淑妃苦笑着想,这便是天家,连关心儿子的拳拳爱意,也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被窝里,偷偷地念上几句平安。
  郁偆听明白原委之后,便在这长春宫里住下了,就住在宁昭容的房里。和宁昭容住在一道的,还有另外一位昭容,不过也是淑妃娘娘的心腹,对于到来的郁偆,表示了欢迎。
  没有多余的床,郁偆只好和宁昭容睡一张床。
  到了夜里,宁昭容和郁偆讲:“今天轮到我值夜,你先睡吧。明天我拿了经书,和笔墨纸砚过来,让你在屋里抄写。抄写经书,最重要的是心诚,不必追求一个快字,你慢慢写就是了,不过也不能太慢。等你写完一篇,我就拿去交给娘娘。等我休息的时候,我也可以带你在这长春宫里走走。……”
  郁偆时不时地点下头,听着宁昭容的点点话语,心里觉得,这宫里和外面也没什么不同,还是好人多。

☆、第013章

  按照现代的说法,淑妃娘娘要的就是一个码字工,而且还是高标准、严要求,产量有保证的。
  只要郁偆能及时将写的经书交上去,淑妃也不会刻意管束郁偆在平日里做些什么。
  但也有一样不好,郁偆如今日日吃素,连一点荤油都沾不到。谁让郁偆抄的是佛经,心里想着菩萨,口中念着佛号,又怎能贪这口腹之欲。
  宁昭容提了个食篮进来,将里头的东西,在桌上摆好之后,道:“先歇一歇吧,娘娘赏了东西给你,你快些来吃。”
  郁偆不急不忙的将笔放在笔架上,解了手袖这才过来。
  一看桌上那黑黝黝、圆溜溜的东西,郁偆立刻惊喜地道:“是冻梨!”
  宁昭容取笑道:“果然还是个孩子,一看见吃的,就像猫儿见了鱼腥似得。娘娘知道你们这些孩子爱吃这个,便赏了两个给你。可别急着吃,小心冻坏了肚子。”
  郁偆手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托着腮,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大冬天,蔬菜比肉还精贵,水果更是只有那么一两样。就算有温泉庄子边上的土地能种菜,那也是紧着宫中的贵人吃。像郁偆这种,肉倒是不缺,但是素的,能有点儿腌菜吃吃便不错了。
  郁偆来了这儿之后,倒是吃的比以往更好。淑妃娘娘的份例,她一个人自是吃不完的,这剩下的当然是漏到底下伺候的人嘴里。
  郁偆如今的待遇,是按着宁昭容来的,有时比宁昭容还好一些。就算是吃素,那也是淑妃娘娘桌上的素菜,味道半点儿不比荤的差。
  宁昭容点了点郁偆的额头:“瞧你高兴的,这么爱吃甜的?改明个儿腊八,我定是要在你的那碗腊八粥里,多放几勺糖。”
  看着这两个冻梨,郁偆有些不舍地道:“有两个,正好我和昭容一人一个?”
  “娘娘都赏了你了,怎么可能不赏我们。这两个你就留着自己吃吧。要是吃不下,就放外头窗子上冻着。”宁昭容倍感欣慰地道。
  “哎!”郁偆当下便拿了一个出去,放在窗框上。
  “你在做什么?我怎么没见过你?”
  郁偆转过身来,见着一个和她一般年纪的小女孩,手里拿着把笤帚,正虎视眈眈地看着郁偆。
  “我是……”
  宁昭容掀了帘子,探出半个身子,道:“还不快些进来,也不怕冻着自己红楼之夫纲为正。”
  郁偆闭了嘴,乖乖地进了屋内。
  刚一进屋,郁偆便被宁昭容拉着道:“别人和你讲话,你不是都要搭话的。外面那丫头也是个不懂事的,就算是一个宫里,也不一定每一个都认得,哪能这样质问。对了,我记得她是和你一批进宫的。”
  宁昭容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淑妃娘娘跟前伺候,如今她回来了,自然有别的人轮上。
  宁昭容对着镜子,将头上的首饰取下来,散了头发,准备将头发编成一股辫子,垂在脑后。
  郁偆则耐心等待冻梨软化塌陷,然后在梨子皮上挑了个小口,将嘴凑在那破口上用力一吸。
  还没等郁偆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宁昭容就已经换了寝衣要睡了。
  郁偆擦干净手,问道:“今天又轮到昭容你值夜?”
  宁昭容略带困倦地道:“可不是,不然也不能现在就回房休息,你动作轻些就是了,到了时间我自然会醒的。”话音刚落,宁昭容便已经进入了梦乡。
  郁偆轻手轻脚地将床帐放下,而后继续写那未写完的经书。
  能在宫里混的好的,哪个没有一二分本事。能近身伺候的也就那么几个,其它的要想出头,谈何容易。
  宁昭容这睡觉的本事,就让郁偆叹为观止。该睡的时候,那真的是一沾枕头就睡,该醒的时候,那也是立马清醒,一点不含糊。
  和宁昭容住在一起的,另外一位昭容也是如此。
  能在淑妃娘娘跟前有些脸面,哪个儿不是耗了心血,凭着一身真本事换来的。
  郁偆不过这里住了几日,便觉出些这里的不同来。司籍司里的宫人,那是要伺候整个皇宫里的贵人主子的,而这长春宫里的却只为一人。
  等着宁昭容起身,外头便有小宫女提着热水候着。
  做到宁昭容这位置,自然也是好处的。不然,宫里这些人,也不会卯足了劲儿,要往上爬。
  天色渐暗,就算点了蜡烛,也比不上白天。郁偆怕熬坏了眼睛,便不再费神写字,而是拿着经卷,轻声读起来。
  佛经里有不少生僻字,郁偆自己是不认识,但她身边有两位女官,其中一位还是司籍司出来的,一问便知道那些个字到底怎么读。再加上,这些日子抄了许多,就算不认得,也彻底认得了。
  郁偆读的认真,也没注意夏昭容回来,等着整篇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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