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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70部分

小说: 封神榜逆天成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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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唯才是用,立黄金台,破身份之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若不唯才是用,如何得高明、高觉、梅山六人为朝效力,便是成汤之祖成事之时,已不是王宫大臣,千载明相伊尹亦是出身贫庐,若言此间不是,岂有成汤江山!

其三,沉迷美色,荒废朝政,天子后宫最多之人,不过姜文蔷、杨玖、黄飞燕、苏妲己、若菟五人,若说沉迷美色,天子似乎与诸侯都无法得比,便是妲己,自入朝之后,虽得天子宠爱,也少有奢侈之举。

其四,任用佞臣费仲、尤浑、姜子牙,使得朝刚败坏此三人之中,费仲、尤浑已于前日斩于午门之外示众,且立铜人于万人墓前悔罪,便那奸臣姜子牙,也得天子呵斥,出朝歌而去,此番不知所踪,此等罪名,自不成立。

其五,好大喜宫,修摘星楼、鹿台,此两物修建之时,乃得朝歌众臣同意,更有甚者,朝歌万民,往往自发前去修建,况出灾之时,天子请自下令,着暂停工程,以为赈灾之用,如此工程拖沓三载乃成。

其六,妄动刀兵,致使灾祸四起,民不聊生,北海、东夷反商,乃是逆为枉施,如此祸患不平,天下难得安稳,若不此行事,当是祸患之极,且两方祸平,北海平灵王、东夷洛昊具得安稳,乃向大商称臣,如此刀兵之行,当使四方安稳,无得灾祸再生。

其七,非重祭祀,获罪于天,乃得水、旱之灾并起,非重祭祀,如何修建那般女娲庙,如何行善馒头、三牲之礼,旱水二灾至此,朝歌无甚惶恐,百姓更得少允,所谓多难兴邦,如此灾祸,倒更现殷商国富民强,正是天祥瑞。

至于第八,则是更为简单,不尊兄长,乃是微子启、微子衍二人欺君罔上,谋害帝乙圣君在前,行反逆之事再后,若依常礼,当以斩杀示众,天子仁爱,才得保两人性命,至两人贫民之位,那不寻礼法立嫡,反教外姓为子,更是无从谈起,殷郊逆反、殷洪不肖,更不会承之天位,此间根无嫡庶可言,哪吒三太子虽有太子之名,却无行政之实,便是西伯侯姬昌都有义子数十,堂堂天子便无得一义子可言?若如此算是天子八罪,岂不荒谬至极!

听得天子之言,众人当若醍醐灌顶,登时聪慧明了,纷纷伏跪在地,大呼天子英明,比干更是奋笔疾书,将天子之言尽数抄写写来,待得朝散,便铺张而开教天下万民得知。

张帝辛道:“姬发杜撰天子之罪,乃是谋逆大罪,此人罔顾君恩,必心怀谋逆之心,来人起旨,姬发为臣,天子为君,是为不忠;逆施妄为,使先贤蒙羞,是为不肖;行乱反政,致百姓蒙羞,使天下大乱,万民重陷疾苦,乃为不仁;借平叛之机,壮大己力,勾结西戎共行反事,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肖。不仁不义之徒,乃得罪己行刑,当为四面诸侯讨杀!此番君危,请四面诸侯起兵勤王,令众人与姬发决战至底!”

“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听得张帝辛之言。纷纷伏跪呼喊。

“依臣之意。当以兴盛王师,直捣西岐,一正天子威名!”梅伯面色激愤,“微臣不才,愿提三尺剑,亲赴沙场,斩杀叛逆!”

梅伯不过一介文臣,听天子之言。尚有如此感受,若成汤武官听此,更应是群情激奋,张帝辛要的便是如此效果,倒不是为了四方诸侯,真行讨逆之事,而是要的如此情绪,使得朝歌万众一心。

西岐如此行反事,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必得知晓。依稳当来看,两人亦有野心。当是坐山观虎斗之人,若天子胜,则助天子,兴兵讨逆,诛杀姬发;若姬发胜,则举替天行道之旗,尽起刀兵,直攻朝歌之中。

便是朝歌与西岐战得你死我活,等得姜恒楚、鄂崇禹二人心意,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若是长久之争,东、南二地自可趁机而肥,如此算计,当是三面得利,稳坐先机。

可张帝辛却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之人,自知此间算计,这便道:“梅伯如此,朕心甚慰,不过上大夫乃朝廷肱骨,又是两朝老臣,寡人如何人心老大夫出征,传朕旨意,南伯侯鄂崇禹距西岐甚近,乃赐黄白戊,以待天子征讨,东伯侯姜恒楚、北伯侯崇侯虎,乃得派军征讨!”

张帝辛自不会想此三方诸侯尽来勤王,此番旨意不过稳定三方诸侯之心,要之不得轻举妄动。

梅伯本是文臣,听得天子之言,自是不再请求,此间事毕,自将散朝而去,不过临去之前,张帝辛却将闻仲、黄飞虎、比干、商容四人留下,众人见天子如此,更知天子圣明,乃要起兵伐周。

“陛下邀我等前来,可是要兴兵讨逆?”闻仲听得战事来起,眼中直露精光,“老臣不才,愿挂帅出征!”

黄飞虎自也不肯落后,起身言道:“如此兴兵之事,飞虎当要领军而行,老太师乃是朝廷肱骨,治世良臣,所谓杀鸡焉用牛刀,如此微小波澜,遣我等小辈去之便好。”

闻仲听得眉角一挑;佯怒道:“武成王可是看老朽年迈,行不得马,开不得弓,方才如此言语,可知姜是老的辣只说?”

黄飞虎亦不含糊:“老太师可是看我等年轻气盛;轻突冒进,殊不知,自古英雄出少年,拳怕少壮之词?”

“你!”闻仲听得虎躯一颤,“武成王,老朽年迈,怕是活不得多少时日,如此小功,便让予老朽如何?”

“既老太师言此小事,如此小事,如何用得太师出马,太师便得培养晚辈,将这小功,让予末将才好。”黄飞虎虽是闻仲旧部,可一提战事,却是丝毫不让。

闻仲、黄飞虎如此言语,便看得西岐好似口中之头,砧板之鱼一般简易,在张帝辛眼中,姬发亦是如此,可此间之战,却非是寻常之战,阐教、西方教、天庭、截教,天下四教,此番才要真真切切得来之一战,此番可真要撕破面皮,需要以命相搏。

闻仲、黄飞虎二人,虽得统兵有方,行军有理,可若碰上三教仙人,当若水中浮萍、风中落叶,顷刻间便将化作乌有,张帝辛见得两人越争越急躁,自是忙言阻止:“非也,非也,两位将军此行,却是都将错了。”

“这……”闻仲、黄飞虎二人听之俱是一愣,忙得问道,“不知陛下之意如何?”

张帝辛道:“此番之战,乃为杀劫风起,此间大修为者不甚枚举,若得尔等**凡胎,当是必败无疑,特此寡人有一不情之请,需得两位参考一二。”

黄飞虎虽不修仙,却见过金光仙、巫雷之能,知晓仙人厉害,闻仲乃在截教之人,亦知张帝辛所言非假,当下道:“不知陛下有何对策?”

“此法简易尔,不至最后之战,不得胜上一阵,两位可看如何?”此言一出,闻仲、黄飞虎二人都不由得皱眉,这便起身道,张帝辛又道,“行军之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西岐之人,此时正如那锋利之矛,不若稍避锋芒,以为缓中求进。”

“这……”黄飞虎听得皱眉,“若此,败上一两阵则好,若……若如陛下所言,一直败下,朝歌岂不危矣?”

“置之死地而后生,武成王岂不知这般道理?”张帝辛道,“两位放心,寡人自有妙计,让你我反败为胜。”

自张帝辛征北,便得大大小小数百战,未曾落败,此间听天子言法,闻仲、黄飞虎自是深信不疑,张帝辛又道:“不过……两位的声名,怕此间要受些许影响。”

黄飞虎听之不解,闻仲乃得老辣,自是思得明白:“陛下此言,乃为骄兵之阵,要之恃才而前,终得一颗骄心升腾,乃落必败之境,武成王与老夫乃得大商名臣,败一阵可比三阵。”

“太师所言极是!”张帝辛听得大喜,“骄兵必败,一战不得全灭西岐,不若不战!哀兵之道,往极盛,诛其心!”

闻仲、黄飞虎听之点头,同言道:“陛下便得忍辱负重,微臣自不可幸免。”

张帝辛听之点头,暗下道,若行比较,你两人比老丞相商容,可谓差得远咯:“此番战事一行,需得数事来行,皇叔你管内朝之事,但得军报,直得压住,不得上报,晚间时,再秘密行送摘星楼中,不得要别人知晓,老丞相商容,劳烦你再行一事,集北海、东夷二地粮草,秘密押送朝歌,亦不得旁人知晓。”

比干、商容二人言是,张帝辛有道:“此番还少不得两位受苦,两位莫要怪罪。”

商容早得忍辱负重,自是不甚在意,倒是皇叔比干生得七窍玲珑之心,笑道:“陛下使得好一番苦肉计,能举国行此之人,怕世间只有陛下一人!”

张帝辛大笑,与众人交谈一阵,这才叫众人散去,方舒下一口大气,又得往云梦山去,见得飞廉,要之往西岐一行,令告刑天、银灵子,好生准备一二,择日便须往岱舆山一行,凤皇之事,已是不得再拖。

此间安排妥当,张帝辛便需得往玄岳山火云洞一行,其一为看女魃之事可解,其二便是邀三皇、镇元子,能否助凤皇出山……(未完待续。)

第二八五章 廉飞谋,青玉归西周

天子诏令一下,比干本想,此令一下,必得引起轩然大波,却不想翌日八方诸侯根无动静,便收到天子令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亦是各自拖延,未曾派兵来援。

北海平灵王、东夷洛昊亦是未出声响,好似那诏令一下,便如泥牛入海般,无了踪迹,四方诸侯,各怀鬼胎,此番场景倒早在张帝辛预料之中,座山观虎斗之人越多,越对朝歌有利。

“好你个吕丞相,好你个天子八罪!”西岐城中,姬发接天子对八罪之文,自是大怒,“如此诸侯之心浮动,围观者众,行事者少,若凭西岐一己之力,岂不让他人钻了空子!”

姜子牙本想立讨伐之文,便得成盛进军,却不想天子这般聪慧,如此之间便想出应对之策,心下大惊之余,又见姬发如此,更是颤颤惊惊不敢言语。

“吕丞相!吕尚!那天子八罪乃是依你所立,你看当如何处理!”姬发见得姜子牙沉默不语,更是火上额头,“枉你自称昆仑山人,如此事情,便不得解决!”

姜子牙自如西岐之后,甚得姬发器重,征讨犬戎之时,南宫适亲弟南宫信更被他斩了军前立威,此番见他受气,散宜生、南宫适德等人暗下自是欢喜,要你得宠,要你得宠,终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这……这……”姜子牙平日所行之事,皆从姬旦之意,再来相言,此番被姬发问得甚急,脑间更是一片空白不知作何言语,“侯爷……这……这……”

“废物!全然废物!”姬发大怒。“你等,速速想个办法来!”

散宜生端立一旁,见是表现时候,自得起身道:“侯爷休怒,此间天子虽得颁诏,却无得民心之应。四面诸侯不动,非是心向朝歌,而是在看风头,若西岐得胜,其余诸侯自会闻风而动,故此侯爷需得打一场大战,一场大胜之战,如此四方见西周之威,必得俯首来助。到时王师所至之处,自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姬发听得冷笑,“若我西岐一败,可是南伯侯、北伯侯齐来夹我,以证天子威名?”

“这……”散宜生听此,亦不由皱眉。“侯爷所虑甚是,倒是臣下。臣下少想了。”

姬发一手拍在几案之上:“如此当是热锅上蚂蚁一般,进退不能,左右不得,我等夹在中间,确实难做非常,若不出个完全之策。当是一招落错满盘皆输!”

众人听此,更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言语,便在此时,斜刺里站出一人。身着道袍,脚踏履鞋,进而言道:“贫道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前日姬发封神台归,自是春风得意,携马疾驰,却不想刚出岐山之侧,旁侧中,便蹿出一只吊额白虎,那虎一出,便得掀翻了数做马匹,姬发看得大惊,急催马走,却不想那白虎似盯上他一般,竟是穷追不舍!

姬发马匹虽快,可如何也跑不过白虎,正在危难之迹,却见得天上忽得白光大耀,凭空出得一道人,拂尘一甩,便将白虎轰飞出去。

姬发惊魂稍定,见是这道友救命,忙得稽首行礼,且请道人往西岐而行,那道人本是不肯,正巧此时,姜子牙、散宜生、南宫适等追赶至此,见侯爷被此道人所救,纷纷邀他往西岐城去。

那道士无奈,这才言此间目的,原他乃得西昆仑银灵道友之邀,特来寻西岐明君,更言西平侯姬发乃是天之骄子,可承天之大道,众人听此,俱是大笑,姬发见这道人修为非常,当比吕尚强上不少,当即表明身份。

那道人听之大愧,忙道有眼不识泰山,姬发大喜,忙邀他进西岐相言,是此,这道人才入得西岐城中。

姬发见是此这道人发言,忙得道:“廉飞道长且言便好,如何与本侯这般客气!”

廉飞眉角一挑道:“此番军若不发,当得诸侯耻笑,亦显侯爷无谋,若此,侯爷日后行事,乃至即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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