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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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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过度,心脉大伤,不禁身子不得动弹,又会有失心疯之状!”
  “皇上啊!”大臣们顿时又大哭了起来,瞧着弘圣帝此时几乎扭曲变形的脸,心下都已了然,瘫痪的人不能当皇帝,又得了失心疯,想来日后他就是能说出话来,也是没用了。
  瞧着赵太医给弘圣帝头上扎过几针,看得出弘圣帝冷静了一些,徒元徽对寝殿里的人道:“都下去吧,孤一个人陪陪皇上。”
  诸位大臣准备告退。
  李甫国李丞相却上前一步,说道:“皇上病重,无法再上朝听政,国不可一日无君,恳请太子殿下登基。”
  他的话一出,前来的文武百官也陆陆续续跪下磕头。
  弘圣帝又鼓大眼睛,身体不断抽搐,然而现在帘子屏风拉着,众人也看不见了。
  徒元徽又推辞了。
  现在离三辞只剩下两回,李甫国是个圆滑的人,岂会不知道这样的套路,又痛陈一遍国无君的危害,这才走人。
  随后第二日早朝,李甫国又带着人请求太子登基,这时候,徒元徽的心腹们也开始了跪下请求,是这些日子以来最盛大的一次。
  徒元徽推却不得,终于应了下来。
  这边开始准备登基大典。
  东宫里。
  可卿和康安自打回了宫,因为之前被送出去藏着,一直担心害怕,知道可卿喜欢庄子,冯玉儿就带了她们去了皇庄。
  到了皇庄,两人终于恢复了些,便如脱缰野马,无处不是他们的玩耍之地,一个不留神,这俩孩子便会跑得没影子。
  冯玉儿虽因此大为头疼,却又舍不得拘着孩子们,总觉得之前将她们送走,让她们跟着受了苦,便再不忍孩子们有一点点不痛快,好在为了以测安全,除了不少宫人,徒元徽更是派了不少侍卫过来,将庄子围得纹丝不漏,她便也算放心,只让江顺带着人看紧了可卿和康安。
  这日,大晌午的,哄了可卿和康安双双躺在床上歇晌,冯玉儿也退了其他下人在一旁盹着,杏月和何姑姑出去处理公事,待她回来,便发现可卿不见了。
  叫醒了冯玉儿,她却是根本没觉察出可卿何时溜了,倒是旁边康安捂着嘴直乐,何姑姑作势唬起脸,才吓得他招了供。
  “姐姐见娘睡着,便爬出去玩了,不叫大人们知道。”
  只是问起守在院子里的江顺等人,却是没一个瞧见可卿出来,何姑姑带着人围着院子寻了一圈,这才发现屋后一个狗洞,显然,可卿是从这里爬出去的。
  通知了庄头,众人自是满庄子找人,结果该去的地方都瞧了,愣是没什么都没发现,直到了日落西山,可卿还是不见踪影,把冯玉儿急得要哭了,可囿于身份,只能困在院子里干等。
  “娘娘,都在找着,您莫急,”何姑姑瞧着冯玉儿眼圈红红,便在一旁安慰,“准不定她到哪儿躲着玩呢,这孩子机灵得很,说不得一会便能找到。”
  “哦,”冯玉儿四处不停的张望,一时跺着脚,带着哭腔自责道:“我养了个什么丫头呀,竟比儿子还不省心,万一出了什么事,她爹还不得怨死我,我真是太蠢,怎么就睡得这么死,连孩子搁我跟前跑了都不知道!”
  何姑姑也是无奈,“谁没个不小心的时候呢,可卿吉人天相,哪会那么容易出事。”
  “怎么办呀!”冯玉儿自觉心都快急碎了。
  “哎,小郡主回来了,回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喊声。
  冯玉儿这会子已慌了神,只觉得仿佛听到说孩子找到了,不由下意识抓住旁边的何姑姑的手,问,“姑姑,外头是不是有人说话?”
  这时院门一开,进来了一群人,领头的一个男子,手上拎着个孩子,可不就是那小疯丫头。
  冯玉儿的目光全落到那孩子身上,虽夜色下瞧不清楚,却能看得出她头发散乱,衣裳也抽抽着,走起路还一蹦一蹦,大概因为小胳膊被人拎得死紧有些不痛快,孩子小身子倔倔的,似乎想摆脱正制着她的人。
  冯玉儿哪顾得上别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女儿身上,飞快地帮可卿理了理头发,又翻翻她的小胳膊小腿,生怕伤到了哪,只低头瞧时,才发现可卿脚上只穿着一只鞋,忙道:“卿卿,这鞋丢到了哪儿?”
  “丢那边……塘里了。”可卿委屈地道。
  “我说娘娘,您家小郡主胆子贼大,居然下到荷塘岸边,就想不出她哪只眼瞧见,光秃秃的塘里,这会子还能长出荷花!”
  冯玉儿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
  康安着实觉得自己委屈,明明是姐姐偷跑出去,为何自己也被罚跪到了堂屋,害得他这黑灯瞎火的不能睡觉,跟着姐姐一块受苦。
  可卿也不明白,她不过出去逛了一圈,怎么就被爹娘同仇敌忾地给修理了呢?
  说来有了冯玉儿的纵容,可卿这些日子在庄子里玩得极痛快,觉得这儿比东宫好个千百倍,她也知道规矩和安全,到也忍住了,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想出去了,偷溜出来后,竟似没有人瞧见她似的。
  等到了外头,便去了荷塘边玩。
  尽管那荷塘光秃秃的,除了水什么都没有,也把可卿给看呆了,想来小郡主长到六岁,就是瞧过几眼大湖,也不过瞧几眼罢了,大人们总是急急慌慌的,连累可卿连长见识都没得机会。
  今日既然遇着了水,可卿既然已经出来,小孩子心性自然准备下到泥岸边就近瞧瞧,尤其是见那帮孩子被她吓得直蹦,一个劲地表示大人不许小孩下到塘里时,可卿的勇气更是无比得大。
  这可卿玩起来便忘了时辰,连孩子们叫她也不搭理,顾自在塘下扔着石头玩。
  等到她再想上来时,周围已然没了人,可卿这回下得去,却再难上来,连脚上穿的一只鞋也陷到了塘里,眼顾四周,可卿哭了。
  就在她要被冲走,徒元徽骑马从路上走过,然后急着下水将可卿抱了上来。
  可卿也懵了,随后就是知道自己错了。
  爹的脸色很是不好,眼睛瞪着老大,只是,爹一点也不给她这位小郡主脸面,当着手下人的面,朝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还不许人哭。
  打便打了,可卿看在动手的是她爹的份上,也不计较,却没想到,爹一路居然是将她拎回去的,不知道她掉了一只鞋吗?
  再到后来,娘就更不要说了,一瞧清楚旁边是她爹,便一副亏心的模样,那脸变得真快呀,开始还哄得她好好的,到后来跟着爹教训自己,真是……太伤人心了!
  可卿揉了揉小膝盖,下面虽垫了三层蒲团,可要跪两个时辰也是艰难的,再瞧了旁边正用可怜的小眼神望着自己的康安,可卿睨了他一下,威胁道:“就你告的小状是吧,以后不带你玩儿了。”
  “不是!”康安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我没跟何姑姑说你睡半道跑了!”
  “随便你们怎么拦,”可卿恨恨地道:“下回得着机会,我还得出去!”可一说完,她就皱了小眉头。
  她才不出去玩了。
  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呢?
  可卿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康安这时倒急了,“姐姐乖乖些吧,爹把娘都带进屋教训了。”康安没说的是,你这一跑,我也得跟着受罚,谁耐烦陪你呀!
  冯玉儿好不容易摆脱徒元徽的教训,穿好衣裳出了屋,要去瞧瞧已然在正屋跪了一个多时辰的姐弟俩,谁知刚从帘缝偷看了一眼,便心疼得不行,这会子康安竟已蜷着身子倒在蒲团上睡着了,而旁边的可卿也在东倒西歪,昏昏欲睡。
  虽正屋里放了两个火盆,可孩子们也不盖着些,病了可不得了。
  正想撩帘进去,便觉得有一双手从后面抱了过来,耳边响起徒元徽的声音,“孤可还没教训够呢,你跑什么?”
  “你什么时候够过,起开!”冯玉儿用手肘捅了捅身后之人,悄声骂道:“果然不是你生的,心里便不疼,没瞧见我的孩子有多可怜!”
  徒元徽也伸头瞧了瞧,心下也有些不忍,回了一句,“那可都是我的孩子,你怎么知道我不疼,今日刚到庄子上,便听到小丫头不见了,我可一口气都未歇,便带人四处找,你说我容易吗!”说着便进到屋里,先捞起蒲团上的康安到怀里,随后将可卿扛在肩上,便出了正屋。
  到院子里瞧了瞧左右,徒元徽并没像冯玉儿以为的那样,将孩子领回他们的屋,而是迈步到了何姑姑同杏月还亮着灯的屋前,喊了一声,“姑姑。”
  没一时,何姑姑便来开了门,瞧她的衣裳,还没有睡下,看到徒元徽怀里两个孩子,立马会意,将可卿抱了过去,随后杏月也接过了康安。
  被徒元徽拉回屋的冯玉儿气道:“你倒把孩子随便扔了,她们平日里都是同我睡的。”
  “我的女人,只能同我睡!”徒元徽一本正经地回了句,心道自己好不容易回来偷个香,怎能让儿女搅黄了,接着便将冯玉儿推回床上,道:“之前还没教训够,差点把爷的女儿弄丢,你该当何罪,今日这罚,你吃定了!”
  自知不是对手,冯玉儿也只能乖乖就犯,又被罚了几回。
  雨骤风歇,徒元徽表示冯玉儿虽是认了错,不过心下肯定是不服的,这罚便先记上账,总有一天,太子爷要让她心服口服。
  冯玉儿嗔了他一眼,瞧着徒元徽呵欠连天,怕他太累,忙催了睡下不提。
  只没想到,第二日还没睁眼,冯玉儿又被徒元徽按住教训了一回,这一个“羞”字,惹得冯玉儿背过身子骂了两个字,“色胚!”
  这一下倒把徒元徽逗得直乐,“爷可是堂堂正人君子,除了一个太子妃,身边连半个女人都没有,你不信到外头打听打听,谁能污蔑太子爷的英名!”
  冯玉儿哼了一声,坐起身问:“什么时候接回去?”
  “可是急着要当皇后娘娘?”徒元徽笑着翻了个身,望着冯玉儿问道。
  “我得先把座占了,”冯玉儿回他,“省得有人瞧不得太子爷得了势,便蜜蜂苍蝇一般全叮上来,万一谁把持个不住,亏的可不是我们母子?”
  “这话有远见,”徒元徽夸道:“真得看紧了些,如今朝中还真有人向我明示暗示,要送人给爷暖床,这也难怪,太子爷英俊风流,又德才兼备,自是难得一见的香饽饽,真是不胜其扰啊!”
  冯玉儿侧了侧身,瞧着徒元徽揉了揉眉心,认真地问道:“这几日很辛苦吧?”
  “陪我说说话。”徒元徽拉了拉冯玉儿,夫妻二人很快依偎到了一块儿。
  “说吧,我听着呢!”冯玉儿将头靠在徒元徽胸膛。
  徒元徽转头亲了亲冯玉儿的额头,“玉儿,当日是我太粗心,竟不知……让你受委屈了。”
  “说什么呢!”冯玉儿先是愣了愣,随即领会出徒元徽话中之意,可不是指弘圣帝那龌龊心思,一时眼睛一酸,起初还想闪过一边自己抹一把泪,最后还是将脸埋到徒元徽胸膛上,狠狠地大哭了起来。
  徒元徽再没有开口,只温柔地抚摸着冯玉儿颤抖的身体,静静地等着她将所有的羞愤全部渲泄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冯玉儿抬起头,嫌弃说道:“你衣裳都湿了。”
  徒元徽却不在意,用手指抹掉她脸颊边残留的泪痕,道:“我只许你哭这一次,此事以后咱们谁都别提,将它扔到九霄云外。”
  “谁想提它,糟心死了!”冯玉儿使劲笑了笑,
  “那老家伙带着他的小老婆们给我赶到西山行宫去了,”徒元徽长叹一声,“以后便让他在那安度余生吧!”
  冯玉儿嗯了一声,心下觉得舒畅多了。
  

第102章 0102
  两人温情中,一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娘,娘!”
  冯玉儿已然翻身下床,瞧了瞧地上的衣裳,回身狠瞪了徒元徽一眼,挑出徒元徽的扔到床上,又把自己那些已然成了碎片的衣裳裹巴了一下,往角落一扔,从衣柜里取了件锦袄穿在外头。
  门外已响起“砰砰”敲门声,康安显然已在外头更急了,丝毫不理会旁边劝说的宫人,“开门,娘,开门!”
  穿好衣裳的冯玉儿回头看看床上,徒元徽居然还躺在那,身上依旧不过一件中衣,一时无可奈何,又怕急坏了儿子的小脾气,冯玉儿赶紧应了一声,“就来!”便自去开了门。
  到了外头,除了眼巴巴望着她的康安,还有跟在后头的杏月,以及远远地同江顺等人站在一块的小德子。
  “康安,怎么起得那么早啊?”冯玉儿蹲下身问。
  “想娘了!”康安拍了拍胸口。
  冯玉儿瞧着他身后,问,“你姐姐呢?”
  杏月低声道:“郡主昨儿得了教训,这会子学乖了,和姑姑待屋里不肯出来呢。”
  “康安,进来!”不一会,屋里传来徒元徽的声音。
  冯玉儿怕杏月瞧着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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