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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天星恩仇录p-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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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问题的是,高手过招,力道一大。完了,只怕你想救的人,被天蚕丝缠在何处,何处就会被紧勒得入肉入骨。稍有不慎,就会将人,从天蚕丝缠绕处,从中截断,一分为二。
  所以也会有人,在有幸得到单根的天蚕丝后,将之作为秘密的杀人利器。
  一条天蚕王母,大约能吐出百丈左右的细丝。然而仅一条天蚕王母所吐之丝,远远不能织成张玉宇手中这条丝练。
  张玉宇为了小花的安危,将天蚕丝系在小花的身上。你看小花朝雅雅走了多远?现在足足超过了二十丈。而张玉宇则原地,未曾动过一步。
  雅雅迎上小花,将小花拱到自己身上,竖起蛇头,貌似是向张玉宇等人发出的严厉警告:你们不准过来,否则我一尾巴,将你们扇到西天去!
  许是小花身上的天蚕丝,让雅雅很不高兴。它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蛇头往小花腰上连蹭了好几下,竟然将张玉宇无比坚韧的天蚕丝练,给生生蹭断了。
  张玉宇感到手中一空,他瞬间收回天蚕丝练,只见其似被利器割断,断处有些参差不齐,割痕却又干净利落。
  小花被雅雅带进神木,小花怎么找,都找不到张玉宇所说的神木果子。
  小花轻声央求雅雅,雅雅生气,扔下小花,游到神木的另一头,不再理睬小花。
  小花闷闷不乐,眼泪汪汪地看着雅雅。
  雅雅貌似受不得小花这副哀戚难受样,它吐出蛇信子,发出不满的嘶嘶嘶声很久,见小花始终无法开怀,这才游到小花身边,吐出一粒果子到小花手里。
  可小花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目的达成,就变得高兴起来。
  她抱着雅雅,非常难过:“雅雅,小花以后不会再要你的果子了。真的不会了。你相信我。”
  雅雅蹭蹭小花,接着便开始用蛇信子,不停地舔小花的脸与脖子。小花的脖子被它弄得很痒痒,她很快就忍不住,痒笑出声,连连向雅雅讨饶。
  在与雅雅,嬉戏闪躲中,小花更险些将手里的神木果子,掉到树下。
  小花舍不得雅雅,但她更不想张玉宇难过。很快,小花拿着神木果,离开雅雅,离开神木,回到张玉宇身边。
  张玉宇仔细叮嘱林梁与田霜,让他们二人不要将神木前发生之事,尤其是小花说的,关于对祖师爷的话,不能向他人透露一个字。
  林梁与田霜指天,发誓不讲。
  至于小花,张玉宇当然更是额外叮嘱又叮嘱。
  ……
  雅雅等张玉宇等人带着小花离开这里后,它缓缓游上神木高处,张开蛇口,将之前吞入腹中的神木果子,一个个,全都吐了出来。
  神奇的一幕出现,雅雅吐出的神木果子,竟自行漂浮在神木空中,慢慢往高处散开来去。
  ……
  深夜,雅雅缠上神木的最高冠顶,昂起高高的蛇头,似是在眺望上方的浩瀚星空。可它的双眼依然如常,闭合不开。
  在它身下树冠的不远处,大小不一的神木果子,都完好无损地,重新生长在神木之上。仿佛它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生长的神木枝头,也不曾被雅雅吞入腹中。
  ……
  三日后,在浮云谷众人心中,谷主陈简五年前便出谷历练的大弟子许几,在谷中的一个极少人知道的密洞中,在陈简与张玉宇的眼前,慢慢苏醒过来。
  再过了两日,陈简与众长老商议后,命让张玉宇收小花为徒。
  又过了几日,陈简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小花正式拜张玉宇为师。
  在拜师礼上,还有一位比小花只大两岁的男孩,楚飞。他与小花一起,同时拜张玉宇为师,成为小花的师兄。
  ……
  岁月总是不留情。
  无论小花多么希望自己能留住,张玉宇颈项里与其怀抱里的浓浓暖意,让自己获得日渐依赖的美好安宁感觉,她都不得不面对自己,一日日朝着少女的娇躯方向成长,面对自从她少女体形开始出现以后,张玉宇对她日渐刻意疏离的身体的亲密接触。
  少女总是容易怀春,尤其是面对精心呵护自己,比自己长上十八岁,既成熟稳重,又正气温柔的男子,这种爱慕情怀,再正常不过。
  八载岁月,悠悠流过。小花十六岁了。
  
  




浮云谷(5)

  浮云谷里的人,都认为小花是个好姑娘。
  不过很可惜,俗话说“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坏人学坏人,跟着巫师跳大神!”
  小花跟谁亲近不好,偏偏跟浮云谷里,就差“耗子过街人人喊打”的田霜;跟大家都得罪不起,又小气得要命,整天没个师叔祖的长辈模样,只有抢人东西时才厚颜,仗着自己的辈分,为所欲为,人称不老顽童的茅廉,这二人十分亲近。
  众人心中皆哀叹,这好好的一个好孩子,被这两人带“坏”了。
  当然,田霜辈分小,当众被人指责教训,这个免不了。
  不老顽童茅廉则不同,谷中谁敢教训他。就连陈简身为一谷之主,在他面前,也只有被教训的份儿。
  其他人,稍有不敬,茅廉这个师叔祖,来一顿教训算是轻的。抓你到他院子里做苦力,这才是真正的倒霉透顶,你连哭的份儿都没有。
  当年敢在他眼皮下,趁火打劫,偷他种在红崖上的灵芝之人,就是田霜的二师伯,后来付出的代价,十分惨重。
  再后来,田霜的二师伯扛不住了,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偷偷地带着老婆孩子,干脆一走了之,携家人出谷云游天下去了。
  田霜在浮云谷太有名了,以至于陈简想给她找个好丈夫,愣是没人敢娶。要知道,浮云谷里,可是男多女少。女人都是抢手货。只有容貌其实不差的田霜,偏偏成了个滞销货。
  浮云谷里有不少男子,一心只想追求武学的终极极限,但每当夜深人静孤寂休息之时,能有个女人陪着自己,与自己在床上亲亲我我,这还是相当惬意,相当令人向往的。
  可浮云谷里没人敢娶田霜,田霜自己也不太着急她的终身大事。就只有她师父陈简,前前后后,一个人忙着给她四处牵红线,拉郎配。
  田霜是陈简唯一的女弟子,进师门又晚,陈简对她不免太溺爱了些。
  他见田霜一日日成为老姑娘,年纪都满过二十四岁,还未定下终身,心里也暗暗着急。而他拉下老脸,四处牵来的红线,不管开头如何美满,最后却总是被田霜莫名其妙地搞砸掉。
  陈简气得责问田霜,问她还想不想嫁人。
  田霜刚开始还满心欢喜,嚷着要嫁人。但她后来见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地将未来的夫婿,都给弄丢了。渐渐地,她也失了想嫁人的心思。安下心来,开始学习师叔祖茅廉,准备以后就赖在师门,混吃混喝,等以后她自己的辈分混高了,有一天可以像茅廉一样,在浮云谷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日,陈简来到茅廉的处所,与茅廉谈起田霜已经成为老姑娘的事实,不由得忧心忡忡。
  陈简希望茅廉能劝解田霜,将她顽劣的性子都收一收。说田霜毕竟不小了,这么下去,始终不是一个事儿。
  茅廉一边敷衍陈简,一边捣腾手中的药材。他见陈简脸色始终不改慎重,便放下手中的药材,眯着老眼,瞧了陈简一会儿,然后说道:“田霜那丫头也是让你惯出来的。你当年不是瞧着她的性子,有些像那个小丫头,才会如此惯着她的吗?”
  陈简脸色没什么变化,他对茅廉道:“霜儿是我徒弟,她父母双亡,我是她师父,总该为她后半辈子着想。”
  茅廉冷笑一声:“连自己心结都解不开的人,还有心替人后半辈子着想。”
  陈简见自己无法与茅廉沟通,只得放弃。
  “师叔,我先告辞了。”
  “慢着。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我这里是什么?”
  “师叔!”陈简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他压根儿就不该来找茅廉。
  “我说陈简,你一个人解不开心结不要紧。你可不要让人重蹈你的覆辙。”
  “师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宇儿越来越像当年的你。我看你们师徒两人,早迟都会走上同一条路。”
  “师叔,你是说……”陈简沉吟片刻问道。
  “我什么也没说。”茅廉矢口否认。
  他转开话题谈起田霜:“陈简,霜儿后半辈子的事,你也不用太着急。有人比你和霜儿更着急。他不急,就不会将你给霜儿牵的红线,都给暗中破坏掉了。你不要问我这人是谁,自己回去好好想想。霜儿到现在还没看清楚她的心,等她看清楚了,自然不愁嫁不掉。”
  茅廉说完,便立刻将陈简赶走了。
  陈简走后,茅廉继续捣腾他的药材,过了一阵,他忽然停下手中的活计,摇摇头,不嫌手上有泥,拽着自己下巴上那长长的白胡须,两根手指头很有节奏地一拉一扯,自言自语道:“收徒弟就是麻烦。幸好我不老顽童,没有收一个徒弟。真是有先见之明,先见之明……”
  “太师叔祖,你有什么先见之明?”小花站在茅廉身后好奇问道。
  茅廉似是被突然出现的小花吓了一跳:“小花啊。你怎么老吓你太师叔祖。我年纪大了,可经不得你吓。”他随即想起什么,赶紧将刚才他捣腾的药材,紧紧护住,两只眼睛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太师叔祖,雅雅这次没跟来。你不用担心。”小花不觉好笑:“雅雅只是与你闹着玩,它又不是真的稀罕你的这些药材。”
  “那臭畜生,真的没跟来?”茅廉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花怎么会骗太师叔祖。真的没来。”
  茅廉松开紧抱的药材,愤愤道:“那臭畜生哪次将我的药材抢走后,会还给我?小花,你可别跟那臭畜生学坏了,抢人东西可不好。”
  “小花才不会抢人东西。倒是太师叔祖,你才喜欢去抢人家的东西。”
  “谁说的?我从来不抢人东西。你诬赖你太师叔祖,我告诉你师父去。”
  “那这个是什么?”小花指着茅廉刚刚紧护着的药材,好奇道:“这不是,我师父前些日子从天山带回来的天山虫草吗?怎么会在太师叔祖你这里?师父昨天还说等下个月,师祖过大寿,将它当做贺礼,给师祖送去。啊,太师叔祖,你偷我师父的东西。”小花惊叫起来。
  “我没偷。”茅廉非常嘴硬:“这是我捡到的。凡是我捡到的东西,就是我的。”
  “太师叔祖,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将天山虫草还给我。”
  “不给,就不给。”茅廉抱着天山虫草,在房间里躲来躲去,小花追在他的身后。
  茅廉老是老,可身体特别灵活。小花拿他无法,不由生气了:“你不还给我,我告诉师父去。”
  “你师父来了我也不给。你当我不知道,你这小丫头思春了。找着机会,就跑去亲近你师父。你想亲近你师父,你去就好了,别拿我当由头。”
  小花双颊霎时变得通红无比,比丹霞山的红石还要红。她又羞又气,顿时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道:“我找师父去,让他亲自来找你要。”
  小花转身要走,茅廉一把拉住她:“别去找你师父。听太师叔祖的话。以后离你师父远点。我可不想看到你将来整天哭哭啼啼。学学你小师姑,自个儿活得好,才是真的好。”
  小花不解。茅廉放开了她。
  小花执意要茅廉归还天山虫草,茅廉自然不肯。小花扔下去找师父的话,跑了出去。
  茅廉在她身后喊道:“你不听我的,会吃大苦头的。”然后他抱着天山虫草,爱惜备至,忽地又瞪大眼睛,一吹胡子:“谁来我也不给。敢抢我不老顽童的东西,我敲碎他的脑袋!”
  小花没有将茅廉的话听进去。她此刻满心说不出的欢喜。她又有正当的理由,可以去找她的师父。
  小花自从满过十四岁以后,就很难再享受得到张玉宇温暖的怀抱了。至于张玉宇脖子里的温暖体温,对现在的她而言,更是痴心妄想。
  小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这般依赖她的师父。她只知道,她喜欢接近她的师父,喜欢被她师父抱住,喜欢感受他的体温与温柔。
  当她成为少女之后,每当她想方设法,短暂地得逞后,她总是更急切地渴望下一次,与她师父张玉宇的再次亲近,哪怕只有瞬间片刻。
  师徒禁忌,从来就没能阻止小花对张玉宇的师徒依赖之情,渐渐转化为她无法克制的男女爱慕之意。虽然小花对此,还有些似是而非的懵懂。不过她很快就能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有没人看文,我都会将此文写完。嘿嘿
清水文也被锁,我暂时发到作者有话说这里。

小花按捺下心中甜蜜,找到张玉宇。张玉宇此时正在指导楚飞练功。
小花羡慕楚飞,因为楚飞可以毫无顾忌地亲近张玉。
她看着张玉宇毫不介意地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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