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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首富嫡女-第61部分

小说: 首富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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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又不好在这个时候喊住逸清,只好强忍着冲动,狠狠瞪了一眼夜溟,大步向着书房走去,现如今,她对于这夜府基本的路线还是了解的,所以并不需要夜溟在前带路。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夜溟婉尔一笑,亦随着她向书房走去,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时,隐在暗处的云之与小六子便走了出来,云之轻摇手中折扇,一副风流公子的潇洒之姿,小六子则好奇的打量着那远去的二人。
“怪不得早早的便赶我出府,原来是有贵客到了!”云之叹息一声,感叹自己的命自从夜溟遇到了钱无双之后便变得越来越不值钱了。
小六子闻言,却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这样的人,主子赶你离开算是对你好了,没有一掌送你上西天就很对得起你了!”
“小六子,你还在生我的气?”听到小六子这明显气愤的声音,云之有些无奈了,不就是借他挡了些烂桃花嘛,至于这么小气么!
“谁会生你的气,你是哪位,我不认识!”自小与云之一起长大,小六子从来就是个没大没小的样子,现如今被云之得罪了,哪里还有什么主仆之分,满心都是气愤,恨不得将云之弄成个草人,然后拿银针所遍他全身!
“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嘛,来来来,你想讨回来的话,我的脸给你亲!”云之闻言,知道他气大发了,若是不想个法子让他消气,怕是十天半月都不可能有个好脸色给自己看了。
他啪地收起折扇,以折扇指着自己那白嫩的脸颊示意小六子亲回去,在他心里就觉得,他亲了小六子一口,惹小六子不满了,所以小六子再亲自己一口,就可以将这口气给散掉了。
小六子见状,那张精致小巧的脸立时气得通红,他是一向知道云之这人脸皮厚的,但没想到,会厚到这种程度!
他双手叉腰,指着云之的脸大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你以为亲人一口,让人再亲一口就算完事了,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个主子,哼,气死我了!”
“难道不是这样么?哎,小六子,别走啊,你还亲不亲了,不亲就当没这回事了,不准生气了,再生气就不好看了,我家小六子还是很漂亮的,啊,哎呀,你又踩我,啊!”云之见状,便赔笑着讨好的上前去劝着,却没想到小六子转身就走,他边说小六子走得更急,直到小六子忍无可忍,再度将他踹倒,狠踩几下,他这才倒地哀嚎不止。
小六子愤愤地伸手指着他骂道,“有你这样的主子,当真丢我的脸,我决定了,从今以后要把你给弃了,来伺候夜主子,再怎么说夜主子也比你好千倍万倍,哼!”
说完,便转身就走,再不看云之一眼,任由云之在地上怎么哀嚎,都不管不顾。
感觉小六子走远了,云之这才起身,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沾了尘土的袍子,深深地望着小六子离开的背影道,“小六子,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呢?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如今难不成真的要了我的命,才肯消气么?”
叹息完,他再度看了眼夜溟与钱无双离开的方向,又叹,这次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有些麻烦,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座凉亭,此时此刻,有人抱着酒坛子,没命的喝酒,已是酩酊大醉,却还不愿意放弃。
哎,他们叔侄喜欢上同一个人,当真是麻烦事,但是为什么这种事要让他来处理,他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他的小六子要弃他而去了,他痛苦扶额,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凉亭,接下来,要好好劝告一番才是,不然某人要是喝酒喝死了,他可赔不起。
可是,他又没喜欢过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不如还是陪他喝酒好了,想着,他便大步走向凉亭,与那人一同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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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7 诡异面具
更新时间:201366 22:29:01 本章字数:11279

微风轻拂,将河边的花草轻轻吹动,带起一波又一波香气,然后这样怡人的香气里却掺杂着一些不和谐的酒味,循着酒味看去,便可看到那建在小河边的凉亭中,正有二人豪爽对饮,其实说是对饮有些不恰当,因为他们根本就是自顾自喝自己的酒,没有一点点的交流。爱殢殩獍
云之叹了口气,他已经尽了力了,将什么都摆在面上说清楚,还跟夜华解释,这男女之情要两情相悦才算是美满,可是他发现自己说再多也是白说,因为夜华根本就不理他,只顾着往自己口中灌酒。
他那哪里还是喝酒了,纯粹就是抱着酒坛子死命的灌啊,真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人,喝起酒来竟然如此豪迈,但是这样喝下去会伤身的。
想起清早自己过来,夜溟明里暗里的提醒,便有些无奈,夜溟对于这种事是最不擅长如何处理的,可是他云之也不擅长啊,让一个没经历过感情的人来处理这种事,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若论这经历女人最多的,整个国家都知道一个人,那便是七王爷墨成礼,不论是朝廷中,还是百姓之中,流传最广的便是这位七王爷的风流韵事,今儿个与哪家儿媳妇有了私情,那儿媳妇差点就要投井自尽啦,明儿个又看上哪家小妾,那小妾竟拿自尽来要胁,一定要让自己的夫君休了自己,而后欢天喜地的进了七王府,虽然继续做妾,却也心满意足,再后来,一提起七王爷墨成礼,所有人都会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这位王爷可真是风流快活到家了。
但是,这种人也不适合来劝夜华啊,若是他来,夜华非劈了他不可,要知道,现如今只要谁与钱无双沾了关系,夜华便看那人极不顺眼,这一点倒是与他叔叔一模一样。
还记得前几日,自己陪夜溟出去办事,却听到有人在酒楼中说要向钱无双提亲,夜溟当即冷下脸来,向自己递了个眼色,而后,那人便在当夜变成了半残废,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去向钱无双提亲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像这样的事情,夜溟不知道让自己办了多少次,哎,谁让钱无双身家背景雄厚,这些人大都打着想占了钱家的财富的主意来向她提亲的,根本没有什么人是真心喜欢钱无双的。
不过,现如今自己的面前倒是有个真心的,只是这份真心,却早早的就被叔叔给发现了,而更不巧的是,他的叔叔也喜欢这个人!
云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当真是头痛至极啊,这任务若完不成,以后再出了事,就更不好办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愁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却见夜华竟提着酒坛子向书房的方向走去,见状他微微一怔,突然想起来钱无双与夜溟似乎也去了书房,这可不行,若是让喝醉了的夜华闯进去,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夜华,夜华,你给我站住!”冲着已经走出很远的夜华喊了几声,发现根本没有作用,云之便身形一展,急急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却没想到,他这边还未落地,夜华那边竟也施展起轻功来,直接冲向书房而去。
云之落地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怎么给忘了,夜华的武功都是夜溟教的,就算酩酊大醉,也还是武功高强,他早该一掌劈晕了他!
后悔也晚了,他只能急急向着书房掠去,而夜华此时已经站在书房门外,他正欲伸手推开门直接闯进去,却听到书房中传来钱无双的嗔怪声,“又是抄经,你就这样教人武功的,再怎么说也该教我轻功什么的了吧!”
“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也不懂,还想学轻功!”夜溟那略带笑意的声音随即响起,而后便是翻动纸张的声音。
夜华闻声一怔,轻轻推开门,只露出一条极小的缝隙,他静静地看着里面的二人,一个长身玉立,负手站在桌前,虽然嘴上说的话不好听,但是笑容温暖,眸光中隐含宠溺,另一个则不满的扁嘴,却仍旧动作麻利的摊开纸张,眉眼中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
这样的两个人,若说是在吵架,却哪里像!
根本就是在打情骂俏,夜华没有看到别人家的男女是怎么相处的,但是却记得,自己的爹娘也有过如此的时候,当时,他们便是如此亲昵的说着话,虽然嘴上不饶人,一举一动中情愫漫延,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当他们眼中含笑的时候,即使说出的话再难听,那也只是嘴硬心软罢了。
看到这一幕,夜华如遭雷劈一般,身子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他与钱无双就算是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样的笑。
叔叔与她虽然嘴上都不饶人,但却仍旧相处融洽,或许他们会吵得太过火,但是却仍旧在一起,没有分开,这就是真正的喜欢吧。
苦涩的笑在唇边慢慢漫延开来,夜华总算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错的其实是太过自负,以为自己对她动了心,她便也会喜欢自己,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他猛地转过身去,紧紧抱住酒坛,苦笑着慢慢走回凉亭去,看来,今日他是真的需要大醉一场了,只为了纪念,他这未开始便已经注定结束的喜欢。
云之急急赶来,却见夜华根本就没进书房,反而转身向着凉亭而去,他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书房,又看了看苦笑不已的夜华,不解的挠了挠头,不放心的跟着夜华去了凉亭,他不能放心放夜华一个人,因为这除了是夜溟交待的事情,还是因为自己也算看着夜华长大的,那种兄长疼爱弟弟的感情,让他没办法看着夜华如此颓废!
待二人离开后,原本全神贯注看着钱无双写字的夜溟却突然瞟了一眼,那被推开一条缝隙的房门,方才的一切他都注意到了,只是他也没办法,对于夜华,他是长辈,不能太过苛责,而关于钱无双,他也是男人,这一点,谁都会自私!
“你到底什么时候教我武功!”正抄经的钱无双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再这样写下去,她是不是要去考状元郎了,明明是来学武功,现如今却一直要背诵各种经,而且还要一直抄写,哎,她真怀疑自己拜错了师。
“这样没有耐心,以后若是学武,又怎么可能长久?”夜溟收回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道,“练武不是你想像中那么简单和容易的事情,相反比写字更加的枯燥无味,我现如今让你抄经,就是要让你沉下心来,只有平心静气才可以撑得住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枯燥训练。”
学武的根基是要练下盘,下盘稳则身形稳,而钱无双现如今才开始学武,原本就已经有些焦躁的孩子气现如今若是直接练下盘功夫,肯定会坚持不了多久便想放弃的,为了让她能挨得住所有的枯燥无味,所以现如今必须从写字开始,让她先静下心来,这样才能慢慢养成好习惯。
这还只是基本功,若是再要配合内功的修习,一打座就要几个时辰,有时甚至会进入忘我的境界,不知时日飞逝,那样的时候更要耐得住寂寞,因为练武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习武者一定要平心静气,戒骄戒躁,才可有小成,要想大成,便需吃更多的苦才行。
听了这话,钱无双亦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小题大作了,平时总觉得自己够沉稳了,为什么一遇到夜溟,就怎么也无法平复心情呢?
她疑惑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分明是长得如玉一般静好的谪仙般的人物,为什么她就是很不舒服,看到他就想跟他斗嘴,反正是各种的看他不顺眼,真是奇怪。
压下自己心中那异样的想法,她不再看他,而是提笔开始写字,这一次,她将自己心中的杂念慢慢放空,竟一写就写了两个时辰。
这着实让夜溟很是惊讶,原本以为,她还会与自己时不时争执个几句,但是没有,除了偶尔因为口渴停下喝口茶以外,她再也没有分神,而是认真的抄经,一个字一个字,抄得异常用心,而且字也写得越发漂亮,隐隐开始往狂草的方向偏移。
见状,他随手拿起她写完晾在一边的字,仔细观看,嗯,不错,现如今的字迹虽然还是方正小楷,但一笔一划间却隐隐开始想要挣脱束缚,往狂草发展了,她原本的性子便是如此,非要让她收敛,反而适得其反,所以他建议让她写狂草,待她狂草能写得意气风发之时,便可以真正的开始习武了,因为那个时候,她才是将真正的自己完全放开了。
待钱无双终于写完,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像是抽筋了一般,竟然伸展不开,因为握笔时间太久,执笔的姿势就当真僵硬住了,她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手,难不成就这样一直执着笔出门么?
她试着用力想要将自己的手指扳过来,却因为僵硬了太久,而有些疼的低呼出声,“啊!”
“怎么了?”正看她写的字的夜溟闻声,转过头来温柔的问道,在看到她的手仍旧保持着握笔的姿势时,唇角微弯,笑着放下手中的纸张,而后轻轻拉着她二人一同在软榻边坐下。
他让她躺在软榻上,钱无双此时确实也累极了,有的躺总比没的躺要强,更何况,她现如今对于男女大防的界限有些模糊,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夜溟抱自己了。
虽然她很想推拒的,但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一旦被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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