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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女尊]美人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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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一呆,眼睛在感觉到异样时自觉地闭了起来,这模样,瞧起来竟有那么几分像心甘情愿。

他在内心暗骂着嘴快的于钦,这……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方小姐?

星星点点的吻,时轻时重的落在他脸颊上,空出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衣衫摸进去,触碰到他胸前的突起。
起初,方容只是好奇的拧捏了下,犹如幼童看到新奇的东西总要触碰下,她却未曾想到他的身子如此敏感,只是轻轻的一拧,一捏,他便迅速的瘫软下来,长久不触碰情事,只是这般的动作竟也让他起了欲|念。

他这般激动的反应反而让酒醉后的方容越发的玩心大起,原本已经准备移开的手又再度移了回去,碰触着左侧那粒突起,坏心眼的揉捏着,时而挑弄着用力一扯,他的身体迅速的弹跳了起来,气息渐粗。
她嘻嘻一笑,低下头,呼出的酒气喷洒在他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酥,让他原本伸出准备阻止她的手也不自觉的环上她的背,欲拒还迎般,他的眸光迅速的朦胧了起来。

纵然是酒醉时,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抵抗,于是她索性松开了对方的腰身,将空出的手越加放肆的游移在对方身上。
她睁着迷蒙的眼,眼底盈满水气,低着头,一心一意的拉扯着他胸前的衣衫,她的眉头微蹙,面上很是不耐烦。拉扯了这么久,除了在他身上扯出几条刺眼的红痕,竟然半点用都没有,对此,她很是不满,于是一屁|股坐下来,面色微沉,摇晃着头死死瞪着那件已经被扯的不像样 
的衣服,一副要将它撕开的架势。

秦青愈发哭笑不得,对于身上这个女子,他委实是服气了。
对他又亲又啃,将他体内的欲望都勾出来以后,却又停下来了,这究竟是什么事啊……他很想抚额。

忍耐着她若有似无,看似有意实则无意的在他身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他嘴角抽了又抽,最终,他决定不忍了。
一把拉下她的手,他正对着她同时抬起的眼,咬牙切齿道:“方大小姐,你究竟成不成啊?!”

正在极力撕扯着的方容顿时停下了手,歪着头沉默的望着他。秦青一瞬间以为她酒醒了,正打算再度开口,下一瞬,方容已经凑到了他的唇边,将他即将吞口而出的话全部吞没。

他瞪大眼,完全搞不明白她此刻的想法。只能唔唔嗯嗯的由着她勾动他的舌,不断的翻搅着。
他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他白皙的前胸袒露出来,胸前的两点瞬间硬|+挺了起来,颜色也从原先淡淡的褐色转为深褐色,仿佛在渴求着她人的抚弄般挺++立着。

她的手很快便缠了上来,一如先前的动作般时而揉捏,时而挑弄,时而刮搔,看着身下的人身子轻颤,眸中水色荡漾,她不由轻笑一声,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随后一路舔吻,顺着光滑的前胸,一路来到下腹,一把将碍事的亵裤扯开,半挂在他膝部。

浅浅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口中溢出,她一把捏住他的下|||体,好奇的抚弄着,他身子一僵,面色迅速的潮红起来,眸光仿佛化了的冰一样柔软,企盼地凝视着她。
她含含糊糊间轻轻一笑,盯着那个因难耐而翘起的小家伙,伸出舌头,好奇的舔弄了下,他的身子一抽,又一僵,有乳白色的液体缓缓从前||| 端溢出。

她嬉笑一声,一口将其含住,缓缓吞吐着。
他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肩颈,额间沁出薄薄的汗珠,红润的唇微启。

那之后……

脸颊处微痒,放佛被垂落的发丝搔到了一般,那奇异的触觉让秦青猛然回过神来。
他瞪大了眼,大吃一惊。
方才看着她的眼眸,竟不自觉的恍惚了会儿,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事情……只这么会会儿工夫,他竟不知自家妻主是何时与他这般贴近的,他只需一仰头,便能接触到对方的唇,一时间,他难得的有些面红。

毕竟方才才回忆起两人的初次,这会儿便见到了那双当夜艳红的唇,即便是他,也不免有些心驰荡漾。

方容又惊又忧,一手再度抚上他的额头。
秦青微微一笑,拉下她的手,倾身亲上她的唇,唇角扬着笑:“我没事。”

方容瞪着眼,一脸的飘飘然,兼之不可思议,抚着被亲的唇,她面上现出一抹薄红。
秦青看的心情大好,从床上起身,捉过摆在边上的衣衫便往身上套。
方容这回很快便回了身,接过他手上的衣衫,动作温柔又细致,抚平了他衣上的褶皱,拉好,最终才将腰带帮他系上。
又一把将他拉到铜镜边坐下,递过先前取来的小菜,看着他慢慢的喝着粥,自己则拿起木梳帮他将那头长长的发丝挽起。

感受着自家妻主的温柔,秦青唇角勾起浅浅的笑,转了转眼珠,舀起一勺子的米粥,递到她唇边。

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正文 决意


待到方容绾好了两人的发,秦青也已将那碗粥分食完毕。他仰头时,方容恰好低头,两人的距离近得抬头便能碰触到对方的脸颊。

秦青的眸子动了动,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戏谑,他勾着唇角,飞快地仰头,凑到她脸颊边“啾”的一声亲了口。方容愣了愣,眼眸倏地睁大。

秦青也不待她回神,旋身便转了个方向,退离了几步,他站在不远处,冲着方容笑得无辜:“妻主,怎么了?”

方容呆了又呆,手不自觉地抚上先前被他地方,眼神呆滞。方才……她、她……她被自家夫郎调戏了?

她抬头,看着门口那个扬着唇角装无辜的人,唇角动了又动,终究还是跟着笑了起来。

独自一人走在前往竹草堂的路上,脚步不疾不徐,方容的神情隐在光晕中,有些瞧不真切。

她本是同秦青一道出门的,但到了烟花巷,进了醉春楼,得知于钦已经不在这里时,二人临时分道扬镳了。

秦青放不下楼里的曹黎,而方容同样放不下另一边的于钦,于是,约好了时辰,方容同秦青说好,届时她折回醉春楼接秦青一同回府,秦青点头应好。

之后,二人各自忙活开来。

这亦是二人自新婚后的首次背道而行。

话分两头,方容离去后,秦青直奔自己卧房而去,小金跟在他身后,将昨夜的情形娓娓道来。

原来,昨夜小金将酒醉的于钦带回醉春楼后,随手便将她丢进了空房内,又捞来个人代为看着后,她便转身去忙活去了。本来以小金的脚程,她烧好水,煮好醒酒汤,再回来,其实也并没有花太久时间,然而,待她折回那空房时,她愣了。

房内空无一人,连早先被她逮来的那人都不见了踪影。小金一惊,以为在她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正要细细去查看,门口便探出一颗头来,正是那被小金逮来照看于钦的倒霉仆役。

那仆役见了屋里的情形,显然也是一愣,见小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慌忙摆手解释连连,只道方才隐约听见了有什么响动,刚刚才跑出去。

小金一听,眼睛一转,也不顾那个仆役被惊吓到的表情,转身进了房。她细细将屋内的状况看了遍,最终断定,于钦是自行离开的。

“确定是自行离开的?”秦青听到这里出声打断了小金。他有多关心于钦,经过曹黎这事后,他对于于钦这人还是无法避免的带了些偏见。他会这般问,只是他不希望有人在自己的楼里出了事,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家妻主的友人。

小金颔首。

小金本是江湖中人,这一点,秦青是早就知道的。但小金的本事究竟有多高,他却是半点数儿都没。

秦青对于这些没底也是正常的,他本就不是江湖中人。但小金自己却清楚的很,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离开的,武功断不会比自己差。这些她虽未告知秦青,但她晓得,秦青定然对此心中有数。

在断定于钦是自行离开时,她只垂下了眼睑,瞧了一眼端在手中犹在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又瞥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很淡然的折身往回走。

路过后院的时候,她很顺手的将碗一倾,沉默地看着深色的汤汁渐渐没入泥土中。

倒了汤药,她本要折身回楼,却眼尖的瞧见了刚步入楼的秦青与方容二人。

一开始,她并未注意到方容的存在,她首先瞧见的,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家的老板,秦青,其后才注意到走在秦青身侧的方容。

小金当时面上虽然依旧沉稳,神色难辨,但她自己却清楚,自己方才愣神了,竟是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家的老板已经嫁人了。

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

二人很快便到了三楼房前,小金依旧低垂着头,有些神游,直到秦青站定了,她才回过神来。

秦青站在门前犹疑了下,转头对她道:“大夫怎么说?”

小金面色不动,这次终于不再走神,回忆着先前老大夫的神色以及言语,只沉默了片刻便道:“无碍。”

秦青明显松了口气,这才伸手去推门。

推开门的一瞬间,屋内便窜出一股明显的药味来,秦青只蹙了蹙眉,放轻了脚步,走了进去,又反手将门掩上。

他记的很清楚,大夫说过,现在曹小黎的身子吹不得风。

他眉宇微动,待到走近床边时,面色已经恢复如常。

曹黎正仰躺着,睁着那双明亮的眸子瞧着从床顶垂落下来的流苏,很是认真的模样,连秦青进来了都似乎没发现。

但秦青知道他既然已经醒了,就断然不会没察觉到自己,他却只是站在床边,也不出声,也无其他动作,只是等着。

良久,曹黎呆呆的神色变了变,露出难以察觉的苦意,叹口气,他终于率先开了口:“她回去了?”

昨夜,尽管有些昏昏沉沉,他却依旧能够感受她的气息,那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曾被秦青戏谑为动物的野性直觉,他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是那般的得意,而昨夜,却只剩下莫名的悲凉之感。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想了许多,思绪由一开始的混乱,到最后的清明。他明白,事情会变成今天这般田地,于钦固然有错,但自己也同样有错。

纵使心头依旧伤心,怨恨,愤懑……但,又能如何?

纵然没有那个女子在,他曹黎也定然能够好好的活着。

他五指用力,攥紧了床下的被褥,另一手则抚上尚未露出任何端倪的腹部。他盯着床帐的目光已然变得坚定。

秦青不动声色地瞧着他的面容,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见他这般神色,他只得暗叹一声。瞧他此刻的神色,分明在说即便义父义母他们双双反对,也无法改变他此刻的决心。

他再度在心头叹息,虽然依旧沉默着,内心却是百转千回,已经在思量曹小黎接下来会有的举动,以及应对的方式了。

无论如何,曹小黎的事,他是管定了。

而另一头,方容早已到了竹草堂,她看着此刻门户紧闭的竹草堂有些诧异。

她心头一跳,隐隐生出某种不妙的预感。

压下那种感觉,她伸手试探着推了推那扇门,门紧紧锁着,纹丝不动。

按理来说,这会儿虽不是竹草堂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但于钦一贯是从不锁门任其闯开着的。她是这江州出了名的恶女,方容也曾耳闻过她的过往,但从未放在心上过。

方容自认自己并不盲目,她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她不相信于姐这般的人曾杀过人,且不说她杀了什么人,是否有人亲眼目睹,单说这杀了人还能如此大摇大摆的在江州晃来晃去……方容是万万不信的,不说于姐如何,自家母亲的性子如何,她再清楚不过。

是以,方容毫不犹疑地同于钦相交了。

一直以来,方容始终认为于钦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唯有曹家二公子一事上,她做的委实有欠妥当,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方容对于这事,纵然有话想说,亦是无从开口。

本想今日同她随意引个话头将话说下去,偏生大门紧闭!

方容收回伸出去的手,眉头紧蹙,心头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

她晃了晃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她左右望了望,街头熙熙攘攘的,唯有这一段始终空荡荡,异常的落寞。

方容站了好一会儿,终于蹲下身来,本着“莫要瞎想,总会回来的”想法,在门口一蹲便是数个时辰。

方容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日头已经从正中移到了偏西方,又渐渐移到了山头。晚霞铺天盖地而来,映在眼睑上,别样的触目。

待到她想起自己与秦青约好的事时,天色已然黯沉,离约定的时辰竟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她慌慌张张的起身,直奔醉春楼而去。

秦青倚着门框,远远便瞧见了方容匆匆奔来的身形,他终于放下了吊着的半颗心,幽幽地松了口气。

待到方容走近,一脸慌张的试图解释些什么时,他只侧了侧身,躲开了方容伸来的手。方容显然愣了愣,他只是移开了视线,在她开口前将话题引了开来:“于小姐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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