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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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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若有所思了片刻,问:“有没有去皇宫?”

“去了。”十三更凌乱了,“怎么了?”

“二十年前皇帝宠妃端妃死于昙花一现,十皇子萧殁身携胎毒。”

十三赞同点头:“嗯,听说过这么回事。”立马摇头,“不懂。”

十二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姐说得对,真是榆木脑袋。”

“那病秧子与小姐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啊。”

就在这时,屋子里丢出来一声暴吼:“再骂一句病秧子,我就将你嫁给厨房的鳏夫做填房。”

那鳏夫长了一脸麻子,今年快五十了,连着死了几个老婆。

十三连忙捂住嘴巴,惊吓地眼珠子瞪大。

屋里,继续传出某人的嘶吼。

“无妄,你个老秃驴。”

“什么活不过二十五,你个神棍,你个臭道士,你个死和尚,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去他妈的昙花一现。”

“老娘踹死你!”

“……”

一阵接着一阵,都不带喘气的。

“啾啾啾。”

元帅四处逃窜,抱着肚子跑出来了。

“姐姐,小姐这是得了什么病啊?”十三真真吓到了。

“相思病。”十二一脸沉重,“只是没想到,是那个人。”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十七章 美娇郎夏王

“相思病。”十二一脸沉重,“只是没想到,是那个人。”

十三是个榆木,不懂。

发作了一顿之后,屋里就安静了,十二十三甚至元帅大人都识趣地没有再去踩雷区,只是下午的时候,容浅念就像个没事人似的,笑盈盈地抱起元帅大人,直嚷嚷晚上要带元帅大人去皇宫找吃的。

十二若有所思,十三瞠目结舌,元帅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容家有人发疯,左家有人丢官,皇宫有人断‘臂膀’。

夜幕十分,皇宫景仁殿里掌灯的宫女被遣了出来。

“如何?”萧衍居于主位,一席明黄色的蟒袍,更添几分帝王的凌厉。

“回殿下,在太傅府中搜出了无灵子,圣上下旨,太傅大人监守自盗,交于大卿寺革职查办。”半跪在地上答话的是礼部尚书李建琛,太子侧妃的父亲。

“好个监守自盗。”萧衍似笑非笑,一双鹰眸肖似惠帝。

李建琛只觉得头皮发麻,对这个主子惧多于敬。

沉吟片刻,高位上那位主子又开口:“太傅畏罪于囚,为免一族。”

李建琛只觉背脊一阵阴凉,俯身跪下:“下官明白。”

好个畏罪于囚,为免一族……左商太傅终究被太子视作了弃子,若是将来他出纰漏,怕也是……李建琛喉咙仿若被勒住。

都说太子温婉如玉,翩翩君子,极少人知道,这天降的帝星有多狠辣无常。

“无灵子之事,暗中彻查。”

李建琛诺了一句,便退出了景仁殿,出了一身冷汗。

殿中,萧衍半靠案桌,厉眸微敛,一抹嗜血的阴狠:“到底是谁?竟能这般偷天换日。”

此时,椒兰殿中,烛火通明。

萧殁轻启唇,道了句:“是她。”

西藏王只进贡了一株无灵子,太傅府中一朵,椒兰殿又一朵,真真假假,双生双叶,倒是好一出偷天换日。

萧殁淡笑,望着跳动的烛火,似极了那女子的眸子。

“太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青衣说不上担心,只觉得心惊,那女子与生俱来便有让人匪夷所思的本领。

“他在她手里讨不到好。”一抹淡淡柔和的光晕染在他眸间,分不清是那眸子温柔,还是烛火温柔。

青衣自然不可置否,那个女子不是吃亏的主。

“今晚,月色不错。”萧衍摆弄着手里的无灵子,道了一句。

青衣抬头,窗外乌云遮月,貌似月色不佳。

“椒兰殿外留一处门。”萧殁又道。

青衣抬眼看过去,自家主子望着乌云压顶的月,笑意浅浅。

那女子果然本事,短短几天,占据了主子一隅心思。

夜越发深了,起了阵阵风,倒应了四个字的景:夜黑风高,自然,是个好偷偷摸摸的光景。

三更时分,皇宫开始人心惶惶了,御花园里一群太监几步匆忙。

“快点。”

“快点,皇上正在瑶华宫发火。”

催促的是皇帝寝宫的掌事金公公,正尖着嗓子吆喝着。

“金公公,是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是那让人头疼的扫黄组。”

一干宫女太监们竖起耳朵,听起秘辛。

那扫黄组隔三差五就扫荡皇宫,偷了珠儿,盗个宝儿,顺带废了不在少数的御林军,如此嚣张,摆明不是打皇帝的脸面吗?叫皇家的尊严往哪里搁?所以这扫黄组就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宫里也是一桩秘辛。

金公公压低了嗓子:“上回盗了皇上龙椅上夜明珠,上上次抽了皇后娘娘凤袍上的金丝软线的那个扫黄组这不又来了。”金公公伸出一只手掌,“这都这个月第五回了,那么多御林军守着,国舅爷将军还调来了三千左翼军,那扫黄组的人照样横着进出,也不知道这逆贼有多少人马,莫非个个三头六臂?”

要是让国舅爷知道那叫三千御林军闻风丧胆的扫黄组就两名成员,会不会吐血?

三头六臂?好吧,那些当了宦官的御林军就是这么描述扫黄组的。

金公公说完,就有公公问了:“那这次又是被窃了何物?”

“倒也没什么,就是茹妃娘娘宫中那御赐的核桃只剩了核,江南上官家的离人醉,皇上一口没喝着,便见了底,还在茹妃娘娘的紫檀木屏风上写着扫黄组到此一游,皇上能不龙颜大怒吗?”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这扫黄组果然牛逼!将皇帝的面子搁在裤腰带上,赤果果的藐视皇权。

“怎么就横空蹦出来个扫黄组?”

金公公也头疼:“谁知道,夏王殿下领了旨缉拿归案,这会正在到处搜宫呢?夏王殿下,怕是也头疼。”

“……”

一群太监宫女们,往瑶华宫赶,皇帝龙颜大怒,整个皇宫到处都是风沙。

此时,僻静的一处宫殿,容浅念独酌一杯,打了个饱嗝。

“原来瑶华宫的核桃与离人醉都到这里来了。”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便站起来,像只戒备的小兽盯着来人。

没有月光,宫殿外也只掌了一盏灯火,隔得远了,容浅念眯着眼瞧那男子。

这便是五万御林军的统帅,已故年皇后之子,当今太后娘娘的心肝——夏王萧简。

只见那人棱角分明,一双重瞳又黑又亮,像染了上好的墨,薄唇绯红。

容浅念喝了离人醉,几分迷糊,几分痞气。

“倒是个美娇郎。”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十八章 我爹喊我回家吃饭

“倒是个美娇郎。”

容浅念一句话落,萧简脸便沉了好几分。

这天家的儿子虽说各个长得俊美,只是这番轻挑的话,可没有第二个人敢说,夏王刚毅,尤是不喜。

“胆子倒是不小。”

哪止不小,大着呢!

容浅念哼了哼,将装着离人醉的酒壶扔远了,有几分咬牙切齿,还有几分摩拳擦掌,说:“那个皇帝老儿,他不嫌累,我还嫌闹腾呢,不就几个核桃几壶离人醉,至于吗?一国之君这么小气。”

好个猖狂到目中无人的小贼!

萧简眸光一寒:“好大的口气,皇宫可不是你想来便能来的地方。”

话音落,剑已出鞘,凉风中顿起与剔骨森然,唯容妖孽顶天立地,一声吼:“我要去要留随大爷我高兴。”拍着胸脯,嘴里一股江湖味,很爷们。

风吹树叶动,屋顶上那人儿黑衣飘飘,面纱下一双灵动的眸子几分妖气,几分狡慧。

“我倒要看看这让一万御林军头疼的扫黄组,有什么本事。”萧嗤笑笑,眸光冷蔑,“不过是一介女流。”

容浅念眨巴微张,第一反应便是摸自个的胸,裹紧了。第二反应便是摸自己的脸,黑纱也在。眼睛睁得更大了:“这都看得出来,眼睛被孔雀胆泡过,这么毒。”

就连声音她都是猫着的,他居然能一眼辨出雌雄,这男人火眼晶晶啊?十三说得对,天家的男人果然能用眼神将女人的衣服扒了。容妖孽禁不住心里冒泡泡:还是萧小十最好。

就在容浅念想入非非之时,剑风皱起,萧简的剑刃便迎面而来。

“丫的,要不要脸,竟敢偷袭老娘。”容浅念侧身一闪,剑尖擦过耳边,落了几缕头发,她腕上绳索一出,攀着横梁便蹿到了高处,“萧简,看爪。”

一声落,容浅念骤然收了腕上的绳索,双手成爪便扑向萧简。

萧简纵身正要往上跃,对面人儿骤然一笑,一个翻转,伸腿便往男人要害处攻击。

脚风擦着衣襟而过,萧简猛然后退。

好一只爪牙锋利的狐狸,招招阴险。

容浅念一个侧躺,手撑着屋梁,耸耸肩,一脸遗憾:“诶,真可惜,本来还想看看你天家男儿的雄风如何呢?”

萧简俊脸一沉,黑得不像话:“不知羞耻的女人!”

能让夏王萧简咬牙切齿的,除此人之外,绝无二人。

“告诉你哦。”容妖孽笑得风情万种,摸摸下巴,一副无良,“还有更无耻的呢。”

说完,托着下巴的手一松,整个身子便从屋檐上滚滚而下,银针出手,根根致命。

萧简猝不及防,左躲右闪,甚是狼狈,但见那鱼儿似的身影忽左忽右,手中乍然一柄匕首,风中,伴着她清泠的轻笑。

毫无花样,下手又准又恨,她招招致命,心脏,下腹,后背,不放过每一处命门。

萧简连连避闪,纵使内力高深,却无半分可用之处,只仗着轻功才能敌个不相上下。

好一身古怪的功夫!

骤然,那只上串下跳的‘猫儿’匕首撑地,纵身而起,借着风向,一把银针抛向左边,夏王刚要右闪……呵!正中下怀!

电光火石间,只见一只带着黑纱的白毛球儿凌空而落,瞪着小短腿,猛地一扑,便解了萧简的腰带。

“啾!”

萧简剑身一掠,那浑圆的小身子躲得灵巧。

不用说,那脸蒙黑蕾丝、胖到浑圆的小白球乃天蓬元帅是也。

元帅大人一得空,撒腿扑进了容浅念怀里。

“停!”容浅念募得跳远,对着萧简贼贼一笑,“当心走光哦,老娘可不想长针眼。”

萧简脸色黑得一塌糊涂,长衫半敞,露出精壮的肌理。

“我家大人好身法啊。”那嘴里说着不想长针眼的某人,眼睛却睁大了,直勾勾赤果果地看着萧简,笑得贼兮兮:“呵呵,还有点看头。”

“啾啾啾!”色狗深有同感,脸上蒙着黑纱,眼珠子动了动,与它主子一般无耻模样。

传闻风清国夏王善武,普天之下,列于前茅,却被一个毫无内力的丫头片子和一只胖狗弄得衣衫不整。

简直奇耻大辱!

萧简眸光一冷,掌下凝了一圈光晕。

容浅念眸子一挑:好啊,这人终于要出杀招了,冲着元帅使了个眼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玉佩不错,借来戴几天。”摘了腰带上的玉佩,随手一扔,腕上绳索一出,她纵身而起,回眸邪笑,“不陪你玩了,我爹喊我回家吃饭。”

“啾!”

只肖一瞬,那人儿便消失在茫茫黑暗中,空中飘过几根白毛。

随之,一声巨响,萧简一掌碎便了空中的腰带,化作飞絮。

好高深的内力!这善武的夏王果然藏了不止一手,竟不想,遇上一只滑不溜秋的鱼儿。

“撤查京中双八年华并养狗的女子。”

夏王萧简一声令下,三千御林军伏地领命。

此时,正是月上柳梢头,椒兰殿的侧门虚掩着,猫进来一只素白的小手。

那人儿身形纤细窈窕,掂着碎步,走路无声。

诶!某人天生就是干某一行的!

“来了。”

真真好听的嗓子,销魂窟里的名伶都比不上。容浅念心里说不出的美。

一回生,这二回就熟了,容浅念毫无半点闺阁羞涩,直接就进了里间:“怎么没关门?也没个守卫。万一来个什么刺客什么的。”

咳咳咳……似乎某人没有自觉自己就是那个刺客。

屋里只燃了一盏青灯,淡淡灰暗色的烛火打在那人脸上,额间朱砂绯红。

“御林军来过了,我知晓是你。”

容浅念扯扯嘴,脸上眉飞色舞:“直说帮我留门就行了。”这厮自然熟,搁下肩上的小兜袋,寻了个离萧殁最近的位置坐下,倒了杯茶,喝得有滋有味,“你这儿招贼惦记的宝贝多,防着点。”末了,一口茶下肚,补上一句,“我翻墙就行了。”

诚然,容妖孽不会承认这屋子里最招贼惦记的是人。诚然,更不会有卿本为贼的自觉性。

门口的青衣拂额摇头,这姑娘,绝了!

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容浅念看见萧殁眉头微蹙:“文振天调了三千左翼军,宫中天罗地网,你若无事,离皇城远些吧。”

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怎么听着就这么膈应呢?

容浅念扣着茶杯玩,装得一本正经:“这次有必须要来的理由。”

“为了这些?”萧殁视线落在了那大大的兜袋上,“你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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