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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89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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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殁从未如此庆幸,她爱的,是他,不是别的任何人。

重重吻她的唇,他回:“好。”

人命也好,血腥也好,这个世界要怎样,他人要怎样,他都愿意惯着她,任她无法无天。

她笑了,很明媚的笑,眼角是弯弯的弧度。

亲吻,缱绻痴缠了久久,她又想起一茬:“还有一件很严肃的事。”

萧殁抓着她乱舞的手,亲得很专注。

容浅念缩回手,摆起了脸,说变就变:“下次你要你敢干什么以命换命后丢下我一个人的勾当,我就……”想了想,恶狠狠,咬牙,“我就不要你了。”

萧殁一怔,脸色微悸。

容浅念见此,特地补上一句:“让你独守空闺。”

容姑娘这赤果果的威胁,怎么听……嗯,都没有可信度啊,这空闺,她自个独守得住吗?

萧殁浅笑,温柔极了,俊逸无双的脸是柔和的棱角,爱极了她这狐狸般狡猾却灵动的模样,抱着她继续亲吻,还是很专注:“嗯,都依你。”

对于亲吻,对于……某种运动,她家相公貌似很热衷,对此,容浅念很满意,不躲,偶尔凑上唇,啄几下,笑了笑,又说道:“话说雪域还有几个传闻呢?”

斤斤计较的花花肠子开始作祟了。

她问:“雪域的莲池水真能解百毒?”这个问题,很急切。,眼里,隐隐透着亮光,灼灼的。

萧殁动作微顿,片刻,语气平和:“除了昙花一现。”

容浅念眸子一敛,光亮全暗了。

心头那叫做昙花一现的刺又扎她了,很不舒服。她嘟着嘴,骂道:“破玩意,我家元帅大人的口水也能解百毒,还能美容养颜呢,哼,装B!”

萧殁由着她骂,只是听着,看着她的眼,深深痴缠。

又问了:“传闻雪域圣主修魅道之术,饮血啖肉,乃邪者?”

萧殁云淡风轻的语气:“凤栖修摄魂幻术。紫衣的摄魂术便是习了她三分。”轻笑,“饮血啖肉只是世人夸大其词。”

天下第一魅的紫衣竟只学了那老妖婆的……容浅念大喊:“才三分?”眼一翻,赤条条的鄙视,嫌恶,“果然是孽障,人人得而诛之!”

原谅她吧,情敌看着当然不顺眼,这姑娘的性子,烈着呢,惦记她男人的人尤其容不得,可谓:人人得而诛之!一个不留!

想着说着,容浅念莫名的火气全摆在脸上,语气里是酸气:“传闻她年有六五,赤瞳媚颜,貌若双十。”

“属实。”萧殁淡淡说。

靠!孽障!必须收了!容浅念坚定,又骂道:“老不死的,怎么不更年期啊。”

六十五岁,要搁二十一世纪,早绝经了。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奇葩。

对此出口惊人的话,萧殁只是浅笑,他家女人,彪悍得刚刚好。

下一秒,容浅念变脸了,阴测测地突然来一句:“说说,她哪里比我美?我以后好下刀。”

哪里比她美,就往哪里扎!

这姑娘,果然心狠手辣得光明正大啊。

诚然,只要萧殁回答任何一个部位,容浅念可就又得忙活了,砍人,那可是力气活。

萧殁回答:“我眼里自然谁都比不得你,若是十一想,哪里都可以下刀。”

不是甜言蜜语,容浅念却醉了。眉开眼笑,这答案,她喜欢得紧,她家男人,她更喜欢得紧啊。

容浅念叉着腰的手缩回,改八爪鱼式熊抱,笑眯眯地念叨:“我家男人果然通情达理呀。”

萧殁托着她不安分的腰,拿她没法子,由着她惯着她。

某人,立马得寸进尺了:“还有,雪域之传人,唯圣女所出?她不是想你娶她吧?”

说到后面,简直咬牙切齿。

容浅念小气,很小气,女人对自己男人要是大方,那就是蠢,显然,容姑娘是个聪明的姑娘。

空气里,酸气很浓。

萧殁直接覆上她抿着的唇,笑意斐然:“我已有妻室。”

容浅念笑着摸摸萧殁的脸:“乖。”脸色跟翻书似的,立马角色转变,忿忿极了,“老妖怪,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不要脸。传人?一把年纪了她生得出来吗?”

她家男人的传人,自然只能她生!

萧殁伸手,拂开她拧着的眉头,温柔的蛊惑:“与我们无关。”

容浅念不爽:“但是我听着就心里堵得慌。”语调一转,娇滴滴,麻酥酥,十足的矫揉造作,“相公,要不回头我们就生十个八个传人,气死那丫的。”

孩子……她的孩子。

忽然,他脑中闪着稚嫩的孩童的脸,长着她的模样,她一般狡猾。

原来,如此让人欢喜。

伸手,他覆在她腹上:“将来给我生个孩子,不需要十个八个,只要一个,长得像你就好。”

------题外话------

趁开学前这几天,多更点,我勤劳吧,都不奖励南子,摸爬滚打求奖励,留言,礼物,订阅……神马的,最爱了。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零四章 ,宠妻无度,无度啊!

伸手,他覆在她腹上:“将来给我生个孩子,不需要十个八个,只要一个,长得像你就好。”

容浅心痒痒的,纠结了:“那怎么办,我想要一窝。”豪言壮志,“组一个足球队,打遍天下无敌手!”

瞧瞧,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自此,这成了容浅念一大追求。

容浅念这个女人,世间绝对无二。

这是他萧殁的女人呢。

“这样啊,”萧殁轻笑出声,“也好。”

容浅念一颗小心脏空前膨胀,笑得一双丹凤的眸子都眯成一条弯弯的缝,盈盈的全是笑意,勾着萧殁的脖子欢喜地晃啊晃,得瑟地说:“乖,真听话,大爷奖赏一个。”说着亲亲萧殁的鼻子,然后是唇,总之,很不亦乐乎又没完没了。

萧殁任她亲着,有一下,没一下,眸子一暗,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一个吻,惑人,专门蛊惑她。这世上,最毒的,叫美男心计,她容浅念的死穴。

痴缠后,萧殁蓝瞳清徐,染了隐隐朦胧,竟是好看得勾魂夺魄,眸中,女子容颜姣好,温柔的暗影。

唇,贴着她唇畔,流连不去,他气息全数在她鼻尖,贴得近了,灼灼萦绕,声音太魅惑:“雪域之巅有种草,名为痴,若尝过一次,便嗜之如瘾。”他轻咬她的唇,“滋味,也不过你之于我。”声音暗哑。

那啊,是一种会上瘾的毒,要不了命,却噬骨嗜心,叫人毫无防备,所有都溃不成军。

这个女子,是他萧殁的瘾。

我亦如此……

这样矫情的话,容浅念说不出口,她只会痞痞地笑,将所有欢喜融进眼里:“那你喜欢吗?”

萧殁笑着,点头:“嗯。”他吻她,气息微微灼热。

容浅念不躲,仰着头任他轻吻着,痒痒的,她笑眯眯的:“有多喜欢?”

萧殁抬眸,瞳子,深蓝,漾起一圈一圈好看的凌乱星子。瞳中更深了颜色,女子笑颜,在他温柔的眸中,灿烂。

他俯身,深深地吻她。

世人说得对,他的女人啊,是妖孽。

马车里,气息缱绻。

忽然……

“咳咳咳。”

马车外,青衣咳得很大声,很刻意。

马车停,一切,点到为止,传出女子怒其不争的声音,带了邪气:“青衣,扰人好事,很招恨哦。”

青衣抬头,青天白日,好事?依照某人的性子,这等好事,通常见不得人。

青衣很淡定:“王爷,相府到了。”

马车里没动静。

还是女子的声音,换了个调调,戏谑又娇柔:“相公,你说咱家青衣是不是很不识趣啊。”

青衣眼皮一跳。

主子啊,原则!

下一秒……

“嗯。”

诶,宠妻无度啊,无度啊!

“是不是配我家十二刚刚好?”这厮又开始作恶了。

青衣眼角都跳了,抹汗,等得心脏颤抖。

主子发话了,很理所当然:“下月,挑个日子。”

青衣脚下打颤,扶着马,半会儿没喘气,耳边,女子笑得放肆。

他家主子啊,宠妻宠得没谱。

天知道,青衣与十二两人不晓得是哪里不对盘,都是练家子,有事没事,切磋!

这下好了,有得切磋了。

下了马车,容浅念一手抱着元帅大人,一手挽着她家男人,一路摇曳生姿。这时,相府门前已经站了两排人,连被某人整得烧香拜佛的十少爷都来了,翘首以盼就算了,这一里相迎的派头倒是做足了。

“老臣见过王爷。”

相府一干人等,对萧殁各个恭敬有加,那腰都弯到地上去了。只是,貌似没人拿眼看容浅念。

这下某人不高兴了,向她家男人投去委屈的小眼神。

萧殁揽着她,轻拍着她的肩,转眸,对容儒海道:“天家正妃,位及一品。”眸,骤冷,“礼不可废。”

容儒海愣了一下,这才大悟。

果然,殁王护妻。

“老臣见、见过殁王妃。”

这老子给女儿见礼的怕是风清头一人,容相一张老脸红紫交错。

容浅念听得乐呵:“乖。”

这声调……怀里的元帅大人条件反射地顺毛了。

容家一家子弯着腰,皆低头,指不定在心里问候某人。

容浅念照旧笑得春风得意,很自然地忽略了免礼这回事,对着一群哈腰的容家人,姿态十分得高高在上,眸子睃了一遍:“诶,怎不见七姐姐啊。”

容儒海回:“你七姐——”一阵冷风,容儒海打了个颤,立马识趣地改了语气,“回王妃,小女身体抱恙,不宜出来见客。”

这态度,某人很受用,拂着元帅大人的白毛:“抱恙啊?”又耐着性子,问,“差人去宫里请御医了吗?”

容家一家子咬牙,忍痛,容儒海那老腰都快折了,在殁王眼皮子下也不敢动,还是端端正正行着礼,回着话:“回王妃,只是小碍,寻常大夫开几贴药就好。”

容浅念一听,小脸一皱:“那怎么行,姐姐和本王妃姐妹一场,情意深长,本王妃怎么忍心姐姐受一分病痛之苦。”

这话,某人讲起来,一点也不害臊。

容家老少主仆冒汗,这十月的太阳很烈啊。

容浅念倒好,温吞吞,慢吞吞,懒洋洋地继续说着:“青衣,回头去宣几个御医来相府,给七姐姐好生看看。”

“不用!”

文氏拒绝得很快很果断,而且,红着脸,很激动。

嗯,猫腻的味道。

容浅念笑笑:“大娘反应这么大,倒叫本王妃好生吃惊。”笑脸一垮,几分委屈,“难道大娘是记恨本王妃以前不懂事?不愿领本王妃一片真心实意。”

萧殁揽着她的肩,拍了拍,容浅念眸光挤出一滴晶莹。

夫妻搭档啊,这还能不所向披靡?

文氏脸都白了,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虚的:“臣妇万万不敢,只是小女不过偶感风寒,并无大碍,不烦王妃挂念。”

容浅念想了想:“既然这样,本王妃稍后去院子里瞧瞧姐姐,聊表一下做妹妹的心意。”

“王妃有心了。”文氏笑得很苍白。

太阳底下,容浅念又虚与委蛇了一番,容家一干人,脸已经开始发白了,大汗淋漓,腿软腰酸。

容浅念那厢已经从问候容大公子最近吃什么斋念什么佛过渡到了另一茬。

“八姐姐可好?”

装得好……姐妹情深啊。

容相声音已经干了,气息不稳,大汗淋漓又不敢抹:“回王妃,锦绣随章卿侯稍后就到。”

容浅念惆怅了好一会儿才说:“好些日子不见八姐姐,本王妃可是想念得紧啊,姐姐嫁得如此良人,本王妃也甚感欢喜啊。”

良人?这人要不要睁眼说这么瞎的话。

一片乌鸦声,没人回答。

太阳底下,这一个恭候殁王妃的大礼足足行了一刻钟。

这会儿,可算有马车声:“相爷,东宫的马车来了。”

容浅念笑着:“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这回门都赶脚呢。”揉揉腰,捶捶背,“本王妃站久了,腰酸背痛的,这就先进去喝杯茶。”

容儒海如释重负:“带王爷王妃进去,奉茶,好生伺候着。”

这尊菩萨,终于要送走了。

“你们慢慢迎客,本王妃先行小步。”走了几步,容浅念突然回眸一笑,“哦,忘了件事。”挥挥手大赦天下般豪爽,“平身。”

转身,搂着自家男人大摇大摆地进了相府大门,将背影留给东东宫一行人。

萧殁轻笑,宠溺地拂着她的发。

那边,容家一家子,这腰才刚弯起没一会儿,太子萧衍已经走近了。

“见过太子。”

娘哟,老腰骨嘎嘣作响。

那只狐狸,占尽了便宜就走人,按礼,可是要给太子见礼的。

容狐狸笑嘻嘻的,边走边回望。

“相公啊。”

那个娇滴滴哦,身后青衣等人鸡皮疙瘩都起了。

萧殁勾着唇,很受用:“嗯。”

“你说容年华那厮,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般遮遮掩掩的。”

这厮,鼻子就是灵。

怀里,元帅大人扭来扭去,动得不亦乐乎。

一只手,提起元帅的耳朵,松手,砰,元帅大人肉肉地滚了三圈,抬起滴溜溜的眸子,俊逸的男人面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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