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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50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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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监脚下打滑,一个趔趄。

半盏茶后,这组是分出来了,只是……

“小九,为什么我们不是一组?”萧凤歌一脸被抛弃了的小媳妇样。

容浅念拂额:“凤歌儿你看吧,我和你有缘无分。”

桃花眸一挑,萧凤歌冷哼:“那你他就有缘有份了?”

对此,容浅念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诶,冤家路窄啊。”

容浅念的话才说完,就砸过来厉声一吼:“本王绝不与她一道。”

这冤家,可不就是萧闵美人,这等分组,直叫容浅念叹一声:狗血啊。

俨然,这情境,容浅念是被嫌弃了,这萧凤歌可就不答应了,阴测测道了句:“萧十四,你敢嫌弃我家小九。”

十四美人唇角一挑:“是又如何?”

“如何?”萧凤歌俊脸一沉,“别以为你长了一张女人的脸,本世子就会怜香惜玉,要是我家小九少了一根汗毛,我照样拔你两根。”

这话,绝了。

萧闵一张脸,红透了,更像那受气的小娘子了。

容浅念一个没忍住,笑得四仰八叉,萧殁无奈,将她抱住,放在怀里搂着。

“凤歌儿。”容浅念拱拱手,“小生服了。”

萧凤歌转眸,脸突然一黑:“萧殁,你抱够了没?”

容浅念一愣,随即,萧殁便含住了她的唇。

这下,轮到容浅念脸黑了,那边,萧凤歌咬牙切齿。

这不见火的硝烟在弥漫,从这一桌,到那一桌。

“你好像很不满意。”明华公主一身黑色的骑马装,挑着眼角。

“臣不敢。”古大将军说得面无表情,眼睛都没抬一下。

这叫不敢?

萧涵恼了:“不敢?你连本公主都敢嫌弃,还有什么不敢的。”

古筝片刻沉吟,回答:“臣并非嫌弃公主。”

萧涵立马笑弯了眉:“那刚好,本公主也早就看上你了。”

古大将军英气的脸僵了。

这时,有懒懒的语调传来,邪肆极了:“筝啊,既然公主一片芳心,你就从了她吧。”

这妖孽,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古筝无奈,起身,拿了弓箭,上马走人。惹不起,躲!

身后,有女子的笑声,还有女子的喊声:“古筝,你休想撇下本公主。”

然后,就是一出‘郎’心狗肺,妾心不改。

“十一。”

他握着她的手,掌心有微微的汗,凉凉的,眸光痴着她的,竟有些慌乱。

容浅念说:“等我。”

她上天入地刀山火海,这两个字,却是平生第一次,有些矫情,说得心里酸酸的。

萧殁说:“不要让自己受伤。”

她一身红色的骑马装,站在他眼前,七月的阳光全数融在了她的一双眸中,亮得好看:“那让别人受伤呢?”

萧殁淡笑,额间淡淡绯色似眸光温柔,他说:“好。”

“我走了。”

低头,唇,吻过他的,然后,她松手,他却未松,拉过她,狠狠便亲了下去,不是浅尝辄止,是攻城略地。

不出意料,容浅念丢盔弃甲了,于是乎,她是最后一个进猎场的,牵着马,七晕八素的。

“容浅念。”

极少有人会这么喊她,她转头,萧简坐在马上,缓缓过来。

“有事?”不冷不热的语气。

他下了马,走在她身侧,声音微沉:“那分队的公公是皇后身边的人,也就是萧衍的人,整个猎区分布,他了如指掌,你一切小心。”

容浅念抬眼看萧简,他视线,很灼热,容浅念心头一跳,立马移开。

这厮,不会真看上老娘了吧?

容浅念点头:嗯,任他桃花三千朵,她只祸害一朵。

这才抬头,很坦荡:“谢了,不过我这人也不是好算计的,他放马过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说完,不等萧简的话,纵身上马,说,“容九先行一步。”

风起,哒哒马蹄,那女子红衣飞扬,远去,原地,他在失笑,这女子啊,怎么会吃亏呢。

随即,有女子的声音若隐若现传来。

“小美人,等等我。”

如此姿态,哪有半分女子之态,整个风清,也就只有这只狐狸胆敢唤澈小王爷一声美人。

萧闵咬牙:“离本王远些。”

容浅念一踢马肚子,凑过去,那叫一个痞气:“哟,还是个烈性子的美人。”上上下下瞅了小美人一眼,点头啧舌,“嗯,大爷喜欢。”

俨然,这是一出恶霸大爷调戏良家娘子的戏码。

萧闵脸黑了个彻底,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容九!”

容浅念笑眯眯地看过去:“乖,叫十嫂。”

萧闵磨牙:“滚。”

她不滚,她继续凑过去几分,三分邪气,九分无赖,十二分恼人的语气:“我要滚了,可就没人给你猎鹿了。”

“什么猎鹿?”问完,萧闵随即转头,别扭极了。

容浅念嘴角一牵,坏笑:“到时你端一碗鹿血给我那手下败将送去,再大战个几百回合。”

鹿血?大战几百回后?

这话从容浅念嘴里吐出来,就得往邪恶的想。

萧闵脸一红,忿忿瞪着容浅念:“你无耻!”

无耻?岂止!

容浅念耸耸肩,笑得得意:“没办法,你十哥就喜欢无耻的。”

萧闵气结,耳根子都红了,张嘴憋了半天,颤着声音,又骂:“你、你不要脸!”

不要脸?还有更不要脸的呢。

她拱手,作谦虚状:“过奖过奖。”

“……”

澈小王爷华丽丽被噎到了,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容浅念一踢马肚:“走,小美人,爷带你逍遥快活去。”

这一场狩猎,有人逍遥快活,有人牵肠挂肚。

猎场外,萧殁居于轮椅,一直未曾离开。

“青衣。”

“在。”

沉吟片刻,萧殁声沉:“让所有铁衣卫跟着。”

青衣心惊,神色沉凝,道:“王爷,不可。”

萧殁蓝眸骤寒:“本王不想说第二次。”

“铁衣卫是王爷的近身护卫,这一场围猎,风云未定,若是对方有心调虎离山,那毒手,一定伸向的是主子,王妃定只是诱饵。”

青衣字字分析精准,这狩猎的风已刮起,又怎会不乱。

只是那又如何?

“若是如此,那人算得精准,她为诱饵,本王只能赴了。”

“王爷。”

骤然,杀气森然,萧殁启唇,冷若冰霜:“违令者,诛。”

一双微蓝的眸,渐深,那彻骨的,是杀气。

青衣呼吸一紧,死寂过后,回:“属下,尊令。”

阳光正盛,猎场里,轻风拂过灌木,察觉不出丝毫变天的征兆。

树丛深处,有女子清泠的声音。

“左边一点。”

“左边一点。”

只见说话的女子,肩头坐着一只白胖的狗,一手撑在马背上,一手指挥着:“再左边一点。”

萧闵揉揉酸疼的手,瞪了一眼:“到底是哪里?”

她说看到了白唇鹿,她说晚上折腾久了腰酸背痛,她说你去射,她说左边一点,左边一点,再左边一点。

萧闵咬牙:为什么他要听这只狐狸的话?

她又说:“嗯,右边。”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六十八章 她比狼狠

萧闵咬牙:为什么他要听这只狐狸的话?

她又说:“嗯,右边。”

萧闵怒了:“你耍本王?”

这只狐狸太可恶,更可恶的是,他自己条件反射地让她耍得团团转。

容浅念坐在马背上,伸了个懒腰,不温不火地说:“这都被你看出来。”

“容九!”

萧闵美人脸再一次红了,被气的,貌似只要与她一道,心头那把火就没熄过。

他一声厉吼后,她只是掏掏耳朵:“没上没下的家伙,叫十嫂,要我说多少遍。”

这长辈的架子,端得高啊。

萧闵收了弓箭,冷哼:“那殁王妃的头衔,就怕你戴不起。”

容浅念笑了一声,一个翻身,落到地面,抱着胸站在他马前,红色骑马装被风吹起,她语调很懒:“那殁王妃的头衔我戴定了。”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萧闵的话刚落,那马突然一惊,他从马上摔下,随即听得女子笑声轻扬:“怎么行这么大礼?我这做嫂子的可担不起。”

她走到那惊了的马前,伸手拂过马背,掌心多了一片树叶,沾了微微血腥,那马立刻便安静了。

她语气一转,恣意的张狂,“你信不信,我若做不成殁王妃,定翻了你萧家的天。”

萧闵眼眸一沉,脸色变了:“你敢!”

萧闵原本张狂的话,到了嘴边变了味道,竟颤了几下,毫无底气。他堂堂一国王爷,她敢伤了他的马,敢让他洋相百出,她有什么不敢?

是的,他信了,毫无理由觉得这个女人说到做到。父皇说得对,这个女子,早晚有一天要乱了他萧家的天。

萧闵正是心惊沉思之时,那女子又道上一句:“我连你腹下三寸的痣都敢看,还有什么不敢的。”

一句话,秒杀!

萧闵一张好看的美人脸,僵了。

半天……

“你、你无耻。”

除了这一句,他竟找不到别的词,这个女子,竟让他惨败到这境地。

她依旧笑着,步调很轻,一步一步缓缓靠近,唇角一扬:“还有更无耻的呢?”

话音一落,她忽然一个前扑抱住萧闵,后仰,在地上滚了一圈。

萧闵整个人傻了,被压在地面,动弹不得,鼻尖全是女子好闻的淡淡气息,脸顿时大红,连话都支吾了:“谁、谁准你碰、碰本王了?”

传闻澈王断袖,这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那是因为貌美胜于女子的澈王身边从未出现过女子。

这容家姑娘如此一举,从未与女子靠近的萧闵还能淡定?

半响,容浅念未语,一双眸子睃视,按住萧闵的手收紧。

“我让你别碰本王。”

萧闵一声厉吼刚落,容浅念一脚踢过去,随即拿起马背之上的箭矢,一个翻滚,便扑了出去。

之后,一声嘶吼,血腥四溅。

他回头,在身后,躺了一只狼,那箭矢正插在那狼的咽喉。

一箭放倒一只狼?这女子比狼凶狠!

萧闵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突然想到,也许这辈子,他在这个女子手上都别想翻身,抬头,他看她,第一次眸光里除了愤慨还有别的东西。那女子对他一笑,将掌心的血胡乱擦在衣服上,还是邪气的语气:“我不碰你,让它咬死你吗?”

萧闵突然不能思考,看着那头呜咽的狼,说不出话来。

若是她不出手,他必死无疑。

气氛微冷,忽然……

“啾啾啾。”

元帅大人从容浅念肩头窜下,又窜上马背。

这色狗,这是……发春?容浅念很严肃地询问:“元帅大人,你芳心寂寞了?”

元帅大人伸出胖胖的小短腿挥舞:“啾啾啾。”

容浅念微怔片刻,眸光一凝,喝道:“不好!”

萧闵神经紧绷,一动不敢动,细听,风静,树止,有声临近。

是脚步,是重重喘息,还有嘶吼。

容浅念惊呼:“是狼群!”丹凤眼一扫,全是绿油油的眼睛,从四面八方而来,容浅念脸一黑,脱口就骂,“你丫草泥马。”

萧闵嘴角一抽:“本王便知道,与你一起,绝对没好事,这下怎么办?”

容浅念抬抬眼睑,尽是绿油油的光,越发近了,她冷笑一声:“怎么办?”她眸子一睃,与那狼一般狠厉,“一个字:杀。”

最后一字方落,她执起一把箭矢,纵身前扑,脚踮枝桠飞身越过左侧狼群,反手一勾,顿时,血光四溅。

一箭毙命,那倒地的狼甚至来不及挣扎。

这等手段,准得让人心惊,更狠得让人心惊。原来,这容九一双手,不止会玩转朝堂,更会杀戮。

他只觉得毛骨悚然,不为狼群,为那个精明狠辣的女子。

“还愣着干嘛,等着喂狼?”

她回头瞪他,往日那妖异狡邪的丹凤眼中,尽是狠绝,是嗜血凌厉。

“啾啾啾。”

一爪子飞过,空中白色的球状物滚来滚去,所到处,鲜血淋漓。

这一人一狗,一样狠毒、恐怖。

他一怵,这才惊醒,拔出腰间的剑,扬手,斩杀。

只是片刻的时间,血腥成河,灌木丛里倒下一地的狼群,不远,嘶吼声传来。

容浅念一箭割破一头狼的喉咙,怒骂一声:“靠,还来?”

“啾啾啾。”元帅大人低头,刨土,满爪子都是血。

“这狼群定是被人动了手脚,除非杀干净,否则绝不会离去。”

萧闵一语中的,容浅念眸子一眯:“哼,想弄死老娘,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话落,指尖银针脱手,两头狼随即倒下,眼珠汩汩冒血。

萧闵怔住了,满眼的不可置信,侧眸望去,那女子一身红衣染了血,长发高挽,素白的脸,有点点血迹,两手各执箭矢,掌间,全是血,红得妖娆,她纵身,周旋在几头狼之间,不见半分慌乱,亦不见招式,只是见那红色裙摆飞舞得快极。

又是几头狼倒地,她回头,道:“我将后方那三头解决,你趁机离开。”

萧闵回神,挥剑的手已经有些吃力,说道:“本王不用你好心。”

他堂堂男子汉,岂能靠一女子庇护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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