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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20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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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帝后伉俪情深,皇家之人,到底多是带着面具。

若论起虚与委蛇,文皇后自然是个各种好手:“是臣妾败了皇上的兴致了。”

惠帝似笑非笑,圣意难测。

“怎么不见紫衣妹妹?”

皇后话音才落,殿外便有人来报:“启禀皇上,这殿里殿外,未曾见紫衣娘娘。”

这皇宫啊,多的是理不清的巧合。后宫女子,多戏子,唱的是天下事,女人事,天子事,而听戏的人便是这宫殿的主宰。

显然,今日,惠帝没有听戏的兴趣,眸间略有倦怠:“皇后早些回去歇着吧。”随即,又言,“摆驾尚书房。”

宫灯转向,皇后趋步上前:“皇上可听臣妾一言,兴许臣妾知道紫衣妹妹在哪?”

惠帝未曾制止。

“前些日子臣妾犯头疼,便让奴才向殁王讨要了几株铃兰草,紫衣妹妹也在场,妹妹一向钟爱这些花花草草的,总说也要去要些来养着呢,想是这夜月满,便寻着空了。”

皇后一席话,句句情理之中。

这宫中污水,皇后文氏早已如鱼得水,这宫中个个是人精,后宫更是吃人的地方。

惠帝蹙眉,若有所思,眼底,深沉。

“皇后娘娘。”说话的是惠帝身边的成公公,宫中的老人了,言语间拿捏得当,“这都已经三更了,这个点,殁王殿下怕是早歇下了,紫妃娘娘应该不在椒兰殿,兴许月满,和皇后娘娘一样,在哪赏花呢。”

惠帝不言,文皇后也未言,高公公接过话:“成公公所言有理,只是刚才有个掌灯的宫女说在椒兰殿外还见着紫妃娘娘了呢!”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三十九章 迷人醉

“成公公所言有理,只是刚才有个掌灯的宫女说在椒兰殿外还见着紫妃娘娘了呢!”

这宫中,掌外的是惠帝身边的成公公,掌内的便是帝后身边的高公公,都是宫中的人精,怕是芝麻绿豆的小事都逃不过这两外的眼睛。

“这皇宫怕是没有高公公不知道的事。”惠帝忽然发话,声音里带了隐隐愠怒。

高公公伏地跪下:“奴才惶恐。”

惠帝冷冷斜向文皇后:“皇后教出来的好奴才啊,朕的皇宫,皇后可真是用心了。”

帝王之家,最容不得便是说太多,做太多,谋太多。帝王,生来多了一窍猜疑之心。

文皇后脸色乍白,俯身,却不失一分体统,恭敬道:“臣妾身为一国之母,掌管好后宫是臣妾的本分。”

惠帝轻笑,难辨喜怒:“朕的好皇后啊。”一声令下,“摆驾椒兰殿。”

皇宫真是一潭污水!这里,住着一群谋士,步步算计,步步惊心。

此时正是乌云遮月,椒兰殿外的宫灯微亮,偶过的夜风袭来,殿中铃兰摇曳,这一处,最是寂寥。

“嗯。”

这夜寂静,殿中忽然传出一声女子轻微的呻吟,撩了这夜风情。

“嗯嗯。”轻微浅吟断断续续,素白的流苏帷幔下,床上的人儿额间沁出密密的汗,两颊绯红,双手胡乱扯着衣襟,锁骨若隐若现,好不风情妖娆。

床幔外,一只的白若凝脂的手触向女子的脸。

忽然,那人儿骤然睁开眼,双手成爪,一把擮住那只靠近的手:“丫的,敢碰我一下,非剁了你一双爪子。”水雾迷离的眸子一转,瞪大,“逸遥?!”

那人伸手,拢了拢她衣衫,指尖微凉,骨节分明极是好看:“是我。”

声音很温柔,长相很勾人,这是萧殁?眨巴,再眨巴,容浅念揉揉眼睛,好吧,不是做梦。

“我怎么在这?”眼珠子转了几圈,“你床上?”

霸王硬上弓?难得老娘真这么急色?

这么想着,容浅念伸手,在胸前抹了一遍,又一遍,衣服还在,脸瞬间垮了。

怎么就没有直接扑到呢?

又这么一想,容浅念觉得热,非常之热,想……想脱衣服。

“别胡思乱想。”耳边,萧殁的嗓音低婉,断了容浅念的想入非非,“许是有人不安生,却叫你给搅乱了计划。”

容浅念托着下巴思索,片刻:“看来有人要害你,若不是我阴差阳错吃了紫荆殿的东西,现在躺在这的人应该就是那位倾国倾城的宠妃紫妃娘娘了。”扯了扯衣领,“这讳乱后宫的罪名可不小啊。”

这打她男人主意的罪名,哼哼,不可饶恕!

容浅念晶亮的眸子一抹幽光,染了淡淡的血色。

“你可受伤?”

“没事,丫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暗算我,我非要——”扯了扯衣领,她易过容的脸很红,连耳根子都红了,“怎么这么热?”说着,又扯了扯衣衫,凝脂肌肤便露出一抹春光。

萧殁稍稍别开眼:“手给我。”

“嗯?”

某人双眼迷离,抬头,一张美人脸映入眸中,勾起一池春水,容浅念更觉得口干舌燥了。

“把脉。”

话落,萧殁直接执了她的手,修长的指落在她腕上,竟是比女子还要白上三分,美上七分。

容浅念倒抽一口气,一股清凉从手腕直接窜到到了心肝,压住了那心痒难耐的燥热感,她不禁想要更多。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出于本能一般,她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了萧殁手背。

“你的手凉凉的。”手,往上一寸,摩挲着,她舒坦地眯起眸子,“好舒服。”

他微蓝的眸,有若有若无的担忧,淡淡道:“迷人醉。”

“什么?迷人醉?”七晕八素的某人清醒了三四分。

春药,春宵帐暖,春风一夜……容浅念脑中瞬间闪过了一系列带‘春’的词语,自然,没有一个纯洁的。

“你知道这种药?”

“当然知道,还是我——”嗓音顿停,容浅念睫毛扑扇,讪笑,“只是有所耳闻,有所耳闻。”

说起这迷人醉,那可是销魂窟的镇楼之宝,据说能让人欲仙欲死,乃闺房之乐的必备良药啊。

自然,容浅念不会承认这必备良药是她研制出来的。

“那十一可知道,这药无解。”

他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流淌着她看不懂颜色,她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口干舌燥,不禁想:要不要扑上去?直接压倒?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以后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咬牙,握拳,她忍住:“知道,所以你离我远点,我怕我会忍不住扑上去。”说着,容浅念一边扯着身上的衣襟,一边往后蜷缩。

“很难受?”

“废话!”

“忍忍就不难受了。”

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撩过心口那片柔软,可当下,容浅念除了觉得痒,就是痒。

自作孽,不可活!什么闺房之乐的必备良品,简直要命!

“我很难受,难受得要命,我没耐力,也忍不住,现在浑身都痒,而且热。”眸子水雾迷醉,她可怜巴巴看着他,“那你会给我找个男人吗?”

容浅念可耻地想:老娘不忍了,老娘要男人!

咯咯咯!牙龈咬碎的声音,某人看着美男的眼神越发急色了。

只是萧殁毫不犹豫:“不会。”

容浅念再咬牙:“你自己呢?”眸子迷乱,“我不吃霸王餐,我会负责,回头我娶了你,或者你嫁了我。”说着,再一次扯了扯衣襟,半个肩头已经露出。

这厮,色女本色!

“你现在不清醒,乖,忍忍就好,我去弄点冷水。”他眉间朱砂都温柔了几分,手指,缓缓放下帷帐。

丫的,扑不扑?扑!不扑!容浅念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

色字头上一把刀,忍!

靠,忍不住了!容浅念纵身一扑,抱住萧殁的手,衣襟半敞,胸前柔软蹭啊蹭。

萧殁明显僵了一下,别开眸子,素白的流苏,他俊颜绯红。

“松手,十一。”声音带了一点僵硬的颤抖,还有一点暗哑。

容浅念继续蹭,衣襟再敞半分,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乖,松手。”萧殁无奈地转身,轻声,半骗,又半哄。

这幅嗓子,似乎生来便是用来蛊惑人心,容浅念被蛊了,摩挲着缩回了右手,催促:“你快点。”

话落,半天,没有动静,唯有风吹流苏,卷起那人白袍偏偏。

容浅念抬头,媚眼中,萧殁侧脸惑人,视线缠着他:“怎么不走?”

萧殁无奈:“十一,你还抓着我的手。”

一向敏捷的某人慢了不止三拍,低头,自个一只左手正紧紧拽着萧殁的手臂。

咬着牙,用右手将左手掰开,容浅念呼气,再吸气:“赶紧走,我快要忍不住了。”

美色当前,她丫的还能坐怀不乱,她就不是正常女人,天知道,她多想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萧殁转身,流苏刚掩,忽然殿外传音:“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容浅念一把拢住半敞衣襟:“糟了,捉奸在床。”

------题外话------

追文的各位妞,如果可以,帮南子宣传一下这本书吧,前提是真的喜欢的话,这书快要自主上架了,编辑那边……诶,说是还在看数据,可是推荐……诶!南子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各位能帮就帮着点吧,南子很少干这种事,觉得宣传这一套太那个……但是,能怎么办,上面不管,我只有妞们了。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四十章 不要抵抗

容浅念一把拢住半敞衣襟:“糟了,捉奸在床。”

寝殿外,碎了一地的步子,浩浩荡荡好大的阵势。

“臣青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殁王呢?”

惠帝抬步便要走近殿内,青衣只身挡住,伏地,不卑不亢:“王爷正在沐浴。”

惠帝眉宇略显怒容:“让开。”

青衣抱拳,抬头,面无表情:“我家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寝殿。”

不过椒兰殿护卫,无官无爵,竟不屈与一朝天子,这殁王果然不简单,竟养出如此忠心之士,文皇后作壁上观。

但见惠帝已颜色大怒:“好大的胆子,朕的路你也敢阻。”

正是蓄势待发之时,传来男子淡若青烟的嗓音,微冷。

“青衣,退下。”

青衣闪身,立于殿门,门开,但见一张绝色惑蛊的容颜,额点朱砂,暗红如血,独独眸中一湾微蓝清亮得叫人失了魂魄。

这张脸,怎生如此得像!

文皇后脸色乍然惨白,转眸,望见惠帝视线痴缠,那般温柔前所未见。帝王之家多无情?哼,文皇后惨笑。

“十年未见,你越发像你母妃了。”这般语气,没了帝王威严,只是淡淡怅然,鹰眸竟也柔软了数分。

轮椅微转,萧殁侧眸,眸中融了冰寒:“父皇深夜来儿臣的椒兰殿可有何事?”

惠帝一时哑然,不由想起了无妄禅言:不良于行,不过二五。

若非祸乱四楚,他与她的血脉,该是如何风华。

惠帝的怅然若失落于文皇后眸中,撩起了陈年怨愤,忘了国母之态,言语尖锐:“殁王殿下莫不是几年不出这椒兰殿,连请安礼都忘了?”

萧殁唇角微白,只是冷笑。

惠帝怒目而视:“皇后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皇帝?”

“臣妾知罪。”文皇后一张徐娘风韵的脸红紫掺半,暗暗切齿咬牙,她一国皇后,争了二十年,还是输给了一个死人,怎能不恨?

“母后说的是。”萧殁淡笑,未达眼底,染了薄凉,“父皇恕罪,儿臣这双腿怕是行不了礼。”

“老十可是怪朕?”惠帝微微弯下了背脊,一国之君,言语间竟带了不确定的小心翼翼。

身为帝王,注定便比常人多历一番劫难,父子之情,夫妻之情,哪里抵得过这妖娆江山。

可悲,可怜,却也可恨!

他只是冷然而视:“儿臣不敢。”如此冷而自制的回答,他只是臣,淡漠疏离,“父皇既已十年不进椒兰殿,今日所为何事?”

十年,竟一晃十年了,烛火下,那轮椅之上的男子,额间朱砂亦是半开,昙花,总归难逃一现妖娆。

他恨,只是,不悔!一谋万里江山,这是他身为帝君的选择。鹰眸半敛,烛火照得沉沉暗暗,越发深沉了,惠帝久久未言。

皇后垂在广袖下掌心紧握,脸上已经端稳了国母的华贵:“紫衣妹妹前些日子便一直念叨殁王这椒兰殿的花草,深夜不见紫衣妹妹——”

萧殁淡淡打断:“母后的意思是紫妃娘娘在这椒兰殿?”

皇后但笑不语。

“母后今日不搜宫怕是要彻夜不眠了。”萧殁微微抬头,凝向文皇后,“那便搜吧。”

明明一双温婉绝美的眸子,那湛蓝下,竟是千年不暮,叫人不寒而栗,掌心下已沁出微许的冷汗,文皇后脸色已有失措:“今日紫衣妹妹侍寝,本宫也是为了让皇上安寝,既然殁王发话了,本宫便多有得罪了。”

惠帝冷冷睃了一眼,却未见阻止。

萧殁冷笑,望着窗外淡月,眸子染了寒意。

半响之后,御林军一番翻找,高公公面色失常从殿中出来,俯在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文皇后脸色大变。

轮椅咯吱作响,男子嗓音淡然如水:“不知儿臣的寝殿可有母后要找的人。”

惠帝望向文皇后,视线带着审视。

皇后弯膝请罪:“皇上恕罪,是臣妾冒犯了,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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