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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47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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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的夏王也是一蹶不振,天家几位优秀的王爷都被殁王妃勾走了魂,无心权谋,眼看着三国之战就要打起来,风清还内乱着,各路蕃王附属国都虎视眈眈,皇上有正好缺一个号令风清的君主,便由着凌王兵临城下,凌王若有本事,夺了权,也不为是君主的好材料,若没本事,也不过死了个空有野心没有能力的王爷,左右慧帝是不会亏的。”

这说话的人,嗓门大,食客们都听了去,当下碎碎念一片。

男人大叹一声:“诶,说来说去,还是殁王妃祸国殃民,活着,搅得风清不得安宁、鸡飞狗跳的,死了,还得留一场红颜劫。”

夹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端起酒杯欲饮:“谁说不是呢,殁王爷本来还有几年好活,遇着她了,这一口气——”

话没说完,嗖的一声,只见一根筷子插穿了酒杯,直抵男人咽喉。男人嘴边一抽,花生米漏了出来。

男人喝了一句:“谁!”

四下无声,皆盯着那插进酒杯的筷子,半天没人应。

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着:“见鬼了。”

“可不就是呢。”女子一声轻笑。

众人望去,一人一桌,二两牛肉一斤酒,一个红衣的姑娘,她缓缓放下筷子……

就一根筷子!

原来是她!众人瞪大了眼珠,女子还是慢条斯理,站起身,素手缓缓撩开纱帽,回眸浅笑:“就是鬼。”

顿时鸦雀无声,随即——

“鬼!”

“鬼啊!”

“见鬼啊!”

“……”

前后不过几秒钟,人散,鸟兽散,茶馆里空荡荡。

妈的,要不要这么夸张。

容浅念嘴角扯了扯,端起一盘花生米,丢了几颗在嘴里,骂道:“一群不省心的兔崽子,老娘这才走了几天,就找欠了。”

京都不省心的兔崽子很多,忠亲王府就有一个。

后半夜,王府外,敲门声震天。

“咚咚咚。”

“谁啊,大半夜的阎王催啊。”

门一开,上一刻还骂咧咧的王府老管家,这一刻傻了,瞳孔放大:“殁、殁王妃!”

“乖哟。”

容浅念伸手,正欲拍拍老人家的肩,一声尖叫:“鬼啊!”

随即,咚——倒地。

容浅念讪讪收回手:“可不就是阎王催。”伸脚,踢了踢地上的,“这就去了?”

这就晕死去了。

这夜啊,真鬼魅,一个红衣人影,穿梭王府,所到之处,绝倒一片。

昭明的寝殿里,侍女百般哄着:“世子,您吃点吧。”

软榻里的人,无力地趴着,一动不动,就吐了一个字:“滚。”

侍女哪能真滚啊,苦口婆心:“世子——”

那人一个打挺:“再不滚,老子就咬舌自尽。”

侍女们,都吓白了脸,纷纷散了。

忽然,一阵冷风刮起了流苏,吹来女子几分调侃几分邪魅的嗓音:“哟,出息了。”

这声音……

萧凤歌骤然回身,隔着流苏垂帘,望见了一张脸,还是那样的笑,那样的眉眼,那样的红衣张扬,一如无数次魂牵梦萦的那般。

他看她,恍如隔世。

他唤她,小心翼翼:“小九。”

就怕是梦,一开口惊碎了,所以不敢眨眼,就那么看着。

还好,还在。

烛火下,他怔了,桃花眼里没有风情,没有流光,是泪,有泪,滚烫的。

傻子,这个傻子。

眼睛有点酸涩,容浅念仰起头,骂他:“一大男人的哭什么,就这点——”

话还没说完,他狠狠便抱住了她。

还是那一身骚包的袍子,怎么就这么碍眼,是那绯色太艳了,还是他脸色太惨了?

“诶诶诶,谁准你占老娘便宜了,给老娘滚远些。”

她骂他,嘴里总没有一句好话。

然,没有推开。抬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她想,这个该死的,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他伏在她耳边:“小九,我就知道,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小爷的。”声音有些哽塞,他蹭着她的发,像个孩子一般,“我认了,若不是我家老头拦着,黄泉路上我不会让你先走这么久的,还好你来找我了。”

他不应该喊一句鬼,然后应景地昏倒吗?

他说什么?还好你来找我了……

傻子!他妈的傻子!

容浅念一把推开萧凤歌,冷着脸:“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饿死?”

萧凤歌笑着,脸上的棱角越发瘦得分明,痴痴看着她:“小爷不是怕你嫌弃我吗,饿死鬼最俊。”

“萧凤歌!”她眼一红,冲着他怒喊,“老娘嫌弃你。”

他微微一愣,抬眼,战战兢兢地看她,小声喊:“小九。”

他啊,在怕她嫌弃他,因为她最喜欢美人了。

容浅念一声嗤笑,眼一眨,眼泪就滚了下来,然后像个泼妇一样大骂:“我他妈的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死相随。”咬牙,“你说,我改!”

萧凤歌傻了,这是第一次,他见她哭。

容九啊,她从来不哭的,他曾想,若叫她为他哭一回,他就算赚了。

没有赚呢,心都空了。

她还在骂,从傻子骂到白痴,骂到不孝子,各种不带重样的,吸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她咬牙道:“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娘这就成全你!”

半个时辰之后,天快破晓,忠亲王府闹腾了。

“王爷,不好了。”

为了防着某个不孝子寻死,这几天下来,老王爷就没睡安稳过,干脆就搬了张软椅睡在寝殿外。

忠亲王跳下软椅:“那兔崽子又想出什么死法了?”

禀报的小厮嘴角都抖了:“万、万箭穿心。”

“什么万箭?哪来的万箭?谁敢射老子的种?”忠亲王火烧了眉毛一般,上蹿下跳急坏了。

“世子被绑在了宫墙上,凌王爷眼看着就要万箭穿城。”小厮抹着冷汗,他家世子爷哟,找死也不要这样找啊。

“兔崽子!长本事了。”

可不是,比起饿死,这兵临城下的万箭可本事多了。

忠亲王一咬牙:“传本王旨,出兵!”说着,就往外走,调兵遣将去。

身后,小厮跟着:“王爷,圣上说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晋文公守边疆去了,这整个风清,除了椒兰殿,兵权就都在忠亲王府了,惠帝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袖手旁观的。

袖手旁观?帮他选皇帝?

忠亲王脸一黑:“滚他犊子的,老子的儿子没了,他赔得起吗?”

半柱香后,长信殿中,匆匆来报。

“皇上,忠亲王府出兵了。”

惠帝大惊:“到底怎么回事?”

“昭明世子被绑在了城墙上。”

说起这茬,可就怪哉了,莫名其妙神不知鬼不觉地那位世子爷就上了城墙,还对着城下即将穿心的万箭一个劲地傻笑。

诡异啊!

一阵冷风吹来,更诡异了。

惠帝久久沉默,对外道:“传朕旨意,退兵。”

这旨意才刚落,传旨的宫人毫无预兆地倒下,眉间渗血。有女子冷悠悠的嗓音:“退兵?”一声嗤笑,忽远忽近,“你要虎毒食子,何以逼着别人与你一般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狂妄,不羁,似笑非笑里的狠绝。

这是那个女子常玩的把戏。

“容、容九?”一国之君,一个腿软,吓得脸色发白。

“对,是我。”

明火处,人影缓缓走来,杏黄的烛光,大红的衣裙,一张英气的脸,渐进照进光里,璀璨,夺目。

容九啊,这是容九,她张扬地从地狱里走来。

惠帝颤着手指,张张嘴,竟说不出话来。

她走近了,踢开殿门一针扎了脑袋的侍从,不经心般抬眸:“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人是鬼?”一声浅笑,懒懒的,戏谑的,“白费您老为我发丧,给我做头七,装模作样地普天同悲。您老还没死,我这做媳妇的还没给您披麻戴孝,怎么忍心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呢。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白高兴了一场,我这祸害怕是要遗千年,非得让你风清的江山摇摇欲坠了几番,最好趁早改朝换代,不然怎么对得起您老对我的厚望。”

------题外话------

本来说好每日九点左右更的,昨天更了两更,所以打乱了时间,南子会慢慢调整,以后还是早上九点左右见哈!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四十七章

“白费您老为我发丧,给我做头七,装模作样地普天同悲。您老还没死,我这做媳妇的还没给您披麻戴孝,怎么忍心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呢。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白高兴了一场,我这祸害怕是要遗千年,非得让你风清的江山摇摇欲坠了几番,最好趁早改朝换代,不然怎么对得起您老对我的厚望。”

这个家伙,张狂得让人忍无可忍,又束手无策。慧帝冷嘲:“改朝换代?老十?”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为帝为君者,怎能如他情痴,一个女人便叫他命不保夕。”

“我劝您老收起那冷蔑的笑,不然——”抬手,她只晃了晃,指尖有隐约的银光,笑道,“我这一针扎下去,保不准您老这辈子都笑不出来了。”

慧帝脸一沉,怎么也笑不出来。

“哼,棺材了走了一趟,还这么张狂。”

容浅念点点头,不瘟不火地接话:“嗯,棺材里走了一趟,信不信,”她忽然勾唇一笑,“照样把你送进棺材。”

慧帝怒指:“你——”

话才刚落一个字,被她不阴不阳的调子截断:“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把你弄进棺材里,省得你成日里兴风作浪,让我睡不安稳?”

慧帝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后退,老态的脸,藏不住的惊慌。

便也只有容九,能让他一国之君乱了阵脚。因为她敢,她也能,行任何大逆不道之举,然后动动手脚动动心思,将所有是非黑白都颠倒来,由她说了算。

这样的女子,怎能不怕?

她噙着笑,一步一步走近,言笑晏晏的脸,鬼魅悠冷的眸:“别怕,媳妇和您老开玩笑的,弑父篡权这种事,太败坏人品了,我是那种人吗?”

她怎么不是这种人,她比这种人放肆无耻得多。

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案桌上的物件儿,眸子一抬,她语调一转:“不过,倒有三样东西想讨要讨要。”

“你还想要什么?”声音微颤,慧帝白着脸盯着眼前笑得肆意的女子。

“三道圣旨。”总是这般懒懒无害的语调,“第一道,忠亲王府救驾有功,特赐爵位世袭。第二道,凌王谋逆造反,诛之以示天下。第三道,殁王身体大愈,特允摄政,以辅佐朕治理天下。”

“好个狮子大开口。”慧帝闻之一声嗤笑,“第一道,护短;第二道,栽赃;第三道,妖言惑众。”

第一道,保忠亲王府免于责罚,落了个一劳永逸。第二道,借一国之君的刀铲除异己,这不顾血脉亲情的大罪让他担。第三道,更是无耻,把他风清的皇位当茅坑,光是占着。

慧帝冷笑慎人:“你觉得朕会答应。”

她还真是异想天开,无所不敢。

容浅念笑了,耐心地解释:“皇上您老可会错意了,我不是来征询你的意见的,是来板上钉钉的。”笑意一敛,她眸间骤然森冷,“这圣旨你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所以,”

所以?

慧帝募地睁大眸子,眼下,她嘴角又是一勾,摸着下巴,道了三个字:“乖乖哒。”

慧帝脸色一冷。

她还真当儿戏啊,如此不寻章法。

“朕若不下呢?”慧帝站直,迎着女子渐进变冷的眼。

“本王妃就给你指条明路,”她抱着手,抬脚,走了一步,又一步,隔着半近不近,一身的桀骜,“你是要乖乖盖上你的传国玉玺?,还是要本王妃砍下你的手,然后本王妃就辛苦点,手把手教教你。”

如此大逆不道任意妄为的话,她竟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如此含笑地威胁挑衅皇威皇权。

“朕若不下旨,你要砍了朕的手?”

“嗯。”她随意地点点头,扬了扬下巴,询问的语气,“你要试试吗?”

慧帝大怒:“你——”

她慢吞吞地截断:“不要说你敢。”

慧帝那句你敢,竟生生卡在喉咙,出不来,下不去。

她笑语嫣然:“你知道的,我敢。”

是的,她敢,她也会。

一盏茶的功夫里,宫墙之下,反军已蠢蠢欲动,擂鼓声声震耳欲聋。

忽然,城下,一支箭破空而出,来势汹汹,对准的是宫墙之上的那一抹白影。

“凤歌儿!”

忠亲老王爷两眼一番,便欲后倒。

电光火石间,一袭张扬惹眼的红色夺目,叫多少人晃了心神。

回神之后,那势不可挡的利箭竟叫她噙在了口中,众人心惊,到底有多快,才能快过这出弦的箭。

她噙着箭的嘴角有似笑的弧度,拿下箭,在手里把玩,片刻抬眸:“老娘的人也敢动。”一声张狂的笑,“向天借了胆子了?”

话落,箭已出手,刺入射箭之人的胸口,没有呜咽,倒地,汩汩流血。

一箭封喉,这等手段——

“王妃!”

铁衣卫振奋惊叫。

“小九。”

萧凤歌弱弱地委屈,挣了挣捆绑的绳子。

人群里,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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