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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26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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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啊,要节哀了。

十三表示沉默。

“姑爷怎么说?”一边问,一边踩着脚下的狐裘,狠狠地,狠狠地踩。

十三不忍直视:“收了。”

“什么?!”

一声河东狮吼,某人一脚踢翻了狐裘,眼球冒火,嘶嘶嘶——

十三默默地后退了一步,再一步,回:“收了。”

容浅念咬牙,只蹦出了一个字。

“操!”

诶!十三抬头,哪里还见某人的影子,蹲下,默默地捡起地上踩了几个脚印的狐裘。

这会儿,王宫大殿里正丝竹绕耳,舞女翩跹。

烛火灼亮,女子盈盈浅笑,十指如葱执着酒杯,步步生莲,走至男子跟前,欠身:“王爷,奴家敬您一杯。”

男子侧脸笼在烛火里,明暗不明,举杯,独酌,淡淡的光华染在额间昙花里,美得不似真实。

女子痴了。

忽然,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女子的声音猝不及防地砸过来:“本王妃的男人不喝酒。”

女子怔怔抬头,只见那人儿从风雪里走来,一身白色襦裙曳地,披了件火红的狐裘披风,她噙着笑,掸了掸肩头的雪絮,缓缓走来,眸子水光潋滟,望向男子,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相公,是不是啊?”

女子脸色忽然就白了。

这就是殁王妃,传闻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殁王妃,传闻中殁王心头的女子。

真是个妖娆的女子。

萧殁浅浅的笑了:“嗯。”

整整一夜,这接风宴已过半,这是男子唯一有过的表情,如此浅笑,这张本就绝美的脸,越发夺人心魄。

女子怔忡了久久,红衣人儿已经走到了跟前,女子踉跄地行礼:“见、见过王妃。”

嗓音懒懒:“抬起头来。”

跪着的女子缓缓抬头,入目便是一双嗪了三分笑、七分邪的丹凤眼,眼角勾着,一抹浓浓的审视。

这是个勾人的女子呢。

她解了狐裘,随手丢给了一边俊逸的男子,眸子一凝:“抬起胸来。”

女子愣了一下,这才挺着了背脊。

哇靠!容浅念眼前一闪:好大的波啊!当即,脸色一垮,脱口一句:“尼玛。”

大波女子脸色更白了一分,跪在地上,双肩微颤,越发显得娇俏可人。

哟,楚楚惹怜爱呢。

容浅念瞪了萧殁一眼,这才半蹲着,睨着大波女子:“既然本王妃的男人收了你,你就是本王妃的人,从今往后本王妃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让你端茶,你不准倒水,让你爬窗,你不准爬床。”嘴角一扬,笑得流气,“懂吗?”

大波女子颤了颤,小声回着:“是,姐姐。”

哈!容浅念笑出了声,眼眉一弯:“姐姐?本王妃的娘在底下,生不出你这样大——”说着,扫了一眼大波的胸前,“大的妹妹。”

大波女子脸色又白了一分,俯身求饶:“奴婢该死。”

这一俯身,胸前一晃一晃,那叫一个春色荡漾。

好家伙,该有E了吧。容浅念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自个胸前,火气蹭蹭就上去了,冷冷睨着女子:“既然该死,那就去死吧。”

大波女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浑身颤得厉害。

一殿的人,怔怔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这女子,惹不得啊。

反观殁王,端了杯酒,慢饮,蓝色的瞳子,温柔得惑人。

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冷,容浅念伸手,拍拍大波的胸前:“本王妃开玩笑,别怕,本王妃是个温柔的人。”

哦,手感不错啊。

大波女子这下白脸红了,连抖都不敢抖了。

揉搓了一番,容浅念俯身凑上去,锁着眉头死死盯住大波胸前,温柔地诱哄:“来,和王妃说说,丰胸的秘笈是什么?”

“咳咳咳。”高位上,突厥汗王一杯酒洒了个干净。

接着,文武百官,陆陆续续扯着嗓子:“咳咳咳。”

萧殁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着,未饮。

“嗯?”

容浅念一个字,百转千回,三分邪气,三分逼视。

大波又是一软,胸前结结实实贴在了地上:“王妃、王妃,奴婢、奴婢……”

容浅念截断:“嘴巴这般不利索,也只能当个粗使的丫头了。”起身,摆摆手,她道,“去,给本王妃做个木瓜炖雪梨,本王妃突然好上这口了。”

木瓜炖雪梨?十三嘴角抽了抽,眼珠子一溜,瞟过容姑娘的胸前,这情况得吃多少木瓜炖雪梨啊。

“是、是。”

大波女子提着裙子,灰头土脸地走了。

容浅念这才盈盈一笑,端了个扭捏的作态,娇滴滴一喊:“相公。”

萧殁手上的酒杯若有若无地颤了一下,下一秒,女子便偎进了怀里,就着他的杯子舔了舔,嗯,舔的是手指。

“咳咳咳。”突厥汗王又开始咳嗽了,憋红了脸,问,“本王听闻王妃身子抱恙,可好些?”

容浅念回了个深意的笑:“托了汗王的福,本王妃气血顺畅了。”

丹凤眼一眯。

娘哟,赤果果的眼刀子。

“咳咳咳。”突厥王咳得更厉害了。

老东西,竟敢给老娘下套。容浅念扯嘴一笑:“以本王妃看,”想了想,神色善意,“汗王可不要放弃治疗哦。”

突厥王老脸一红,不吭声了。

“乖,别闹,先吃点东西。”萧殁哄着她张嘴。

“我才没有闹。”容浅念张嘴,狠狠地咬,盯着萧殁阴阳怪气地问,“你喜欢那样的?”

“嗯?”蓝瞳染了疑雾。

容浅念冷冷哼了哼:“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扑哧!十三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这姑娘,平日里粗口成章,这会儿倒出口成章了,只是,还是流氓话,这两句,形容大波,倒甚是贴切啊。

萧殁给她喂了一块糕点,浅笑:“你不用吃木瓜。”

容浅念一愣,唇角一凉,她家男人指尖滑滑的,轻轻擦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刚刚好。”

容浅念一愣,下意识低头,瞟了一眼胸前。

“咳咳咳。”容姑娘破功了。

萧殁轻笑出声,蓝瞳里全是欢愉。

容浅念咬牙:“晚上,我们慢慢算。”

------题外话------

好友文《残王的风流纨绔妃》陌浅离

“临晚镜,你已经是有家庭的人了,不许再到处调戏良家美人。”

男人脸上明显写着‘憋屈’二字,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家王妃不仅有男人缘,连女人也逃不过她的魔抓?更可恶的是竟然有女人跑来家里要她负责。

“我亲亲的夫,不是我到处去调戏人家,是他们被送到我碗里来的。”

“谁送的?”本王要扒了他的皮!男人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老子送的!”外面,中年美男的声音那叫一个中气十足。

“岳父大人,”您怎么又来了!还让不让我们夫妻俩愉快地玩耍了?

这年头,防火防盗竟然还要防岳父!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三十二章

容浅念咬牙:“晚上,我们慢慢算。”

因着木瓜这茬,容浅念食不下咽了,好好的接风宴,容浅念硬是饿着肚子回了揽月楼,一回来便折腾着四处寻木瓜,这突厥天寒地冻的,上哪找那玩意去,可怜了铁衣卫冒着风雪四处搜罗。

“诶!”

被子里的一团,摸着胸口第N次叹气。

萧殁轻叹,掀开锦被的一角,哄着那缩成一团的某人:“乖,吃点东西再睡。”

哼哼了一句,容姑娘往里钻了钻,就露出个脑袋在外面。

萧殁放下碗,就着锦被将女子抱进怀里:“十一,听话。”

听话?开什么玩笑。

容浅念一把扯了被子,控诉:“你是故意的。”

小气的男人,红橙黄绿四位姑娘送走了也就罢了,还出去招引狂蜂浪蝶。

“嗯。”

居然还点头?居然还应得这么不咸不淡?居然还用眼神……勾她?

一口火气蹭上心头,憋红了脸:“你、你——”半天,容姑娘从牙缝里磨出一句,“你喜欢大波。”

大波,那是容姑娘的一处硬伤啊,每每提及,都是这般痛心疾首啊。

每每如此,萧殁都哭笑不得。

他道:“我喜欢你。”

容浅念一愣,耳根子一红。

好吧,这彪悍货,骨子里最吃不得这套软的了,四个字,三魂勾了去俩,晕乎了好一阵,仰着下巴:“凤歌儿说男人的话只能信三分。”

语气弱了七分。嗯,凤歌儿的话容姑娘信了三分,剩下的七分嘛……招架不住她家男人。

他似玩味,却带了蛊惑:“昭明的话一分不得信。”揉了揉她细碎的发,似哄,似骗,“以后,莫听他那套女人男人论。”

容浅念一愣。

好吧,还真有那么一套,据某世子说,宝册在手,勾遍天下无敌手。

对此,容浅念一边不屑一顾,一边顶礼膜拜。

“你看过?”

这问题,越发引人深思了。

萧殁面色如常:“晋文公五十大寿,忠亲王赠了一册,而后,文公夫人让晋文公睡了半月书房。”

容浅念嘴角一抽。

尼玛,萧凤歌能靠得住,蠢驴都能上树。亏她曾几度想那靠一套宝册来调教男人,要真用了,还不得睡书房。

等等?书房?

容浅念眸子一眯:“你想让我睡书房?”

一张绝美的俊脸怔住了。

好吧,在萧殁这,容浅念的悟性就这么点,而且,每每都会‘悟’入歧途。

比如现在……

她眉眼一弯:“要不,我们一起?”越说越兴致勃勃了,越说越节操无下限了,“话说书房那可是个好地方,激情奸情调情神马的,都——”

话说?大抵是萧凤歌那套男人女人论里说。

萧殁俯身,含住女子喋喋不休的唇,吞下那必定会让他啼笑皆非的话。

又来这一套!

于是乎,容姑娘乖乖张嘴了,还顺道伸出舌头作乱。

诶,容姑娘就吃这一套。

这再大的火气,抱一抱,亲一亲,摸一摸,立马熄火。

萧殁揽着怀里软成一团的女子,又亲了亲她的唇,气息相缠着:“那个女子,名唤乔榈,并非王宫里女子,她出自风尘。”

那个女人?大波!

容浅念忿忿:“窑子里的女人表面是淑女,骨子里可都是浪女。”眯着迷离的眸子,苦口婆心地强调,“相公,你可千万要躲开。”

萧凤歌语录:男怕浪女,女怕缠。

容浅念再一次重申:“千千万万要躲开。”

浅蓝的瞳子微凝,他亲了亲女子扑扇的眼睫,笑道:“明枪暗箭,与其躲,不若放在眼下。”

明枪暗箭?

容浅念微怔:“大波是哪路风尘?”眸光流转,她啊,这就瞧出了猫腻。

他的女人,生了一副玲珑心肠。

他道:“突厥城外,醉琉坊。”

“哦。”容浅念恍然,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挑着眸子,“原来云宁止喜欢大波啊。”眸子一眯,“那只狐狸,爪牙伸得够远啊。”

狡兔三窟,突厥城外醉琉坊,就是楚王那只狐狸的窝,里面啊,一窝子爪牙呢。

“不仅如此。”萧殁拢了拢披在容浅念身上的锦被,“突厥城破不过一日,距云起千里之遥,便是最快的信使,来回也要两天,这女子,送得太快了。”

容浅念抬眸:“你是说云宁止在突厥?”

“不止他,还有伏枫。”

“雨落那朵小娇花?”

萧殁缓缓点头:“成帝的联姻诏书下达才五日,伏枫皇女便离宫出走了,一个不谙世事的皇女,若没有人相助,她走不出雨落境内。”侧脸笼着烛火,夜里,他嗓音如此清润,这般温言耳语,却是道尽了江山筹划,阴谋阳谋,“云起夜帝突染恶疾,九分朝政已由楚王执掌,云宁止夺位是必然之势,新帝登基,改朝换代,正是动乱之时,最忌内忧外患,所以即便阻不了风清雨落联姻,云宁止也要拖上一拖,至少,要等他坐稳那个位子。”

好家伙,玩诱拐啊!容浅念秀眉一蹙:嗯,云宁止那厮果然是只阴狐狸。

玩人是吧?她喜欢得紧。

眉眼流转,浓浓的兴趣,容浅念勾着萧殁的脖子笑盈盈地问:“相公,我们要不要插上一脚?”

她啊,唯恐天下不乱,最喜的便是翻天覆地。

萧殁无奈,将她不安分的手放进锦被里,道:“羊,已入虎口。”

丹凤的眸子里玩味更浓,她扬唇浅笑:“比起小绵羊,我觉得云宁止应该喜欢大波那样的重口味。”

这淌水,他的女人是搅定了。

萧殁点头:“嗯。”

要闹,便由着她好了,他总之是惯着她的。

“乖,现在好好吃东西。”端起案几上的碗,他又开始哄着这闹腾的女子吃饭。

容浅念瞅了一眼,眉头一皱:“我不吃这女人家吃的玩意儿。”

貌似,昨日某人还吵着要喝银耳莲子汤。

萧殁沉默着。

容浅念对着殿外吆喝了一嗓子:“十三,我的木瓜炖排骨怎么还没好?”

不吃女儿家的玩意儿……

萧殁一张俊脸凝了好一会儿,这才端着女子的脸,语气极其专注认真,道:“我不介意。”眸子,似有若无地扫过女子胸前。

容浅念从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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