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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24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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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什么?

青衣额角一抽,楚林哼笑:看吧,流氓就是流氓。

这种流氓,不能惯着,不能!楚林默默地又走近了几步,里面,传出自家主子的声音:“乖,你身上有伤。”

理由不错啊。

流氓女说:“没事没事,你看全好——”一阵抽气声,“嘶!”

楚林抬头,看看天,嗯,月亮开眼啊。侧耳,继续听。

“听话,别动。”

女子似乎委曲求全了:“那你来,轻点。”

楚林脚下,再一次趔趄了。

这这这……流氓得令人发指!

主子不会吧,不会不会吧?不会从了吧?

楚林再一次表示惆怅。

“青衣。”

呼——楚林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剩了点原则。

青衣摆正了脸色,端着药碗进了营帐,这才走到门口,里面女子催赶了:“出去出去,不许来搅了本王妃的好事。”

纱帐里,一个衣衫半解,一个衣衫不整。

好事?青衣抬眸瞅了一眼重重纱帐,抬起的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僵着。

萧殁抱着怀里不安生的女子,百般地哄着:“乖,先喝药。”

伸手,正欲挑开纱帐,容姑娘一把拽住他的手,一脸坚决:“不准不准。”

萧殁无奈地将女子裸露的胳膊放进被子里。

青衣顿了,不准?不准什么啊?

容姑娘义正言辞:“怎么能便宜了青衣。”

有人懵了。

当下,某人恶狠狠砸过来一句:“转过去,不许看。”

有人当场石化,傻愣愣地就抬起来头,然后又是一声恶声恶气:“你往哪看呢?”

纱帐里,容浅念只着了件亵衣,抱起锦被将自家男人裹得严实,然后一把抱住:“这是我男人。”

青衣喉头一梗:“咳咳咳。”肺都快咳出来了,红着脸,各种声颤,“王妃,不、不透光。”

容浅念想也没想,接得相当顺溜:“想也不许想。”

小人之心,流氓之腹!

青衣闷着脸,不做声,默念:王爷明事理。

“放下。”毫无情绪,又道,“出去。”

青衣脸一黑。事理?比起女人,那就是屁!放下药碗,转身,走人,背后,阴森森的,似乎有双眼睛在剜着,然后,便听得女子一句:“我没嫁到椒兰殿之前,他是不是看你了?”

青衣脚步一个趔趄,险些磕到,脸绿了。

王爷,您也说句话啊。

萧殁沉默了。

容浅念窝火了:“看哪了?”

青衣背后冷汗淋漓。

王爷,开开金口啊。

此后,还是沉默。

容浅念咬牙切齿:“老娘要扣他的眼睛。”

青衣下意识摸了摸自个的眼睛,黑着脸,灰溜溜地出了帐子。

“青衣,你怎么了?”楚林是个多事的。

抬头,青衣的脸很黑:“王妃的丫头在哪?”

“还在突厥城。”

青衣冥思:“以后,王妃的药,你来送。”

楚林嘿嘿一笑,眼珠贼溜贼溜:“看了不该看的了?”

青衣铁青着脸,沉默是金。

楚林连连点头:“我懂,我懂。”

懂?女流氓的世界,谁懂谁流氓!

营帐里,点了明火,摇曳的烛火将暗影照得温柔。

萧殁披了件外裳,将药端到女子前,揽了揽她披散的里衣,轻哄:“十一,听话好不好?嗯?”勺子凑到她唇边,“乖,喝药。”

容浅念睁眼说瞎话:“烫。”

萧殁凑在唇边,试了试温度,道:“不烫。”送上勺子,“张嘴。”

容浅念继续睁眼说瞎话:“苦。”

萧殁无奈,放在唇边舔了舔,道:“不苦。”

容浅念凑上去:“那你喂我。”

萧殁敛眸,看看手里的勺子,看看怀里的女子。

她笑,眸光亮过了烛火:“不要勺子。”

不用勺子喂,用什么?

好吧,这姑娘纯属耍流氓。

萧殁无奈,拂了拂女子凌乱的发,饮了一口,含在唇间,俯身,擮住女子凉凉的唇。

容浅念乖乖张嘴,苦涩在舌尖纠缠,她小口的吞咽,末了,还用舌头舔了一圈,这才笑盈盈地笑了:“果然不苦。”她伸手,一把勾住萧殁的脖子,砸吧砸吧嘴,笑着闹,“我还要。”

萧殁无奈了,一口一口将药哺进女子嘴里,每每她都要纠缠一番。

药也喝了,亲了亲了,摸也摸了,容姑娘这才安静了,任萧殁将她抱进被子里,安置在怀里,容浅念顺手就扒了挂在他身上的里衣,蹭了蹭。

这姑娘,自己不穿也就得了,还……

“十一,你总是不听话。”他眸光柔和,俊逸的脸笼在烛火里,温柔得好看。

容浅念抬头,保证:“听,绝对听!”再次重申,“现在你叫我躺着,我绝对不坐着,你叫我脱了,我绝对不穿着。”

这人,能不能别这么流氓得义正言辞?而且貌似某位姑娘现在正躺着,现在脱的也不剩多少了。

萧殁哭笑不得,亲了亲她忽闪忽闪的眸子,声音微微有些无奈:“以后,到哪都带着我可好?”

容浅念眨巴眨巴眼,眸中,美人容颜绝色,朱砂蓝瞳,唇角绯色薄凉……

好想扑啊!

奈何,骨头酸疼啊,是真的疼啊,她咬咬牙,点头如捣蒜:“嗯嗯嗯。”用没多少布料的胸口蹭了蹭,又蹭了蹭,凑过去,嗅了嗅,“你都不知道,不抱着你,我都睡不着。”

掖了掖被角,萧殁轻拍她的肩:“睡吧。”

容浅念睫毛闪闪:“现在抱着你,我又不想睡。”抬头将唇凑上去,舔了舔萧殁的下巴,她笑得眸光贼亮,“相公,我们做点别的吧。”

萧殁无奈,拿她半点办法没有,指尖,捻灭灯芯。

然后,然后的然后,天亮之前,都是容姑娘耍流氓的时间。

容姑娘捂着被窝贼笑:老娘这是合法的。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三十一章

然后,然后的然后,天亮之前,都是容姑娘耍流氓的时间。

容姑娘捂着被窝贼笑:老娘这是合法的。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会儿都日上三竿了,哦,没有日头啊,这会儿雪都铺了三层了,某姑娘还睡着,从营帐睡到了马车,然后又睡了一路。诶!虽说春宵苦短,但也来日方长不是?

奈何某姑娘啊,昨夜里……啧啧啧,这喝了肉汤就不吃素的姑娘。

突厥城外,大雪纷飞,打马而过留下深深的辙痕。冰天雪地里,马车上,融了淡淡暖意,女子长睫轻颤,如蝶翼,缓缓掀开。

“醒了。”

萧殁俯身,亲了亲女子的眼睫。她咕哝了一句,睡意醒了三分,七分融在惺忪的丹凤眼里。

“累不累?”萧殁将窝成一团的女子抱进怀里,理了理她凌乱的发。

“不累。”容浅念抱着萧殁的手,可劲地蹭,那泼墨的长发又乱成一团。

他轻笑,脸贴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凉凉的,轻蹙眉:“冷吗?”

容浅念点点头。

突厥居最北方,冬天格外严寒,她素来怕冷,马车的内阁里放了好些暖炉,软榻上也铺了厚厚的羊绒,她还是手脚冰凉。

萧殁有些心疼,亲了亲她的脸,将她的手裹在掌心,反复地搓着:“手怎么这么凉。”

素来不喜冰天雪地的她,忽然觉得冬天分外的可爱啊。大冬天的,抱着自家男人窝着,捂着手,亲着嘴,偶尔顺手牵羊摸摸豆腐占占便宜,多惬意啊。

容姑娘重重哈了一口气,张开手:“抱我。”

萧殁浅浅地扬唇,将锦被下的女子抱进怀里。

容浅念笑眯眯地,蹭掉身上的被子,伸手探进男人的衣服,摸摸豆腐占占便宜的,好不惬意。

萧殁由着她的手作乱,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墨发。

窝着窝着,容浅念又昏昏欲睡了。

这姑娘,昨晚到底折腾了多久啊?身子不酸?骨头不疼?姑娘家的还带着一身战场的伤呢,也不知道节制点。

当然,这话他家男人不可能说,心疼归心疼,还不是由着这姑娘伤筋动骨地闹腾。

眼皮子上下打架,容浅念伸了个懒腰,眯着一只眼看车窗外:“都到突厥城了。”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跳开锦帘。

触手,一片冰寒,怕冷的某人一个激灵,手指就钻进了萧殁的衣服里,睡意醒了大半。

靠,突厥这鬼地方,要不要这么冷?容浅念皱眉了。

萧殁浅笑,柔和了微微冷峻的侧脸,将女子蜷着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有我呢,乖,再睡会。”

手指痒痒的,心头麻麻的,这么一痒,这么一麻,某人就正经不起来了,笑着抬头打量萧殁:“你确定要我再睡?”

这语气,怎越听越有那么股子邪恶。

萧殁凝着眸看她,浅蓝的瞳,染了些许疑雾,眸底,女子邪邪一笑,忽然凑过来,凉凉的唇吻在了萧殁耳垂上,她呵着气戏谑的模样:“那晚上我可就睡不着了。”

男子俊颜一怔。

果然,果然,耳朵红了,脸也红了。容浅念伸手就挑着萧殁的下巴:“哟,还害羞呢。”

这姑娘,真流氓。

萧殁皮肤本就白皙剔透,这会儿淡淡的绯色更是藏不住了。

哟,多纯洁的男银啊。

美色当前,容浅念扑上去一把抱住,用脸可劲地蹭:“我家男人真可爱,真讨喜。”

可爱……

某王爷脸僵了一下。

讨喜……

某王爷嘴角微微扬了扬。

车窗外,依旧严寒,这雪,下得越发大了,厚厚的一层白絮,一路铺到了城门。

庐陵一役,突厥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次日,突厥来使递上降书,请愿附属天朝风清,改国号为郡。

城门大开,突厥汗王领百官亲临风清殁王,观礼的百姓挤满了整座城。

汗王为首,百官列队,行臣子跪拜礼:“见过殁王。”

礼拜声传遍突厥城,回荡了三遍。然,半天没有声响。

突厥汗王抬抬眼,望去城门,垂帘里,忽然伸出一只葱白的手,撩开了车帘一角,只闻见女子曳地的红色裙裾。

“腰杆子挺得很直啊。”

车中传出女子戏谑的语气,突厥王腰杆子莫名就矮了一截,抬眼,还是那一抹张扬的红色。

忽然,风过,垂帘一掀,露出女子清丽的脸,嘴角噙着笑:“既然腰这么好,那就别起来了。”

这笑里带冷的声音,突厥汗王心头一颤,觉得毛骨悚然的,抖了抖老骨头,不甘愿地弯下去几分:“见过殁王。”

能甘愿才怪,损了二十万人马,自家门口还得装孙子,傻子才甘愿。

这一拜,又是半天,突厥汗王骨头都麻了,马车里,这才传出男子的嗓音,跟这冰雪似的:“汗王免礼。”

一只极是好看的手将整个车帘撩开,满城的突厥人都撑大了眼睛望过去,只见雪雾之后,女子一身张扬的红色披风,大大的兜帽下青面獠牙的面具狰狞,独独露出一双溢满笑意的丹凤眼,正冷冷睨着城下,身侧,只窥得男子侧脸,温柔又专注地给女子系好披风的带子。

只一个侧脸,迷了全城女子的眼,这突厥雪雾风光名闻三国,竟是敌不过男子一个侧脸。

“这,”

冷幽的一个字落,男子骤然转身,对着满城突厥子民,字字穿过风雪:“是本王的王妃。”

传闻风清殁王昙花画面玉为骨。只是,传闻竟道不尽这男子一分风华。

他怀里的女子偎着他,眸光潋滟。

还有那样一个传闻呢,风清殁王护妻无度……

突厥王一个晃悠,刚起来的身子就那么跪下去了,声音颤了三颤:“见过殁王妃。”

嗯,老家伙还有几分眼力见儿。

容浅念笑盈盈地抬抬手:“嗯,爱卿平身。”

老突厥王一个腿软,扑通倒地,啃了一嘴的雪。

传闻殁王妃狂妄肆意,出口惊人,果然,传闻不实,这姑娘,哪止惊人,简直惊天!

老汗王正要爬起来,头顶扬着女子恣意的笑:“汗王一把年纪,何必行此大礼,要折腾坏了你这把老骨头,本王妃可就罪过了。”

突厥王脚下一个打滑,又摔了个狗啃泥。

诶哟,老骨头啊!

突厥王抹了一把脸,抬起头,瞬间白了脸:“挞里!”

千万城民这才盯住那青面獠牙的面具,面具下的女子唇角一扬,笑言:“挞里在地下呢。”

顿时抽气声盖过了风响。

当日挞里便是戴着这青面獠牙的面具走出了揽月楼,既然挞里已死,那么……

突厥汗王大惊失色:“你是揽、揽月?”

老奸巨猾的狐狸!容浅念敛了笑,语气玩味:“腰杆子不错,怎么耳朵就不好使呢。”指了指自己:“我?”又指了指身边的男人,“他的王妃。”

突厥王默了,心底生寒,只见女子撩起长长的披风,走出了马车,声音提了几度:“风清殁王妃。”

一字一字绕着城墙,吹不散余音。

短短几个字,满城缠绕风清殁王的眼神都被冻住了,这个女子她在宣布主权。

萧殁浅浅轻笑,他的女人啊……眸子深深凝着风雪里的女子,她笑,她弯眉,她恣意傲然地睥睨全城:“出征之时,本王妃说过,待到本王妃杀他片甲不留,摘下这青面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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