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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15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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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垂在袖摆里的手紧紧握紧,死死咬着牙。

容浅念踩着脚下的九鼎香炉,那香炉一滚,落了一地的灰,抬眼,冷得慑人:“这断子绝孙的簪子送了一次还不够,居然送到本王妃头上来了,你就不怕断子绝孙吗?”眼角笑意一收,“当年端妃性子善,只是藏起了簪子,本王妃可就没那么好打发了。难道你儿子就没告诉过你,别惹本王妃,后果,你这把老骨头承担不起。”

言罢,女子上前,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缓慢,嘴角,有冷冷的笑。

年太后瞳孔一紧,惊愕放大:“你——”

她是如何知道?

“怎么,很意外?”她笑了笑,森然染上眉眼,“知道是谁告诉本王妃的吗?”

年太后张张嘴,颤抖得发不出声。

她果然知道了。

容浅念挑起眼角,尽是渗人的笑:“是你的宝贝孙子呢。”

年太后脚下一软,倒在了软榻上,撑着案几,道:“这簪子虽是本宫送去椒兰殿的,可是却是萧殁给你的。”

“本王妃的男人,本王妃舍不得惩罚。”她耸耸肩,不以为然,“所以,这不来找你了吗?总要拿个人来开膛破肚,不然,本王妃这火怎么泄。”

开膛破肚……

殿中,一干人,战战兢兢,恨不得捂着耳朵。

“你想怎样?”年太后白脸,红眼,撑着案几的手指死死掐紧。

容浅念俯身,端起案几上的一杯茶,斯条慢理地品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茶杯,姿态闲散:“别怕,本王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俯身,拂了拂年太后暗红的凤袍,一点一点理顺了,眸子一抬,轻声吐字,“就是在你活着时候,让你好好看看你的宝贝儿子是怎么让出那把椅子的,看看你的乖孙是怎么摔下来的,看看你年家是怎么一点一点被本王妃吃进去的,然后在你死后嘛,”

年太后手一软,瘫在了软榻上,满眼惊恐,那女子却扯扯唇,笑了,慵懒地扣着茶杯,继续道:“埋在萧家的皇陵外面,与你的先帝陛下鹊桥相会,让你的子子孙孙年年岁岁从你的坟头踩过,趴在你头上,对本王妃三跪九拜。”

她不杀人,这个女子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你!”年太后喉头一梗,“噗!”

一口血,吐在案几上,溅了几滴在女子手里的茶盏上,她眉头一皱,嫌恶地一扔:“尼玛脏死了。”

一杯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年太后的凤袍上,年太后满脸惨色,嘴角,血还在渗着。

容浅念冷冷睨着,俯身,就着那凤袍擦才擦手上的血渍,不经意般的语气说着:“哦,还有,本王妃一定给你生个活蹦乱跳的小曾孙。所以,”手一松,捡起地上的簪子,抬头她言笑晏晏,“你可要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地活着,我们好好耍耍。”

这女子,还不够。

年太后胸口一堵,一口血喷出,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了。

顿时,怡和殿兵荒马乱了。

“太后!”

“太后!”

“快宣御医。”

“……”

脚步急切,呼天抢地,怎一个乱字了得。

唯有殿门口,女子拂着白色的宫装,手里把玩着一根金色的凤簪,道了一句:“真他妈不禁气。”

随即,甩了锦袖,出了怡和殿大门,一身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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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敢死,试试!

唯有殿门口,女子拂着白色的宫装,手里把玩着一根金色的凤簪,道了一句:“真他妈不禁气。【本书由】”

随即,甩了锦袖,出了怡和殿大门,一身潇洒。

且说现在,楚夜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珠子都直了:“不禁气?”

十三来上一句:“可不是吗?就两眼一翻了。”

我的姑奶奶哟!这都是一群子什么人啊?

楚夜汗颜:“没两腿一蹬就很不错了。”很是担忧啊,“不知道我家王爷——”

十三大手一摆:“放心,门一关,大战个三百回合就没事了。”

这大战,咳咳咳……自然在床上。谁叫她家妖孽啊,就那点出息。

瞧瞧,这是美人苑出来的。

再瞧瞧,椒兰殿出来的。

“三百回合?”楚夜惊了,之后,眉头一皱,那叫一个忧心如焚啊,“王爷的身子,可不宜动武。”

动武?

这孩子!

十三嘴角一抽:“动什么武,动动力就行了。”

床上运动,剧烈虽也是情趣,可用上武力,那未免……咳咳咳,生猛了点。

十三自行补脑,全是颜料。

楚夜睁着迷茫的小眼睛,一脸困顿。

“这纯洁的孩子。”十三摇头叹息。

楚夜继续雾水。

好吧,楚夜小纯娃还在纠结着,怎么不动武来个三百回合大战。

这不开窍的脑袋瓜啊!十三上前,一拍胸脯,保证:“相信我,关关门,摇摇床就没事了,那妖孽,就那点出息,哪里舍得。”

说完,忽然头顶一阴,十三眼皮一跳,抬头。

娘哟,这么衰!

只见容姑娘正倚着门,一脚踩在门槛上,一手掐着纤腰,十足的痞样,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谁说老娘舍不得?老娘这就办了他。”

办了他?在哪办啊?床上?

人艰不拆……十三没做声。

“十一。”

男子好听的嗓音有些急促。

许是一路赶着回来的,萧殁带着些许的风尘,清俊的蓝眸,似乎要将女子的样貌刻进去。

这人来了,倒是要怎么办了人家?十三仔细瞧着呢。

“你、你,”容姑娘憋了半天,怒吼,“你还知道回来?”

虚张声势!

瞧瞧这脸红、期许、词穷、气虚的模样,半天憋出一句,还吼得像闺怨一般无二。

出息!

“是我不好。”

诶,这世道也就只有她家姑爷吃这一套,瞅着人家姑娘眼红了,声弱了,然后就心软了,走上前,又是哄,又是拍。

哦,甚至还带着讨好。

曾几何时,某人说,这样的男人,遇着就按到,还作个啥啊。

这会儿,到了她这……

“我、我,”继续支吾,眼一横,“别以为老娘舍不得你。”

说完,头一仰,走起。

十三嘴角一撇,这姑娘,一不留神,矫情了。反观她家姑爷,一向淡定的人,倒是手足无措了般,低头敛眸走进去,像、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随即——

“砰!”

一声巨响,楚夜额角一颤,虚汗了:“门关了。”

我家王爷的身子骨啊……

十三目测形式,觉着:“接下来应该要大战三百回合了。”

楚夜汗了。

王妃,您可悠着点,王爷的身子骨哟。

且说殿中三百回合……

容浅念侧身一倒,躺上了美人榻,两脚一搭,翘起了二郎腿,眼珠子一顿乱瞟,四处瞅了个遍,就是不看眼前的男人。

萧殁俯身,屈膝蹲在她跟前,细语温言:“怎么不用膳?”

容浅念脸一转:“故意的,心疼不死你。”

这姑娘,就是矫情起来,也能让他心软地一塌糊涂,她对他,拿捏精准,他啊,确实心疼了。

“乖,先吃点。”萧殁捧着她的脸,哄着她,“吃完了再与我置气。”

容浅念眼眸忽然一抬,望进那蓝瞳里:“你都舍得亲手给我戴上那根簪子,饿一顿算什么。”

不过一句话,有气愤,有委屈,有苦楚,包含的情绪似乎太多,清凌凌的嗓音竟是沉甸甸的,响在他耳边,散不去,缠缠绕绕的。

光是她的声音,他便要溃不成军了,软软地讨好:“十一。”

她不应他,丹凤的眸子里,零零散散的星子乱得一塌糊涂的。

萧殁拂着她皱起的眉:“莫要为了别人,忘了心疼你自己。”他亲了亲她紧抿的唇,轻声说着,“谁都没有那个资格,即便是我。”

“可是你有那个本事呢。”泼墨的发铺在白色的狐裘上,她枕着那黑角交错,侧眸,看着男子的眼,眸间,有隐隐水光,“这个世上,便只有你有那样的本事,可以欺骗我,算计我,因为我舍不得计较,舍不得对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张张唇,想否认,可喉间却哽塞得发烫,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总是璀璨明媚的眸子,竟也会楚楚水光,却依着性子,倔强地不肯流转。

心,狠狠发紧,生疼着,他轻轻将她拥进怀里:“十一,乖,你凶我也好,打骂也好,我受不住你这般模样。”

容浅念难得的安静着,靠在萧殁肩上,侧着头,凑在了他耳边,声音有些哽塞:“你知道的,我有多狠,甚至对我自己都可以毫不手软,独独对你,我狠不下一分心肠,因为舍不得,该死地舍不得。”她扯着唇,似乎在笑,“就是因为这个,让你对我有恃无恐吗?”

笑得真荒凉,真凄楚,都不像容浅念。

原来,这个女子,悲伤起来是这般模样。

心疼得发紧,萧殁越发狠地抱紧她,轻叹着:“怎么会有恃无恐。”他亲着她微白的唇角,舍不得移开,痴缠着她的气息,“十一,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怕什么?”容浅念看着他的眼,凉凉的嗓音,“你连世上最妖孽的我都能拿捏在手里,你还怕什么?”

她家男人多厉害,居然让世上最妖孽的她都害怕了。

他上瘾一般地,不停地吻她,从额头,到眉眼,然后是唇,温柔的太过旖旎。

他说:“怕这世上你最舍不得的,不是我。”

那还有什么?

孩子。

她没有问,他也没有说,却彼此看了个透彻。

“你可知道,当年父皇并非一无所知。”语气微凉,低沉得有些压抑,“他替母妃戴上那根簪子,是要了他的江山,舍了母妃。”伸手,拂着她发间的簪子,深深凝住女子的眸,他一字一字道,“我要你,所以舍了我们的孩子。”

情爱这个东西,真要命,将他变作了这般自私狠辣的男子,为了他心坎的女子,他可以舍弃一切,甚至包括骨血。

她抬头错开他的唇,唇齿间还是凉凉的,声音便也凉凉的:“江山和美人,谁说不可以兼得,只是舍不得冒险,所以便选择了取舍。”

“嗯,舍不得冒险。”他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字轻声地说着,自然得仿若家常,“我舍不得拿你来冒险,我甚至自私地想,若孩子不健康便罢了,我们一家三口在地下相聚也好,若孩子健康,你是不是会,”微顿,嗓音艰涩,“是不是会因为他,而舍弃我。”

会不会……

她紧抿着唇,侧脸绷得僵直。

每每她为难时便如此。

若真要选,她会不会舍弃?他对她丝毫没有把握,所以他说:“若有那一日,我命不久,只愿你毫无牵念,与我一起葬进黄土白骨。”

她忽然沉下了眼,脸颊上,他的手,冰凉冰凉的,丝毫没有温度。

原来,她爱上了一个如此薄凉的男人,却恍然发现,那个答案……

声音越发沉了,紧绷得好似一扣即断:“我也曾想过,若是我死了,留你一个好好活着,很久很久之后总会忘了我,然后我被取代,你会很温柔地喊他相公,与他同塌而眠,痴缠着他一起亲热,与他一起终老。”苦笑一声,“只是,我尝过了那般滋味,便再也舍不得让出,甚至宁愿,”他毫不闪躲地看她的眼,毫不犹豫,“你与我一起死。”

一起死……

会吗?

容浅念抬眼,眼底沉下了一层厚厚的雾霭,乌压压地让她喘不过气。

恍然后,她会的,无论怎样,她都舍不得他,就像她说的,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对她有恃无恐,谁叫她无可救药了呢。

薄凉的男人,狠心的她,多配啊。

她沉默着,耳边,萧殁的嗓音冷冷的蛊:“佛曰,爱生念,生痴,生欲,生魔。”

“十一,我已经得不到救赎了。”

他妥协了,舍弃了,不要命,不要骨血,竟只想着与她一起长眠。

这个男人,真他妈疯魔了。

容浅念骤然抬眼,清亮得灼热,伸手,一把将他狠狠推远。

“十一。”声音,竟是颤抖的厉害。

萧殁慌了,从未如此害怕过,这是第一次,他的女人将他推远。

“十一。”他上前,伸手想要抱她。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闪开了,扯开嗓子大喊:“萧逸遥,你他丫的混蛋,你不是得不到救赎,你是他丫的蠢到不可救药!”

萧殁愣住了,蓝眸惊乱得一塌糊涂。

容浅念却纵身一跳,踩在了软榻上,指划着:“老娘就是要生,生他妈一个足球队。”

“老娘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丫的,老娘才懒得生,一群萝卜头,要多讨厌多讨厌。”

“谁说老娘会舍弃你了?你哪只眼看到了,白长了一双漂亮的蓝眼睛。”

“……”

这个女子,生气的时候,便会口口声声的老娘。他喜欢,她生气时对他指手画脚,这才是他的女人。

萧殁沉下的脸,微微缓和了。

容浅念长吸了一口气,端起案几上的茶一口就灌下,恶狠狠盯着萧殁:“谁准你死了,你身体是我,人是我的,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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