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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04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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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他们太贪心,他遇见她,于千万人之后。

她只是笑着,迎上那双蓝瞳,戏谑着:“那要怎么罚你呢?”

他浅笑,捉着她的手亲吻:“你喜欢都好。”

“这样啊。”她托着下巴深思,然后弯着眉眼笑着,“我喜欢的勾当,全在晚上。”

华灯初上,月色刚出,如此良辰美景风花雪月,正好应了某人脑子里不纯洁的景。

对于某些事,容浅念向来不扭捏,大大方方想要就要。真是个肆意放荡的家伙。

只是他,很喜欢呢。伸手,将女子抱紧,吻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忽的,女子脸色大红,眸光都迷离了,与月色一般惑人。

萧殁揽着怔忡的她:“青衣,送回行宫。”

留下一句,将女子打横抱起,走进了内殿。

某女晕乎乎,脑中一句话,来回地横冲直撞。

她家男人说:“我也喜欢。”

“我也喜欢。”

“……”

喜欢什么?晚上干的那档子事儿。

尼玛,这是调戏啊,赤果果的调戏,该死的,她最经不住了。

于是乎,纱帐放下,流苏飞舞,月光缠绵,容浅念快醉了……然,她都快醉得睡过去了,她家男人抱着她躺下,盖上被子,然后,就没了然后。

这就完了?这会儿不是晚上吗?勾当呢?

在容某人这,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那就得干坏事。靠,君子可耻!

“十一。”

萧殁捧起她的脸,她不应,睁着眼,装睡。

“你应我一句。”他亲了亲她撇开的眼,“我有话与你说。”

好吧,她给了机会,是他不要。

她窝在他怀里,很不爽:“说吧。”

不滚床单,那就三堂会审。

萧殁将懒懒的女子安置在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她的发,声音在初上的夜里,格外幽静:“那时,弱冠之年,我以上容之名来谋,周旋三国,名动天下。”

天下第一公子上容,十三岁一曲三国扶风,声名大作,无人不晓,那时,他方弱冠。

掀开眼,她抬头:“谋什么?”

“天下。”语气染了寒凉,他偏靠着她肩上,沉沉嗓音缓慢,“三国鼎立,虽动荡小役不断,但百年之内不会大战,若要破此势,只有雨落。雨落位居中间,风清云起若择其一,孤立之国,必亡。”微微停顿,气息在她耳边缠缠绕绕的,有些乱,“然,六年前雨落正逢内乱,西王揭竿,内政大乱自顾不暇。”

容浅念抬头,看着他蓝眸清幽,指尖划过眉间朱砂,她未言,听得认真。

萧殁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拂了拂女子皱起的眉头:“雨落建辉三十七年,上容官拜雨落丞相。”

那时,他十四,久居椒兰,少年丞相。

容浅念捂着心口,有点发紧,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你选了瑶光,而不是成帝。”

当年的瑶光尚且年幼,也并未赐封。

萧殁淡淡道:“雨落皇家,论起野心,瑶光最甚。所以我和她做了一个交易。”

确实,要破三国之乱,要争天下,需要野心。

容浅念抬眼,骤然晶亮:“当年瑶光上荐‘以点击众’大破西王,是不是你?”

萧殁点头:“嗯,我用三个月,辅佐她成为雨落第一皇女。”

建辉三十七年,瑶光平西王之乱,成帝赐封第一皇女。

原来,这以点击众竟是偷天换日。

容浅念抬头,看着萧殁:“那你呢,你要什么?”

要天下大乱?要三国烽火?还是要鱼死网破?

他太精明,善谋划,不止雨落,整个天下,都在他掌心。

容浅念却敢肯定,他不要天下。

蓝瞳寒凉,他唇边浅笑荒凉,他说:“他日,瑶光为雨落女皇,乱三分天下,择云起为盟。”微顿,字字灼灼,“亡风清。”

声音莫名得有些微颤:“你要毁了风清。”

原来,他步步为谋,布了一张网,将风清毁天灭地。原来,他恨。

他点头,伏在她发间,看不见眸光,只是声音暗沉:“嗯,因为风清毁了我母妃,我要他还。”

血债血偿,他未雨绸缪,为了这四个字。

嗯,这债必须得还,她记下了,还有瑶光那个女人——

容浅念眉头一拧:“可是瑶光,她想选风清为盟,确切地说,她希望联姻的人,”一抬眼,盯着萧殁,“是你。”咬字很重。

上一秒某人还心疼肝疼呢,这会儿就泡醋罐子了,说酸人就酸人。

萧殁失笑,拍着女子扭动的背,安抚的语气:“是我失算了。”

容浅念没好气地冷哼:“你算准了所有,独独低估了瑶光的野心了。”语气越发咬牙切齿,眼眸儿冷悠悠的,“天下她要,美人她也要。”

咯咯咯——磨牙声阵阵。

嗯,不爽,很不爽。她手痒痒,想揍人。

唇上一凉,被男人舔了一圈,她咬牙切齿的牙关就弃械投降了。

好吧,她怂,抬头,瞪了萧殁一眼,他却轻笑:“她也失算了,我只要你。”

一提到那女人,容浅念就来火了,一脚踢开了被子,还不解气地扯着萧殁的里衣:“想要江山,还惦记我的男人,哼,痴心妄想,也不怕撑死。”

哼,觊觎她男人者,一了百了!

只要那女人敢咬,她容浅念一定撑死她。

越想越气,容浅念一翻身,背着萧殁哼哼唧唧很是不满。

这别扭劲!

萧殁从后面环住她的腰:“生气?”

这会儿倒不动,转身紧紧贴着萧殁,冷不防来一句:“我在想,要不要盖个金屋子把你藏起来,省得总有人惦记。”

金屋藏娇,嗯,不错,藏起来谁也不让看,这男人,是她的!

他轻笑出声,倒是欢快:“嗯,依你。”

一般,不管容姑娘怎么无理取闹不着调不靠谱,某王爷都助纣为虐,还不亦乐乎。

这啊,是风月里的情趣。

容浅念寻思了一番,皱起秀眉不满:“我还想,有朝一日,搂着你登上高台,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容浅念的人,你身边的位置只能是我。”她闷哼,“这还怎么藏娇。”

容姑娘郁结了,自家男人,不牵出去晒晒太亏了,牵出去了,又太不安全。

容姑娘咬着唇郁闷,垮着脸,这模样,看得萧殁心头一软,眸光温柔极了,浅浅笑着:“我是你的,要如何都随你。”

从不甜言蜜语的男人,讲起情话来才更要命。

妈呀,心肝都酥了。

淡定!

容浅念很淡定,一板一眼的:“逸遥,对你,我有种疯狂的占有欲,刚才,我真的想过杀了瑶光,不想缘由,不管后果,直接一了百了,这是万无一失最快的办法。”潋滟的眸子凝着,“她看你的眼神,让我想杀人。”

她对他真是走火入魔了,魔障到草木皆兵,非要斩草除根了才安心。

貌似,这种魔性还越发嚣张了。

怔忡间,吻落在了耳边,柔柔的,男人的嗓音那么好听:“下次想做什么,由着你,杀了也没关系,有我呢。”

他没有告诉她,那种变态的占有欲,他亦然。

她这才笑了,满意地伸手搂住萧殁的脖子,蹭着他胸口:“总有一天你会把我惯成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女子。”仰头,眸光很亮,像夏夜里的星子,她弯着唇说,“然后,祸乱天下。”

任性胡闹的女子,多半是被惯出来的。她家男人,惯的尤其没有下限。

所以,无耻能怪她吗?黑心能怪她吗?胆大妄为能怪她吗?

容浅念笃定:不能!

厚脸皮也是被惯的?谁知道?大概某人忘了以前的德行。

然,某人继续惯着……

“我来祸乱天下,你祸乱我,”他浅笑夺目,勾人心魄,“如何?”嗓音百转千回,尽是魅惑。

美男计,容浅念最喜欢了。

她笑得欢畅:“成交。”眸子一转,流淌清光徐徐,她扬起眼角,邪气极了,“我觉得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这流转的眸光,似乎要作恶。

“嗯?”萧殁深深看她,由着她手开始做乱。

容浅念双手流连,停在萧殁两肩,她道:“生个小逸遥,挡桃花去。”

这法子……诶,分明是惦记夜里的勾当。

他回:“好。”

话落,抱着女子一个翻身,轻解云裳,芙蓉帐暖。

这夜里,有夜里的勾当。

后来,某人见人爱花见花采的包子瞪着泪汪汪的眼问:娘亲,为什么女人总掐我的脸。

某无良娘亲道:因为她们不敢掐你爹的脸。

娘亲~~那叫一个泫然欲泣。

我家乖宝桃花朵朵开啊……某女掐了一把包子的脸。

这都是后来,此时,春宵正长。

次日,慧帝召见瑶光皇女,问及城门遇刺,瑶光言顾左右,适时,建宁长公主萧若上言,而后,慧帝大怒,责瑶光欺君之罪,瑶光晓之以理。

“瑶光回道,”

椒兰殿的亭楼里,十三说起了这事儿,学着瑶光的晓之以理:“一路舟车劳顿,马车颠簸,伤了筋骨,不便乘坐凤辇,为了不负风清百姓百里相迎,便以侍女替之,欺君之罪虽不可恕,但望慧帝体恤瑶光良苦用心。”

说完,十三抖了抖鸡皮疙瘩,鄙夷。

对面,容浅念依着护栏,捏了块糕点喂鱼,倒是悠闲自在着。

容浅念反笑:“良苦用心?”池中鱼儿抢得正欢,容浅念看得正惬意,漫不经心地接了句,“倒是用心良苦。”

傻子都看得出来,瑶光心术不正。

“小姐,你猜圣上怎么处理?”

容浅念喂得专注,懒洋洋道:“免罪,宣御医。”

十三咋舌,这人神准啊!掐着嗓子学慧帝:“皇女苦心,朕甚敢宽慰,免其欺君之罪,宣御医为皇女就诊,聊表朕意。”学完,碎了一口,白眼伺候,“简直作死。”

她就不信,慧帝是傻子。指不定心里算计着什么呢。

“马车颠簸?伤了筋骨?”

容浅念抛了手上的糕点,拍拍手,转身,挑着眸子,笑得意味深长。

嗯,阴谋的味道。

十三就问:“怎么了?”

丹凤眼一眯:“本王妃听闻进城那日,刺客惊了皇女的马,到现在马都瘫着呢。”

是有这事,这是这和容妖孽八竿子打不着啊。十三不解:“所以呢?”

容浅念抿唇一笑,招招手:“来啊,把本王妃的小黑牵来,给瑶光皇女送去。”

小黑是容浅念训的马,品性……可想而知。如此一来,定是要坐实了瑶光的马车颠簸,伤了筋骨。

十三摇摇头,只叹人艰不拆!

而后,容浅念牵着一匹高大威武的黑马去了瑶光皇女的行宫。

此番,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被容浅念这只黄鼠狼一搅和,风清就翻涌了,此后整整动荡了好些天。

风清三十四年,史记有言:

十一月二十五,殁王妃探访瑶光皇女行宫,赠宝马一匹。同日,于行宫中,雨落伏安大皇子戏殁王妃随从,殁王妃断其一臂。

十一月二十六,马惊,摇光皇女折一臂。

十一月二十七,雨落伏安皇子暴毙,死因颈动脉大破。于行宫,留殁王妃龙凤鸣祥簪,瑶光皇女大恸,上荐慧帝,拿殁王妃归案。

十一月二十八,殁王妃收押大理寺,殁王只言,动之一毫,还其千粟,而后,椒兰殿闭门,殁王不见其踪。

十一月二十九,殁王妃畏罪潜逃,同日,伏安皇子尸首不翼而飞。

十一月三十,殁王归。

十二月一日,花朝节,风清一年一盛会,京都繁华盛世,百花齐放。风清皇宫张灯结彩,慧帝于长信殿中,宴请雨落云起,共襄盛会。

如此盛会,慧帝高坐龙椅,天家王爷依次落座,最后是瑶光皇女与云起楚王。

似乎,缺着什么,如此盛会,倒显得冷冷清清。

午时三刻,花朝已过半,歌舞缭乱,瑶光皇女上前,行欠身礼,举杯,敬慧帝,瑶光道:“本宫以雨落第一皇女之礼,聘十王萧殁为夫,愿与风清修秦晋之好。”

侧首,萧殁浅尝品酒。

慧帝抬眸,正欲开口。

忽然,女子的话抢先:“肖想有妇之夫,会浸猪笼的。”懒懒的,轻漫又随意。

如此姿态,唯有一人。

所有视线聚于一处,只见殿前,女子披散着长发,只在额间别了一颗莹润的翠玉,未施粉黛,娟秀的脸五官精致,却生出一股男儿般的英气。她款款走进,红衣裙裾摇曳,明明一身风尘仆仆,却不减半分恣意张狂。

这般邪气又诡异的气场,唯有容九。

萧殁浅浅地笑了。

云宁止眸光忽然痴缠了,瑶光惊呼:“容九!”

不见踪影三天,她回来了,毫无预兆又不怀好意。

眼睫一抬,容浅念睨着瑶光,抱着双手,迈着懒懒的步子:“觊觎老娘的男人,”她眨眨眼,笑意盈满,“你做好觉悟了吗?”

她归来,秋后算账。

瑶光脸色骤变。

久久,安静得令人心滞。男子温柔的声音响起:“回来了。”

上前,萧殁将女子拥入环中。

容浅念用力嗅了嗅熟悉的气息,仰着头清笑:“再不回来,幺蛾子都该飞上我椒兰殿的枝头去蹦哒了。”

嗯,大概天底下,唯有一人将第一皇女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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