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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名门之跑路-第55部分

小说: 名门之跑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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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仙草也不知道是被猪颈肉噎的,还是被秦王噎的,只觉得想咳都咳不出来了,他说过这话么?她光记着一天一百篇蝇头小楷和小山一样要背的书了。
“这肉,这盆肉刚来,我才吃了一块……”林仙草语无伦次,云秀急的重重咳一声曲膝道:“爷的饭已经备好了,奴婢这就吩咐厨房送过来。”
“对对对,你的还没送过来,这是我的。”林仙草总算反应过来了:“云秀去催了,这就给你送到上房,我替你叫明翠吧,她最会侍候你吃饭了。”林仙草陪着满脸讨好的笑忙不迭的献殷勤,一百篇蝇头小楷啊,她足足写了一天,书还没背呢!
秦王心里酸痛苦涩难堪别扭愤懑羞怒所有负面情绪齐活全有,堵的不知道怎么发泄才好,真想一巴掌打在林仙草那张笑的虚假狗腿无比的脸上。
“你!”秦王深吸了好几口气,每口气都划的他胸口阵阵刺痛,抖着手点着林仙草:“你给我过来!”


78、明翠

林仙草眼角余光正好落在秦王那双攥的指节发白的拳头上;吓的福至心灵,总算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吃饭了:“我本来没想吃这么早,明翠姐姐说你今晚上不回来了,让我不用等你,我这才赶紧吃饭,吃了饭还要好好背书呢。”林仙草顺便向领导诚恳展示自己响应王爷号召时刻好好学习的良好态度。
秦王的拳头松开攥起又松开;松开又攥起,眉头拧成一团;面色渐渐泛红;鼻孔微张;呼吸粗重;脸上的神情极是古怪;林仙草看出不对,近两步凑过去关切道:“哪儿不舒服?”
“把门关上!”秦王喉咙发紧声音发哑,林仙草吓了一跳,急抬手摸秦王的额头:“你病了?让人请太医……”
“把门关上!”秦王这回是吼了,林仙草吓的‘咣’的关了门,没等她转身,就被秦王从背后抱起,冲进里间扔到炕上,红着眼,三两下撕去两人的衣服,压着林仙草直挺挺硬顶进去,一下紧一下冲撞的象在拼命,林仙草痛的浑身打颤,知道秦王这幅无法自控的情形不对,伸手搂住他,将身体契合上去,用尽全力让自己放松迎合上秦王的节奏,让自己的下身尽快湿润以减少伤害。
秦王连冲了几十下,身体里那股狂暴的饥渴稍退,被那股轰然而来的快感冲晕的头脑渐渐恢复清明,秦王顿了顿,节奏缓了一缓,林仙草松了口气,秦王将上身稍支起一些,看着身下的林仙草,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重又紧搂着她,一声不吭只顾在林仙草身体里奋力冲撞,秦王前所未有雄壮持久让林仙草哭出了声,在她就要忍不住号啕大哭前,秦王总算一阵抽挛,瘫在林仙草身上不动了。
秦王浑身骨头都没了一般压在林仙草身上,头垂在林仙草肩窝,象死了一样,只随着林仙草的抽泣不时抖动几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林仙草觉得象过了半辈子那么长,秦王总算双手撑起,垂着头坐起来,一声不吭的开始给林仙草穿衣服,林仙草脸上横七竖八全是泪痕,接过衣服哽咽道:“我自己……自己穿。”秦王还是一声没吭,缩回手拎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站起来,将落到地上的玉带一脚踹的老远,转头看林仙草穿好了,背着手走到门口,猛一脚踹开门,门外一声惨呼,明翠仰面扑倒在走廊栏杆上。
“你进来。”秦王站在那里,如同一柄出了鞘,不沾血就不能重新入鞘的灾祸之剑。
明翠连滚带爬进了屋,只觉得脚软腿抖浑身哆嗦,秦王微微仰头看着门外,林仙草只能看到秦王一个侧脸,只觉得浓黑眉下的眸子幽深难测、杀意浓浓,林仙草吓的机灵灵打了个寒噤。
“爷饶命!”不等秦王发话,明翠已经抖成一团扑跪在地,上下牙咯咯打着架:“求爷……婢子听说爷去了周夫人院里,以为……以为……婢子错了,婢子该死,求爷饶命,爷饶命!”
“爷还没问你,你就知道什么事了,早就躲在门口偷听了是吗?”秦王语气平和的没有半分波澜,明翠面无人色,抖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拼命摇头,喉咙里咯咯作响,她印象中,爷这么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怒到要杀人了。林仙草也觉出不妙,可秦王身上的那股阴寒杀气,压的她不敢开口,秦王收回目光,扫了明翠一眼:“出去,到院子里跪着去。”
林仙草松了口气,原来就是罚跪啊,跪就跪会吧,明翠一丝声音不敢有,就那么头顶开帘子爬出了屋。
秦王一动不动的背手而立看着外面,站的林仙草脚都酸了,才缓缓转过身,转身间,身上的杀气竟一下子消失不见,好象火气也没有了,看着林仙草温和的笑道:“去沐浴更衣,然后到我屋里来。”
林仙草跟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云秀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幸灾乐祸的看着一身单薄衣衫,面对上房跪在院子中间那条青石小径上的明翠。林仙草顺着云秀的目光看向明翠,顿时怔了,她忘了现在是腊月天了,这院子里连走廊下都铺着地龙,温暖非常,院里的丫头都穿的极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明翠已经冻的嘴唇乌青,一阵阵抖的好象大仙附身。
云秀转身进屋,推着林仙草道:“咱们进去,她活该。”林仙草叹了口气,伸手拉住云秀,低声吩咐道:“把我那件银狐斗蓬拿给她裹上,再拿个最厚的垫子给她垫上,一会儿我再去替她求求情。”
“姨娘还真修出一幅菩萨心肠了?你管这闲事干嘛?”云秀明确表示反对,林仙草往里拉了拉她,俯耳低声道:“你说,是让这个蠢的不能再蠢的丫头放明面上跟咱们作对好,还是换个心机厉害,当面奉承背后捅刀子,就象周夫人哥哥那样的进来好?”
“那还是这个吧。”一提周夫人哥哥,云秀立场立即明确无比,不等林仙草多说半句,就转身进屋寻斗蓬垫子去了。
林仙草收拾好换了衣服进到上房,秦王已经吃了饭,正端坐在炕上不知道在看什么,见林仙草进来,放下手里的文书,不等秦王说话,林仙草先曲膝陪笑道:“没想到外头这么冷,简直是滴水成冰,我刚才让云秀拿了件斗蓬,又拿了个垫子给明翠,不然跪一会儿就得冻坏了。”
“你倒好心,你不送,跪到半夜就能拖出去喂狗了,你送了,她还得多受半夜罪。”秦王语气极淡,话里一点人味没有,唉,可不是,美人儿是贵重一点的猫狗鹦鹉,自己更贵一点,堪比骏马,那比美人儿差一点的丫头,也就相当于一只蟋蟀,可就是蟋蟀,那也是一条命!
“饶了她吧,虽说错的不轻,也不是不可恕,至少不到要命的程度,再说,又没人教过她,就这么直接冻死了,这算是不教而诛,有伤王爷圣明。”林仙草劝的很认真,秦王示意她坐过来,伸手揽过她,用手指挑着她头上的一朵珠花慢吞吞道:“说实话,为什么替她求情。”
“好吧,第一,你说过,她有什么坏心眼,都在脸上,坏也坏的让人放心,要是冻死她再换一个,万一换个比我厉害的,那我早晚得被人家坑死。”
“你跟她们怎么能一样?”秦王眉头一蹙不高兴了,林仙草急忙陪笑道:“爷说的极是,她们哪能跟我比,我比她们大多了。”她是骏马她们是蟋蟀么:“还有第二呢,您看,我刚搬进来没两天,你就把明翠冻死了,回头这帐是不是得算我头上?可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您要冻死她,也等一等,等我搬出这院,您随便怎么冻。”
秦王拨着手珠花的手顿住,没接她这话,只吩咐道:“去把你写的字拿来我看。”
林仙草忙取了厚厚一摞蝇头小楷递上,秦王还真是仔仔细细一张不落的看了一遍,边看边用手指掐掐点点,对林仙草现场指点:“这个字就这一笔还象个样子,这个字怎么能写成这样?字都让你写散了,写散了你懂不懂?嗯,这个字写的不错,这个字,你都能写的这么难看,真难为你了,这是什么字?怎么漏了一笔?临贴你都能临错?仙草啊,爷真服了你了……我说的你都记下了?”一百张小楷,秦王足足评了小半个时辰。
“都记牢了。”林仙草神游已久,听到总结陈词,急忙收心回来答应一声,态度虚心认真,可圈可点,秦王看起来很是满意的将小楷递给林仙草,指了指外面吩咐道:“看在你的面子上,先饶她这一次,让她进来吧。”
林仙草急忙往外传了话,明翠紧紧裹着林仙草的狐皮斗蓬,膝盖下垫着厚实非常的大垫子,跪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怎么受罪,听到吩咐急忙站起来,拎着垫子抓着斗蓬,左右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将斗蓬和垫子塞在台阶旁的花丛中,站帘子外调整好表情,恭恭敬敬的通传而进。
秦王扫了明翠一眼问道:“姨娘的斗蓬呢?”明翠眼睛睁的溜圆,张口结舌的瞪着秦王,林仙草眨了眨眼睛,急忙出门寻云秀,云秀刚从台阶旁挖出林仙草的斗蓬和垫子,气的脸都歪了。
林仙草郁闷的真不想活了,明翠这几年的大丫头是怎么做下来的?蠢成这样都能活的这么光鲜活泼,王府其实挺厚道的。
“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蠢呢?”秦王估计也郁闷的要吐血,看看云秀手里举着的斗蓬,看看已经傻的象个木头人一样的明翠,再看看林仙草,叹了口气道:“算了,愚蠢至此,什么也不用说了,打发她到庄子上去吧,蠢人力气大,干粗活正好。”
林仙草同情的看着明翠,她实在无话可说了,这样也好,就她这点脑子还心比天高,到庄子上干一辈子粗活也是件好事,至少不会横死。


79、一盆狗血

明翠被两个婆子拖了出去;秦王发落了明翠,简直跟赶走了只只会惹人厌恶的狗一般,看样子一丝诸如不舍、难过之类的心情也没有,点着满脸怅然不忍,正在物伤其类的林仙草道:“今天背了哪本书?拿来!”林仙草赶紧收了心思去拿书,道友既伤;这会儿还是赶紧护好自己要紧。
“圣人之道天地之务充格上下绵亘古今究之无倪酌之不竭是以君子学然后知不足也。”林仙草拿了书双手呈上,不等秦王翻开;照草式背法不论标点只论气长短背了两口气;绞着手低声道:“一百篇字;又是蝇头簪花;太难写;天黑才写好,刚背了这些。”
“再背一遍。”秦王书还没翻开,又被她论气背法听的头晕,根本没听清她刚才背的什么,林仙草听话的又背了一遍,秦王听的闷气,拍着书气恼道:“说说,什么意思?就说你背的这几句。”
“不知道。”林仙草极其干脆的摇头道,开玩笑,字能认全就不错了,这等扭来扭去的古文她怎么能懂?这又不是话本。
秦王圆瞪着林仙草,林仙草清白无辜的回看着他,要求一匹骏马满腹经纶,那不是马的问题,那是你的问题。
好一会儿,秦王忍气吞声吐了口浊气,手指点点自己身边道:“过来,我教你。”林仙草听话的坐到秦王身边,秦王伸手搂她在怀,指着书上的字,耐心非常的一字一句解释,林仙草面上认真,其实并没怎么听心里去,她对什么文房四宝没有讲究,也不打算讲究。
“这些都得用心学好,”好象觉出林仙草的心不在焉了,秦王放重声音道:“你虽天性聪慧,可读的书也太少了,但凡清雅一点的统统不懂,往后真要是出门应酬,一开口岂不就要惹人笑话?再说,往后你要教养儿女,自己这品味格局不提升上去,怎么教养?就你现在这样,真有了孩子,王妃一句你过于粗鄙,要把孩子接到她身边教养,我拿什么替你说话?难道你真想把自己生的儿女放到王妃身边教养?”
秦王说的苦口婆心,林仙草听的心惊胆寒,他这是疯了吗?!
秦王一字一句直教了一个多时辰,又让人拿了十几支笔,一支支举到林仙草面前,从笔头讲到笔尾,再布置了功课:“……今天讲的都给我记好了,明天我让人拿几支新笔进来给你认,还有今天讲的这些,都得背熟,断句不能断错了,再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解一遍。”林仙草听的无语凝噎,这日子越过越艰难了。
总算学完收拾好歇下,林仙草侧身朝里,默默伤感加发愁银子,秦王从背后抱住她,脸贴在她发间,不动也不说话,林仙草打了个呵欠,眼皮沉沉粘到一处,这一天她是真累了,人累心累,好在他屋里这值夜倒真是容易,就是睡觉,也是,陪他睡觉就是府里诸姨娘和他院子诸丫头的唯一工作。
“仙草,陪我说说话。”林仙草酣睡中被人推醒,气的火气上冲,柳眉倒竖,她刚梦到新找了个间房子合租的居然是位帅哥。
“仙草,陪我说说话。”秦王的声音极是低落,正要大发脾气的林仙草机灵灵打了个寒噤清醒了,脾气万万发不得,这是在王府,她正在值夜!
“什么时辰了?”林仙草看了眼轻纱透过的清泠月光,隐晦的提醒道。
“不知道,”秦王的声音低落的好象有点不对劲:“仙草,你说,我对周夫人好不好?”林仙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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