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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板凳姑娘-第11部分

小说: 板凳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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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有道理!”人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大伙儿都认为这番论解和做法是再妥当不过了。

“不对不对,那钱明明是我的...”陈大同还想再作狡辩,板凳则己宣布:“案子己结,各位请回吧。”她狠狠瞪了陈大同一眼。“话是你自己说的,敢不服判决?”

“这...”陈大同真是悔不当初。“都怪我自己起了贪念,以至于...大人,你可否可怜可怜我,把那五十两--”

“住口!”厚颜无耻的东西。板凳勃然大怒。“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把谁轰出去?”要死了,商辂早不回来,晚不回来,竟选在这节骨眼,一声不响步入前院。

幸亏板凳眼尖,乍然瞥到他的身影,立刻一溜烟地蜇回内堂。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商辂疑惑地问卢老师。

“哇,”众人皆惊诧,没想到这位巡抚大人一表人材,断案如神,武功还如此了得,刚刚在厅上,倏地,己飞到院子里。一时之间真是对他崇拜得无以复加。

“没事没事。”卢老师赶紧吩咐管家把所有的人统统请出去。“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这叫突击检查。”检查的对象想当然尔是板凳喽。商辂向卢老师深深一揖,继之问:“怎么府里忽然来了这么多人?而且我方才好像还瞟见一个几乎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这个嘛...你不妨去问板凳姑娘,她也许比较清楚。”

“果然是她。”虽然仅仅是一瞥,他心里已经有了八、九分的底。全府里上下,除了她,谁有那狗胆敢搞怪。

商辂二话不说,立即直驱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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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唯小人与女子难养。哼,胡说八道一通。”要不是“大魔头”回来了,她才不要忍气吞声,念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砰!”商辂霍地推开了门,讶然看到她非常努力且用功地摇头晃脑。“你...”不对呀,适才他明明瞧见的。莫非另有其人。

商辂疑窦丛生地关上门,到房外四下张望,确定没有旁人,才又重回到书房里。

“你怎么‘迷途知返’啦?”板凳故作斯文地问。

“是去而复返。”蠢!

商辂见到她,其实是很高兴的,却还假意拉长着脸,不道别后相思之情,先功课修习的进度。

“这些天都读了些什么?说文解字?礼仪疏?还是古注十三经?”他每问一个,就把眼睛逼进她一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搞怪的蛛丝马迹。

但...他啥也没找到,映入眼帘的只是一张令他无限思念,时时萦怀的美丽容颜。

望着他逐渐逼近的唇瓣,板凳霎时觉得浑身燥热,心口怦怦跳。他足可惑乱人心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拂上她的水颊和鼻口...

这男人又要对她“图谋不轨”了。

板凳情急了,将手中的论语高高举起挡在两人之间。“这本,我这些天就只念了前半段的一小节。”

不解风情的小妮子!商辂悻悻然地把身子挪回原位,目光则依然在她玉容流连不去。

“就只读这么一丁点?你说你这八天都在干什么?”怒火猛冒,他一把擒住板凳的手肘,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小心养性喽。你不知道君子要找时间休息?”她说得振振有辞,丝毫不觉得哪儿出错了。

商辂眉头一凝,一双黑眸充满冷郁的幽光,唇畔两旁更酝酿了骇人的风暴。

他纵然生得崖岸清俊,彬彬斯文,但眉宇间总流露出着一股天生的威严,令人不由得惊然而惊。

如此沉稳内敛的人,亦不敌板凳的调皮捣蛋,强辞夺理。

完了,她今天包准会死得惨兮兮。板凳秉持好女不吃眼前亏的江湖名言,惶急地向商辂认赔不是。

“别那么生气嘛,我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呀。不然这样好了,你干脆把我扫地出门,让我自生自灭,这样你我都轻松。”她水波灵粲的秋瞳中,有着浓浓的无奈。

“读书识字会比你在外头为非涉险还痛苦?”商辂轩昂的剑眉,不禁攒得更紧。

板凳黯然地摇了下头。“读书识字好是好,但这十几年来,我习惯那样的生活,你怎么能要求一匹野马,突然和小狗狗一样,乖驯地蹲在檐下看门?”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商辂怜惜地抚着她的脸,道:“是我操之过急。”

“不,是我根底差。我想...你放弃娶我的念头吧,让我当个丫环,服侍你一辈子,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我说的都是五脏之言。”

“是肺腑之言。”商辂掐了下她的小鼻子,既疼爱又好气。

“肺腑不就是五脏吗?”那么计较做啥?

“也...也对啦。”商辂将她搂进臂弯,紧紧拥住。他在期待什么?一个和他一样学识渊博的女子,还是一个娇俏无邪,天真浪漫的可人儿?

第七章

当卢老师说明“拾金案”的详细经过后,商辂表面上虽没作任何表示,实则内心却开心得很。没想到板凳尚有几分才智,其聪敏机灵更是叫人激赏,足见她并非一无是处。

而这正是他喜欢她的主要原因,永远不按牌理出牌,永远有出人意表的反应。娶这样一名女子为妻,将来大约也不用害怕日子会显得枯燥乏味了。

是的,他爱的正是那份慧黠,那份灵筠,那份他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

他被禁锢得太久,要求得太多,以至于他几乎要忘了人是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活,直到遇见了她。她为他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泉源,让他恍然明白,这世间竟是处处有惊奇,时时有欢笑,而且是那种完全发自内心,不矫情,也不造作,可以苦中作乐,也可以笑中带泪。

有件事,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承认,却也绝对欺瞒不了自己的--他己无法自拨地为她疯狂。

呵!多可笑。堂堂的巡抚大人,财霸天下的商弘肇之子,居然会毫无理性地爱上一个在烟花柳地长大,声名狼籍,斗大的字识不了一担的傻女孩?难怪嵩岩山庄的长老们打死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商辂每每寻思至此,总不免失笑。会的,而且很快,他会带着板凳回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他独具的慧眼。但首先得从“改造”板凳做起。

为了商辂这个“宏愿”,板凳自然未能如愿地当上他的丫环,而得无所事事,自由自在地到处闲晃溜达,惹是生非。相反地,商辂比以前更严格地督促她读书写字。

“起床啦!鸡鸣而起,日落而息。”商辂摒退服侍她的丫环,亲自来到床前,把板凳由睡梦中叫醒。

“不要嘛。”可怜的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努力把不知神游到什么地方去的魂魄给拉回来。“你没听说过,宁愿三岁没娘,不愿五更离床。天色还那么暗,你这不是虐待我吗?”

“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滥用辞句,怎么就是教不听?”他使劲把板凳拉出被褥外,她则干脆歪进他怀里继续睡。

“嘿,你--”尽管抱着她的感觉相当甜蜜而写意,但为了将来的幸福着想,他仍是不得不狠下心肠。“起来,你再不起来我就修理你喽。”

“不要。”听到修理两个字,她索性环腰抱得更紧,看他怎么样。“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今儿就是不读书不写字,也不要看你的臭脸,听你的大嗓门乱骂人。”这阵子她累坏了,脑子里一下塞进太多东西,根本消化不了,右手则写字写得快瘫掉,中指都起茧了。

长此下去,她没被整死,也准定去掉半条命。

“我是爱之深,责之切。你应该能体谅我的一番苦心。”看她视习作为畏途,商辂不禁心疼了起来,或许他真的逼得太紧了,可,那也是不得己的呀。“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但你不也说过,不对,不是你说的,是那个长舌公公孔夫子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以随便弄伤。现在我头昏脑胀,眼睛干涩,有肢酸痛。”

“有肢?”

“对啊。就这只嘛。”板凳把右手手指头伸到商辂眼前,贴着他的鼻尖。“我答应在你的府里小住几天,借以彼此培养感情,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非你不嫁,结果,我都还没弄懂自己的心意,你就把我‘凌虐’成这样,我娘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

“你尚未搞清楚到底爱不爱我,就了无顾忌这样抱着我?”他不怀好意地邪睨着她。

因为这样很舒服嘛。板凳粉颊微红,却依然耍赖地硬霸着他的胸口不肯稍离。

“你不喜欢我抱你?”倘使动用一点色相,就可以免去头脑轰炸的痛苦,她是很乐意做有限度的牺牲。

“拥有自己心仪的女子,焉有不乐之理?但喜欢固然喜欢,你--”

“我知道了,这就叫做好色性也。对不对?”她打断他的话,想好好表现一下近日所学。

“不对,是...算了,这句你不要学。”免得将来有事没事便搬出来胡扯一通,自辱辱他。咦,他怎么也开始衍生此等没啥知识水平的用句?

难不成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嘿,低头望着怀中的可人儿。心中霎时有股冰意滑过。万一哪天他也像她一般口出狂言,举止粗鄙不堪,那...多可怕呀!

他伸手想推开她,但理智允许,情感却抵死不从。多柔软的身子,雪肤红唇,暗香浮动,令他欲念流转,汹涌而来。

板凳自他怀中抬眼望他,他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就喝酒,不然怎会“醉”成这样?

呀!好热!她挪动身子,想调整一下姿势,不料这番磨蹭,倒更激起他体内的熊熊烈火。

“你怎么...”板凳感受到他身体不寻常的变化,吓得猛烈挣扎。“放我下去。”

--两手忽地一擒。

他攫住她不肯放,将她按压床榻,绸缨深长地吻向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颊,她瓷瓶也似的颈子...

板凳摊在两旁的手,无助地抓紧被褥。心里边转了一百八十个念头,如果他来强的,她要不要给?假设不给,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她给杀了?

一阵酥软,她再也不能思考,长期未经使用的脑子更加不灵光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好没有喔!人家分明是在欺负你,你居然不拒还迎,甚且有一丝不守妇道的喜悦,这...

在怡春院,她什么都看过,原以为这种事稀松平常,“应付”两下就过去了,兰姨她们不都是这样?岂知,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晓得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道凉风吹过她双腿的顶端时,她省悟到,再不有所行动,就将万劫不复。她突地奋力起身,单手抵住商辂的胸臆。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她神情肃穆地说。

“觉得我侵犯你了?”他两手依旧眷恋地四处游走,接着来到坚耸的双峰。“你不喜欢?”

“是。呃...也不完全是,我...”得赶紧想个法子,再这样下去,她会把持不住的。“我要尿尿。”

唉!这是什么世界,怎会有如此扫兴兼不解风情的女人?

“去吧。”也唯有这样才能让他恢复理智,否则他这个巡抚可要英名扫地了。

“我去去就回,你先忍忍,待会儿再给你抱哦。”板凳仓促地整好衣衫,回眸见他汗珠淋漓,还鸡婆地拿手绢替他擦拭。

“快走。否则别怪我又做出什么邪恶的事情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后是很难平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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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里有个极大的花园,四周植满奇花异草,当中设有假山。亭阁,围绕着一池争妍斗艳的荷花。天色己然圭亮,金黄晨曦自繁叶洒落幽径上,星星点点,仿佛顽皮的精灵,正尽情跳跃着。

两名小厮趁左右无人,偷偷拿出鸡毛做的科教毽子,躲在大树后玩了起来。

“换我了。”

“才不,我才刚玩一下下。”

“不管,咱们说好的,谁掉了就换谁。你想耍赖?”

两人登时吵成一团。

“好啊!”板凳野鬼似的从花台边冒了出来,迅速地把毽子抢在手中。“有好玩的也不找我,居然偷偷摸摸躲在这里享受。自私!”她刚上守完茅房,正愁没地方去,以避过商辂的激情诱惑哩。

“史姑娘!”小厮一见她,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个。“你不能玩,爷若是知道会剥了我们的皮。”

“哪会?”踢毽子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用这么夸张的形容词,以为她就会吓到吗?

“爷交代过,府里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史姑娘修习功课,违者罚四十大板。”

难怪!这些天淑睛见到她就像见到洪水猛兽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原来是商辂这恶人在暗地里破坏她的“人缘”,害她无聊得要死。

“这简单,你们靠边点,我自个儿跟自个儿玩总成了吧?”要是商辂敢打她,她保证跟他翻脸。

“可是...”小厮们真是进退两难。“万一...”

“不要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大不了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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