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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90部分

小说: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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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煜皱了皱眉,想起方才的情形……
他和张尧在那夜色中赶到城郊,看到那赵有才的住处时,心里都是一惊。
那里哪还有什么房屋,包括院落在内,都被熏黑。里面的屋子,更是付之一炬。早已成为一片废墟!
找了乡长里正,才知道这房子几天前在夜里着了火,里面的人已经烧死了。
屋内当时有赵有才和两个女人,三人都是赤身**,这一死,还成为了乡邻的带着艳色的谈资。
在经过夏煜一再要求,里正带他去义庄看了尸身,那几人的面容早已看不分明,他掰开尸体的嘴,口腔里并没有呼入烟尘,这定是杀人灭口之后的焚尸。
赵有才的体型健硕,张尧又和赵有才自小交好,虽然张尧是时已经有点惊吓过度的样子,但是据他所说依稀能辨认出来这人就是赵有才。
夏煜此时也无法追究张尧的话是否可信,但是按理来说,如果是杀人灭口的话,这死尸是赵有才的可能性很大,就姑且信了。
死人是再不能说话了,本来觉得这东宫的事情倒是没有进展了,但是没想到回了诏狱,反而长孙殿下和苏湛却不知说了什么,事情反而变得明朗了起来。
如果说东宫之主想治苏湛于死地,那事情看起来,便更严峻了。
想到这里,夏煜回过神来,对苏湛道:“事到如今,既然已经清楚,那么按你的计划,你换到和溥洽一个牢房就可以了吗?”
苏湛笑道:“本来我还以为要等,但是今天长孙殿下来了,我觉得事情的进程,反而能加快。”
夏煜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觉得她话中有话,可是自己却又不想去问。她比前阵子更瘦了几分,脸色却依旧莹白如玉,纤腰楚楚,不盈一握,心中忆起前事种种,只觉得五味陈杂,心思起伏。
“苏湛……”不觉间,已经又唤了她,话要说出来,却又觉得太懦弱,又吞了下去。
苏湛却歪着头道:“有什么话便直说,有什么可吞吞吐吐的。”
夏煜却已经瞥到了桌上的钥匙,方才朱瞻基和苏湛并没有来得及收回,夏煜摩挲着钥匙,道:“长孙殿下竟是来想要放你走的么?”
苏湛迟疑了一下,道:“这问题,我不想回答。”又仰脸道:“可以吗?”
“那好。”心中忽然一紧,似乎胸中塞满了棉絮,竟也不想再问了。
“方才你进门时,我和殿下,”苏湛却突然坦白道,“什么都没做,我只不过对他附耳言语罢了。”
夏煜听到苏湛的刻意解释,心里竟陡然通畅了几分,转头对她道:“你不必解释的。”
苏湛却笑道:“看你那样儿,我不解释,你就要睡不着了吧?”
苏湛的眉眼弯弯,似乎已经住在他心里已久,此时此刻的笑容里满是柔腻,不觉间夏煜的心中已经忽地欢喜起来,又唤道:“苏湛……”
苏湛却眨眨眼,笑道:“你附耳过来。”
夏煜闻言照做。
却觉得脸上忽地落了一星绵软。
竟是苏湛轻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她做了这调皮事,胸中也是咚咚乱跳,心底最柔软处蓦然悸动,而夏煜在片刻微怔之后,倏地转头,迎上她的目光,见他眼眸之中,怀着难以掩饰的惊喜和柔情,一片情深似海!而她烛火滟滟之下,顾盼流光,直如秋水静潭,教人沉溺其间不能自拔,再也移不开眼光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镜中窥人

苏湛轻轻闭上了眼眸,她能感觉到夏煜的呼吸带着薄荷般的清香呼在面前,他那纤薄的唇似就要吻上自己的唇!
却终于,忽地一下,虽然闭着眼,但仍能感觉到眼前遮挡光源的身影倏地不见了。
苏湛霍然睁眼,见夏煜已笔直站在门口,脸上微微泛着红晕,眉宇轻扬,唇角戏谑:“你闭着眼……等什么呢?”
苏湛大窘,觉得脸上如同火烧一般,气呼呼道:“没什么!”说着,脚下的哗啦啦的金属声已经响起,向门口艰难挪动过去。
却猛然感到身子一轻!
转瞬间,苏湛已被夏煜拦腰抱起。
哗啦——
伴着金属脚链在行步间发出叮铛碰撞的金属声响,夏煜的脸已经深深埋进苏湛的脖颈,带着清香的呼吸倏地窜进了苏湛的领口,那如羽毛在肌肤上掠过的绵软瘙痒,使得苏湛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嘴里不觉发出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喘息。
夏煜已觉得全身似火灼烧,本来白皙的脸上已经像是浸泡在落满晚霞的湖水中,眼中的炽热那么明显,似要把眼前的苏湛一口吃掉。
但是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单薄的嘴唇掠过苏湛的小小耳垂,扫过她额角的软发,那俊朗的脸庞终于从满怀香软中抬了起来,哑声道:“你明知道……你不要玩火……”
苏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只小兽一般蜷缩在夏煜的怀里,惹人阵阵怜爱。
“放我……下来……”苏湛的话也像是从渺远的天际飘过来的一般。
“不用。”夏煜强自忍下心中的焦灼,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苏湛这才如梦方醒。在夏煜身上挣扎道:“别啊,叫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夏煜因为苏湛的这一阵挣扎,双手反而箍得更紧,道:“叫别人看不出端倪,你就不要动。”
“别……”苏湛还想挣扎。夏煜却已经拉开了刑房的大门。
瞬间。苏湛忙作出一副已经昏厥的模样,就差把舌头耷拉在外面了。
“夏大人,”一个狱卒已经靠了上来,“他怎么了?”
夏煜镇定道:“受不住刑。晕过去了。”
那狱卒道:“哦,我来吧,夏大人。我给他拖回去。”
一般犯人受了刑,要是还没死绝,还要送回牢房。都没有抱起来的,都是拽着衣服或者头发,像货物一般拖回牢房。
“哦,”夏煜点头道,“好。”说着,那怀抱似乎松了些,好像就要把苏湛交给那狱卒。
苏湛霍然转了下头。不禁睁大了眼看了看夏煜。可是那狱卒的目光却突然转了过来,苏湛又赶紧闭上了眼。
不料此时。夏煜却突然笑了,道:“不必了。我自己送回去行了。”
那狱卒怔道:“刚才……刚才……他好像醒了。”
夏煜道:“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吧。”
狱卒又看了看苏湛,讪讪道:“也许,也许是我眼花了,辛苦夏大人了。”
夏煜凛着脸色,点了点头,抱着苏湛向她的牢房走去。
苏湛在夏煜怀里低声道:“你刚才想吓死我啊。”
夏煜也不低头,只轻轻道:“再叫你调皮。”
“我哪里有调皮啊?”苏湛恨不得举起自己的小拳头抗议。
夏煜微微笑了,眼中似流光飞舞,轻如鹅毛的声音道:“只许我偷偷亲你,不许你偷偷亲我。”
苏湛觉得浑身都要酥软透了,这美男卖萌,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即将到牢房门口,苏湛却道:“放我下来,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夏煜却不觉疲惫,道:“你就这样说吧。”
“呃……”苏湛无奈,“那好吧。你离我近点。”
夏煜一怔,笑道:“你又要干嘛?”
苏湛也笑了,无语道:“你想什么呢?我真有事说。”
夏煜附耳过去,一双眼眸中带着笑意,随着苏湛在耳畔的言语,却又逐渐变成了疑惑。
“这是做什么?”夏煜对苏湛交代的事情觉得不解。
苏湛严肃道:“你按我说的做吧。希望能成功。”
夏煜点了点头,道:“好。”
**
朱高炽隐隐觉得不妙。
外面的天色一如既往地透着秋凉,周围的人都是谄媚的笑脸,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每天都会冷汗淋淋,心中总是惶惶然,好像暗中总有看不见的眼睛在窥视一般。
此时此刻,他难得来到朱瞻基的屋子,这样的心境却仍是不能平静。
暂且压下心中莫名的仓皇不安,又端过桌上的茶水来呷了一口,道:“近来听你母亲说,你总在芷薇处过夜,都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太冷落了善祥?”
朱瞻基低头道:“没有的事。”
朱高炽道:“虽然我总和你说要以天下为重,但是女人这东西,如花一样,你要是不能时不时去浇浇水,就会枯败的。”
朱瞻基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似乎心中并不满,却还是道:“孩儿知道了。”
朱高炽点点头:“你母妃说我似乎冷落了你,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皇上又快回来了,我这监国这段时间,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实在抽不出那么多工夫,杨士奇他们辅导你,还不好吗?有不好的地方,就和我说。”
“他们很好。”
朱高炽点点头:“你要多跟杨大人学一学。总觉你时不时会有些妇人之仁。”
朱瞻基的脸颊浮上了一层肃然,似牙根咬定,使得脖颈僵硬,语气却还是柔软,道:“孩儿谢父王教诲。”
朱高炽皱了皱眉。眼前低眉顺目的朱瞻基,自己总是似乎看不分明,再也不是膝下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他的心里,自己已经再也走不进去。
也许自古帝王之家,就不同于寻常人家吧。
索性不再去想。不去奢求。
朱瞻基却又突然抬起头来。脸上全是他人家孩子一般的天真烂漫,笑着道:“父王,你今天可真精神。”
朱高炽经常被人这么夸,但是他的心里却知道那都是违心的奉承之词。他已经胖到了极不自信的地步,连走路都要人搀扶,怎么能说是精神呢?但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一说。倒真想是真的一般,自个也得意洋洋起来,哈哈笑道:“真的么?”
朱瞻基笑道:“真的呢!等到皇爷爷从北。京回来。或许也会说父王精神了呢!”
朱高炽抹了抹自己胖乎乎的肉脸,道:“是不是我瘦了?唉,最近事情太多,且不说刑部员外郎吕渊等出使日本的事,就说太监马骐到交趾采办,大索境内珍宝,交趾百姓情绪激愤。于是陆那人阮贞,顺州人黎核、潘强。与土司同知、判官、千户等同时而反,顺州土官段公丁、陈思齐死难。就这件事,就够我焦头烂额的了。”
朱瞻基点头道:“李将军英勇,定会不久凯旋。”
朱高炽道:“李彬率军前往镇压,五月上奏,言阮贞已被擒处死,其妻、子送功臣之家为奴。六月又奏言,在都督朱广、交州中卫指挥同知黄振、交州右卫指挥同知谭公政、顺化卫指挥佥事吴葵、新平卫指挥佥事潘勤等人的合力围剿下,杀黎核及其属下五百余人于阵,生擒潘强等,余众逃跑。但是,起义并没有被扑灭,仍不断发生。”
朱瞻基叹道:“父王操劳了。”
朱高炽又转回话题来,笑道:“不过听你说我精神了,我还是挺欢喜。”说话时,眼睛向四周张望,像是找镜子。
朱瞻基心中一震,却还是佯装平静,缓缓道:“王瑾,把镜子给父王拿来。”
在屏风后的王瑾得令,不多时取了一面铜镜,双手呈给了朱瞻基,他的眼神低垂,在暗影里似有流光闪烁,但再抬头时却又是一汪平静,双手将铜镜递给朱高炽。
朱高炽笑着,故作推辞,道:“我还照什么。”手却已经接了过去,他最不自信的是自己的外貌,可是最在意的却也是自己的外貌。
人总是这样,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渴求什么。
朱高炽脸上挂着笑,将手中的铜镜在眼前一立,眼眸向着那铜镜中望去,却突然一惊!
那镜子特别明亮,像是月亮捧在手中。
只是那轮明月的最深层中,却赫然有着一个影子,那人影头上无发,一身僧人打扮,可是那人影的样貌看来又何其眼熟,让朱高炽大骇不止!
淋淋冷汗倏地冒了出来,霍然转头,一双眼睛中早已没有了父子的柔情,凶相毕露一般,声音中也带着冷意,喝道:“这镜子从何而来?”
朱瞻基仿若不知,无辜道:“怎么了,父王?”
咣当——
朱高炽却猛然把那镜子扔在地上,那肥胖的身躯突然离开了椅子,站起来,又重复道:“镜子哪里来的?”
朱瞻基觉得心都揪作了一团,却还是面容平静,转头问王瑾道:“这铜镜哪里来的?”
王瑾似也是吓傻了的表情,道:“这……这是以前亲军卫进献给殿下的礼物,前阵子觉得那镜子特别明亮,才从箱子中取了出来。”
“亲军卫?亲军卫里的谁?”朱高炽的声音隆隆,似炸雷一般。
王瑾躬身,缓缓吐出两个字:“苏湛。”
苏湛!
朱高炽惊愕,是他!
这并不是普通的铜镜,这铜镜经过了夏煜的特殊处理。
当时,苏湛附耳对夏煜交代的,就是这件事。
夏煜依照苏湛的交代,用炭火炙青竹,竹冒出的水珠收集起来,此为原料之一竹汗;再将头发用皂角洗净,取下一些烧成灰烬,此为原料之二发灰;再刺激乌龟收集龟尿,用蛤蟆收集蛤蟆油。这四种原料配制成墨汁,用笔蘸取这特殊的墨汁在镜中画人像,再放到太阳下晒干,再用滑石粉磨去画像,然后用醋磨之,最后用水银磨洗。铜镜就会变得异常明亮,所绘画像留在镜底,使人以为是镜中仙人,栩栩如生。
而他所画的人像不是别人,就是当日在白羊寺中所见的让蓝大师!
换言之,他所绘的,是世人皆以为已经死亡多年的建文帝朱允炆!
朱高炽当然知道朱允炆长的什么样子,但是他也知道,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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