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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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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缓缓笑了,一字一顿地说:“去吃饺子。”
汉王府内,纪纲喝了口茶,对朱高煦道:“这苏湛这两天就差不多该回来了。”
朱高煦嘴角勾了一抹冷笑,道:“我叫你跟父皇说的话,你说了么?”
纪纲点点头,道:“已经说了,皇上也很是同意。”
朱高煦笑道:“嗯,这话就该你来说,不管怎么说,你也是苏湛的上司,这样的安排,也是合理,若是我去说,父皇想必不会答应了。”
纪纲叹道:“不过苏湛这孩子,我还有点喜欢,这,还真有点舍不得。”
两人正说着,却听着不远处家丁声音嘈杂。
“哎哎,你等等,我进去通报一声。哎哎……”
随着这声音,家丁阻拦苏湛不及,苏湛已经快步到了汉王和纪纲面前,她一旁的家丁满脸惊恐和无奈,朱高煦挥了挥手,叫家丁下去了。
“嗬,苏湛,你好大的胆子,私闯本王府,你是不是不知死活了?”朱高煦抿了口茶,冷讽道。
苏湛道:“秦媚儿呢?”
“大胆苏湛!”纪纲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指着苏湛大喝道,“你这是出息了?见了汉王和本官也不行礼?”
苏湛行了个礼,缓缓道:“下官着急了,望大人和殿下赎罪。”
“不妨事,你对这秦媚儿还真是一往情深啊。”朱高煦又往嘴里塞了甜点,才缓缓道,“只是我,没有见到啊。”
“那……苏湛告辞了。”
“嗬,苏湛,你当我这汉王府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朱高煦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阴森。
“臣还有事……”
“你什么事居然比本王还重要?你从山-东这回来了,也不和本王说说,你在山-东都干了什么事?”
“王爷,我……”
朱高煦打断了苏湛的话,看着他额头上的细汗,道:“你究竟在急什么?慢慢来,我听说……你在山-东,功劳可不小啊……”说着,慢慢晃着手中茶杯中漂浮的花瓣。
纪纲也在一旁冷冷抬眼,目光锐利地望着苏湛。
苏湛的心中,熊熊怒火已然燃烧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秦媚儿与自己,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她于自己而言,已是姐妹一般。想到她浅笑嫣然,给自己端上一盘饺子的情形,心中就一阵阵地发颤。
秦媚儿,你到底现在在哪?好不好?

第九十九章 撕破脸皮

苏湛稳了稳情绪,凛然道:“王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秦媚儿只不过是个小女子,还望你不要为难她为好。”
朱高煦抿了口茶,冷笑一声:“苏湛,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堂堂王爷,还会和个青楼女子过不去么?我问你山-东之行的事,你扯什么别的?”
纪纲也道:“苏湛,王爷和我都听说你在山-东,可是帮了皇长孙殿下的大忙啊……”纪纲说话的时候,眼神炯炯,似有深意,狠狠望着苏湛。
苏湛叹了口气,在来汉王府之前,她已经骑马去了三娘子的客栈。此时此刻,和三娘子的对话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
三娘子看到苏湛很是惊喜,道:“苏大人你回来了?”
苏湛面色急匆匆:“秦媚儿……在吗?”纵使自己知道秦媚儿在这里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还是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问道。
三娘子疑惑道:“她……她不是听说苏大人立功回来,回家去了么?”
苏湛咬着牙,道:“是谁……是谁传的这个消息?”
三娘子惑道:“怎么了?苏大人,这是好事啊,我……我也是道听途说……”
望着三娘子吞吞吐吐的神色,苏湛心中已然明了。和三娘子谈起这件事的人,是个与她常来常往的熟人,是那个救了自己送自己来的那个人。他,就是夏煜。
而告别了三娘子,马不停蹄地来到汉王府,在和家丁拉扯的时候已经问过家丁,秦媚儿现在确实没有在汉王府上,这朱高煦也许顾忌自己的家眷,没有把秦媚儿带回来,又或许,三天没有回去的秦媚儿已经凶多吉少了……想到这里,苏湛觉得心里像是淋漓地下起了雨,将刚刚收拾好的心情浇的七零八落。
她对着汉王和纪纲,站直了身子,道:“苏湛无能,在那般情形下,苏湛也是无奈之举。”
朱高煦冷冷笑了两声,道:“苏湛,枉我一直对你那般真心,可是你竟如此两面三刀。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玩花花肠子。要不是王公公的关系,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吗?”
苏湛凛然,原来自己竟然不管怎么努力,却都是死路一条!无论是面对朱瞻基,还是面对朱高煦,却都是没有生机!
朱高煦见苏湛没有回应,又笑笑,道:“难为你了。在本王那侄儿和本王之间蹦来蹦去,你也不必找什么秦媚儿了,你在京城的日子不多了。”
苏湛心中震惊异常,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纪纲道:“山西那边有起事的反贼,你山-东之行表现很好,我已经和皇上禀告,让你去招安他们。”言语间,风轻云淡,似乎丝毫不把她这个蝼蚁放在眼中。
朱高煦哈哈笑道:“这可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啊,苏大人,你要珍惜啊!你要是回不来,纪大人肯定会禀明皇上,厚葬你的。哦,不对,就怕到时候你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不过是想整死自己,何必这么麻烦!苏湛心中冷笑一声,这纪纲真是最爱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想杀朱瞻基,就弄个火烧酒楼;要杀解缙,就弄个雪中裸睡;想杀我,就弄我去招安。既然如此,看来也没有什么可商谈的余地了。
苏湛咬着牙道:“谢王爷,谢纪大人。”
朱高煦端着茶,道:“本王最近诸事繁忙,到时候就不给你送行了,在此以一杯香茗,祝你一路好走吧。”
苏湛伸出手,道:“谢王爷。”心中却恨意弥漫。
朱高煦冷笑了一声,扬手“哗”地一下,把茶水全泼在苏湛脸上,道:“行了,走吧。”随即仿佛看不见苏湛了似的,和纪纲又谈笑风生起来。
苏湛站在冷冷风中,脸上、身上还挂着茶叶,茶水顺着发丝往下滴落,一双手因为胸中的怒火和恨意隐隐颤抖,缓缓一字一顿道:“谢王爷。只是,臣还有一问,秦媚儿在哪?”
朱高煦和纪纲不知聊了什么,开怀大笑了两声,听到苏湛的话,又眯着眼转过头来,拿起桌上的空茶杯,向着苏湛的头扔了过去!
“砰”一声,苏湛未躲,茶杯正砸中她的额角。鲜血直流!
朱高煦见苏湛这幅狼狈样,心中的气似乎消解了些,冷哼一声道:“她哪里来的,自然哪里去了。快给我滚,别碍眼。”
苏湛觉得周身只有彻骨的寒意,此时,竟出奇地冷静,缓缓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汉王府的家丁见了刚才他拦着的那个人变得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急忙给他开门,放了他出去。路上的行人见了苏湛,也是避之不及。
这是哪出来的疯子啊,脸上、身上湿漉漉的,还头破血流、一脸凶意。
秦淮河上的花船,近些日子生意有些寂寥,老鸨在屋里嗑着瓜子,喝着茶水,望着窗棂里透出的流光发愣。
突然旁边就站了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
“哎呀妈呀,鬼啊……啊……贾……贾公子?”
苏湛径直问道:“秦媚儿回来了么?”
她心中只有惶惶然,如果汉王的话说的是真的,那么秦媚儿从这花船来的,也必要回这花船来。
老鸨有几分迷糊:“没……没啊,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啊?”
苏湛晃晃悠悠道:“哦,那告辞了。”
“哎哎,公子留步,你这头上一直在出血啊,我给你包一下。”
苏湛苦笑一声,道:“不必了。”
老鸨仍是拉着苏湛:“你这是要去哪?秦媚儿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去别的地方找找。”苏湛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前路,还是因为秦媚儿的生死。
老鸨道:“哎,公子公子,别急,你先坐下,你不要小看奴家,我在这一带可是消息灵通的,你之前对我不薄,你在这稍等,让姑娘给你包扎一下伤口,要是秦媚儿困在哪家店里,不出半个时辰,我定能给你打探回来。说实话,这秦淮两岸,还没有敢跟我叫板的。”
此时此刻,苏湛真想抱住这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大哭一场,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说:“好吧。”
没有半个时辰,老鸨果然回来了,却是满眼是泪:“公子,我找到我家媚儿了。”

第一百章 悲愤填膺

苏湛见老鸨的眼泪都把妆弄花了,心中也是堵得难受,几乎不敢听她接下来的话语,却仍然只能支撑这精神,缓缓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问道:“她还活着?”
老鸨的脸上挂着尚未拭去的泪痕,点点头,道:“活着……”
苏湛看到老鸨这样的表现,心中已经十分了然,轻轻道:“你和我直说吧,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老鸨凄然道:“我带你去看。”
苏湛跟着老鸨到了秦淮岸边,穿了好几条小巷,到了最角落的一个小店面。
门口有几个庸脂俗粉在百无聊赖地聊天,看到苏湛来了,急忙站了起来,迎了上来:“哎,这位公子,怎么头上还有纱布啊,伤着了?没事,姑娘我来伺候你……”话还没说完,看到他旁边还有个老鸨,接下来的话却没有说下去。
那老鸨也不理睬那几个姑娘,引着苏湛往屋里走去,穿过厅堂和小院落,到了后院一个破败的厢房,老鸨指了指门,哽咽道:“就在里面。”
苏湛迟迟不敢推门,许久,才吱嘎一声推开布满蛛网的门。
屋内只有一桌、一椅、一床。
角落里,一个姑娘头发凌乱,抱着头蜷缩在墙角。
苏湛缓缓摇头,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姑娘就是曾经风姿绰约的京城花魁。
从喉头硬生生轻轻迸出两个字:“媚儿……”
那姑娘缓缓、痴痴抬头!
刹那间,苏湛的泪无声滑落!
眼前的秦媚儿,原本俊俏一张小脸,已经密密麻麻布满被刀子划过的伤痕,曾经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今如同蒙上了雾气的玻璃球,黯淡无光!
她痴痴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划着,嘴里喃喃道:“苏……苏湛,是你吗?你回来了?”
苏湛的泪水止也止不住,久久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无声地哭泣,浑身战栗。久久,才又快步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强颜笑道:“是我,我回来了……我……们回家吧。”
秦媚儿的脸上也不知是哭是笑,道:“我还给你包了饺子,不知你吃了没有?”
苏湛再也忍不住,抱住秦媚儿放声大哭:“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啊,媚儿啊!”
秦媚儿轻轻拍了拍苏湛的后背,轻声道:“没有,我曾经是一个毫无希望的人,是你,让我觉得生命有一束光突然照了进来,我做的任何选择,我不后悔。纵使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的样子,可是这些在你家中度过的短暂的日子,我觉得很快乐。是你给了我希望啊,苏湛。”
什么狗屁希望!苏湛泪流满面,心中狠狠骂了自己千万遍,我曾经太过天真!我以为我凭一己之力,可以为他人做什么,却没想到,到头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如果不是当时我来到花船,要你去唱什么举世无双的歌,我们从来不相识,你还在这花船上笑语嫣然,我还在朝中沉默无语,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苏湛轻轻松开怀抱,轻轻抚着秦媚儿的脸庞,在她心中,又浮上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居高临下又八面玲珑的轻笑,如今,竟如同隔世!
“汉王……汉王那个畜生,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别问了,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回家吧……”秦媚儿强自打起精神,用手抿了抿凌乱的头发,“现在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了,是不是吓着你了?”
苏湛好不容易忍住了泪水,道:“没有,媚儿还是以前那么漂亮,媚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苏湛扶着秦媚儿站了起来,出门的时候,秦媚儿一直将面孔伏在苏湛肩头,老鸨将自己的手帕搭在秦媚儿脸上,对苏湛道:“我已经和这家店的妈妈说了,你们可以走了。真没想到媚儿能沦落到这种地方……”接下来的话,却没有忍心说下去。
苏湛深深明白,这样的店,却是这南京城里,最不堪的地方了。
她吸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秋日的碧空,曾经的长歌万里,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苏湛府上,小橘显得有些局促,听到门廊响动,急忙迎了过去。可是来人却是夏煜。
夏煜皱着眉:“怎么大门都没关?苏大人回来了么?”
小橘福了个身,道:“老爷回来过,又……又出去了。”
“怎么了?”
小橘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到门响,这次,却是苏湛和秦媚儿了。
见到秦媚儿的衣服脏兮兮的,头上还蒙着一块手帕,依偎在苏湛身侧,苏湛的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冷意,小橘和夏煜都是一愣。
苏湛像是没见到院里站着两个活人似的,径自扶着秦媚儿进了屋,把小橘和夏煜晾在院里。
小橘忙圆场道:“夏大人进屋说话吧,奴婢这就沏茶去。”
夏煜脸上有些不自然,进了屋,在厅堂的椅子上坐了一会,苏湛才从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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