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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27部分

小说: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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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德江见苏湛轻而易举地甩下了五百两银票,脸上也是冷汗直冒,刚才觉得自己说了个五百两的价码一定能震慑住他,如今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他根本不把五百两放在眼里!那么,他说叫我出一千两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湛见肖德江的眉头都快纠结成一团麻花了,道:“肖老爷和秦公子都是场面人,手段之高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明里暗里,真是富贾一方!”说到这里,特意看了看肖德江和秦公子,肖德江脸色一暗,秦公子脸色也是掩不住的尴尬。桌旁的伙计似乎还想上前对苏湛做什么,但是被肖德江拦住了。
只听苏湛继续道:“既然肖老爷发达了,也给百姓一个活路,我给了你这个绝技,你那一千两和我这五百两,我都留在这里,你替我成立一个福利院。”
“福利院?”众人都是不明白这个新鲜的词汇。
苏湛点点头,接着道:“在下来此地的时候,见街上有许多乞丐孩童在赤脚奔跑,衣衫褴褛、瘦骨嶙峋。这福利院,就是为街上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提供衣食住宿或医疗条件的爱心场所。这一千五百两,就是基金,由你管理、使用,用这一千五百两赚的,也是基金的财产,你不能私吞。这些钱,专门用来给福利院的人提供衣食住行,要是他们要读书、考取功名,你也得供着。”
肖德江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说法,也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苏湛笑道:“肖老爷,这也是积阴德呀!”
方才偷偷议论苏湛的人,此时此刻,也是说不出话来,这究竟是何方神圣?是神仙下凡吗?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要帮助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还是如此大手笔?
再转头看那肖德江,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
苏湛又道:“这斗蛐蛐,本是一件趣事,你非要搞得这般急功近利,成为敛财的生意手段,却丧失了它本来的乐趣,如今,我给了你必胜的绝技,让你做的这件事,于你无害,不仅可以让你百战百胜,而且还从此挂上善人的头衔,免得你下了地狱总受折磨,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说的,却是言辞犀利凛冽了,桌旁几个伙计和打手蹭地站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那架势,似乎就要动手。
苏湛一笑,也不理会这些血气方刚的家伙,冲着肖德江摆摆手,道:“肖老爷,我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进了里面的小间,轻轻关上了门,外面一大屋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到底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朱瞻基,也轻轻皱着眉,这苏湛,真好似一团迷雾,越想搞清楚,却在迷雾里走得越深,越分不清、辨不明了。
过了片刻,肖德江和苏湛走了出来,苏湛的脸上还是带着笑意,肖德江却是战战巍巍。
苏湛走到朱瞻基身侧,回身对着肖德江一拱手,道:“那我们就告辞了,希望你把福利院的事业发扬光大!”言毕,和朱瞻基头也不回地潇洒而去。
肖德江身边的伙计一脸怒气,对肖德江道:“老爷,用不用我们去教训……”话还没说完,就被肖德江披头一掌,拍在脑门上。
“闭嘴!你个蠢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伙计被打蒙了,又被这话给说蒙了,想要再问,肖德江却在不言语,目光怔怔地望着门口。
过了一会,他把掌心摊开,手里一个小小的纸包,自嘲地笑了笑,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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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拦轿喊冤

而出了门的朱瞻基,却不依不饶地问起苏湛来:“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必杀技?什么福利院、基金?你哪来的那么多银两?”
苏湛瞥了他一眼,道:“赶紧赶路啦,你问题还真不少!那必杀技是用药了,那福利院是造福百姓,那银两是赏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见苏湛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朱瞻基却不知道再怎么质疑了。
苏湛一笑,把马匹从棚子里牵了出来,翻身上马,道:“那日我没有拿出钱来是因为我觉得那钱没有必要用在消遣上,你看,如此这样帮助了百姓,不是很好?”
朱瞻基愣住了,久久,缓缓叹道:“有百姓衣不蔽体,还不是……”还不是他爷爷的过错?他敢说吗,能说吗?后面的话,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垂头丧气。
苏湛笑笑,轻轻打马,道:“你知道就好。”
朱瞻基也打马跟了上来,过了一会,问道:“那必杀技到底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苏湛却不回答,挑了挑眉,一根手指放在唇上,道:“保密!”
当然要保密了!苏湛心道,要是这个流露了出去不知道要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
其实,到了那里屋,苏湛只不过亮了亮自己锦衣卫的身份,就已经差点把那肖德江给吓傻了,不过她还是给了他一个小纸包,那小纸包里装的是咖啡因。
这咖啡因是苏湛在出发之前带在身上的许多种动植物提取物中的一种,从茶叶中提取咖啡因,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实验,几乎是学化学的必做的实验之一。
茶叶中含有1-5%的咖啡因,而咖啡因,众所周知,是一种温和的兴奋剂,具有刺激心脏、兴奋中枢神经和利尿等作用。
苏湛把提取出来的咖啡因涂抹到蟋蟀的头上,能明显提高蟋蟀的应激性,从而提高比赛成绩。当然,为了选拔出这个蛐蛐,那晚上抓的其他蛐蛐都成了陪练。
在那个年代,哪知道有什么兴奋剂检查,苏湛的这一投机取巧,就好比运动员在上场之前喝了兴奋剂,自然不同凡响。
苏湛的心里自顾自地思索着这一切,视线却不经意地落在路旁。
那路旁的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正有个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在望着他们,那男人的眼神笃定而果敢,有种不同于旁边的闲人的特殊意味。
苏湛目光滑过,忍不住就再回去看了一眼,那人却不再看他们了。
苏湛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这么短的时间,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自己的神经现在太过敏感了……
这一路风雨兼程,接着赶路,自从经历了这件事,朱瞻基更是缠着苏湛谈人生谈理想,谈千古大业谈治国安邦,使得苏湛不胜其烦。
过了几日,就行到了光州光山县境内,两人行在街上还没到县衙门,就看到前面人群熙熙攘攘,像是有人闹事。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色孝服的青年拦轿喊冤,正被衙差殴打。
“滚,快滚,晦气!晦气!”
噼里啪啦的拳脚如雨点,尽数落在那青年的身上,他一边拼命拉扯着那打人的官差,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冤枉啊,冤枉!”
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不时滴落在他的孝服上,如同在雪地里绽开的星星点点的梅花。
周围那许多人围观,竟无一人敢上前!
苏湛见状又要见义勇为,却突然见那轿帘一掀,县老爷从那轿子里出来,负手一立,冷声喝道:“孟宇,你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孟宇双目眦裂,啐了一口嘴里的鲜血,咬牙道:“我倒是要问你!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就是要争个王法!”
“大胆了,敢藐视本官!”那县令芝麻小眼一闪,一道阴光,低声冷哼道,“你不是想要去陪你爹吧?”
这言语间,衙差又上去揍了那孟宇几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南北东西。
苏湛实在看不下去这官员当街欺凌百姓,不顾身边的朱瞻基,挺身而出,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这县官和衙差,还有当街的百姓,都没有想到会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此时都是一愣,看着从人群中突然冲出来的苏湛。
“反了反了!”那县令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抖了抖袖子,“把这些藐视朝廷命官的无知百姓都给我抓起来!”
苏湛冷哼一声,就要从怀里掏出腰牌,就在这一瞬间,却听那孟宇回头对帮他说话的苏湛道:“这狗官,勾结纪纲,残害我全家,不是东西!呸!”
听闻此言,苏湛从怀中掏腰牌的手却突然停下了,如果这地方小官真的能够和纪纲有直接的联系,那么她将身份亮出来,就很有可能会暴露她身边的朱瞻基,如若让纪纲知道了她和朱瞻基一同而行,那么她真是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么想着,却停滞住了。不知不觉地就被衙差缚住了。
愣神时,突然想起一直在她身边的朱瞻基,如果他亮出身份,那么自己也完了!猛然转头望去,却见朱瞻基一脸清冷,也已经被衙差拿住,却抿着嘴,什么都没有说。见苏湛望过来,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苏湛,似乎也并不想辩解。
苏湛心中一颤,朱瞻基居然甘愿受此等委屈,也要护着自己不受累,而不亮出身份!
果真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苏湛苦笑一声,又感激地看了一眼朱瞻基,心中却急速地盘算着对策。
怪只怪自己一个愣头青,只顾出头,却没有想到这县令和朝廷大官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两人还没帮上这孟宇什么忙,就徒劳被抓,苏湛觉得胸闷气短,此时恨不得打上一架,却听旁边人群里一声轻呼:“佘县令!”
随着声音,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苏湛一看,却愣了,这人不就是在那六安时客栈外面不经意碰了一面的蓄须的中年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跟踪?
佘县令转头一看,也是满脸茫然,道:“你是?”
那中年男人走到佘县令面前揖了一礼,笑道:“佘大人,在下胡濙,户科给事中。”
那佘县令听了胡濙的名字先是一愣,又听到他不过才是个给事中,心中暗暗冷哼道,知县为正七品,给事中不过是个从七品,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于是勉强笑道:“哦,是胡大人啊,这是本官县内的一点小事,不劳烦胡大人费心啦!”说着,也不再管胡濙,对着手下的衙差喝道:“押回去!”
本来苏湛还真以为出来个超人,能救她于水火之中,却没想到不过是个纸老虎,什么用都帮不上,不禁也是一叹。

第五十四章 胡濙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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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本来和颜悦色的胡濙突然脸色一沉,喝道,“这两人是本官的人,岂是你随便处理的?”
佘县令听罢此言,不可思议地冷哼一声,转头对胡濙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都骑到老子头上来了?胡大人,你可不要不分轻重!”
胡濙一拉佘县令,把他揪到了避人处,从怀里拿出一金光闪闪的黄色面皮的小册,道:“你看这是什么?”
佘县令一瞧,吓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皇上的御制书?”
胡濙道:“本官行事,阻挡者可不分因由绞杀,你要阻我?”
“放……放人!”佘县令瞬间大汗淋漓,转身结结巴巴地对着衙差道,“都放了,放了!”
那苏湛本来又以为要再来一次越狱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放开了苏湛、朱瞻基还有那孟宇,佘县令又屁颠颠地跑到那胡濙面前点头哈腰,似乎要请他去府里吃饭,但是胡濙只是摆了摆手,把他们遣走了。
见县令的轿子及衙差一行人都逃也似的进了衙门,方才鸦雀无声的人群这时才又熙熙攘攘起来,孟宇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伏在地上,而此时,朱瞻基几步走过去,扶起了他,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那孟宇咳嗽了两声,又喷出些鲜血来,缓缓道:“连累你们了……这狗官!”虽然有气却使不上劲了。
胡濙这时也走了过来,到了朱瞻基面前,做了个架势,看样子就要下跪,朱瞻基赶紧扶住了他,点了点头,道:“胡大人。”
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苏湛没想到出了京城这么远,居然还能碰上朱瞻基的熟人,只感到浑身发麻。
不过也是奇怪,这胡濙身为户科给事中,苏湛却没有见过他的面,很是面生。
三人先是将孟宇送回了住处,找了个大夫给开了方子,把创伤药叫他的家眷给他用上了,才细细问起缘由来。
原来,这孟宇的父亲,本是门阀巨贾,家中时代经营布匹生意,却遭遇纪纲诬陷,纪纲派人来叫他们拿钱贿赂,没有钱交就必死无疑,他们自然希望消财免灾,奉献了纪纲不少好处,却没想到老爷依然被县老爷冠上勾结乱党的罪名,而家也很快被查抄了,仆人都遣散了,最后真是个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苏湛没想到,纪纲的魔爪居然伸得这般远,连在这么远的县城的财主都不放过。如今,看着落魄的孟宇住得这般邋遢的茅屋,想象到他曾经也是风流公子、富家少爷,不禁感慨。
只是现在,他即使鸣冤,又有谁能听得到呢?虽然事到如今,对着胡濙痛哭流涕,而胡濙又能帮上他多少呢?
几人安顿下孟宇,静静地出了门,正是残阳如血,天边一抹滴血的云彩。
“谢谢你,都怪我冲动,那时差点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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