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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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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煜和苏湛一身乔装,活像两个风流子弟,游山玩水,拈花惹草。
逛窑子、逛花船,赏美人,听小曲,好不乐乎。只是这夏煜的眼光苏湛就有点不敢恭维了,他给纪纲挑选的失足少女的长相,连苏湛都不忍落眼,并且,个个都视金钱比亲娘都亲。
这样多了,苏湛也便明白了因由,不是夏煜的审美观有问题,而是他故意找了些这样标准的应付交差。
苏湛常常想,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赏月听曲,喝喝酒唱唱歌,左拥右抱,做做诗词,也真是不错,看那万里江山风光,美人怀中卧眠,真是人间乐事。
只可惜自己不是男人,受到了现代一心一意的专一爱情标准深刻影响,也看不惯声色犬马纨绔逍遥。虽然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心底还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天涯海角,此意终难平。
既然任务可以应付交差,自己也是心猿意马,和夏煜的吴中之行,苏湛玩乐的心还是重了些。
却不知道在应天,平静风光下的暗流涌动……
“咳……咳……”
应天,尚书府内,兵部尚书金忠已经面如枯槁,看来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他喘着粗气,强自打着精神坐在红木高背椅上,手里拿捏着桌上的一块甲骨,对旁边的人道:“这么说,他不答应了?”
旁边的人身着一身黄色绫罗常服,将手中的《易经》轻轻搁在桌上,面色清冷,正是朱瞻基。他听到金忠的话,抬头道:“还差点就被杨大人给杀了。”
“咳咳,”金忠又咳嗽了两声,“那老头子就是不听老夫的话……这也许是臣一生中最后一卦了……以前的该准的准了,不该准的也准了,这一次,太孙殿下,万万听臣一次啊。”
朱瞻基心疼地看了一眼金忠,微怒道:“老师,你的病愈发严重了,这太医干什么吃的!”
金忠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缓缓道:“禅翁指示人,又在第二义。望殿下多多圆融啊!”说完,又道:“臣早想同道衍大师一般看开,只是放心不下殿下啊,如今这一卦,有了他,我便放心了。”
“他怎么能和老师相比,老师!”朱瞻基有些急了,苏湛只不过是锦衣卫里芝麻一点的小兵,怎么能和兵部尚书、他的至亲老师金忠相较而论呢,他接受不了金忠即将逝世的事实,甚至想一想,心里都觉得空落落的。
“殿下信臣这卦么?”
朱瞻基的手不禁覆上了金忠衰老的手,他感到眼前这个辅佐自己的重要之人就如同风中飘忽摇曳的灯烛,随时都会覆灭似的,颤声道:“老师卖卜于市之时,市人就传以为神。老师的话,我肯定是相信的。”
金忠满意地点了点头,望了望丫鬟给他采撷布置的鲜花,从窗棱里投进的淡薄光影洒在其上,徐徐道:“春在于花,全花是春;花在于春,全春是花。”
朱瞻基也随着他的目光向着那春花望去,久久哽咽,说不出话来。
回到东宫的皇太孙朱瞻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看到已经等待他许久的杨士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还是恭敬地招呼他进了屋。
杨士奇知道朱瞻基这几天还在为他的自作主张,想要杀了苏湛灭口的事而生气,于是这次算是负荆请罪,主动提到:“太孙殿下,臣也是为了殿下和太子殿下着想,才一时性急,做了错事,还望太孙殿下赎罪。”
朱瞻基听了他这话也有点尴尬,再怎么说这杨士奇也是他爸的心腹之人,多少次杨士奇力保太子的地位,这时候人家都这么请罪了,他怎么还能甩脸子,于是当即说道:“老师言重了,瞻基没有要责怪老师的意思。”
杨士奇点点头,道:“太孙殿下是不是又去见金尚书了?”
“唉,”朱瞻基忍不住长叹了一声,“他时日不多了。”
杨士奇也有些感慨,道:“望殿下莫要太过伤心,好生珍重啊,前面的路还很长呐!”
朱瞻基点了点头,知道杨士奇的为人从来是重情重义,这时不去感慨金忠的即将逝去,而是让他坚强,确是因为更重要的事,就像他常常教导自己的父亲的话一样,要心怀天下苍生。
可是,此时此刻,朱瞻基的脑海中,总是回荡着金忠那浑浊的双目及枯木般的脸庞,悲从中来,饶是不能平静。
“苏湛,苏湛……”朱瞻基默默念了念,金忠人生最后一次占卜算出的这个贵人的名字,仍是不能理出个明晰的思绪,不知道为何,这个人将会对江山社稷产生重大的影响,在他看来,他仍忘不了第一次见他时,他冒冒失失的样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但当他在火海前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救自己的时候,又像是困兽之斗。
本以为让你远离这一切,可是又不得不将你拉扯进来。
苏湛,你真是难以捉摸,倘若你真的跟了汉王,要我如何对你?

第三十九章 内阁学士

“啊欠!”苏湛轻轻打了个喷嚏,暗道,这是谁在念我?
此时此刻,她正左手拿着蜜汁豆腐干,右手拿着松子糖,左右开弓,吃得不亦乐乎。
夏煜静静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吃法,脸上却浮着丝丝暖意。
在苏州城中,水巷小桥,江南风情,夹杂着吴侬软语,温婉动听,小巷中,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在苏湛心里却像是公费旅游。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
可是夏煜的心里却不这么想,他总是有种莫名的不安,总感到似乎背后有什么人,在跟踪他们的行程。
猝不及防地回首,却什么也捕捉不到,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夏煜不动声色,在岔道口隐到一旁,苏湛还没发觉,只自顾自地边吃边走,不多会,在暗中的夏煜的视野里,就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男子。
“哎?少了一个?”
“算了,大人只说请他,那个没了就没了。”
两人快步上前,又想跟上去。
面前却突然闪出一只胳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俩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才消失不见的夏煜吗?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两人额上都冒出了冷汗,跟踪还被目标发现了,自己也太窝囊了。
矮个子道:“夏大人,我们是奉命行事,还望行个方便。”
夏煜皱了皱眉,道:“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熟。”
那矮个子脸上的赧然更重了,道:“夏大人武功盖世,莫要取笑在下了。”
“哦,我说嘛,原来是上次交手的兄弟,怎么?这次还要再切磋一下?”
高个子此时也发话了,道:“夏大人,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兄弟,莫要耽误了正事。”
听了高个子的话,夏煜的脸色微愠,冷冷道:“我说要保他,谁也动不了他!”
几个人说话的当间,苏湛毫无察觉,已经走出了好远,拐出了巷子,正在寻找有什么新鲜好吃的玩意,无意间一转头,却找不到夏煜了,正想回去寻找,身前却迎上来两个男子。
两人都穿着便装,但是身板硬朗,人高马大,直把苏湛挡了个严严实实。
吃得正欢的苏湛一愣,心中一凛,不会吧?杀手?又来?好,来吧,看我不炸死丫的!
想着,苏湛把吃的一扔,准备取出炸药来,却没想到眼前的两人恭敬地行了个礼,道:“苏大人!”
这回,苏湛更愣了,自己和夏煜这回出来,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两人在大街上都是穿着便装,这能认出来的也只有准确地得知消息的人了,而又这么恭恭敬敬地谈话,又不像是想痛下杀手,这是怎么回事?
“苏大人,我们主子想请你一叙。”
苏湛心里冷笑两声,还玩这一套?上次我去单刀赴会差点死了,这熙熙攘攘大街上你们不敢动手是不是?还得把我拉到山沟旮旯里大卸八块?鬼才会上你们的当!
想着,苏湛竟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喊完便撒开脚丫子跑了。
两个打手做梦都没想到,锦衣卫的苏百户居然会当街大喊救命!
这两声喊声一喊不要紧,呼啦啦围过来一群人,大家都想看看有什么热闹,苏湛趁机从人群中溜走了,而这两人却被困在水泄不通的街上,在人群中缓步前行,跟不上苏湛的脚步了!
嘿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苏湛心里很满意自己的对策,正得意呢,突然想起,把夏煜忘在身后了。
虽说夏煜的身手不错,但是要是他们真想使什么坏点子,只怕夏煜一个人也对付不了,想到这里,苏湛只好转身回去,刚走两步,就看到夏煜阴着脸,已经跟了上来。
苏湛只当夏煜因为自己没等他而生气,就道:“刚才有两个鬼鬼祟祟地人跟着我,于是我就先走了两步,把他们甩开了,夏大人不会生气吧?”
夏煜瞥了一眼苏湛,道:“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夏煜带着苏湛左拐右拐,终于到了一个客栈门口,进了门也不和店家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在一个房间门上轻轻叩了两声,又紧接着叩了三声,像是什么暗号。
门开了,苏湛进门一看,只想转身就跑!
门内整整齐齐站着四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其中两个就是刚才邀约她的,难道夏煜是将他送入虎口?
她只想开溜,却被夏煜拉住了手腕,夏煜轻轻伏在她的耳畔,悄声道:“别怕,有我。”
别怕,有我。
苏湛愣了一下,耳中夏煜呼吸的酥痒让自己一时间方寸大乱,都忘了逃跑大计。
待她回转神来,却看到屋内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子,清瘦老成,神色沉稳。这个人苏湛略有耳闻,以前只是远远地打个照面,正面相谈却还未有过。
此人正是内阁大学士杨荣!
杨荣的大名鼎鼎苏湛当然从同僚的嘴中听到过,朱棣即位后,从翰林院中选用杨士奇、解缙等人与杨荣一起入值文渊阁,参预机务。杨荣聪明伶俐,朱棣自然对其格外宠爱,亲自将其名由杨子荣改为杨荣。朱棣不苟言笑,与大臣们讨论事情,议而不决之时,脸色更是难看,大臣们战战兢兢,无所适从。每当此时,杨荣便大显身手,三言两语便令龙颜大悦。
苏湛更听说,在去年的远征中,这个杨荣简直就是朱棣的私人助理,专门为朱棣保管印信等物,奏报圣诏,朱棣对他的信任,不言而喻。
这个人向来是在朱棣眼中不偏不倚的,他这时找自己,会因为什么事?杨荣不开口,苏湛却只能狐疑却不敢妄自揣度了。
“苏大人,”杨荣虽然位高权重,对苏湛却还是客气,“老夫此行是有一事相烦。”
既然杨荣都这么客气,苏湛自然也只剩礼貌,道:“杨大人言重了,不知有什么下官可以效劳的?”
杨荣对苏湛的态度似乎很满意,顿了片刻,徐徐道:“是关于上次杨士奇大人派人与苏大人切磋武艺的事……”

第四十章 再议大事

切磋你妹啊!差点没把小命丢了还叫切磋?
但是苏湛又不能这么破口大骂,直愣愣地没有说话,等待着杨荣的下文。
杨荣接着道:“万望苏大人不要误会了杨大人才好。太孙殿下已经训诫他了,让苏大人受惊了,真是对不住。”说着,从旁边的人手里接过一个粉绸包着的食盒,递给苏湛道:“另外,为表诚意,这是从苏大人你老家特意取来的特产。”
苏湛打开食盒一看,果然全是胶东特产,般般样样,都是新鲜可人,可见是快马加鞭,专程取来,可谓用心良苦。
苏湛不由得又打量起这个杨荣来,此人请了她来,却只是道歉赎罪,全然不提合作加盟的事,但是做的事却还是收买人心,真是城府颇深。
“杨大人,”苏湛客气道,“杨大人念及在下思乡,特地千里迢迢取来家乡饮食,在下真是感动得难以言表,只是下官无德无能,恐不能回报大人一二,真是羞愧。”
“哎,苏大人这是什么话,我是来替那杨士奇大人给你道歉的,提什么回报?”顿了片刻,请苏湛落了座,几人围在桌前喝了几杯茶,杨荣却突然叹了口气。
“苏大人啊,这回去了你的家乡,有几分感慨,和大人说说。”杨荣摇了摇头,对着苏湛说道。
“杨大人客气了,杨大人请讲。”苏湛搞不清杨荣又要说什么,只好狐疑回道。
杨荣微微瞥了一眼苏湛,婉婉道来:“丰草多落英,茂林多枯枝,虽说宋礼督治黄河后减少了科敛,百姓的负担少了些,兖州的漕粮入济宁仓。令内河船于会通河,以三千艘支淮安,转至济宁;以二千艘支济宁,转至通州。但是,在这之下,下面的百姓却不念着这些好。”
苏湛本来听着杨荣说着支运繁盛,海运冷落之事,却突然听到他话锋一转,到了百姓身上,更是摸不清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好耐着性子听着。
“永乐四年,济南府发生蝗旱,大量田地绝收,不久,北征北元的开始,还有新都的筹备,山东临近京畿,自然又是征发的重区,虽说会通河工程开始,民户应役,能免去其它徭役和部分田租,但还是有许多百姓困顿,满目疮痍。”说到这里,杨荣的眉头紧紧皱着,看来真是为百姓安危焦急。
苏湛心里也暗暗感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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