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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不良主母-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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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阴俞和看来没少受罪。”
“老爹他天天‘活蹦乱跳’,过的可一点都不无聊,怎么会受罪。”在江阴,她那般活法,她家老爹是得气得天天活蹦乱跳,哪还有时间无聊来着。
她倒是会说话。
反话!
齐帝自然了解。
待等咳嗽稍缓之后,他说道:“朕见过你,第一次见你是在你十岁那年。……”
妖孽动色,却是没有说话,因为显然,齐帝的话才刚刚开始。十岁,那个时候,她可还不是阴素素。
“那个时候,朕并不看好你,因为,你性子太弱,就连小你好几岁的雪雪都欺负到你的头上。”
这倒是不假。
妖孽悠哉自顾地继续摇扇子,看起来,这是一个故事。
对她来说,而且还不是一个很糟糕的故事——听齐帝的语气看来。
“你是否奇怪,为何朕会去你那里?”
当然奇怪,妖孽心应。
“我们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那个时候,朕还未登基,年轻气盛,与你爹志同道合,我们二人经常一同出去游玩论道,诗词歌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认识了术儿的娘,……”
慕容术的娘。
妖孽眸眼一顿。
这事儿,她倒是不知道。
不过,这听起来好像……妖孽不自禁地yy中,不怪她想到那份上,只怪事情都是这么发展的。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
“呵呵——”妖孽可不掩饰,事实就是这样,“不是吗?”
“不是,后来,她与你爹成了兄妹,无话不谈。”
“哦”妖孽的语气可听不出一丝‘哦’的意思,反而,有种想入非非。谁叫她老人家的嘴角含着一抹怪笑。
齐帝摇头。
“事情并非如此。”
“那又是怎样?”
“第二年,她去了你家,认定了你。朕不明白。”
妖孽也没听懂这句话。不过很快,她突然明白了。那一年,正是她许配给慕容术的那一年。
只是,她,慕容术的娘什么时候来了?
她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想不起来。
“她说你很特别,很好,在她的眼中,她就要你当她的儿媳妇,朕很不明白,西苓的眼光一向很高,能对的上她的癖好的人,朕自认一个都没有。不想那一次,她就这般定了下来。你爹也想不明白,一直未答应,可是,耐不住西苓的软磨硬泡,西苓想办的事,她似乎就没做不到的。”
“我爹答应了。”
“嗯,咳咳咳。”齐帝咳嗽,这么多的话说下来,他显得似乎更为疲惫了,而且,更为的吓人。
“朕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西苓会选择你。是看在俞和的面上?不会,她不会拿术儿的事这般轻率。回来之后,西苓对你赞不绝口,朕就更加不明白了,因为,西苓说的跟朕见到的你相差的实在是太远。说是十万八千里,还不如说是两个人。一年之隔,人真的会变这么多吗?凤凰涅槃,这是西苓给朕的回答。朕真的更加好奇了。自从那时之后,朕就开始关注着你,而你,也确实没有让朕失望。”
齐帝这番话下来,妖孽一下子收了脸上的神情。
最后剩下的是,淡淡如水。
慕容术的娘,她见过吗?
“为什么慕容术一直没有提起过他的娘?”
“因为,……”齐帝的面色顿时变得异常的难看,似恨,又毁,而又那么的悲痛,“她死了。”
“所以,他怪你。”
妖孽忽然有些明白了。
“是朕的错,这件事,朕自会给他个交代。”
“那这次,皇上的意思是……”
“你如此聪明,还不明白吗?”齐帝突然盯紧了妖孽,目不斜视,深邃凹陷的眸看起来似乎有些骇人。
然,妖孽无动于衷。
“想要相公回心转意似乎不是那么的容易。”
“朕知道,朕努力了这么久,这次,他才回来,朕已经很高兴了。”
“可是,他还是没有来见你。”
妖孽的这句话点中了齐帝的痛处,正中心窝处的痛处。“不错,但是,朕不奢求其他的。”
“那这次皇上见我的意思是……?”这个时候,可没风轻云淡的语气,有的不过说正事时的认真。
话,在大殿消散。
殿中的二人一上一下,俯视与仰视′
一瞬间,安静。
二人有的只是目光相接。
“朕想见三个皇孙。”
这个时候,他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非一个老者。齐帝等着回答,而妖孽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这让他心绪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咳咳咳,——”咳,愈演愈烈。
突然,妖孽开口。
“还有其他的吗?”


185章 娴阳
昏暗幽冥般的大殿,高高在上的如魂似鬼,那看起来俨然不是一个该有的帝王之姿。可是,殿宇气魄,而其威严如虹,却似乎昭然而是。
这是一个走向没落的王者。
无法阻止!
与这样一个王者面对面,显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则无所谓于愉悦而不愉悦。
她所听到的,已经让她有时间想的了。
想不到的事,似乎在一件接一件。
来这里,她本就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不是一加一的算术题,可是,对于某人来说,还是简单的要命。
但是,答案,让人深思。
需要时间,一点点的将之转化……
空旷的大殿,烛火红晕,檀香袅袅,可是,空气中却是毫无它的一席之地。充斥的药味独占鳌头,俯瞰所有。
静籁,在消失了一阵之后,重新又回了来。
不过,相对论的说法,却让它更加鲜明夺目。
脚步声独奏大殿,不急不缓,如履寻常平地,从大殿深处一步步地走了出来。静,因为动而色彩浓烈。
“我尽量。”
随着人的离开,空气中回荡了这一句声。
不是承诺,但是,尽力而为。
人影越行越远,她来的如她家一样,毫无拘束,一如说话口吻的自在′“咳咳咳,咳咳——”
吱呀——
当厚重的殿门再一次打开,当一只脚已经踏出这块象征着皇权的地方,身后,那痛处的咳嗽声却还在继续。
迎面的是炽热的阳光。
身后,却是堪比幽暗的黑夜,不过一门之隔而已。
“老奴让人带您离开。”一直侯在门外的许公公不卑不亢,旁边,是一个年纪甚小的公公。
余光带过,轻飘的毫无痕迹。
“嗯。”
轻应,鼻音。
这个时候,在远处等候着的春香与夏香顿时跑了过来。然,不等她们走进,妖孽径自朝着她们走了过去。
太阳当头,灼热的刺眼。
眼睛不觉轻轻眯了一下,妖孽抬手便是将扇子挡在了头上。
那小公公也机灵,立马赶紧着跑到前头带路。
吱呀——
门,开而合,那道声音绕是无比的悠长,以及,沉浮与沧桑。妖孽脚步不觉稍缓,身后,随着殿门关上的,还有那每一声都透着痛楚的咳声。
不过很快,它们都将一同消失。
那一刻,缓慢下来的脚步又回复了当初,其中的链接,天衣无缝。
“小姐。”
“小姐。”
异口同声的两个丫鬟,还不待长的一模一样,这就像看着一个人,听着两个人的声音。丫头们的脸色看起来可不是很好。
夏香顺手为妖孽打伞。
小公公毫无意外地被挤了出去。
几分踉跄,还带着几分措手不及。他是看傻了。双生子,在这个时候可不多见。因为,更多的是一打出生便被扼杀。
至少,不会同时两个都活下来。
“没事。”妖孽回应,轻飘的口吻如是天上飘荡着的白云。头上撑着伞,这会儿,她是将扇子给收了回来,慢慢地摇着。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又是异口同声。
小公公在后,忽然觉得有些耳鸣,他挠了挠耳朵,有点不知该看向谁。因为,看谁都一样。
妖孽轻轻微笑,含在了唇角,“没事,只是进去聊了一下天而已。”她说的何其轻松,别人听得则是一脸的狐疑。
聊天,任谁会信!
“可是小姐,听说皇上他……”夏香话说一半,后一半,她自觉地掐了住。虽然平日里说话无所顾忌,可是,被人下毒,现在就快翘辫子的事,她可不会就这么当着一个外人说出来。当下,她是一转,“皇上他找您什么事?”
丫头没说出来的事,不代表人家听不出来。
妖孽则是一点也不介意。
“小姐。”
话说着,丫头突然神秘地凑向了自家小姐一点。“姑爷好像不喜欢咱们进宫。”夏香说话不知什么时候也学会含蓄用词了。
惹的妖孽挂在唇角上的笑愈发地延展。
“不是好像,本来就是。”
自来到天齐之后,宫里不是没来人过,但是,全都被慕容术给打发掉了。意味,可明显的不是一般。
他老人家,不喜欢的很。
“……”丫头额头有那么几条黑线。
“又不是我们要进来的,可不关我们的事,你们姑爷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妖孽笑道。
她还真的是闲逸的半分无在意。
自在的仿若天上的小鸟。
“可是小姐,真的没有什么事吗?”一旁春香也问了道,丫头眉头皱的很。而妖孽却还是闲庭信步,状似无忧。
“不过见家长而已,没你们想的那么多。”
额——
两丫头的表情顿时变的分外的怪异。
见家长的意思,她们可是懂的。不过,这会儿怎么听,怎么觉得——怪。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这个词合适。
丫头们盯着妖孽,紧紧地似要看出什么。
可是那怪胎却是一直抿着嘴浅笑,微微的弧度,直叫人看不出任何的所以然来。“不用看了,什么事都没有,见家长的意思,就是你们表面理解的意思,可没有其他的。难道,就不允许这里见家长吗?”
不是不允许,而是怪。两丫头暗道嘀咕。
“况且,小姐我不是好生生地出来了吗,不用多想了,小姐我说没有就没有。”况且,也确实没有。
妖孽笑是轻然,眸长一缕芒光,内敛了邪气。
迎着阳光四溢,主仆一行朝着宫外踏去。
然,单就出这殿宇,妖孽眸色却是变换的不止一种。禁卫军,将这里封的如同一块禁地,一只苍蝇恐都飞不进来。
事态严重。
脑海里迅速倒映的是这四个字。
一个帝王的陨落,注定另一个帝王的升起。其中的过程,却是不过两种。和平,与战争,仅此而已。
余光淡淡地回到身后,那帝王坐落的殿宇,孤寂而立,几分悲凉。
一眼,眸光便是收了回。
淡然的毫无任何的色彩。
身在其位,结局,注定不外乎几种。
少的毫无新意。
眼帘懒慢地放下,下秒,顿时又起,此时眸内,就像是雨后的天,挑不出一丁点的杂质。清明,无暇。
小公公好不容易才跑到旁边带路。
他刚才可是被春香与夏香两人弄的有点不知东西南北。然,不想刚到前,却是脚步再也不敢往前挪了。
他,顿了住。
急刹车的那种。
吃愣住的眸,在一瞬间之后迅速收了心,他垂下了头,眼在下,此时慢慢恢复了过来。他倒是反应的快。
“奴才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赫然在前,狭路相逢。
当世,这里可只有一位公主。
娴阳。
令妖孽顷刻想到的名字。
十二人的大轿,朱砂帷幔垂挂,薄如蝉翼,微风行,顿时飘飘渺渺。里面,那着金衣彩冠的人若隐若现,虽不是那般的清晰,可是,与妖孽而言,已道足够。
隔着那摇动的的帷幔,二人的目光却是已经接了住。
这一刻,只销是周遭半分无声音。
空气都似真空。
无人言!
娴阳公主,一个有魄力,有智谋的女人。二五未嫁,至今仍住在皇宫里。作为唯一的皇室血脉,世人皆认为她会成为天齐史上第二位的女帝。本没有任何的悬念,可是,意外,两个字却似乎总喜欢捉弄人。
随着慕容术的出现,一切都变得没有定数。
虽没有明说,可是这一点,这位公主该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身后,就是禁卫军驻守的君王大殿。
妖孽不过刚刚踏出这块地方而已。
她很清楚地明白娴阳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上转到了后面的大殿,然后,又重新地回了来。人都站在眼前了,要做什么,自然很是明确的很。
就这般安静地看着对方,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
摇着扇子,一下,接着又一下,妖孽分外的淡定。她老人家不到天塌下来,似乎永远就贴死在这一块儿了。
“皇嫂。”
娴阳先开口。
轿上的人影半托着香腮,半身侧卧,语气,慵懒。而那眸色,若说是毫无恶意,妖孽会很干脆地将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的。
到手的帝位没了,换做是她,也会半夜睡着了给跳起来。何况,还是她。
妖孽笑了笑,“公主。”
“见到父皇了?”
人就在殿宇之外,如何没有见到。
娴阳这话,分明明知故问。
妖孽不信自己在这儿,她会不知道。
有些人见面就是敌人,与其他无关,仅身份立场而已。
“刚出来。”
“呵呵,父皇身体如何?”
“还好。”妖孽答的散漫,一如她手中不离的扇子。听了她这句话,娴阳的笑意似乎更加深了。
“是吗?可是为何其他人不是这样说的。”
“这就要问其他人了,不是吗?”
气氛俨然不对,早已不对。
“不如,……”比坏,这儿可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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