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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66部分

小说: 帝台娇,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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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多年之后,直到他们的孩子出生,只到她再想起他心口便是阵阵揪痛,她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心动了。
只是那个时候,即便他们都对彼此动了心,可其中也掺杂了太多的东西,防备,猜疑,仇恨,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埋没了那份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感。
当他们都开始意识到这份感情存在的时候,一切早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夏侯彻,等找到九幽前辈,你回盛京去吧。”
夏侯彻脚步一顿,口气不善地道,“那你自己找去。”
“这件事,你不必卷入其中,瑞瑞和熙熙需要你的照顾。”凤婧衣继续劝道。
冥王教的事,卷入其中,必是九死一生,可是他不能有闪失的,他若有任何意外,他们的孩子就彻底地失去了庇护。
“冥王教的人,朕早晚也是要对付的,不管有没有你的事,朕都不会放过他们。”夏侯彻一边走,一边沉声说道。
那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把利刃,他一天不将其彻底除掉,他就一天也难以安宁。
她说出这样的话,自是知晓事情凶险,不想他再参与其中。
凤婧衣沉默了许久,低声说道,“即便此事了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除非到我死,否则……”
“闭嘴!”夏侯彻有些愠怒地打断她的话,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
一番不愉快的交谈之后,两人一路再没有说话了,他背着她走了好一段路才放下来,两人到达大漠里的小镇子时,天已经快黑了,本就人迹稀少的小镇子,又在这样的风雪天,更是连鬼影都没有一个了。
两人在镇上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一家可以落脚的客栈,掌柜的是个塞外妇人,说话颇有些男儿般的豪气干云。
“这大雪天的,如今我这里也正好只剩一间房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虽然不便住在一间房,但如今也是别无他法了。
塞外的客栈房间比之中原窄小,除了一张可以睡的床,桌椅和一些能用的东西,便再无其它的空地了。
她解了身上的斗蓬,便先到火塘边取暖了,夏侯彻吩咐了女掌柜准备膳食,取过了带来的包袱,将伤药拿了出来到了火塘边。
“你该换药了。”
凤婧衣想自己做的,但这几日上来也没一日争过她的,索性便也懒得再去争了,自己撩起了衣袖,等着他帮忙。
夏侯彻一边帮她换着药,一边说道,“等明日天亮了,镇上打听下消息,若是不在这里,就只能去下一个地方了。”
那个人一向在塞外飘泊不定,有时候在这里住一段,有时候在那里住几天。
“嗯。”她应了应声,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刚换完药,女掌柜已经送了吃的过来,典型的塞外膳食,虽然有些吃不习惯,但赶了一天的路已经饥肠辘辘,顾不得许多两人也都吃了。
用了晚膳,两人坐在外面的火塘边,谁也没有进去先休息。
凤婧衣见他不动,便自己先起身进了里面,只脱了外袍便躺上了床。
夏侯彻简单洗了个脸也跟着进来了,站在床边看着一个人霸占了床的她道,“往里面去!”
“你也要睡这儿?”凤婧衣挑眉道。
“难道要朕睡地上?”夏侯彻没好气地道。
睡一张床怎么了,三年都睡过了,如今一副防他防贼一样的,她还真是干的出来。
凤婧衣坐起身,准备起来,“那你睡吧。”
“多事。”夏侯彻把她推到了里侧,自己和衣在外侧躺了下来。
“你……”凤婧衣咬牙侧头。
“爱睡不睡,不愿意睡床,你睡地上。”夏侯彻自己盖好了被子,闭着眼睛说道。
凤婧衣沉吟了片刻,往里侧着身子躺下,没有跟他盖同一条被子,只是裹紧了自己的厚斗蓬。
可是斗蓬毕竟有些短,她只能整个人蜷缩着,才能勉强给盖住身上。
夏侯彻掀开眼帘,一伸将她从里面拖到了怀里盖上了被子。
“你干什么?”凤婧衣恼怒地喝道。
夏侯彻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道,“朕没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朕干点什么?”
“手拿开。”凤婧衣使劲扳着扣在自己腰际的手,却怎么也扳不开。
夏侯彻懒得理会她,闭着眼睛先睡去了。
她几番也没成功,一抬眼看着自己睡着的人,只得咬了咬牙选择放弃。
可是,这个样子又让她怎么睡得着。
她拧着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以前她也常常在他睡熟了之后这样看着他,不过那时候却是满心盘算着怎么对付他,怎么杀了他,全然不是此刻这般复杂的心情。
原是打定了主意不睡着的,可是渐渐地还是阖上了眼帘,许是因为赶了好些天的路,或许是吹了一天的冷风,此刻难得的温暖。
她睡下了之后,边上躺着的人悄然睁开了眼睛侧头望着她,低头轻轻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似乎已经好多年,他不曾这样近的看着她了。
他希望能尽快帮她找到那个人,却又忍不住再晚一点找到。
那样的话,他们这样的相处也就会更多一点,更久一点。
因为他很明白,以她的固执,即便他这一次帮了她又救了她,事情解决了之后,他还是会回到北汉,回到萧昱的身边。
可是,明明知道可能又是那样的结果,却还是放不下让她一个人孤身涉险。
也许一开始他也不愿承认自己爱上了这样一个人,但是自始至终,他都不曾后悔爱上她。
纵然,这份爱的痛苦多于幸福,他依然甘之如饴。





、一生一次一心动24

次日,凤婧衣一觉醒来的时候,睡在外侧的人已经不见了,屋内也是了无踪迹。
不过,想来以他的本事也出不了什么事,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准备下楼用膳,顺便向客栈掌柜打听一下他是不是出去了。
她刚下了楼,女掌柜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道,“妹子,你男人出去了,说让你在这里等着,他办完事就回来。”
凤婧衣尴尬的笑了笑,若是解释说那不是什么她男人,只会越描越黑,索性便也懒得再解释了。
女掌柜收拾完东西,客栈里这会儿也没几个客人了,便跟她坐在了一块儿,随口询问起他们是从哪里来。
她能透露的,便也就直言了。
不过大约是夏侯彻招蜂引蝶的本事,仅才认识不到一天,女掌柜便在她面前将人夸奖了个天花乱坠,说什么她好福气嫁了这么个人,偏偏她又不能辩解这不是他丈夫,于是也只能让这个误会越来越深。
她吃完饭,夏侯彻从外面回来了,女掌柜也不好再坐下去便起身离开了。
“问到什么了?”
“不在这里。”夏侯彻说道。
凤婧衣抿唇沉吟了片刻,道,“刚好今天雪停了,赶路吧。”
夏侯彻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催促,让掌柜的准备了吃的送来。
她这才发现,他出去一早上连饭都未来得及吃,自己这般催促实在有些不合适,于是倒了杯茶,放到他手边。
夏侯彻虽然看不惯她为萧昱担忧焦急的样子,但是吃完饭还是带着她上路了。
两人在塞外辗转五六日,才终于在龟慈找到了正调戏人酒家老板娘的九幽,比她想象中要看着年轻些,留着点小胡子,略显风流。
夏侯彻看着那副借着给人看手相占尽便宜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想走近去与他相认,只是远远站着抬手指了指。
“就是他了。”
凤婧衣看了看,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一点也没有世外高人的仙风道骨,瞧着那一双瞅着人老板娘的眼睛,跟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
“你确定你没认错吗?”
“干这样事儿的人肯定是他,要是正儿八经坐那儿的,反倒不是他了。”夏侯彻道。
凤婧衣咬了咬牙,举步走近前去,“九幽前辈。”
对方扭头看了一眼,见是个年轻女子连忙堆起了一脸的笑,“你也要看手相吗?”
“我不看。”凤婧衣道。
一听到这样的回答,对方立即拉下脸来,“不看就走开。”
凤婧衣有些尴尬,又叫了两声,对方根本不再搭理了。
于是,她只能取出白笑离交给她的桃木簪递到了他的眼前,说道,“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对方面上的笑意一僵,悻悻地松开了酒家老板娘的手,接过东西扭头看到不远处的夏侯彻,“他带你来的?”
“嗯,那个人要我们来跟你学克制七杀的办法。”她直接说明了来意。
九幽低眉瞧着手中之物,沉默了良久起身,一边走着一边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学也是可以的,可这天下总没有掉馅饼儿的事儿……”
哪知,刚走两步,夏侯彻已经走近一把抓住他的手拿开了。
“你手放错地方了。”
九幽瞥了他一眼,又望向她问道,“你是她媳妇儿吗?”
“不是。”凤婧衣道。
“那不就结了。”说话间,手又开始伸了出去。
夏侯彻一把拍掉他的手,沉声道,“她是我儿子他娘。”
九幽听了望向她,问道,“你是他儿子的娘?”
凤婧衣淡然一笑,“是。”
九幽奇怪地望了望两人,不是媳妇儿又有儿子,这什么混乱关系。
夏侯彻太了解他的禀性,走在了中间将凤婧衣和他隔开,以免他手再伸到不该伸的地方。
现在他自己拉个手都不容易,还能让他给占了便宜?
三人一起到龟慈城外几里地的一座空房子停了下来,房子很宽敞,看得出以前是座客栈。
“你现在住这里?”夏侯彻扫了一眼问道。
“哦,前段这里闹鬼,开客栈的人走了,我看没有人就住进来了。”九幽说道。
夏侯彻自己寻了地方坐下,冷哼道,“朕看,那鬼就是你吧。”
“不要说得那么晦气,我只是跟他们玩玩,谁知道他们胆子太小不玩了。”九幽丝毫没有为自己扮鬼吓人而心存愧疚的意思。
正好他也没地方住,就住到这里来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学?”凤婧衣问道。
九幽摩挲着手中的桃木簪,敛去一脸嬉笑之色,沉默了许久问道,“她让你们带这东西来找我,是出了什么事?”
“她被冥衣和七杀联手重伤,现在在安全的地方养伤。”凤婧衣如实说道。
九幽眉眼间掠过一丝沉痛之色,低眉看着手中的东西道,“伤得很重?”
“大约是的,不过有人照顾着,说是两个月能恢复过来。”凤婧衣道。
九幽轻轻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功夫我可以交给你,但能不能学会,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多谢。”凤婧衣道。
事到如今,她已然了无退路了,便是倾尽心思,也必然要两个月之内学成回去。
“七杀擅使快剑,已然快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若要对付他和冥衣二人,只有历代教王传下的玄机剑阵,只是玄机剑术是创教教王夫妇传下的绝学,自然也是一男一女的双剑合璧,故而是需要你们两个都学的,但若没有灵犀相通的默契,也难以学成。”九幽说着,郑重地望了望她与夏侯彻两人。
他看得出,夏侯彻是喜欢这个女子,可是这个女子似乎心有旁骛,若是一直心结未解,便是教了他们,怕也是如他和那个人当年一样,难以学成。
凤婧衣自然也明了他所说的意思,沉默了一阵道,“请你教我们吧。”
身手卓绝如白笑离那般,都难有胜算,更何况是她了,只有学了回去,才能更大的胜算。
九幽看着她一脸坚执的神色,然后问道,“会做饭吧?”
凤婧衣皱了皱眉,不解他怎么突地扯到做饭的事情上了,但还是老实地回道,“会些。”
“嗯,那就好。”九幽打了个呵欠,起身一边往楼上的房间走,一边道,“今天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再说吧。”
“前辈……”凤婧衣正想让他现在就教,对方打着呵欠上楼,准备睡午觉去了。
“对了,别忘了做晚饭。”九幽进房门,望了望下面的两人叮嘱道。
说罢,进门关上了房门。
“咱们赶了好些天的路,还是明天再说吧,人已经找到了,不差这一天。”夏侯彻道。
凤婧衣叹了叹气,只得先自己找了空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住下,一见天色不早了,想起先前九幽叮嘱的晚饭,下了楼寻到厨房。
可是,看着已经落满尘土的厨房,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做出什么东西来了。
夏侯彻收拾好自己住处,寻到厨房瞧了一眼道,“你先收拾这里,朕骑马去龟慈城里买些东西回来。”
“也只能这样了。”凤婧衣道。
这大漠里面,总不能每天吃饭还骑马跑到龟慈城里去,他们两个人住在这里,且一看九幽也根本不是会进厨房的人。
夏侯彻出门骑马去置办东西了,凤婧衣瞅着一厨房的尘土,捋起袖子开始收拾,多年不干这些活,还着实觉得累人了。
忙活了整整一个时辰,好不容易将厨房收拾干净了,夏侯彻也从城里买了东西回来,将东西搬了进来,问道,“还要朕帮忙吗?”
“不用了,你收拾外面吃饭的地方吧。”她一边忙着收拾,一边说道。
夏侯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从窗口照进的夕阳洒在忙碌的人身上,目光不由自主柔软了下来。
凤婧衣一扭头看着还站在那晨没动的人皱了皱眉,“你怎么还在这儿?”
夏侯彻默然笑了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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