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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一见郡主误终生-第21部分

小说: 一见郡主误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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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宜停留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华年分分秒秒都提心吊胆,生怕冬梅或者其他宫女会突然回来。
然而正当华年转身想要回房的时候,却看见侧面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冬梅?」手足无措的华年不知道冬梅到底看到了多久,一时间脑海中闪过无数借口,但却紧张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冬梅见华年呆呆地站在原地,双腿似乎已经冻僵了不能再走路,于是自己主动走过去,在华年耳边轻声道:「看来传闻是真的。」那语气说不出的尖刻。
华年抿紧嘴唇,心脏几乎快从嘴巴里面蹦出来。到底是什么传闻?明明华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宫里却早就有传闻乱飞了。
「不过传闻只是传闻而已,大家听过也只是笑笑罢了。长乐宫里谁都知道未来的皇后是娉婷姑娘,凡是娉婷姑娘不喜欢的小鸟,不要说飞不上枝头,恐怕连毛都会被扒光。」冬梅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低沉中饱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一直埋着头的华年猛地哆嗦了一下,蓦然记起若月娉婷的存在。
乌兰宜登基之后,御书院的所有学生都已肄业,若月娉婷自然也出宫了,很难再出现在华年的视线之中。但是华年知道她依旧经常在长乐宫出入,而且太后默认的皇后人选。早在五年前华年刚去御书院时,若月娉婷就把华年视为眼中钉。华年之所以无法继续在御书院学习下去,就是因为被若月娉婷陷害。
华年几乎已经可以想象若月娉婷发现她来到长乐宫后那种不敢置信又怨恨愤怒的表情了。
想到这里,华年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问:「冬梅,太后到底留我在长乐宫做什么事?」
多么希望是碰不见若月娉婷的工作啊,但是冬梅的回答却令华年的希望破灭。
冬梅不满地瞥了华年一眼,又酸有不满地说:「真不知道你到底走的什么运。太后早就吩咐过了,你以后和我一样,都是伺候太后的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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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华年正式成为长乐宫太后身边的一名贴身伺候的宫女。通常能被提拔为太后近侍都是莫大的恩赐,从来没有人因为做错事受罚而被罚成近侍的。华年无论走到哪里,几乎都可以听见宫人们不满又嫉妒的议论,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眨眼之间,华年来到长乐宫已经五天。这五天中她一眼也没有见到乌兰静,但却每天都可以看到皇上进进出出。当然,皇上当着太后的面不敢与华年说话,偶尔用目光交流一下还像做贼似的心虚。不过这样的机会非常少,因为大多数时候华年都只是候在门口,断断续续地听见皇上与太后在房间里面正经议事。
早在乌兰宜还在御书院念书的时候,华年就知道太后对乌兰宜的管教十分严厉,不仅每天都要温习背书,而且还要默写抽问。没想到乌兰宜当了皇上之后,依旧每天都要在太后面前汇报今天的所学所思。每当这个时候,华年就像一名虔诚的学生,在门外仔细凝听太后的教诲。太后的话虽然唠叨,但是在情在理,经常令华年眼前一亮、受益匪浅。但是皇上却一点也没有这份感悟,恨不得早点可以告辞离去。
就在华年来到长乐宫后的第五天晚上,皇上照例来与太后讨论各种大小事务。两人谈到最后,就在皇上即将离去的时候,太后突然说:「皇上,宫里梅园的梅花最近开得正艳,哀家已经派人去请娉婷入宫陪哀家赏梅了——皇上就算日理万机也不要忘了选妃立后的大事。」
听到这里,门外的华年蓦然睁大眼睛。
话题一下子从赏梅跳到选妃,好像转得太快太莫名其妙,但是就连华年都听出来了——太后这是在催促皇上早日立娉婷为后。  
  
作者有话要说:小黑和小白也终于做了绝育手术,留院两天后今天终于领回来了,居然都能蹦能跳了,真开心~我原本还以为她俩要萎靡一阵子呢。


、028 悬梁刺股

门外的华年怀着好奇的心情竖起耳朵仔细听皇上的回应。乌兰宜似乎早有准备,毫不迟疑地立刻答道:「原来又是梅花盛开的时候了,祝愿太后与娉婷赏花愉快,朕杂务缠身,就不奉陪了。时候已经不早,朕先回去了。」噼里啪啦说完想说的话后,不等太后做出回应,乌兰宜直接鞋底抹油逃了出来。
华年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下意识扭头一看,正好看到乌兰宜靠在门边拍胸口的样子,那大难不死的古怪表情把华年逗笑了。
听到笑声后,乌兰宜循声望来,一眼就认出这名大胆的宫女,惊讶地低声叫道:「华年?」
晚上替太后守门的宫女采取轮班制,华年并非天天都会轮到,而且她离门口稍有一段距离,来去匆匆的皇上一般不会东张西望发现她的存在。
「你都听见了?」乌兰宜发现华年后马上走过去问。
这时站在对面的冬梅立刻狠狠地瞪了华年几眼。这里除了她们两名宫女之外,还有长乐宫的两名太监和乌兰宜随行的近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乌兰宜特意走到华年面前说话,而且态度亲昵地就像问候老朋友似的,实在有些不妥。
华年看到冬梅那铁锅般的脸色后心里直发憷,反射性地后退半步,用生硬地声音答道:「华年刚才失礼了,皇上还是早些回去吧。」
乌兰宜发现华年后立即凑上去的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这时才从华年尴尬的态度中察觉到自己有失稳重。为了挽回一点面子,他故意挺直腰,咳嗽一声,板起脸教训冬梅道:「不过就是问几句话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要以为你在长乐宫里待的时间长,就可以给华年脸色看……」
不等乌兰宜把话说完冬梅就已经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认错了。华年见事情闹大了,急忙在乌兰宜耳边催促道:「皇上你快回去吧,不然就要惊动太后了。」搬出太后的名号果然有用,乌兰宜的脸色顿时就像听见猫叫的老鼠一样惊诧胆怯。他立刻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虚掩的房门,见没有任何动静后才长舒一口气。
「华年,朕先离开了。今晚风大,你站在这里不要着凉了。」说着抬头向前望去,正好一股冷风拂来,冻得乌兰宜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突然脱下外套披在华年的肩膀上。
「皇上?」当华年感受到那件还带着乌兰宜体温的衣服落在自己肩上时,又惊又怕几乎向后躲开。但乌兰宜却又把领口拉紧了几分,令她无处逃避。
接着,做了好事的乌兰宜神清气爽地背着手,大步跨进冷风之中,给在场所有人都留下一个哆哆嗦嗦又要硬装潇洒的背影。
跟着他一起来长乐宫的近侍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一边叫着「皇上,皇上」一边快步追上去,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院子的尽头。
剩下两名长乐宫的太监再加上冬梅直勾勾地盯着华年,都快把眼珠给瞪掉了。要不是碍于太后就在门后,只怕他们已经冲过来把华年团团围住了。
站在他们毒箭般的目光下无处躲避的华年顿时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她默默地脱下皇上的外衣,仔细叠起来,然后抱在怀中——这样总比明目张胆地披在肩上好一些。华年虽然感谢乌兰宜对自己的关心,但同时也在心中责备他做事不分时间场合。华年根本不缺这份关心,只怕这件事日后传到即将入宫的若月娉婷耳中,又要闹得鸡飞狗跳了。
不等若月娉婷出现,太后很快就对此事做出了反应。乌兰宜的外衣对于华年来说就是一张调职令,从此以后,华年再也没有出现在太后与皇上对话的房间之外。这令华年暗暗惋惜,因为比起清扫院落,她更喜欢听太后与皇上商议朝廷和后宫的大小诸事,至少立刻开阔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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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又过了三四天,华年和冬梅正在帮太后的衣裳熏香时,突然有两名太监急冲冲地跑过来问:「你们有没有见到皇上?」
华年和冬梅被他俩炸雷般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惊愕地抬眸望去,同时摇头。
那两名太监看着都有些眼生,华年猜测大概不是长乐宫,而是皇上身边的近侍。
这时冬梅放下手中的薰炉,担忧地问道:「皇上是不是又不见了?」
那两名太监大概已与冬梅熟识,没有片刻迟疑马上答道:「是呀,我们都快把整个皇宫翻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皇上。」
「大概又在什么地方睡懒觉吧……」另外一个太监说。
待呼吸稍微平缓一点后,两名太监告别冬梅和华年,急匆匆地跑去别处继续寻找。望着他俩的背影,冬梅叹了一口气说:「唉,太后又要操心了……」
华年虽然也替乌兰宜担心,但是她在心中给自己画了一条警戒线,那就是绝对不提有关乌兰宜的任何事情,而且别人讨论乌兰宜的时候自己也绝不插嘴。所以,哪怕冬梅叹完气后故意看了一眼华年的表情,华年还是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继续默默地替太后的衣服熏香。
自讨没趣的冬梅不满地「哼」了一声,自言自语似的说:「皇上真该早日立后,早点生下太子,也许就有皇上的样子了。」
华年在心中默默点头,她也承认要想管教住孩子心性的乌兰宜,只有一个太后还不够,最好再多加一个皇后。但是,只要一想到皇后的有力人选就是那个喜欢颖指气使的若月娉婷,她仿佛就能看到乌兰宜日后被教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既同情又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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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膳后,华年要把长乐宫中宫女们换下来的衣服送到的浣衣局去。从浣衣局回来的路上,正好经过御书房,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午匆匆跑来寻找皇上的两名太监。他们说他们快把整个皇宫都翻过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找过御书房的藏书阁,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找到皇上没有。
想到这里,华年下意识扭头登上了御书院的台阶。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在通往藏书阁的路上了。
华年曾经在这里当了五年侍婢,这里的宫人虽然不算与她多么亲近,但是彼此都相互认识,路上碰到后也会彼此点头行礼。华年可以看出宫人们都对自己再次出现在这里有些诧异,但是好在没有人好奇地询问。多亏如此,华年不用编造任何借口就顺利来到了藏书阁的门外。
还没走近华年就发现门是虚掩的,裂开了一条细细的小缝。
这时华年不禁再次回想起上次在藏书阁中发现乌兰宜时的情景,几乎已有七八分的把握皇上就在里面。
她轻轻地推开门扉走进去,下午明亮的光线斜斜地从窗户透进来,可以看见细小的灰尘在空中飞舞。
「皇上?」华年就像在寻找一只走丢的猫,一边轻轻呼唤,一边向房间深处行进。
一连喊了好几声,但是却没有听见任何回应。华年心想皇上是不是睡着了,于是加快脚步向地柜的方向走去。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很多书籍堆在地上,然后似乎有一个黑影正盘腿坐在书架边。从裤子的颜色上看,华年一眼就认出是皇上的穿着。
她在心中暗暗说了一声「果然不出所料」,连忙冲了过去。
藏书阁中的书架彼此平行,华年正在两个书架之间的走道上穿行,而乌兰宜则坐在书架的头上,整个后背都靠在书架侧面的大木板,只露出半个肩膀和半条盘起的腿,腿旁还散落了不少书籍。从这幅画面看来,华年猜测乌兰宜不是在睡觉,而是在看书——那为什么刚才不回应自己呢?
「皇上?」华年终于来到可以碰到乌兰宜的地方,轻轻摇了一下乌兰宜的肩膀。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乌兰宜没有回头、没有回话,而是硬邦邦地侧着身子倒了下来。全身僵硬得就像一尊盘腿的罗汉佛被人从旁边推倒了一样。
「啊——」华年吓得尖叫起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刚才那一瞬间,她的第一个反应是乌兰宜遇害了。
谁料乌兰宜听见她的叫声后蓦然回过神来,就像被雷劈了似的猛地一抖,弹起来跪在地上扭头到处看了一圈。发现身旁的华年后,他才拍了拍胸口说:「吓死朕了,你在这里干什么?」话音刚落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双手上举,紧紧地捂住了脑袋。
被他吓得半死的华年脸色煞白一片,愣愣地顺着乌兰宜的手臂向上一看,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居然被绑在了书架上。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华年急忙踮起脚尖,想帮乌兰宜把头发解开。
「哎哟,轻点轻点——」乌兰宜紧紧地捂着头顶的发根叫痛,「古人只会骗人,谁说头悬梁锥刺股就不会睡着了?」
听到这里华年才恍然大悟,原来乌兰宜不是来这里偷懒,而是来用功的。她一边帮乌兰宜解头发,一般无奈地叹息道:「皇上,你想头悬梁也该绑紧一点,不然只怕你横躺在地上,头发一点也没被拉痛。」刚才硬邦邦的倒下去都没有拉到头发就是乌兰宜对自己放水的最好证明。
乌兰宜严肃地辩解道:「本来绑得很紧,但是拽着拽着就松了……」说到这里突然张开嘴巴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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