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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尾戒-第2部分

小说: 尾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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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娇媚地迷倒了周围的一大片。朦胧中看到那些人留意着坐在教室角落的靳笙,在他淡淡的神色里又匆匆移开了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我是属于靳笙的,所有人都想得理所当然。

微微一笑,我只作不知道。

靳笙是个大木瓜,虽然他的耳朵里塞着耳塞,但我确定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上面。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在瞌睡,另一种——是在发呆。

外面忽然跑进的男生显得很是兴奋,得到转校生会来自己班内,周围是一片雀跃和狂欢。我把两只耳朵一捂,倒了头继续睡觉。

面对重逢我们注定措手不及(5)

“今天给大家介绍两位新同学。”班主任一进教室,首先就是这么一句话。所有的节奏都和电视剧里上演的没营养的青春偶像剧分毫没有区别,接下来是教室中理所当然的一篇沉静。

我睡得昏昏沉沉,完全没有友情参与这个剧码的兴致。

“苏希,柳衣,你们进来吧。”班主任带头开始鼓掌,整个教室瞬间被此起彼伏的掌声淹没。

苏希……苏希……

这个反射性的名词对我来说屡试不爽,不假思索地猛站起身,外面的人正好走入。果然是过分漂亮的脸,是苏希,他也在安静地看着我。身上穿着的是学校千篇一律的校服,但我不得不感慨这一切在他身上很是协调。里面依旧是适合他的白衬衫,像一张素白的纸,搭配着他白净的脸。

但我开始讨厌他的神色。那是我陌生的神色。他以前习惯性的温柔的笑没有了去向,突然间有种冷漠的排斥感。不,或许最感染我的应该是他藏在眼底的那种情感,竭力掩盖的惊慌失措。

苏希,苏希……他回来了,但回来的是个陌生的他。

视线中多了一只五指纤长的手,突然闯入了画面,紧紧拉住了他的衣袖。

自然微卷的长发,笑容是迷人的恰到好处的弧度。发梢一个精致的格子布蝴蝶结,手上双指一勾,提着一只昂贵的单手黑皮书袋。高贵好教养地在那里一站,大眼朱唇,整个就是一流光四彩的放大版芭比娃娃。

她对我笑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她神色中的得意和挑衅。我期望着苏希可以甩开他的手,或者仅仅表现出一些不自然的表情,但,他没有。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我突然明白了靳笙要我“放弃”的原因。

莫莫在旁边偷偷拉着我的衣角,我才注意到周围诧异的视线。这才想起这是身为“靳笙女友”不应该有的花痴举动,所以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一笑,我又若无其事地坐下了。莫莫边使眼色边摇头,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松了松筋骨,在桌子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我埋下脸继续睡刚才的大头觉。

面对重逢我们注定措手不及(6)

我知道靳笙现在肯定在看着我和苏希,我也知道他的眉肯定又习惯性地锁了起来,其实我大可以更加自然地走上去和苏希说“好久不见”,但这样老套的筹码对我来说是不屑一顾的。有人说过夏篱是个很有个性的女生,而“有个性”的通常不是那些性格温顺、逆来顺受的乖乖女。

“老师,我可以坐这里吗?”苏希温温的声音依旧独有一翻旋律,但看到他指着的方向,不少人都“咦”了声。

靳笙旁边的坐位,空空落落地排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这个位置从开学以后就一直空着,是靳笙自己要求的,不少想要坐他旁边的人,都是被一次次无情地拒绝了。

靳笙在议论纷纷里抬起了眼,看着苏希,嘴角微不可见地一个弧度。他没有拒绝。

班主任松了口气的同时和蔼地招呼道:“那你呢,柳衣?”

这种洋娃娃类型的女生果然不出所料地受老师欢迎。我闷着脑袋不屑地哼了哼。这哼声只有莫莫听到,结果她理所当然地将其归结到“嫉妒”,偷偷地在桌子下做着小动作调侃我。

柳衣很好素养地用一种极优雅的语调问:“我能……坐那里吗?”轻轻的话,很小心翼翼,可惜我没有心情去怜香惜玉。她想要霸占我身边莫莫的位置,可能吗?

我继续睡觉。

班主任看我没有搭理的意思,为难地用视线询问莫莫。

“我……”莫莫也有些为难。

“我不同意。”我的声音因为埋着脑袋所以显得有些庸懒。抬了抬头,我胡乱地揉了揉头发,笑容妖妖的:“老师,我不同意啊。不如,你让她坐陆泉旁边好了。”

是啊,“陆泉旁边”,多好的位置。绝对不会受到骚扰。陆泉长年参加镇剧团的演出,来学校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班主任虽然为难,但看我一副坚决的样子,只能点了点头。柳衣从我身边经过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可惜,这种大小姐的白眼,始终威胁度不够。

面对重逢我们注定措手不及(7)

我在学校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也不是那种品行优良的优等生,但我顶了个“天才少女设计师”的头衔来到这所学校,光是社会影响,就不是一般的荣誉了。我是供奉在陆川高中的一尊“佛”,这次就当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看向苏希,我挑衅地向他扬了扬头。

其实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就像压了一块积石。我是真的错了吧?一直以为我才是有权利选择放弃的人;一直以为及时自己做了狠心的抛弃,他还是会一直在我身边;一直以为……怎么也想不到,在我选择之前,会是他先放的手。

苏希。

我只希望他别忘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别忘了我并不是一个学得会忍气吞声的人……

“管好你的芭比娃娃。”课间苏希走过身边时,我淡淡地这样说。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捕捉到那一瞬间的一闪而过,继续埋头看着杂志。

对我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现在这样的态度。不能在一起的两人,互相关心所带来的只有彼此的伤害。就像我母亲甘心当第三者,但不爱她的父亲一面不忍心抛弃她,一面还得维持着自己的婚姻,最后的结果是两边的家破人亡。我一直记得这个生我的女人最后留给我的那句话——宁可破坏掉一切,也不要勉强去留住不属于你的,孩子……

莫莫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她对我的形容一直是“比问题少女还要狡诈的乖乖女”。其实她的意思是,我没有堕落完全是一个奇迹。其实我也觉得是一个奇迹,因为如果没有遇到苏希,我无法想像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是……

就算我现在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很真挚地对他说“苏希,欢迎回来”,也已经开不了口。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排斥已经有女人的男人,即使只是单单的“交往”。从再次见到苏希后我才知道,这种“排斥”比我想像的还要强烈上那么多。

意料中古怪的每个人(1)

我披上道服,在不问社事几个月后,后突然出现在了跆拳道馆。莫莫形容我的举动是“受刺激”后的表现,结果被我在宿舍里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其实我很清楚这些社员敬我又怕我,特别不希望我出现在社团活动的时候,因为我的出现就注定了他们会像现在这样横七竖八地倒成一片。我嘴角弧度一勾,一边揉筋骨一边呼呵道:“都给我起来,再来一次。”

我伸了手指冲他们勾了勾,一个很是挑衅的动作,但倒在地上的人却一个个完全没有斗志。一个社员唉声叹气地苦了张脸哭诉着:“社长,你这样下去会要我们命的。”

“你们的命很娇贵吗?”我挑了挑眉,把这个多嘴的家伙一把抓起来,转眼又是一个过肩摔。很干脆也很利落,成功地赌住了其他人的嘴。

“哎哎,夏篱!”这时候莫莫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狠狠地喘着粗气,“你快去看看啊,苏希和靳笙,他们,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众人面面相觑。虽然没有听出这个名字中特别强调了哪个,不过看到我冲进更衣室转眼换下了道服,也知道今天的魔鬼训练已经结束,终于松了口气。

我冲出去后莫莫跟在我身后跑,我头也不回地问:“在哪?”风很大,这话入我的耳朵时听起来也没有什么情绪。“球场。”

跑近时,远远地我就已经看到了那两个各自围了一群人的身影。

球场周围也已经围满了人,密密麻麻的,就像一圈圈在水面上荡开的涟漪。这种喧闹的声音很让人心烦,很多人想要挤进去,但显然不得其法。场面一度失控,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清清楚楚地吐出了两个字——“让开”。

前面的人不乐意地回头撇了眼,张着嘴巴显然准备开骂,但看到我时声音硬生生卡在了那里。然后前面都因为我的到来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意料中古怪的每个人(2)

我及肩的短发上挂着汗水,身上是因为奔跑而散发出的粘稠的汗液。衣服就这样湿漉漉地贴在了身上,很不舒服。

他们看到了我,终于冷静了些。

“闹够了没?”我冷冷地问。

两人各自被一群人架着拉开,站在一边,嘴角和衣服都显得有些狼狈。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只感觉怒火一点点地开始降了温度,最后脸色终于沉到了极点。很多人微观,他们却是各自看着别的地方。

虽然知道他们这样要好的兄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假,但我上去给两人双双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啪”的两声,两个人本来就很狼狈,这时候又被狠狠的闪了两巴掌。

“这样清醒了吗?”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一手拖起一个就往场外走。这个打假“表演”的场合也选得太好了,那么多人的旁观,看得我太不自在。真亏他们还可以打得尽兴!

我可以感觉到双只手各自的僵硬,压了神色只当不知道。

其实我不知道应该和他们说些什么。走了一段路后才突然想到,靳笙并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而现在的苏希对我来说更是什么都不是。但这个时候原本好看的男生都各自挂了彩,低着头虽然不是犯错学生的样子,但我实在没有立场去责怪他们。

结果把两人拉到了学校后面的山坡,往那里一丢,我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其实这个时候我开始怀念从前。虽然从前在那时候看起来似乎这么平淡,但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分不清立场,说不明白身份关系。不过现在的情景又让我感到了过分的熟悉,我讨厌这种熟悉的感觉,明明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挽回,却只能这样过分放纵自己地期望着。

从苏希回来,我是真的还没有和他好好地说过一次话。

莫莫说过这是我的自尊心在作怪,她说其实当不了情人还可以当友人的。莫莫就是莫莫,依旧是让我羡慕的单纯性格,但我不行,我知道从很早很早起,自己的心早就已经老了,已经经不起想像中的温馨。

意料中古怪的每个人(3)

各自的沉默,最后还是靳笙先开的口。他说:“抱歉。”

但我居然不知道他在“抱歉”什么。或者他只是习惯性地先承认过错,就像他以前让着我的每一次一样。曾经我一度抗议他明显“让着我”的举动,但后来才发现他竟然已经习惯了那么做。

我看向苏希,然后忽然说:“靳笙,你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苏希是有什么预感的,因为他的眉梢不易觉察地挑了挑。这是他的小动作,离开再久也改变不了。他感到不安了。

靳笙看着我,默默地已经知道了我话里的意思,所以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也许我和苏希过分相像的地方就是不会表露自己真实的想法。苏希是个什么事情都放心里的人,其实说起来,我是这样,靳笙也是这样。我们四个人当中,除了莫莫这个稀有物种,|Qī…shu…ωang|所有的人都是习惯性地一个人承担着。

我答应过靳笙的,是关于“放弃”的承诺。

没错,我决定放弃苏希了。我决定让苏希没有后患地成为柳衣了。虽然有些不甘心自己等待一年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但我的决定真真切切。结果那天回去后告诉莫莫,她担心地居然放弃了心爱的小说,硬是拉着我谈家常。

也许在很多人眼里我就是这样,没有苏希就会不行。但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远要坚强的多,也倔强地多,即使以前总是和苏希如胶似漆地在一起,但我永远不会死皮赖脸地求谁留下。我告诉自己,苏希没有了,然后,苏希就真的“没有”了……

是的,我放弃了。只是这个时候的放弃有些艰难了。乘莫莫睡下,我独自上阳台喝了酒。外面的风很大,也很冷,但这样的夜色很美,陶醉下,我感到酒精在味觉里挥发,然后渐渐地迷糊了思维,就真的渐渐睡着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那天的梦里,我又梦到了苏希。

意料中古怪的每个人(4)

长长的走廊充满了破碎的脚步声,秋天终于盖上了面纱,朦朦胧胧地将位置让给了冬天。陆苔开始下雪。那是种细致神秘的感觉。怕冷的莫莫每天每天地窝在被窝里专心致志地过起了宅女的生活,不顾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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