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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囚在湖中的大少爷-第47部分

小说: 囚在湖中的大少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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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看的如痴如醉,我心中却愈发惶恐。看着那双空洞双目,我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个冷漠的小孩,拿着一块扁平的软木对我说:“骨头剔出来,木头放进去。”
三味线乐声骤转,他手中漆扇嚓然掸开,若有若无的幽秘的香气登时弥散开来。场中人人似都被摄了魂一般,脸上现出淫亵之色。
我遽然警觉——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花非花。
恐惧如蛇缠上我的身体,我借口多饮需要净手,匆匆跑了出去。

方至窗边,便见里头白光如虹,血色四溅!
那些尚沉浸在幻象中的自养杀手尽数被陌上春袖中长索割破了喉管。

凌光到底修为更高,这等剂量的花非花对他不会那般快生效。他面上现出迷离神色,一步步走近陌上春,迷惑道:“你把他们都杀了。”

陌上春语声木然呆滞:“作女形,只为杀人。”

凌光的眼神更加迷乱:“你把我手下的自养杀手全杀了。”

陌上春道:“凌光阁有我一个,足够”

凌光大笑,伸手探向他那银线刺着瀑布图案的繁丽腰带,吐着气道:“望月。”。
陌上春顺势靠近,短刀入肉无声。

“你也要死。”

凌光脸色骤然扭曲,血聚双眸,一掌砰然击上陌上春胸前。身躯单薄的少年如断了线的纸鸢,闷哼一声飞出了窗外,重重跌落在地,口中鲜血接连呕出。

我久为武者之医,自然看得出凌光临死之前的一掌虽不致命,却让陌上春周身经脉寸断,武功尽失。

他伏在地上,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尽是充血戾色。

他还想杀我。
凡是看到他扮女形模样的人,都得死。
他就算没了武功,身受重伤,要杀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仍是易如反掌。
我双腿灌了铅一般,恐惧而绝望。恰此时,一枚纸卷无声无息弹入我手中。我颤颤地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寥寥几个小字:
靖国府,灵枢九针,复元。

我霎时间反应过来,连连叫道:“不要杀我!我可以救你!可以让你恢复武功!”

他放了一把火烧光了那个阁子。在我的恳求之下,他亦打开暗牢,放出了秦桑,我告知他可以去靖国府学灵枢九针。
他知道了我想带着秦桑离开凤还楼,便让白音带着我和秦桑过索桥,给了白音一枚印鉴。

“我过去挣下的银子,都在太平钱庄。你拿去随便用罢。”

白音自不愿意离开他。他亦不多言,将一柄长刀丢入山涧,余下一柄横架在铁索之上,两手执着革套握住两端,飞快顺着铁索滑了下去。刀与精钢锁链摩擦出一路炫亮火花,瞬间消失在了山间浓浓雾岚之中。

我们三人过去之后,却再也没有找到他。不见尸骨,我们相信他并没有死。他迟早都会去靖国府,找他的父亲学灵枢九针。

陌上春做到凌光二品所得的赏银,足有数万两。白音取了一部分,执意要去京城。
我想远远地躲开一切,秦桑却打着手势说:
“他救了我们。她也救了我们。”

秦桑并没有读过书。她只懂得刺绣和刺青。
可这样一个女人,比我更懂恩义。

我们三人一同去了京城,用陌上春留下的钱,盘下了一个当铺。秦桑本来姓董,这当铺,便唤作了董记当铺。白音精通易容之术,我们三人乔装改扮,伪造了身份,在京城住了下来。
白音几番潜入靖国府,易容打听,才知陌上春被囚入了一刹海,白沙阵防,京军镇守,根本无法接近。
我们只能等待。
我配出药方,医好了白音的嗓子。只是秦桑的嗓子,永远也好不了了。她打着手势,笑着说,我们能活着出来,还能够在一起,便足够了。我们可以生好些孩子,叽叽喳喳的,一定很热闹。
白音知道了刺青可以洗净,便远赴南越,开始寻找凤尾苏铁的果实。
直至三年之后,陌上春自行出湖,我们方与他重新有了联络。
只是他那时候,双腿已经残了。

秦桑真的给我生了一对孩子。我觉得此生,从未如此幸福过。
这幸福是陌上春用血与尊严换来的——虽然他也曾想过要杀我。

如此平平静静的,又过了四年,陌上春武功复原,也终于重又能够走路。
在我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的那天,我开着当铺的门,一直到夜幕降临,陌上春都没有如约而至。
却有一个绿衣的小姑娘雀儿一般进了当铺,清清的声音,琤琮如泉。她问:
“有人在吗?”
“我家少爷,让我送封信来。”

我戴着豚皮手套打开那封信,知道又一场变故,因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而发生了。
我看到了开始,却没有预料到那结局,竟是那般的惨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玫瑰灰的雷!(估计你4。30投喂了之后,看到5。1的第五十章感到森森地受骗了……@@)谢谢咔咔的雷!(虽然估计你只看了四夷没看大少爷@@)这章……个人不喜欢后半部分,写的也很仓促。也许以后想清楚了会重修。本来这章还要交待白音南向晚的结局的,太长了……而且没想清楚,后面再写吧。———————————————————————————————下面是随手匆匆写的小剧场。照例很崩坏无节操。慎入。话说自从朱家小五的手艺自成一派之后,身为娘亲的左钧直便不再管一家人的伙食。便是每逢佳节,元宵粽子什么的,也都是小尾巴儿一手准备,横竖她乐陶陶地自得其趣,大家自然是求之不得。朱家老三朱袈是最得意的一个,因为小尾巴的这身好厨艺,正须归功于他明智地选择了把她锁在厨房。可是最近朱袈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自从尾巴捉回了一个妹夫之后,就在自家院子里新造了一个厨房,一日三顿的,精烹细烩,只伺候那宝贝妹夫一个。院中饭菜飘香,每每令他垂涎三尺,溜进去,却都被尾巴一锅铲打出来:“走开!不是给你吃的!”朱袈很忧伤。本来以为尾巴离家多年终于回来了,他便能重新吃上好的,没想到……果然妹纸是留不住的!转眼又到了中秋节。左钧直看几个儿子女儿没人做月饼吃了怪可怜,便母性大发地做了十一个月饼,叫来朱袈拿了九个去分给大家吃。朱袈欢天喜地地,先去找大哥朱捷。朱捷:收到,你可以走了。朱袈:……朱袈:大哥,你要不要这么快就下逐客令?我跑一趟多不容易啊!起码给喝杯茶吧?(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公主嫂子的声音)明谅:哇哇哇,驸马!你儿子咬我!快来!朱捷:(冷冷地盯着朱袈,一言不发)朱袈:(落荒而逃,擦汗)真是有天家气派的团圆的一家啊!朱袈磨磨蹭蹭,又到了第二站,找到了二姐朱朱。朱朱:Honey; mooncake!二姐夫:Fantastic! But why do you call it mooncake?朱朱:Because…blablabla…朱袈:&*%¥#@……真是有异域风情的团圆的一家啊!第三站,是四弟朱裟家。门开着,但他不敢进。爬上墙头,果然看见绝色的女人风情万种地坐在院中,以手支颐,媚媚地看着他四弟。四弟坐在她三丈之外,读一卷佛经。刘戏蟾:中秋节了哦……朱裟:月亮好圆。刘戏蟾: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刘戏蟾?朱裟:刘海戏金蟾?刘戏蟾:哈哈哈哈哈!(突然一跃而起,扑向朱裟)为了调戏你!(朱裟时刻警惕着,飞一般闪开,一眼望见墙头上的朱袈,顿时双目发光)朱袈:(赶紧把月饼扔出去,再度落荒而逃)朱裟!再敢和我打扮得一模一样你就去shi!终于到了最后一站。大门紧闭,朱袈只好再度爬墙。Yoshi……他看傻了眼。摔啊!!!满满好几桌子的各色月饼啊!大的小的圆的扁的,广式的苏式的潮式的滇式的京式的宁式的……浆皮的混糖皮的酥皮的……五仁的豆沙的冰糖的芝麻的火腿的……朱袈怒向胆边生,你丫做这么多,也不舍得给我们哥几个分点!却只见尾巴穿了一身繁复的彤色裙衫,格外标致。赤足跪坐在男人的身前。再仔细一看她家男人……额,眼睛被黑布蒙上了,穿着雪白中衣,这这这……朱袈心中顿时起了遐想。朱尾:(拿起一个月饼,掰开露出馅儿来,递到陌上春鼻下)这是什么馅儿的?陌上春:呃……蔷薇……呃……不对,玫瑰?(朱袈顿时被感动了。据说这个妹夫小时候没有吃过甜食,对各种味道都无法分辨,原来自家妹子心疼男人,所以做了各种味道的月饼来给他尝啊……真是羡慕嫉妒恨……)朱尾:……好吧,你终于说对了一次,我脱!(说着,就抽开衣带把外面的衫子解了下来,露出了一件晶莹剔透的纱衣……几乎看得见里面亵衣的带子……)朱袈:!!!!!!!!!!!!!!!(以手捂眼从墙头掉了下去)陌上春:咦,什么声音?朱尾:别管他!我三哥自戳双目了!这个什么馅儿的……朱袈:突然好寂寞……咳咳……啊?莫七伯?莫飞飞:(⊙o⊙)…这么巧?你也一个人出来蹓跶?朱袈:……额……我有三个月饼……莫飞飞:你娘做的?要得要得,不如咱俩……——哔——小剧场结束——




☆、番外·勘主

中土东海之滨,巨港雄城名号天姥。梯航万国,此其都会。八方夷商舶货,诸藩贡献琛品,无不汇聚于此,经由南北水路、官马驿道,辐散九州一十三行省。

鼎治一朝,锐意维新,兴文教、通西学、励工商、御兵防,国力一时强盛无俩。
而内库、海库两库并起,货殖通财商天下,黄金白银,滚滚而至。
上古史书形容盛世有言:“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置于鼎治之朝,毫不为过。

此时正值仲夏五月,榴花照眼,鸣蜩声声。天姥城中的中土女子,以火红的石榴花插上发簪,大街小巷,处处榴花欲燃,别样风景,亦引得各样肤色的夷族女子纷纷效仿。

天姥城内,商区、栈房、库区、民居区泾渭分明,虽夷汉杂处,却井然有序。城东近海港地区,乃是朝廷市舶司所在,四面所聚,俱是大的行会组织的会馆。其中与市舶司相距最近,东西对峙而立的,乃是两座巍峨庄重的重檐歇山楼群。雕梁画栋,磨砖对缝青水墙,虽非金碧贵色,恢弘大气却均不输宫殿王府。行人过时,无不仰目。

这东边的一座,中土商贾出入,玄衣绯带的馆丁间杂往来,庄重肃穆,不急不缓。
西边的一座,摩肩擦踵的却都是些高鼻深目、奇装异服的番邦商人。其中的作海水色的蓝衫馆丁,亦是上衫下裤的夷人装束,并非全为中土人众。
只是眼下,西面这会馆里头,人流匆匆,似乎有些紧急的事情要准备。
率众走在最前头的一个中年男子,身着紫檀色帏罗直身,蟠螭玉绦钩,足上绀青绉纱时样履鞋,天仓饱满,富贵端方。
这男子快步而行,见着前面急急火火闯进来的一个面如冠玉的骑装青年,大怒道:“处处寻你不着,五小姐的轿辇很快就到,你倒是还有闲情去赛马!”不由分说叫过一个模样干练的属下,“卢定,速速带大公子去更衣!”

青年虽不作声,脸上却是毫不在乎,随着卢定进了更衣的阁子,忍不住道:“卢定,你是一直跟在我爹身边的。令主那边年年都来人,他又不是第一回接待了,犯得着这么如临大敌么?”
卢定拿了套精致锦衣过来,笑道:“这回不一样,舵主既然是让大公子去接待五小姐,我看哪,舵主是想和令主攀亲家了。”

这大公子,正是海库在天姥城分舵舵主潘知寿的长子潘少如。海库航海所用之舰船,十之有六为内库船厂制造;交易货物,亦大量自内库采购。海库天姥分舵日常事务,相当一部分便是与内库沟通交涉。内库与海库之间每年就舰船和货物各有一次大议价,皆是两边主事级别的人物参与。

潘少如惊了一惊,道:“听说那五小姐今年都二十三了,比我还年长三岁。爹想让我娶她?”
卢定掩口咳嗽了声,道:“女大三,抱金砖。令主可就两个宝贝女儿,大的早就嫁了,这个小的啊,不知多少人眼馋着呢。五小姐去西洋督习舰船火器营造七年,上月才刚刚回来。这回和内库商榷船务的事儿,赶上朱三公子另有要务,令主便命五小姐顶替三公子前来。这般大好的机会,舵主可不得紧着些?”
潘少如换着衫子,不悦道:“据说朱二小姐是绝色美人儿,五小姐大为不及,是以至今未嫁。我潘少如在天姥城中多少拥趸,为何要娶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
卢定摇头道:“这就是大公子没想通了。五小姐是随母的。你看那左大人能让令主这么多年痴心不改,必然有其过人之处……”他以手掩了唇,别有深意道:“……人们都说,是内媚……”
潘少如会意,笑道:“是么,那我倒是该见识见识。”
卢定又正色道:“大公子切莫唐突了这位五小姐,舵主此前让在下去打听过她。据说这五小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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