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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东方不败之嘱彼佳人-第25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嘱彼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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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机会在这里偷着乐。
  走到桌边到了两杯茶一杯甩给了月琴一,端着另一杯习惯性的坐到了桌子上,心情不错的问道:“接下来呢?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上黑木崖,反而在这里住下了?”少林寺啊,真是个好地方啊,完全就是名门正派的根源啊,尤其是方正大师,那基本上就是想让任我行出家当和尚的啊。
  坐在窗子上,月琴一低头看着少林寺的红墙,眯起眼睛道:“当初为了让令狐冲得到《易筋经》任盈盈自己把自己困在了少林中,所以东方对这个《易筋经》难道就没有一点好奇吗?话说这句说可是武林至宝,得到易筋经之后基本上就无敌了,东方没有想法吗?”
  看着月琴一这种随意的态度,东方不败撩着嘴角,放下手里的茶杯。“子初,很久没听你唱歌了,唱首听听。”
  一向对于东方不败的要求没有抵抗力的月琴一,只能是稍稍思索了一下自己能完整唱下来的歌,轻轻地唱,没有特定喜欢的风格,反正想到了就唱。东方不败静静地听着,心里不知道七扭八歪的想些什么,这基本上就已经成了两个人同时在思考一件事的时候的相处形式。
  直到最后一个尾音落定,东方不败才张口问道:“任盈盈在哪里,我们去找她!”
  “得令!”说着手中的茶杯已经稳稳的落在了桌子上,人也从窗沿上直接跳了下去,东方衣袖一甩人也跟着从窗户出去了,稳稳地落在地上。“任盈盈大小姐现在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犯相思,令狐冲这小子看来还是比较有福气的,虽然小师妹跟人跑了,但是能遇上这么个美女倒也值了。”
  林平之?这倒是个新名字。月琴一看东方不败这幅已经完全消息落后的迷糊样子,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柔滑细嫩的触感啊,真是美好。于是凑上去轻轻地吮了一口道:“林平之家中因为藏匿《辟邪剑谱》所以找来灭门之祸,而这个剑谱后来落到了岳不群手里,利欲熏心的岳不群竟然不顾家中妻子女儿,决然的学了那个剑谱!”
  “哦?那剑谱有何不妥?”
  看了眼东方不败,月琴一的唇线拉成了个平直的一字,半天才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顿时东方不败就像是被九天神雷劈到了一样,怔愣在那里瞳孔已经缩成了一点。他竟然忘了,因为这一段时间的温柔与幸福,他竟然将这件事情淡忘了,然而现在听到竟然难以克制住身体的颤抖。
  伸出手把他护进怀里,月琴一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长发,低声道:“东方,东方……”一声声的只是呼唤着他的名字,知道这个人听到然后定定的看向自己,潋滟的红唇开开合合,好几遍之后,才勉强除了声音。“你说什么?那种东西竟然还有剑谱?!”
  听出了东方语气中的厌恶,月琴一点点头,低声回答:“恩,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本来就出自一脉,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师门原因,分成了这样两份,所以没什么,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伤天害理的功法,只有伤天害理的人,所以东方不必如此在意!”林平之和岳不群的结局都是个悲剧,但作茧自缚的人,死便是死了吧,反正活着也是个祸害!
  东方是个看的十分通透的人,月琴一这些话他都知道,只不过心中那个疙瘩即使前些日子浅淡了,但想要解开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埋首在月琴一的怀里,东方的心情渐渐地平静,思索了一下才下达了命令:“子初,我们去看看那个林平之和岳不群!”
  “恩,好的!先去见任盈盈,然后找任教主告个假,我们去华山看看,顺便去会一会那个风清扬,等到令狐冲回来了我们在一起上黑木崖。”黑木崖上的情景啊,还真是让人期待呢,尤其是那个奇怪的万葬和日月神教,肯定会有一出极好的大戏的。到时候他倒要看看六大门派还能剩下几个人,不过看来还要在回去一趟,那个奇怪组织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具体动静。
  任盈盈因为东方毫不避讳的话说的脸红红的跑到林子里放松心情了,所以月琴一和东方找她也十分方便,周围树木一挡,基本上就是个可以说些什么的地点。任盈盈毕竟是习武之人,一听到有脚步声, 便从沉思中回过神转头看向寻来之人。
  “月琴先生有事情吗?”
  东方不败看他只看得见月琴一,心里有些酸酸的,就冷哼一声道:“你倒是看得巧,怎生看不见奴家,只看得见奴家的相公呢。倒也真不巧呢,正是奴家找你呢!”凤目百转千回,端的是千娇百媚,把任盈盈都看直了眼。
  “恩,方姐姐找盈盈有什么事?”
  同是女人啊,所以终究还是亲近些,即使东方的话很是尖刻,但任盈盈还是觉得有些理亏的红着脸上前询问。东方看她识相便也懒得再计较什么,直接的问道:“你们这次上黑木崖杀东方不败,身为日月神教的圣姑,就没有什么感想吗?听说圣姑可是东方不败亲手养大的,这感情就这么断了?”
  东方这话问的也有些伤感,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就这么急着去杀自己,心中还是有些酸楚难言的。任盈盈有些诧异的盯着眼东方,惊讶道:“方姐姐难道不知道江湖中人人憎恨横东方不败吗?荒淫无道,忘恩负义,卑鄙无耻,嗜血残暴,其罪行罄竹难书,方姐姐有所不知,虽然我是他养大的,但我无时无刻不想将他碎尸万段!”
  这话说的惊心,东方不败眼中一暗,低声喃喃自语:“碎尸万段……碎尸万段……任小姐当真是……罢了!罢了!”他死心了,养虎为患,也是他咎由自取了!看东方脸色有些悲伤,任盈盈还以为他在可怜那个东方不败,于是还想说什么,但被月琴一抬手制止了。
  “任盈盈小姐,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考虑清楚再做比较好!”月琴一冷淡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把任盈盈说的满头雾水,然后带着东方离开。对于这个孩子,东方还是有些不舍,他毕竟是把他当做亲生女儿来养的,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但还是农夫与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对盈盈神马的。。。其实没有多少感觉。。。啊
。。。。= =#。。。。 
                  月琴记
  回去的一路上东方不败都没有讲一句话,潋滟的红唇紧紧的抿着,低垂的眼睫就像是寺庙中高坐的佛者,静默而又沉寂。月琴一抬起手随便的摘下一片头顶的叶子,已经接近夏日的季节,树叶已经有了饱胀感,含在唇间淡淡的还有青涩的味道。
  “子初,我们去华山吧,至于盈盈……缘尽于此吧!”尾声上一声长叹,将这份感情随着吐出的气息,飘散的空气中。而东方玉一般的面颊也因为这个呼吸而重新回到了冰雕般的高傲冷寂,漆黑的凤目望着前方,突然转回头对着身后叼着叶子的月琴一微微一笑,刹那间就让所有的颜色都黯淡了。
  月琴一沉默了半晌,淡定的在心里默默的吐槽:“话说,其实真的没必要这么文艺的!”耸耸肩膀将拢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拉住东方有些冷的指尖,漫不经心的道:“既然这样的话,管他是谁一律都不在于我们有关系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好好地去找风清扬打一架,然后再去欣赏一下我们伪君子大人的现在形象,真的很难想象啊,那么一个大胡子的怪叔叔掐兰花指啊!”
  不自觉地就做了想象的东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白了月琴一一眼,抿着嘴笑着道:“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没个正经,想什么呢天天都!”
  “我冤枉啊,在下只不过是秉承着人道主义思想,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愿望,前去华山对我们岳掌门的勇气和无耻表示最崇高的敬意,毕竟不要脸的这么多,还没有一个人能把脸扔的这么大无畏的地步!”月琴一咧着嘴,嬉笑着将手捞住东方的细腰,刷的一声就飞了起来。
  高空中俯瞰着少林寺,一颗颗锃光瓦亮的光头在这个视角看起来精彩万分,两个人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真不愧是天下武功出少林啊……就现在看来这一颗颗的光头就充分的显示出了这个地方的绝对优势啊,这样的亮度,这样的热度,谁敢来招惹啊!”自己在心里恶搞了一下少林,月琴一看看东方同样憋笑的脸,顿觉得两个人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不知不觉的,气氛就被月琴一带向了轻松的方向,说笑调侃着江湖那些传闻趣事,倒也还真有种超脱江湖之外的感觉。但是,事实并不随人愿,那个一直都跟着的少年十分及时的出现在了月琴一他们的面前,那张阴森森的脸上还是挂着习惯性的笑容。“我说两位,我家主人现在有一件事情拜托两位,嗯……相比两位应该清楚,主人并不想与两位为敌,但是月琴先生,主人需要什么我想您恐怕早就猜了出来,所以就凭您这可玲珑心,不可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最适合您心中想法的棋子!”
  东方是最见不得人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的,更加见不得别人竟然敢这样对月琴一说话,于是修长的眉目倏地一敛,很久都没有动过的银针像是发泄一样的飞出去,将这些日子被月琴一用各种理由拦下来的暴戾统统都宣泄在了这个夷族少年身上。鲜艳的衣服在空中一甩,少年的眼中也燃起一种阴森的火焰,在东方的银针飞来之前,立刻闪过。
  月琴一靠在树上看着东方和那个少年越来越激烈的打斗,搓着下巴十分没自觉地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东方看得太紧,现在东方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样子啊。不过现在社会是怎么搞的,一个一个的都是些神神秘秘的高手,让他家对于江湖已经有了厌倦的东方又开始热血沸腾了。随手扫开少年恼怒的扔过来的报复性的飞刀,月琴一万分的淡定。
  “啊,小朋友,东方这些天还真的憋惨了,你就陪他练练手!”漫不经心的将那把飞刀用精神力捏成了一条小小的眼镜蛇盘在手上,看看那个惟妙惟肖的蛇头,再看看那个被气得竖起了眉毛的少年,心里对于这两者的相像程度真的是有些震撼啊!但是对于自己的作品刚刚自得其乐几秒钟,一根针就飞过啦,把那条蛇的蛇头正中央狠狠地穿了过去,顿时就让那个少年和月琴一同时抽了口冷气。我的神呐,他怎么忘了他家那口子是个十分敏感的醋坛子啊。
  摸摸鼻子,果断的把那条蛇扔到了地上,摊着手道:“东方,你看今天打也打过了,气也出过了,再打下去伤身啊,所以我们回去吃饭吧!”瞥一眼闲闲的站在那里,但身上大大小小明显的不明显的伤口绝对是数都数不过来的少年,突然像想到什么什么一样,睁圆了他那一双桃花眼,十分迷茫地道:“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啊?”
  “……”已经不想说什么的少年一脸无语的纠结了一下,好吧,这两个人从开始就没有关心过自己叫什么,现在恐怕是觉得自己有用了才这么一点都不正式的随口问了出来。正考虑要不要买个关子显示一下自己其实是很有地位的少年,刚刚的清了清嗓子,要郑重的介绍自己就发现,这两个人竟然已经有说有笑的往前走了,根本就没有在意他说与不说。
  悲催的孩子身后挂过一阵阵的冷风,心情万分凄凉啊。赶紧追上去道:“我叫月琴良言,是良字辈的,话说你也是姓月琴的吧,没有问过你娘亲你们的来历吗?”少年歪着头挡在了月琴一前面,看着这个人温文尔雅的假象渐渐隐退,曝露出来的那种森冷正是他们喜欢的温度,扬着眉并没有担心月琴一对他做什么,毕竟这个二十四孝的孩子无论什么时候,老妈的安危是必须考虑在一些行动中的。
  “嘻嘻,月琴一,你好好想一想吧,说起来我也快到了不惑之年了,江湖上啊,有些事情已经不适合参与了,但是有些东西,有些人,该回来还是要回来,让人担心这样任性的事情在小时候做就可以了。”少年说得别有深意,而且苍老的口气让月琴一的眼中已经泛起了金色的涟漪,刀片一样的薄唇轻轻一扯,手指抬起,直直的指向少年的眉心,顿时就让少年感觉到了极大地压迫,而且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猛地抬起,然后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被抛了空中,随后顺着月琴一手指划过的弧线,重重的撞在了一棵大树上。
  月琴良言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碎了,忍不住的呛咳一声,一口血就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而似乎气还没有消的月琴一突然就收回了那股力量,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月琴良言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完全就是实打实的摔下去。慢悠悠地走过去,听着那个人有些痛苦的低声呻、吟,月琴一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狠厉的眼睛里都是阴暗的情绪。“喂,我不管你是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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