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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新版大官场-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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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姐,你想的太简单了。”美玉急得要命,心想,我这么劝,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姐呀,这是个孩子,不是一条小狗小猫。将来,她要上托儿所、上学,她还要想她的妈妈,想她的外婆。如果这些人都跑到你庾家来,你受得了吗?”

“有什么受不了?多个儿子多条根,多个女儿多门亲。我还希望热热闹闹的亲戚朋友多些呢!”

“可是,要是那个李福伶让姐夫为她做这做那,你受得了吗?”

“能做就做,做不了就不做。她还能要挟我们不成?”

“姐啊,你就跟我犟吧!不过,你听着,这个孩子要是留在你家,你和姐夫的麻烦在后面哪!”

“为了这孩子,我认了。”美蓉说着,抱起蕊蕊亲了一口,风趣地说:“宝宝,你姨奶奶要赶你走呢。你走吗?”

蕊蕊像听懂了她的话,连连摇头。

“哈哈哈……这孩子懂人事啦!”庾明看到孩子这样,自己也开心地笑开了。

“哼,姐夫。我说了半天,你还没表态呢!将来,你不怕这孩子影响你们家?不怕这孩子影响你?”

“影响我啥啊!”庾明也像是毫不在乎这件事,拍着手逗起孩子来。

“姐夫,你要是这个态度。你家的事儿我不管了。可是,将来出了事儿,别怪我不提醒你。”

“美玉,没事儿。大不了军红与虎子闹一场……咱可不能委屈了孩子啊!”

“姐夫啊,我姐想的简单,你怎么比她更简单啊!”

“美玉,怎么了?难道这孩子的事儿……”庾明觉得这小姨子未免有点儿小题大作了。

“姐夫,我可告诉你,那个军红可不光是你的儿媳妇;人家爸爸是个将军。万一人家为这孩子的事儿不高兴……”

“将军怎么啦?将军也得讲亲情是不是?就为这孩子,他还要难为我不成?”

“可是,人家军红的舅舅,在中央组织部啊!”美玉扯着嗓子提醒他,“要是人家对你有了看法,你可是官职难保……”

“他还能撤我?”庾明瞪大了眼,“美玉,你这么说,太夸张了吧?”

“好吧。我看,你们俩是一对不开窍的死木头。算了算了,你们的家务事,我跟着操那门子心啊?今天,反正我是把话说到家了。以后,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看到美玉生气,庾明不得不打个圆场。“美玉,你提醒我们没有错。可是,这孩子小小的,我们实在是没法再送出去了。将来,军红的工作,我们慢慢做吧!嗯,这孩子的底细,我们还没摸清楚。兴许是别人家养不起,或者嫌是个女孩儿,真的是弃在路边上的孩子呢!这不,为了防止虎子他们有想法,我和你姐在民政局办领养手续时是以爷爷奶奶的名义认领的。没有扯上虎子他们啊!”

“姐夫,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这就是虎子和花儿生的孩子。”

“要是那样,咱就更得义不容辞地抚养她了。”庾明坚定地说,“这是咱庾家的后代。我们不养谁养啊,就算是有麻烦,我们也认了。”

“好了,姐夫,既然你们这样想,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我真担心这件事儿影响了你和亲家的关系。人家是高门第,讲究脸面。你就是下决心养这孩子,也要注意保密。别太张扬了。免得人家……”

“嗯,这倒是应该注意。美蓉,等虎子和军红回家,咱就说这孩子是捡的。别的……什么也不说。”

“嗯哪……”美蓉痛快地答应了。

这天下午,庾明早早下班回了家,听见美蓉在卧室里大呼小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赶紧进了屋子,发现她们俩都怔怔地看着他。出什么事儿了?他问。你问你孙女儿吧,她回答道,是吧,小蕊蕊,快叫爷爷,说着,弯腰拍了拍婴儿床。小家伙连蹬了几下腿,在发出一串“吚吚喔喔”的声音后突然清晰地喊了一声“爷爷”。他以为听错了,也以为是美蓉在背后作怪,但接着又听见了一声“爷爷”的叫唤。这次可是千真万确的,声音发自眼前那张红润充满乳香的小嘴。庾明简直激动地要昏了过去。事后他想,听别人喊“爷爷”,并没感觉到这个称呼有什么奇怪的,现在听别人喊自己“爷爷”,就激动成这个样子,看来这亲情的称呼具有何等的魔力啊。难怪仇人之间剑拔弩张时,强者一方愿意弱者一方用“爷爷”的称呼换取性命呢,原来这一切都是人性使然。

从这一天起,庾明像是不爱上班了。他一连几天住在蓟原,不去省城。说是了解李英杰研究项目的进度,可是,美蓉觉得他是喜欢孙女儿多喊他几声“爷爷”。

呼……这一天,窗外忽然就刮起了风。

风儿冷冷的,风中夹杂着细细的雪花儿。

“下雪了,冬天要来了!这一年一年的,真他妈的快啊!”美蓉嘴里嘟囔着,为孙女儿找出了那件刚刚做好的小棉袄。

第250章:雪花飘舞的季节

纷纷扬扬的雪花儿,由细变粗,渐渐地又由小变大,不到一夜工夫,便飘满了蓟原大地。乡野里天地苍茫,街市上银妆素裹。北国的冬天,又变成了一片无垠的世界。

一辆轿车,艰难地行驶在厚厚的雪被上。

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团一团地迎着车子前窗砸过来。雨刮器不停地刷着,前面的路依然影影绰绰。

司机手机的铃声响了。他看了看来电号码,没有接,眼睛却往前方看了看: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路边人行道上。看到他频频招手的样子,司机将车子开到他面前,慢慢停下了。

“金铸,什么事这么急?”张工冻得满脸通红,嘴里嘶嘶哈哈地喷着热气钻进了车里。

“庾省长发出了指示,我们厂要改制了。”李金铸嘴里说着,脸上显得有些麻木,“今天啊,咱们到公司财务处,把工厂的资产帐好好算一算。唉……得设法保住控股权啊。”

“谁要参股?是孙水侯吧?不怕……”张工说着,掰着手指头算起了帐,“咱们的资产,少说也有十六个亿。他老孙把家底儿全掏出来,也不过十四个亿。他想控股……没门儿!”

“我不是怕他。”李金铸点燃了一口烟,脸上一副愁容。

“那你还怕谁?”

“怕我的宝贝儿子呗。”

“英杰?呵呵……他总不至于联合孙水侯与你作对吧?”林工微微一笑,安慰他说。

“别忘了。他的研究院,本身就是一个大股东。”

“嗨……”张工听到这儿,不以为然了,“他那个院刚刚开张。名义上有几千万资产。实际上,都是杨总裁和孙水侯投入的。如果拆开算,也没多少家底儿。”

“那倒是。不过,英杰手里的王牌不是资产,而是他马上要研究出来的那套新装置。”李金铸提醒张工,“那套技术专利,值银子啊!这几天,省长天天去看他的研究情况。这小子啊,一定会采取技术入股的方式,参与到矿山机械厂的经营中来……”

李金铸正讲着话,车子突然“吭咚”一声,停了下来。

“不好,陷入雪坑了。”司机的脸色一变,慌忙下了车。

高大的厂房里,机器轰鸣,焊花儿飞舞,与外面寒雪飘舞的世界相比,这儿热气腾腾的,像是进入了新的热季。

孙水侯在林工陪同下,踱着方步视察着车间里的生产情况。

他牛气十足,志得意满,眉宇间溢出一股傲气。

这个精明的孙猴子,几乎是在政府乞求下留下来的。除了聆听了大仙们的劝告外,他也没忘记趁机敲政府一笔竹杠:开发区降价30(百分号)的土地他都不买,却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跳楼价格买下了市郊这一片旧厂房。这一下,不仅省去了两个亿的基建费用,而且早早就进入了生产期。

“林工,这套装置,试车怎么样?”孙水侯看着刚刚开起来的设备,关切地问道。

“成功了。”林工喜悦地告诉他,“我发现,英杰这个人很了解生产一线的情况。他设计出来的部件,特别适合我们加工。这不……一试就成。嘿,这批货,挺抢手啊!”

“也多亏你这个工艺专家了。”孙水侯夸赞着林工,“我听说,一到做工艺的时候,你常常干到下半夜。”

“应该的……”林工谦虚地说,“我呀,这一阵子睡不着觉,也不觉得困。这心里啊,劲儿老是鼓鼓的。”

“哈…… 人家说革命人永远是年轻。我看,你这民营企业的工程师也焕发青春啦!”

两个人说笑着,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孙厂长好,林工好!”花儿看到两个人进了办公室,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花儿,你上这儿当秘书来了?”

“是。承蒙孙厂长瞧得起我。”花儿一边倒水一边说,“可是,我照英娣姐,可是差远了。”

“花儿,以后别叫我孙厂长,我已经不是矿山机械厂厂长了,就叫我孙总吧!”

“现在的总经理太多了。我总觉得,叫你孙厂长显得实在。”花儿笑着说。

“嗯,这也是。”听了花儿的解释,林工点了点头。

花儿走了出去,林工关上门,悄悄问道:“那件事儿,怎么样?”

“我和杨总裁谈了。”孙水侯坐下来,“瞧他的意思,还是舍不得卖。我看,他是想通过招商,继续控股。”

“控股?哼!”林工毫不客气地说,“按照《公司法》,只要我们的投入超过51(百分号),董事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了。他还控什么股呀?”

“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孙水侯摇晃着脑袋,慢慢分析说,“这个厂的价值不在于它的穷富,而是在于它的重要地位和知名度。我要是杨总裁,也不会轻易卖掉。呵,再等一等吧。”

“等?”林工不明白了,“你还等什么呀?”

“等我的女婿英杰……”孙水侯说到这儿,显得扬眉吐气了,“只要他把这套新装置研究出来,德国人就会跑来与他合作。那时候,英杰、老外、加上我,三方联合投资。嘿,矿山机械厂的招商可就热闹了!人家老外把国际惯例往外一拿,他杨总裁就是想控股,也控不了喽!”

“这事儿,我看,关键在于庾省长。”林工点燃了一支烟,慢慢分析,“他是‘北方重化’的董事长,又是省长。如果他倾向于合资,杨总裁再怎么坚持也白费。”

“你分析,庾省长会是什么态度?”孙水侯看看林工,想听听他的高见。

“如果从全省大局考虑问题,省长一定会赞成合资。这样可以实现企业扩张,占领市场。可是,这样做,无疑会破坏‘北方重化’的完整性。”

“完整性?”

“是啊,在咱们北方,‘北方重化’可以说是企业界的一条航空母舰。过去,它以能源为主营;现在,中央提出振兴装备制造业,这矿山机械厂就从配角变成主角了。如果矿山机械厂让外部资本控了股,它势必会从‘北方重化’公司分离出来。要是这样,省里那些老家伙能干吗?省委书记能干吗?”

“也许庾省长有办法。既保住自己控股,又能把咱们的资金留住。”孙水侯想了想,说。

“如果是那样,他就得投入更多的钱。省财政哪儿来那么多钱啊?”林工反驳说。

“可是,他会向中央伸手。”孙水侯摇了摇脑袋,“他在蓟原搞‘棚改’,不也是靠了中央的软贷款吗?”

“嗯,要是这样,矿山机械厂还是那个李金铸说了算啊,我可不想看到这种局面。”林工想到这儿,又摇起了头。

“是啊。”看到林工有担忧,孙水侯也发愁了,“原以为,英杰和丽丽一结婚,我们的关系会好起来。可是,现在,却越弄越僵了。”

“唉,要是李英娣不走就好了。”这时的林工,突然想起了李英娣,“有些事儿,她可以协调。”

“不行。她也不行。”孙水侯摇头说,“她和李金铸也闹翻了。不然,她能走吗?”

“这孩子,到哪儿去了呢?”

“她说了,去德国。”孙水侯不想瞒自己的老朋友,就实话实说了。

第240章 … ~讨回当年风流债~

“是这儿吗?”英娣问。

“就是这儿。”孙水侯回答,“不过,当年的设备很落后,这儿摆的,全是清一色的国产30型车床,很笨重的。”

“那时,妈妈是车工?”

“是的。那天晚上,我们俩一齐上夜班。”

“现在,这儿……灯好亮!”她抬头看看炽热的白色的灯光,显出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哦,可以闭掉。”他伸出手,关闭了棚顶的大灯,厂房里一片黑暗。

“我不喜欢黑暗……”英娣显得有些恐惶不安了。

“可以打开床子上的灯光。”孙水侯说着,将新购置的一台数控车床的照明灯打开了。灯光的柔和中,显出些暧昧……

“那时,我帮你妈妈干活儿,她开始洗脸……”孙水侯的嗓音里显出些颤抖和激动,“哦,就在那边……”

“想重演当年的场景?”英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我多想,让往事重演,让爱重来啊……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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