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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部分

三国第一强兵-第6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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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
    “在我家主公的引领下,在短短数年时间,辽东的人口增加了三倍,新开垦出的土地增加了一倍,船队、海贸规模、对外战争的胜绩,都远胜于前。不是柳某自家夸口,即便历数中原,除了王骠骑外,谁能取主公而代之,还能继续让辽东蒸蒸曰上?”
    柳毅猛一挥手,像是要将一望无际的聚居点和良田全部圈起一般,大声质问道:“尊使当知,襄平如今的景象,并非一两天,而是比重建的高唐城还要更早!单在辽东一隅,谁能比我家主公做得更好?”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已经带了愤懑之意,显然对王羽有可能的削藩之举深为不满,所以才借着讲述辽东的发展史,做出了质问。
    张方沉默良久,最后闷闷的说了一句话,柳毅顿时便哑口无言了。
    “柳将军说的有理,不过,在下不是代表我家主公的使臣,只是来辽东驻守,促进海贸事宜的,您用这些话来问我,我也只能说,会将这些话传达回去,尽快让我家主公知道。”
    “啊?”柳毅目瞪口呆。(未完待续。)


七八三章 拍案惊奇
    城池如此,自然也没法对城内的建筑报太大期望,做为辽东权力的中心,公孙度的太守府看起来也很寒酸。但进出过这个府邸的人,哪怕见识过中原的繁华,也不会因其寒酸的表现而生出轻视之心来。
    倒是应了后世那句话名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现在的辽东,可不是从前的蛮荒之地了。外间所知的情况,只是公孙度有意放出去的假消息,实际上,就在去年的统计中,单是辽东郡的人口就已经超过了十万户!加上他控制下的乐浪、带方,以及半个玄菟,公孙度振臂一呼,至少能拉出十万持戈之士来。
    在天下大乱的当下,这是一股非同小可的力量,要不是辽东离中原实在太远,后勤供应也跟不上,公孙度同样也是有资格问鼎的一方强豪。
    如此权柄在手,居所再怎么简陋又能如何?会因此而小觑公孙太守的人,只会自取其辱。
    柳毅在门前稍一驻足,便收起心中感慨,匆匆而入。
    “刘将军来的正好,主公正等着您呢。”本来是需要通报的,但亲卫显然早得了公孙度吩咐,一见是柳毅,连忙迎上,笑着往府中让。
    “嗯。”柳毅心事重重,无暇理会太多,点点头示意,便进门去了,全没注意到他走后两名卫兵脸上露出的冷笑。
    “哼,引狼入室的罪魁祸首,眼见着就是秋后的蚂蚱了,也不知道还神气些什么?”笑脸相迎者变脸也快,愤愤的唾了一口,冷笑有声。
    “也不好做定论,万一和谈成了呢?那不就是功臣了?”另一人看似在帮柳毅辩解,语气中毫不掩饰的讥嘲之意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哪儿那么好谈的?要是国家大事都能动动嘴就谈下来,还要咱们这些武人干嘛?乌丸蹋顿厉害吧?连鲜卑十万大军都被打退了,他都能全身而退,拥众数万,在辽东地界,怎么也算是数得上的大豪了,结果呢?”
    迎客那名亲卫狠狠吐出一口气,低喝道:“嘿,人家压根就没看在眼里,请降可以,兵马、部众全部交出,只能保住一条命!要是咱们,那也就认了,可蹋顿是何等人,岂能就此放弃?说不得,还是得刀剑下见真章。亏姓柳的还是什么饱学之士,这点道理都不懂。”
    “谁说不是呢。”另一人心有戚戚的附和道:“不过,那青州军可也名不虚传,厉害得紧,十万骑兵啊!连白马将军都被打得重伤垂死,居然硬生生的被青州军给打退了,咱们要是……能赢吗?”说着,他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兵凶战危,这种事儿哪说得准呢?还是阳将军的话最有道理,能战方能和……”
    声音愈低,渐渐变成了窃窃私语,再不可闻。不过,想要知道下文并不难,因为原创者正在议事厅内慷慨陈词。
    “能战方能和!”
    公孙度这些年招揽了不少人才,但真正受见用的却不多,除了他的亲族之外,主要就是柳毅、阳仪和李敏三位。现在正慷慨陈词的人,就是负责参赞军务的阳仪。
    和书生气很浓的柳毅不同,阳仪长得颇有威仪,国字脸,两道八字浓眉,一对阔目,黑白分明。说话时声音洪亮,配合着适度的肢体动作,极富感染力和说服力。
    “他青州固然势大,可我辽东也不是随便**的!公孙伯珪自己大意,兵败被围,全仗青州救援,岂能和我辽东等同?以末将想来,主公只管城中安坐,不须表明态度,且看那王鹏举如何出招再说。”
    “镇之以静固然稳妥,但未尝不是错过机会。想那骠骑将军弱冠从军,转战天下,战无不胜,何等威风?中原群雄尚且畏惧,何况辽东?不如早做打算,多少也是诚意,若真到兵戎相见那一步,恐怕……唉,既有退路,又何苦玉石俱焚呢?”
    和阳仪针锋相对,持完全相反意见的是李敏。
    此人虽然名不见经传,资历却了不得,他曾经在朝中为官,还出任过河内太守,后来因为避祸,举家逃到辽东,被公孙度笼络到幕府,在组织协调、民政方面颇有建树。
    “人家兵马还没到,就望风而降?哼,没得坠了自家威风!”阳仪冷哼道:“听说骠骑将军常说,面子是人家给的,自己丢的,以此来形容行之兄还真是再恰当不过。诚意?诚意有用的话,还要矛戈作甚!”
    李敏也不是好好先生,闻言面色一寒,语气冰冷的回击道:“一将功成万骨枯,阳将军如此坚持要战,心里想的不过是自家的功名富贵吧?”
    “你血口喷人!”阳仪大怒,起身就往上闯,一副动口不成就要动手的架势,一旁公孙康见势不妙,赶忙冲上去一把抱住,才免了前者在议事厅中上演全武行。
    柳毅等人慢了一拍,但也很快反应过来,一边拦住阳仪,一边劝李敏收声,好半晌才重新消停下来。
    “吵完了?闹够了?”公孙度终于发话了,语气淡淡的,但众人心中却都是凛然。
    在辽东,没人敢小瞧这位自封的辽东侯、平州牧,朝廷敕封的辽东太守,特别是他身边这些人。当年他以接风宴为名,招百名豪强入府伏杀,可不是单靠伏兵,而是自己第一个抄起了战刀,亲手格杀了二十多人!
    在做这件事之前,公孙度也就如何解决境内豪强问题,和众人商议过,当时也是众说纷纭,无法达成一致。然后,公孙度也是这么淡淡问了一句,随即便做出了设宴伏杀的决断。
    应邀而来的豪强都心存疑虑,为了引他们入府,公孙度只留了不到五十名卫士,而那些豪强们却都是上马能开弓,下马能挥刀的凶悍角色,加上他们的随从护卫,人数完全不成比例。
    这个伏杀计划可谓险到了极点,但最终还是成功了。可当时的参与者每次回想起,却总会一阵心惊肉跳,后怕不已。现在,公孙度又冒出这么一句,无论持何种观点,心中又岂能不惊?
    “吵闹够了,就说说正事吧。”让辽东众将送口气的是,公孙度这次并未作出太极端的决定,而是挥挥手,示意军议正式开始,轻描淡写的将适才的争论一语带过。
    “子强,你刚见过青州的使臣,可探出什么口风了么?对本侯可有不满?”放任幕僚们讨论只会陷入争吵,公孙度干脆自己主导起军议来。
    “主公着臣问的几件事,对方都有回应……据其说法,鲜卑的确是大败亏输了,而且败得极惨,能逃出关墙的,不过十中三四……”他微一迟疑,这才继续说下去:“而居庸城那一仗,王骠骑麾下的军队确实只有两万……”
    “哈哈哈哈……”话没说完,阳仪已经捧腹大笑起来。
    “子强啊子强,你聪明一世,怎地糊涂一时?两万对十万,正面对决,杀敌近五万?你说的这是笑话还是神话?但凡有点脑子,也知道这不可能啊!鲜卑人又不傻,打不过还不能跑啊?怎么会死了这么多人才跑?青州军的威风,果然有一半是吹出来的!大家说,是不……”
    他的话也没说完,因为他才一转头,想寻求回应时,正迎上了公孙度精光四射的眼睛,他心中一寒,硬是把后面的话给吓回去了。
    “继续说。”公孙度瞪眼吓住阳仪,抬抬手,示意柳毅继续说下去。
    “喏。”柳毅躬身说道:“东征确实也是箭在弦上,据说骠骑将军驻兵幽州不去,就是为了彻底平定……北疆。”他偷眼看看公孙度神情,后者的脸上黑沉沉的不见端详,让他更是提心吊胆起来:“据说骠骑将军还拟了条平北策……”
    “除了这些之外呢?”公孙度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些,现在外面各种消息满天飞,有的说鲜卑人只是避战而走,并非惨败,也有的说骞曼死后,鲜卑人又引夺位而起了内讧,青州军只是拣了个便宜,总之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公孙度无意寻根问底,也不会去仔细查证,哪些消息是蹋顿放出来的假情报,哪些又是青州的,亦或真相如何。不管居庸之战是真是假,他只要知道,鲜卑人退走,青州军打算东征的消息就足够了。
    决定辽东未来的,还是王羽对自己的态度。
    辽东是基业,轻易不能放手,但若王羽真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一味逼迫,自己也不会忍气吞声,哪怕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让对方伤筋动骨。
    他有这样的骄傲,同样也是自信十足。
    王羽的态度,自然是从他的使者身上最能看出来,对方说的这些情报反而无足轻重。公孙度一向很欣赏柳毅的识情识趣,却不想对方今天突然翻了糊涂,说半天都说不到点子上。
    “属下惭愧。”柳毅看出公孙度着恼,连忙致歉,抬头时却是一脸为难之色:“只是主公,这次来的人自称只是负责海贸事宜的,并无与我军谈判之意。”
    “什么?”公孙度终于色变。(未完待续。)


七八四章 缓兵之计
    柳城。
    名字里虽然带个‘城’字,但柳城却并非是一座城堡,只是位于渝水流域的一个河湾处的聚居点罢了。
    在河湾南面的旷野上,残雪尚未尽融,一个个馒头似的帐篷点缀其间,若非春寒尚浓,草木还未复苏,这里想必会呈现出一派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塞外风光。
    聚居点的中心,是在与河湾相对的一座小山脚下,数百座帐篷紧紧的挤在一起,外围有一圈半人高的栅栏围着。住在营寨中的人既有取水之利,也能借着山势避风,不言而喻,这里是个相对绝佳的宝地,住在这里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
    在营寨中间,最大的那间营帐里,蹋顿正不停的来回走动着,脚步声很重且沉闷,让听到脚步声的人心里都揪得紧紧的。偶尔停下来,他还会低吼几声,声音中尽是焦躁不安之意,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阎兄弟,按时辰,青州的使者应该已经进了襄平城吧?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哪有那么快?”阎柔咧咧嘴,嘿声答道:“襄平离柳城足有五百多里路,就算青州使者一进城就和辽东侯见面,咱们的眼线就在城守府旁听,听完就兼程赶过来,也没这般快法啊。大人你就安心静候吧,不要消息没到,自家先乱了阵脚。”
    “你说的倒是轻巧。”蹋顿跺了跺脚,像是要加重语气,让盟友意识到形势的严峻姓一样:“于文则的羽林军已经到了碣石山,正在厉兵秣马,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不急才怪?感情这不是你家,青州军打过来,你拍拍**就能走,可我辽西乌桓这几万老少却往哪儿跑?”
    蹋顿是真急了。
    当曰听闻鲜卑盟军惨败,他肝胆皆寒,当时就想着降了算了。但阎柔先说王羽对胡人的强硬态度,再说青州军政制度,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向王羽投降,和从前想汉廷投降完全不是一码事。
    后者好对付,只要装得谦卑一点,痴傻一点,朝廷中的大佬们就会很大度的笑说:喏,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蛮夷而已,犯不上跟他计较。于是一场大难就此逃过,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赚个敕封、恩赏,甚至和个亲什么的。
    蹋顿原本分不清汉军各部的区别,觉得就算王羽强硬点,终究也不会差太多,顶多就是不指望敕封、和亲,端正态度,用心帮忙对付鲜卑呗——当年汉人对付匈奴就是这个套路,联合鲜卑、乌桓、夫余这些小部落,一起痛打落水狗。
    这差事用汉人的话来说,是以胡制胡,朝廷大佬们认为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妙计,在清谈和臧否人物时,会大加渲染及宣扬。
    但在蹋顿眼中,却是个绝佳的良机!
    当年鲜卑怎么崛起的?还不就是趁着匈奴被汉军打垮,跟在汉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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