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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部分

乜视三国-第402部分

小说: 乜视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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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猛一抬眼,眼中厉光一闪,六只手瞪眼道:“怎么啦?我这话又不中听了?邓忠小子,你刚刚问地事问了没?你老子怎么说的?哎,我可说了啊,你想抓的那个人若没我在,找破头都抓不着的!把箭扔了!把弓掰了!”

最后八个字,突然提高音量,居然邓艾那边近千名弓箭手,就如着魔一般,纷纷将手中长箭往地上一扔,两手一合,猛一较劲,近千咯嚓同时响起,响声之中,天上三名飞鹰轰轰飞至,就如直升机般在众人头顶一顿,马七朗声叫了声六爷,背上一人一掠而下,人还在空中,就已大声叫道:“爹!可找着你啦!谁和你过不去啊?咦,是毋丘叔?”

身体一曲一直,稳稳落地,却是干儿子文鸯到了。

六只手哈哈大笑,伸手摸摸肚子,得意之极,再看那近千名弓手,都是满脸茫然,手握两截断弓,不知所已,有人伸手去捡地上的长箭,更多人却是大汗淋漓八五八书房,无数眼神,都往邓艾脸上看去。

这一路来怪事虽多,但明显邓艾不是曹操所派,却是板上钉钉之事,否则为何老曹居然吭也不吭,就躲在小仓马上仓皇而去?既然非老曹所派,老曹又神神道道的要乔装而行,当然这邓艾要抓的人,就是他老曹无疑了,是以一语中的,趁着邓艾稍一分心之际,心属威力顿发,令得弓手自毁长弓,文鸯安全降落。伸手在文鸯头上摸了一把,开心道:“来啦?好,好。谁敢跟你老子我过不去啊?来来,先见过老天叔叔……”天神王在前豪笑道:“稍候也不迟,第五招!”

一抬手,竟是将三眼金错刀忽的一声,对着邓思的马蹄之前掷了过去。若说你掷就掷吧,好歹也稍稍得有点准头,他这一刀。虽是掷得劲气翻腾,晴天变色,可无论如何却看,却是根本就伤不了邓思分毫。

六只手愕然道:“要死了,老天,你怎么不听话地?”

文鸯急道:“爹,这位老天叔叔要糟……”跃身要上,给六只手劈手抓着。对面却听着邓忠失声叫道:“思弟,小心!”邓思呸道:“怕他怎地?”战马一圈,自三眼金错刀旁斜斜绕过,长刀指处,直往天神王哏嗓而去。连接了天神王四刀,虽均是浓重无比,竭力之下,却也招架得住,现在老子哥哥都在这,怎么不拼了命去表现一下?邓艾嘴唇微微一动。欲言又止。天神王已大喝道:“错!”

三眼金错刀噗的一声,直扎进地下有半人多深,刀柄尤在晃个不停之际。天神王高大的身躯一跃而起,就如与那地上地长刀有着奇妙联系一般,身体忽的一倾,却是往左边晃去。若是有人同时看了那刀,又看了他人,定会看到,他这身体往左晃时,刀柄却是往右晃地,人虽是避邓思而去,刀柄却是冲着邓思后背拍到!

这一招人刀一体。委实防不胜防。六只手大喜道:“好啊!这一招厉害了,小蚊子,你看看,让你不要一惊一乍了,我就镇定得很,如何,你老天叔没事吧?”他这一长溜话脱口而出,字与字间,直似没有停顿。可在邓思耳中,却是只觉背后风声大起,暗叫声不好,反手挥手挡过去,风声一近又远,却是那刀柄又冲着反方向远远荡了开去,自然是一刀挥空。天神王朗笑声中,身体却反往邓思荡了过去,一只饭钵大的拳头,对准他脑门子轰到。邓思惊呼一声,他反应倒也是极快,侧身就是一滚,刀也扔了,马也不要,只求保命要紧,没曾想身体才动,天神王身影却又荡远而去,反是身后本该荡去了的刀柄,又挂着浓重风声,仍是直奔他后背砸到。

难怪天神王叫了个错字,果然这三眼金错刀与他的身体,却是错开来的,此去而彼来,此远而彼近,真遂了这金错刀之名。邓思闷哼一声,就在刀柄即将及体的那一瞬,突的尽力一挣,浓密的冰雪之帘应声而出,将身体护个紧紧,天神王长笑不止,刀柄再去,拳头又来,这一下轰地一声,准准轰在邓思右胁之上,那一片浓浓的冰帘,大概可挡得了刀柄一击,却抗不住天神王这重逾千斤的铁拳,噗的一声闷响,满天都是雪花溅起!天神王爽喝道:“七招!八招!九招!十招!”

每喝一声,都是一拳击出,所中部位,都只在邓思右胁之上。天神王这打人之法,还极有特色,邓思本该是给他一拳就轰出老远去,他却在每出一拳之际,另一只手必是探手一抓,准准将邓思抓个正着,凭空一放,一拳送上,再一抓抓回,只在眨眼之间,天神王一拳破去邓思护身,又连轰三拳,哈哈一笑,最后一下却懒得去抓,邓思就如一捆稻草般贴着地皮远远飞去,邓忠一声怒喝,跃下马将他接着,再看邓小二,早是两眼翻白,估计虽是留下一条命,但右边那排胁骨,恐怕是尽数作了碎排骨。

六只手长吁一口气,挑指赞道:“小样!看不出啊?这招叫什么?”

天神王将双手一拍,探手将长刀拔起,傲然道:“刀名三眼金错刀,每一眼都有一击,我这一招,自然就叫错身三击!看他年轻,本来只是一招,就算是四招好了!”六只手扳起手指算道:“你先别忙啊,我算算看啊……扔刀那一下,咱们就大方点,算是一招;破他护身那一下,咱们也大方点,又是一招;轰轰轰三拳头,自然还是大方点,算三招……哈哈,不错不错,真是一招也不多,一招也不少,正好十招……哎,邓小子,你干什么?要打架啊?”

人家赤红着眼拎着刀冲来,不是打架还是什么?文鸯挺身而出,抬指点道:“要打架?和我打!毋丘叔,我就不客气了!”毋丘俭偷偷看了眼邓艾,邓艾眼光游离不定,面色却一沉如水,谁也看不出他内心深浅来,毋丘俭喃喃无声骂了两句,居然看也不看文鸯一眼,邓忠吼道:

“你滚开!叫那大个子来!”

六只手奇道:“你这人倒好玩了,大个子还在伤心着呢。你就不肯放过他?”把人打个半死,有什么好伤心的?邓忠愕然一愣,六只手正色道:“说好十合取命的对不对?这大个子个头虽大,拳头却没什么劲儿,连轰了四拳头,竟也打不死个人,他不去伤心,谁伤心去?”就天神王那样的拳头。莫说是四拳头,就只是一拳头轰下来,邓思再多条小命也没了。六只手这意思,自然是天神王手下留情,放了邓思不死,邓忠倒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一时无语,只是将两只怒眼,恶狠狠冲天神王瞪去。文鸯不喜道:“你这人眼睛真不好看,是不是还想打啊?我正好浑身作痒。陪你好了!”微一长身。浑身骨节如同炒豆般响起,四系真气,就如四条飞龙。绕着他身体转了个不息,那股声势,真要叫胆子略小的,立即就要回家换条内裤。

邓忠怒道:“怕你不成?来就来!”虽是说地不怕,其实已没了把握。六只手摇头道:“何必呢?小蚊子,你先退下吧,让你弟弟来打成不成?”却是空中黑影又现,一道人影不等飞鹰稍降低一点,高高跃下,身法翩然。有若是一只赤翼之凤,却是小眉儿到了。

邓艾终于回过神来,轻轻哼了一声,邓忠立即就收起张牙舞爪之势,乖乖退后去了,看来他邓家地家教,倒不是一般地严。六只手乐道:“我说地吧,不打了吧?老邓啊,没抓到人。你回去怎么交令去?”

头稍稍歪了一歪,阴笑道:“如果你抓不着,却反给姓钟的抓了去,岂不是……岂不是……哈哈!哈哈!”有了邓艾,自然就有钟会,邓艾既然是想去抓老曹,当然钟会也会插一杠子了,是以虽是还没见过这人,随便诈上一诈,居然也就诈中。看着邓艾又有反应,立即有意大声狂笑,转身就走,这时地声势,与先前又有不同,前面是小眉儿开路,背后是文鸯随行,身旁天神王横刀纵马,天顶七名飞鹰上下浮沉,一行人直对着重重骑兵就直走了过去。众骑兵没得吩咐,让又不敢让,上也没那胆,眉儿乐道:“你们这帮家伙,装什么蒜嘛,都退后都退后!”

轻轻举手一挥,立即贴地起了一层烈焰,带着呼呼剧烈燃烧之声,往面前流水般淌去。就算是人不怕,马却是怕的,一时间战马惊叫之声此起彼伏,立即就让开一条通道来,一行人大模大样直走了出去,身后邓艾固然是阴着脸不动声色,两旁骑兵更没一个敢动手,一行人直穿出人群,奔西面而去。

算算邓艾该在十里之外,六只手这才突然收脚,吁了口气,伸手在额上抹了一把,后怕道:“奶奶的,老邓给我唬住了,要是一拥而上……小样的,姓邓的这手下,两三把刷子啊!”邓家这三父子,确都是一流强将,毋丘俭也就罢了,那毋丘甸眉如飞月,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那近万骑兵之中,除却毋丘俭地兵大概弱点,邓艾的亲兵,又怎会是无能之卒?若叫邓艾横下心来不惜死伤的硬上,六只手大约可以逃得掉,其他人嘛,就难说得很了。

眉儿不服道:“再多两把刷子又怎么样?我随便挥挥手,那帮家伙不就都灰溜溜让开了?那个邓忠嘛,我看也不怎么的,有个二三十招地,保证拿下!”这话自然也不算是很吹,六只手瞪眼道:“狂妄自大你知道那姓邓的是什么角色?万一再耍什么花样,我这人最是诚实,中了人家茅招,难道指望你救我?”

天地良心,他六只手什么时候是“最”诚实了。

眉儿转头冲文鸯吐个舌头,文鸯偷笑道:“爹很老实的,就是我现在都搞不明白,我到底有几个妈……”头顶众飞鹰一阵窃笑,六只手怒道:“反了你了!随风那猪头呢?不是和你们在一起的么?”旦有尴尬,立即顾左右而言他,六太傅于这一桩上,可是用得顺手之极的。眉儿抓头道:“你说那个人啊?他走啦,接到封信,然后就急惊风的说是赶去洛阳,把饼子他们也带走了……爹,咱们也是要去洛阳地吧?”

六只手忽地将眉头一皱,怀中抽出亘古锤来,对着眉儿面前狠狠就是一锤,眉儿愕然道:“爹,你干嘛吓我……”话音未落,小锤早击在空处,居然呛的一响,所击之处,现出一枝长箭来!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二士争功

这枝长箭竟是来得无影无踪,若非六只手那独一号的敏锐感觉,定是直接就没入眉儿胸间去。那长箭突然现形,眉儿反应之快,只怕已在全服前十之内,呛的那声响刚刚传出,眉儿已如一只大鸟般掠起,两只手臂就如两只翅膀般在空中一卷,众人眼前隐然有一道火光一腾,面前忽的闪出十几道火苗来,文鸯怒道:“放冷箭?爹,去教训他们!”

若说反应,他也只比眉儿稍逊,火苗刚刚闪出,文鸯已脚不沾地般弹出,面前那十数道火苗,却是空中射来的十几枝无形之箭,给眉儿吭火一烤,顿时燃起,文鸯就如一辆坦克般冲了过去,体外四系真气转个不停,身形一冲之下,火苗纷纷散去,竟是在他大力横冲之下,纷纷化作了碎片。

六只手摇头道:“慢来慢来,先看看情况……谁这么坏啊?放箭也不招呼一声?小样,说你呢,还不出来!”看他出声的所在,却是空无一人,只是孤零零生着一棵小树,眉儿奇道:“爹啊,那人躲在树后面?

有这样瘦的人么?”

若是那棵只得鸽蛋粗细的小树之后,居然躲得下一个人,那这人也真是人间极品了。六只手眯眼乐道:“那小样坏得很……哎,再不出来我放火啦!”

还是恐吓有用,一听要放火,那树后就如突然生出一面镜子一般,隐隐晃动了一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中,无声无息现出一个人来。这人一身青袍,隐约只见相貌极是儒雅,面白无须,年纪自然是不大,左手中提着一枝灰嚎嚎的短弓,右手却拎着一只布袋。隔得虽还不近,但一股从容淡定之气,却远远传了过来。

六只手才看了这人一眼,就如心中被大锤狠敲了一记般,变色道:

“你是谁!袋里是什么?”额上竟有豆大的汗粒,一颗颗淌了下来。文鸯吓了一跳,轻轻捅了捅眉儿,眉儿却是站在六只手侧前方的。回头看了一眼,也愕然叫道:“爹,你怎么啦?”

没等六只手答话,那人却施施然将短弓往背后一插,布袋在地上轻轻一放,拱手微笑道:“太傅终于到了么?邓士载果然挡不下你,钟会等候多时了!”敢难怪居然能射出先前那种隐形之箭,却是二士之钟士季到了。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前头六只手才提了个钟会的名字,现在居然就真跑出一个来。其实邓艾既在。现在钟会也至。也并不是什么古怪之事,毕竟这两个家伙对头心,二士争功。谁也不服谁的,只是六只手居然就因此满头大汗淋漓而下,却也顾不得擦上一下,就似心中惊骇之极一般,才真是古怪之极。众人一齐看六只手面上看去,六只手谁也不理,厉声叫道:“布袋里是谁!快说!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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