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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小李飞刀之夕颜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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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竟然在轻轻地颤抖着。

她淡淡道:“那天我用飞刀对付上官金虹,结果失了手。”

李寻欢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却没有说话。

阿飞忽然明白了。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在江湖上,已几乎成为了一个传说!

失手的飞刀,已不配被称为小李飞刀!

那日的失手,对李夕瑶信心的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早已痊愈的右肩,心中疼痛如绞。

为了他,李夕瑶甚至连保命的招数也失去了……

她是如此孱弱,而这江湖却又是如斯地残酷……

他忽然紧紧握住了拳!

但在他望向李夕瑶印在墙上的影子的时候,目光又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

这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

这小镇坐落在关内和关外接壤之处,又处于官道之旁,所以终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这个小镇上只有一间客栈,所以这客栈虽然很小很破,一年到头的生意却很好。

空气中充满了男人的汗臭,女人身上的脂粉香……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味道。小二忙里忙外地为厅中的客人们添茶加水。

大厅的角落,坐着一名很特别的客人……这名客人的年纪并不太大,几乎还只能算是个半大的孩子。

他长得很英俊,面容却一片冰冷,仿佛终年积雪的冰山。

他的右手握着一把刀,漆黑的刀!

他穿着一身黑衣,他全身都漆黑一片,仿佛暗夜中的鬼魅!

他正在吃饭,吃得很慢。

他仿佛对每一粒米都很珍惜。

虽然大厅中的每一张桌上都挤满了人,但这少年的桌上却始终没有人敢上前来搭伙。

他委实太冷、太难以令人接近。

已是残秋,这里的天气也开始逐渐变冷了。关外的冬天,一向都是很长的。

便在此时,客栈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凛冽的寒风席卷进了厅堂,将厅角燃着的篝火也吹得黯淡了几分。

走进大厅的是三个人。

一名中年人,一名少年,以及一名纤弱的少女。

这几个人看起来都很平凡,但那少年长得极英俊,那少女虽然面色苍白,但也委实是有几分姿色,才令大厅中的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也不禁有人暗暗感到好奇,这三个人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那少女步入大厅,环目一扫,目光忽然停留在了那黑衣少年的面上。

她微笑着走了过去,向那黑衣少年道:“我们可以坐在这里么?”

那小二吓了一跳,轻轻撞了那少女一下,向她打了个眼色,目光却瞥向了那黑衣少年手中的刀。

但那少女却似乎根本没有看见,只是微笑凝视着那黑衣少年。

那黑衣少年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目中居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温和。

他道:“好。”

那少女立刻就坐了下来。

那中年人和那少年也缓缓走了过来,坐在那黑衣少年的身旁。

那小二几乎看得呆住了,半晌才讷讷道:“三位要吃些什么?”

那少女淡淡笑道:“随意来几样小菜,再来一壶龙井。”

她的笑容既温柔,又和煦,带着一种神奇的魅力,仿佛能够令人立刻安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抽空更了一下
谢谢支持

买马·故人

那小二壮起了胆,笑道:“我们这里的烧酒很有名,客官们可想试试?”

那中年人瞥了那少女一眼,道:“不必了……”

那少女却截口道:“既然如此,就少喝些吧。”

她嫣然一笑,道:“关外苦寒,喝些酒也能暖暖身子。哥哥最近身体也好了些,应该不妨的。”

那黑衣少年忽然道:“我不喝酒。”

那少女笑了笑,道:“小二,你这里可有羊奶,给这位客官上一碗。”

那小二答应了,诺诺退了下去,口中却喃喃道:“连酒都不喝,还能叫男人么……”

他的声音极小,但那黑衣少年却猛地抬起了头,一道冷电般的目光直刺在他的面上。

那少女轻轻按上了那黑衣少年的手背,转首望着那小二,柔声道:“你下去罢……以后注意些,须知祸从口出。”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人啸马嘶之声……厅中顿时有十来人站了起来,不住向外张望着。甚至还有两个闲汉向外奔了出去。

毕竟人人都有好奇之心,即使是这些为生活奔波的客商们也不例外。

但顷刻之间,那两名闲汉便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蹿了回来。

客栈的大门被风吹开了……寒风中,大旗飘扬!

旗上书有五个金色大字“关东万马堂”!

大旗握在一名大汉的手中……他身高八尺,满面虬髯,腰间系着一柄奇形弯刀。

他骑在一匹遍体乌黑的骏马之上……骏马狂奔而来,将官道上的沙土刨起老高。

他的身后,还跟随着十余名鲜衣怒马的少年。

那大汉在客栈门前下了马,径直抬步走了进来,大声道:“外面的马车是谁的?”

他的声音极大,宛如惊雷一般……他一句话说出,喧闹的厅堂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小二惊魂初定,又被那大汉吓得几乎跌倒在地,他悄悄瞥了那少女一眼,垂下了头,不敢说话。

那少女微微一笑,道:“是我们的。”

那大汉瞧了她一眼,却转首向那中年人道:“那马车是你们的?”

他一向不屑于和妇人女子打交道。

那中年人笑了笑,道:“是,不知阁下有何要事?”

那大汉挑起了浓眉,道:“某家是万马堂的公孙断!”

公孙断!

这个名字在关外没有人不知道。

万马堂堂主的义弟,在万马堂中手掌实权……他用力跺跺地面,整个关东都会震上一震的。

他“万马堂”三字刚出口,那黑衣少年的拳便已握紧了……说到“公孙断”三字时,那黑衣少年的手背上已泛起了青筋!

那中年人淡淡道:“原来是公孙先生。”

他语声中并无谄媚之意,面上也没有畏惧之态。公孙断这个名字在他的心中似乎和隔壁杂货店店主的名字没有两样。堂堂万马堂堂主的义弟,似乎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公孙断皱了下眉,冷冷道:“你可知道,你们拉车的马是难得的‘乌云盖雪’?”

那少女眨了眨眼,道:“我们自然知道……但谁又规定‘乌云盖雪’便不能用来拉车了?”

公孙断的目中终于露出了怒色。

万马堂的人都极重视马力,他自然也不例外。

他一直认为,一匹好马不但比一个好的妻子更加重要,也比一个美丽的女人更忠贞。

他长长吸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便将这匹马卖与我罢。”

他虽说要买马,但却自然而然地用上了命令的口气……在这世上,敢于拒绝他的人又有几人?

那少女笑了,道:“只怕你买不起。”

公孙断傲然道:“只要你说得出,我便拿得出!”

他此时已将这几人当作了无知的村夫村妇,说话自然也不会客气。

那少女淡淡道:“十万两。”

公孙断愕然了一下,喃喃道:“这马虽然好,但十万两银子却未免也太贵了些……”

他的声音极小,但那少女偏偏便听到了,微微一笑,道:“谁说是十万两银子?”

公孙断皱眉道:“不是十万两银子是什么?”

那少女淡淡道:“是十万两金子。”

公孙断一惊,怒道:“你莫非在消遣与我么?”

那少女淡淡一笑,却居然并没有否认。

公孙断大吼一声,忽然拔出了刀!

没有人能够捉弄他!捉弄他的人只有死!

刀刃上泛着雪亮的寒光……刀锋上映出了他因愤怒而狰狞的脸。

这时,旁边的那名始终默不作声的少年忽然握上了腰间的剑柄!

客栈的大门忽地又被风卷开了来……落叶席卷入厅堂,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等到风停驻的时候,大厅正中已多了一人。

这人一身白衫,容貌极为普通,身后却负着一柄极长极宽的巨剑。

公孙断瞪着他,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那白衫人没有说话,缓缓走到那中年人身边,躬身一揖,态度竟然甚是恭敬。

公孙断的眼睛瞪得更大,厉声道:“花满天!你做什么!”

花满天缓缓回过头来,淡淡道:“你可知他是谁?”

他一字字地道:“他便是李寻欢!”

李寻欢!

这个名字恍若魔咒,震撼了每个人的心!

大厅中顿时一片哗然,每个人都拼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这闻名天下的小李飞刀是什么样子。

李寻欢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笑道:“花兄,十年不见,一切可好?”

花满天道:“好,多谢关心,只是无法报答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一直不能安心。”

李寻欢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如同花满天这般的人,一向恩怨分明,即使他开口劝说,也是决计无用的。

花满天道:“此处距万马堂不远,不知可否请阁下移驾一聚?三老板一向对阁下也是极敬佩的……”

李寻欢望着他希冀的目光,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忙很累,但我还是会尽量坚持的,
请大家多多支持‘‘

暂别·故交

秋风萧瑟,卷起了路边的沙土……落叶缤纷而落,不时遮住路人的视线。

万马堂的十二匹马排成了一个小小的方阵,在官道上缓缓前进着。

大旗迎风飘扬。

金色的大字,席卷的旗帜,仿佛象征了万马堂那永不衰落的势力!

谁能想象得到,在二十年之前,这个地方还并不叫作万马堂。

这里曾经有另一个名字——快活城!

快活城已毁灭,万马堂又能存在多久?

没有人知道。

阿飞驾着那辆小小的马车,随在马队之后,而他的目光却在远方。

这里是他的家,他的根。他出生在这里,他的母亲安葬在这里。

傅红雪和他一起坐在车辕之上。他一抬头,便可以看见花满天和公孙断的背影。

他感觉到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

那是复仇的火焰,地狱的业火!

李夕瑶并没有问他来这里的目的,这是不是因为她早已猜到?

花满天明知他与万马堂仇深似海,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难道是因为对他的实力根本不屑一顾?更抑或是花满天对万马堂根本不是那般忠心?

傅红雪咬了咬牙,忽然从马车上跃了下来。

阿飞怔了一怔,勒停了马车,略带诧异地望着他。

傅红雪垂下了头,冷冷道:“万马堂我会去,但决不会是以客人的身份去!”

李夕瑶自车窗中探出头来,淡淡笑道:“小傅说的没错……花满天是李寻欢的朋友,却不是我的朋友。”

说话声中,她已掀开车帘跳了下来。

她回首向李寻欢一笑,道:“这万马堂的贵客,我还是不做了。”

她转向阿飞,道:“你是要和哥哥在一起,还是要同我和小傅在一起?”

阿飞歉然望了李寻欢一眼,携住了李夕瑶的手。

李寻欢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只能苦笑。

风呼啸着。

李夕瑶伸手接住一片落叶,轻轻在手心揉搓,直到那片叶子碎成了粉末。

傅红雪忽然停住了脚步,道:“其实你没必要如此。”

李夕瑶笑了笑,方欲开口,目光突然移到了远方……

然后她便忽然皱起了眉。

阿飞随着她的目光望去……

小桥流水,溪旁有一棵粗壮的枫树,血红色的落叶缓缓随风飘落。

这景色本来确实是很美丽,但却偏偏有人大煞风景。

那枫树底下卧着一名乞丐,带着一顶破旧的毡帽,遮住了脸面,正在翘着腿,掏摸着身上的虱子。

阿飞不由失笑,那乞丐固然是坏了李夕瑶的兴致,但却也不能因此便去将他赶走罢?

便在此时,从官道上悠悠走来了一名满面麻子的货郎。

这货郎挑着担子,竹筐里放着各种各样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口中还哼着歌。

他走到枫树下,忽然将担子搁了下来,似乎是走得累了,想要休息一番。

他挥起袖子擦着汗,猝然之间长袖一翻,掌间已多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他擎着匕首便直直向那乞丐的后心刺了过去!

惊变骤生,阿飞几乎便要失声惊呼了出来!

眼见那乞丐便要丧生在那货郎手底,但那乞丐骤然间身形一闪,已如同一条游鱼般地滑了出去!

他面上盖着的毡帽也滚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满是虬髯的脸庞。

这乞丐竟然是铁传甲!

那货郎大喝一声,又欲纵身而上,却觉得手中一沉……那匕首的刃尖,已赫然被夹在了李夕瑶的食中两指之间!

练飞刀者,必先练腕力指力,李夕瑶的指上功夫又怎么会弱?

铁传甲瞥了李夕瑶一眼,目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却默默垂下了头,竟没有出声招呼。

那货郎面色大变,竟当机立断,舍了手中的匕首,横下翻滚了出去。

他冷冷瞪着李夕瑶,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为他出头!”

李夕瑶凝视着指尖的匕首,淡淡道:“你又是什么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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