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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重建三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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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子敬此何言,难道就迟一日回东吴亦不晚啊。”

鲁肃道:“请蜀王见谅,此不可担误一时,误时恐事有变。”

我又欲劝之,可是鲁肃不依,我只好应之。

婚宴之夜,烛光舞影,我却没有大宴宾客,因为我知道,前线事急,如稍有不策恐魏兵来犯。但亦不能简单了事,因为此乃与东吴结姻联盟,如若太简了,又显示我大蜀未显诚意与之相结为盟。故此,也乃歌台舞榭,烛光声悦,与孙尚香共结连理。

我虽乃新郎,但亦乃蜀主,我岂可因婚事而误国事呢?所以酒我只浅尝辄止,不敢有醉。欢乐有尽,再好的悦心之事,也有完之时。夜深人去,洞房里,花烛摇曳,灯光闪烁,红红喜字,映红了我的脸。新人坐在新床上,红巾盖头,虽是如此,然我也已如见其楚楚动人之娇美,喜笑之靥。

我走近她,与其并坐,轻轻撩开她那红色的盖头巾,见一双柔情似水的明眸,羞羞答答地看着我,面颊泛起点点红晕,我这才看清她,娥眉凝姿,白嫩肌肤,双眼含情似水,轻笑之中更增添了三分美。

她一见我道:“大王,酒量真好。”

我道:“现前事紧急,魏兵在前,不敢酒醉,恐误大事。”

她道:“早闻大王为事谨慎,想事周密,今日得见果真如此。”

我立身起道:“我身为一国之主,一言一行皆乃关乎我大蜀百姓之生死,故此每当尽兴已欲之时,不得不思百姓之多艰。我为君王,百姓乃民,君王与民皆乃人也,是人乃皆平等,我不敢高高在上,如居庙堂而不顾百姓生死也。”

她略思,起扶我道:“大王忧国忧民,为天下社稷而想,只可惜妾读书甚少,未能辅助夫君也,真乃有愧。”

我握她手,看着她道:“夫人不必如此,现我只愿早日平定天下,早将战事休停,让天下百姓皆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

她点了点头道:“大王,现夜已深,你看红烛已半,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让我为大王宽衣就寝吧。”

我点了点头,允之。正在此时,武飞在门外叫道:“大王,前线事急。”

我一听此话,急整衣对新夫人孙尚香道:“夫人,请早安歇,前线事急,我得去处理,请夫人暂待片刻。”

我一出见武飞,问其道:“出何事了?快快报来。”

武飞走在前,忽转身跪拜于我身前道:“大王恕罪,属下最该万死。”

我大吃一惊道:“你这是为何?快起来说话。”

武飞不起,道:“大王,其实前线并无军情,乃属下谎报之。意乃请大王出,有话说。”

我怒道:“有何话不可明日现言,须此时说。”

武飞道:“属下本想不言,然此乃凤、林二王妃之密书。凤王妃与林王妃已从蜀都至咸阳,后已到了并州,据信书所言,二王妃明日便可到洛阳。今本大王之喜,本不想言,但。。。。。。”

我道:“起来说话,有何话,但说无妨。”

武飞道:“二王妃寻大王至此,乃因一夜凤王妃与林王妃皆夜梦大王有难,浑身鲜血淋淋,故来此见大王,报之以此事。然未想在咸阳遇吴兰将军,吴兰将军识得二王妃,恐二王妃路遇难,所以二王妃随其到了并州,此间误了时辰,故未到洛阳。所以。。。。。。请大王严加小心。”

我闻此怒道:“荒谬,好好的,不待在成都来此只为说梦中之事,孰不知梦中之事不可尽信也。再者如若是真,是祸也躲之不过,来此有何用。”

武飞道:“二王妃也是为大王安全作想。”

我也不是那么易气之人,我深知欣怡与诗梦之心。对武飞道:“好了,你下去吧,对了,命兵将严加戒备,不可大意。”武飞领命而退。

我回房见新夫人,见其对红烛而泣,一见我入,立转身拭泪。可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我问道:“夫人,为何而哭泣?”

她扑入我怀里,道:“大王,妾身初离母亲、兄长远至此,故伤感落泪。”

我抚慰她道:“夫人不必伤感,夫人如若思亲,可回建业探望啊。好了,今乃你我新婚之夜,应高兴才是,何苦做个泪人儿呢?这叫夫君我看到心疼啊。”说着我为其拭泪,抚摸其粉脸。

第八卷 进军中原 十九、险渡危难

灭了红烛,与新人共枕而眠,就在此夜中。

至次日天明,护卫军统领武飞来至门前叩门而叫道:“大王,凤王妃与林王妃已到洛阳城矣,末将已安排其歇脚于府中。”见我没有回音,只见房内有人将凳撞倒的声音。

武飞又叫道:“大王,大王,。。。。”连叫数声,也不见回答。知此事大大不妙,立和身后的护卫军撞开门而入。进室一见,只见新婚王妃正上吊,武飞见此,拔剑挥出,悬梁白绫断,忙救起孙王妃。回见床上的我腹上插着一把匕首,血染满床,叫喊不醒。武飞一见和众兵,掩脸而泣。武飞质问孙王妃道:“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杀了大王。”

孙王妃只哭不语,此时“云飞十骑”首领吴庆生路过门前,见有人泣哭,入见,亦大哭。问之,武飞亦不语,只是泣哭。

却说凤欣怡与林诗梦二王妃见武飞久去未回,急了,便亲自叫丫鬟引路来见。未想刚至门见,见房中有数人泣不成声,只呼大王。心感不妙,二人急奔入室,见此皆大哭。诗梦哭得死去活来,其自随我到蜀以来,其在世上没有亲人,除了我这个夫君,如今我亦死,其乃何去?泪如雨下,不一会儿,昏厥而倒,凤欣怡一见,忙扶到,只叫:“诗梦,诗梦。。。。。。”

武飞见此,叫丫鬟扶其到另一室床上休息。此时欣怡见正泣于地的孙尚香道:“你可是大王新婚的孙王妃?”

尚香点了点头。欣怡又问道:“昨夜乃新婚夜,此室只乃有你与大王,你可知是谁杀害大王的?”

尚香泣道:“今日凌晨我起,大王正在酣睡之中,忽有一黑衣人从窗而入,打昏我,随后我就不知了,待我醒来,便见大王死于床上。。。。。。”说完哭天抹泪。

欣怡正将其手心看在眼里,立指着孙尚香大怒道:“你说谎,大王明明是你杀的。”在所众人一听,皆大惊。

孙尚香如被识破了一样,慌忙失措。欣怡指其道:“一女子,其手既然如此粗糙,长着茧,你必是习武之人。料想,此必是东吴孙策之计,假婚之名使你来刺杀大王的。”

也许是我命真的不该绝,也许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我还没有完成,故我不应就此早死;也许是杀我的那人没有刺中我的要害,也许那人不愿真的杀我,众多也许,使不命还存有一线生机。流血过多的我,嘴唇如膏白,我微微动了动身,口中模糊其辞道:“我。。。这是。。。怎么了?”

在我身边的欣怡一听,未管孙尚香,立至床前,抓起我手,转悲为喜道:“大王,我是欣怡,你怎么了啊。”

我努力使身子动,却有心无力,我全身如面条一样,软弱无力,感觉腹中剧痛。我看着在场所有人道:“你们怎么了?哭了?”

欣怡拭泪对身边的武飞道:“武将军,快,快备医药之物,纱布,一盆水。。。。。”

左边,吴应生对欣怡道:“王妃,还是请太医吧?”

武飞道:“吴将军,你不知,王妃乃精通奇璜之术,医术高超,恐太医也不所及。”

却说孙尚香,见我未死,且事已败露,久留于此,恐问罪而死。于是趁此机会而溜,扮丫鬟出走。未想刚门,见军士皆跪地而泣,一见她出一军官拦其问道:“可知大王如何了?”她只摇头说不知。再出府,见大街小巷百姓,兵将皆跪泣。其见此,不由情由心生,泪由眼出,心想:事败而露,回亦是死,不回亦是死,如今去往何处?

正在此时,一将从此过,见孙尚香道:“咦!你不是孙王妃么?你为何在此?”那将正是吴庆生。

孙尚香道:“我,我正为大王买药去呢?”

吴庆生道:“我已买了。走吧,回吧,大王没事了。太医也来了,说大王是失血过多而昏迷,并不大碍。”

孙尚香听了,呆呆地点了点头,随吴庆生回。

却说诗梦伤心过度而昏厥,醒后见欣怡在其身边,问道:“欣怡姐,大王他。。。。。。?”

欣怡笑道:“诗梦可放心,大王相安无事矣。此正乃大王命我来看诗梦你呢?”

“呵呵。”诗梦傻笑道:“欣怡姐,你别以此来安慰我了,你知我在此世上已无亲人矣,大王一去,我。。。。。。”

欣怡道:“谁诳你啊,不信,你去看便是。”

“是真的吗?”诗梦转悲而喜。说去就去,立翻身起床,人还摇摇晃晃的,便跑而去。正要倒,欣怡扶上,又奔去,至我床前,见我躺在床上,立跪在我床前,紧握我手,又喜又悲地道:“大王,诗梦真怕你这。。。”说着,泪水已布满了脸面。

我伸手为其拭泪道:“好了,没事了,子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要不我的两位娇妻怎么办呢?”

此时,欣怡也悲喜交集,泪如雨下。

我见她二人如此,我岂安心,撑腰而起,道:“你二人不要哭了。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说完我笑了笑。

此时欣怡对我道:“大王,我乃知谁刺杀大王矣。”

我欲起身下床,诗梦道:“大王,你有伤在身,还是躺下吧。”

我道:“我已躺了两个时辰矣,久躺久睡易生病。”

诗梦亲为我穿衣。我对欣怡道:“欣怡,你说伤我者,何人也?”

“是大王新婚夫人,东吴孙策之妹孙尚香。”欣怡道,“我早闻孙策之妹常习武,我观得其手有茧,故此断定。”

此时我已更好衣,而孙尚香正心惧而站在旁边,低头未敢言。诗梦扶我坐于椅上,孙尚香缓缓地走我我身前,身边的吴庆生立欲拔剑阻其接近我。我挥手示意吴庆生让开。孙尚香至我身前,泪已满面,双膝而跪,道:“不错,大王,是我刺杀大王的,妾罪该万死,不敢求生,请大王赐我一死吧。”说完只见泪顺着面颊滑下。

诗梦一听,大怒,拔卫兵之剑欲杀之。我阻诗梦道:“诗梦,且慢。”见我举手示意,其只好敢怒不敢言。又见孙尚香低头泣泪。

见其如此,我见犹怜,转一想,欲加害我者,乃东吴孙策也,其不过一棋子也,虽说其乃吴王之妹,然杀其又有何用?我道:“杀了你也没有用,何况罪不在你,居然家兄孙策不愿我联盟也就罢了。明日我乃命人送你回建业。”

说此话时,诗梦与欣怡已是不安,诗梦道:“大王,就如此放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我道:“诗梦,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知昔日秦卿乎?”

可是孙尚香并不起身,反而道:“我与大王乃已是夫妻,也有一夜之情,就大王让妾身留在大王身边,终身伺候大王。何况此我回去也是一死。”

欣怡一听,大怒道:“你真是恩将仇报,大王不记你加害之仇,你欲留在此,是否伺机再施故伎?” 诗梦也道:“是啊,你乃吴王之妹,纵然是行刺没有成功。我想你兄也不会因此而杀了你吧。”

孙尚香没有说话,只是几乎已瘫坐在地上了,神情木然。看来此事必有蹊跷。

第八卷 进军中原 二十、东吴诡计

“其实,其实我并非吴王之妹,也并非是孙尚香。”

她此话我给说糊涂了,我问道:“那你是何人?为何冒冲东吴郡主来行刺于我?”

那女子道:“我乃从小便失父母,后入吴王府,在郡主身边一陪其练剑、读书的丫鬟。行刺大王,乃吴王之意,其乃意学越王勾践,然乃命我杀大王。如若事成乃说晚有刺客入杀大王,免去与东吴关系。”

“卑鄙无耻,竟想出如此手段!”我一听大怒,一怒之下,右手一拍椅而起身,那掌一下把那椅打毁而瘫。

那女子一见,惊吓得魂不守舍,不知自己将死得如何难堪,但又想,反正都是一死,何去想他如何死呢?

这时武飞道:“那你为何要上吊自杀呢?”

“自杀?”我惊道,“此乃怎么一回事?”

武飞便把其来叫我起床之时,所见的一切说了一遍。

我转问那女子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只哭不语,半响便道:“我听吴王之命刺杀大王,使命已完,已报吴王之恩。然我亦乃刺杀夫君者,夫君已死,妾身刺杀亲夫乃有罪,岂可背此罪而苟活。”

我却道:“你乃学西施、貂禅委身以事我,刺我乃感吴王之恩,以保东吴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何罪之有?”

那女子又道:“自我至洛阳以来,每见大王忙于国政军事,待身边丫鬟也如家人,且蜀国上下百姓安居乐业,无不称赞大王,此非我所闻,乃亲眼所见。我亦常读书,吴王夫差之所以败,董卓之所以被义子所杀,乃皆其等乃好色贪淫之徒;然自我至洛阳宫中数日,大王未到成亲之,未曾踏进妾身房半步,但关心于妾却从不少,问之丫鬟有关大王之事,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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