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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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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重头戏来了,玉儿到底会不会让女儿嫁出去呢?=v=
(某花突然发现自己好坏……)




☆、肆拾柒。

  天草坐在海边,望着橙黄的夕阳不住地叹气,金坎子又在对他闹别扭,而这一次不管他如何哄都不见成效,无奈之下只好跑出来另想计策。
  回想起踏着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却还是一脸倔强的将自己推到门外的金坎子,天草不禁扬起微笑。
  也许是意识到走路要人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金坎子毫不犹豫的决定脱力天草的臂弯,脑海里盘旋不去元术和震子那一脸惊讶的表情,于是气结于胸的金坎子造成了现在天草被拒之门外的场景。
  但是怎么样才能让娘子消气呢?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天草夫君简直想要以头抢地。
  “哎,坎子越来越难哄了。”天草对天感叹。
  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他挑眉,指尖不自觉的绕起一缕发丝,一抹不明意味的淡笑浮现在嘴角。
  
  卧室里的金坎子躺在床上,既没有生气没有开心,只有焦急。眼看月都升高了,天草那白痴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
  其实并不讨厌这件女装,只要是天草送给他的他都讨厌不起来,否则,他也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百无聊懒的金坎子靠在床头,慢慢抬起右腿,长裙从脚踝处滑落至大腿根部,他仔细端详着那长及膝盖的靴子。
  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过搭在唇边的手指。
  他微微皱起了眉,发现天草的审美观其实很不错,但随即他心底就泛起一丝酸意。
  从前一定不知给多少女人买过礼物吧?
  这话若是被天草知道,天草定会郁闷的想死,有时候金坎子没道理的吃醋的确会让他哭笑不得。
  将胸前的长发撩至背后,金坎子突然看见了铜镜中的自己,顿时吓得将腿放下来整理好衣物,心有余悸的庆幸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没被天草看见,否则自己的腰又要超负荷了。
  
  “坎子,我进去了哈?”
  门外,天草小心翼翼的声音。
  金坎子坐起身,“我有说过让你不进来吗?”
  门被推开,金坎子努力地调整着面部表情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冷酷一点。
  但是,天草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
  目光顺着天草的脸往下移,突然,两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他腿后探了出来。
  “喵~”
  “汪~”
  诶?金坎子愣住了。
  那只全身雪白的小猫轻盈的跃上床,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如水晶一般,柔软的身子伏在金坎子身边,温热的小脑袋讨好般的蹭着金坎子的手,回头对天草喵喵一叫,又起身优雅的跃到天草的脚边。
  诶诶?金坎子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将视线转移到那只大耳朵小黑狗身上。
  小狗的眼睛特别亮,它欢叫着跑过来,两只耳朵扑扇扑扇,有些不雅的跳上床,却是异常的可爱,它似乎特别喜欢金坎子,赖在他身上死都不走。
  天草不乐意了,走过去拎着狗狗的颈子放到一边,“想占我家坎子的便宜?门儿都没有。”
  小狗委屈地叫了一嗓子。
  都说猫狗不和,而今金坎子却发现那只白猫倚在狗狗身边,轻轻舔了舔它的脸,狗狗安静下来,与猫咪一同趴在床头,盯着两个主人的一举一动。
  天草搂着金坎子的腰伏在他身上,“消火了没?”
  虽然知道天草这可怜是装出来的,但是他从来都对这种招数没辙,于是只好别过脸不说话。
  “坎子,原谅我这一次嘛,好不好?”天草再接再厉,毫不气馁。
  金坎子还是不说话。
  天草心下叹气,面上却还是不露声色,“坎子,你看,这两个小家伙都伤心了呢……”
  金坎子听着这语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他看向那两只小动物,顿时满头黑线。
  一只猫一只狗外加天草这头大型犬,三个生物全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如果他还不原谅天草就是这世上最不近人情的大坏蛋。
  终还是控制不住,金坎子抱住天草笑出声儿。
  “笨蛋。”他笑骂。
  天草扬起灿烂的笑,“你原谅我了?”
  金坎子玩着他的头发,笑道:“有这两个小帮凶,想不原谅你都难。”
  天草在金坎子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是我的坎子最好。”
  
  小屋内,温馨的灯光柔柔的,莫名地触进了人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玉玑子拉紧身上的袍子,悄悄走到窗边,默默地望着房内。
  他看见天草伏在金坎子身上,额头贴着金坎子的颈窝,金坎子靠在床头,一手拿着书在看,一手穿过天草腋下抱着他的身子,雪白的猫咪趴在天草肩上闭目养神,小爪子偶尔蹭两下天草的肩,甚是可爱,而倚在金坎子身边的狗狗则被天草的指尖逗弄的不
  
  亦乐乎,金坎子偶尔会微笑着摸摸狗狗的小脑袋,每当这时候天草就会将想窝到金坎子怀里去的狗狗又拎回原地。
  这样的场景,温馨的让人想要流泪。
  玉玑子转身慢慢往回走。
  
  多少年了?靖玄……我们分开了多少年了……
  日子久的我都数不清了。
  我真的很傻对吧?羡慕着自己的徒弟,嫉妒着自己的徒弟,为何他的恋人,偏偏和你长得那么像……
  
  玉玑子站在海边,迎着海风,任由它吹开自己宽大的兜帽,黑发凌乱,面色苍白,一双美目忧伤的望着远方。
  只有深夜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肆意放任自己的心情。
  手里握着一把伞,多年过去已让伞面渐渐褪色。
  他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靖玄拉着他在屋檐下躲雨,自己跑出去买伞。还记得靖玄撑着这把伞,搂着他从梧桐谷走到了太虚观,临别时他握着自己的手,却只是握手而已,他深邃的眸子压抑着的情感让他心跳渐乱。
  
  你走以后,巴蜀的雨季变得特别漫长,我时常一个人站在雨里,等着你来帮我撑伞,可是最后我什么也等不到。
  哪怕你化成剑灵出来见我一面也好……
  为什么……
  我想你了,心中的嫉妒疯长,那一天将天草当成了你,所以才会打得那么狠……
  你可知道天草倒下去的时候我费了多大的劲才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因为我似乎看见了那一天丹青湖你倒在我怀里。
  
  玉玑子狠狠地咬住下唇,血腥味弥漫在口中,刺激的他几乎反胃。
  “傻瓜,哭什么……”
  他猛地怔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缓缓转过头,一瞬间泪水溢满了眼眶。
  红色与黑色纠缠着难舍难分,海风冷的刺骨。
  “别哭,我会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这里的我继续的不HD……
呵呵(干笑),玉儿哭了哭了哭了……梨花带雨的与金美人有的一拼了……




☆、肆拾捌。

  '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你了我也会在你身边,有地狱我们一起猖獗。'
  '我对很多人说过喜欢,但是只对你一个人说过爱。'
  '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隔着雾气,玉玑子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红发男子,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脸,脸上是那抹熟悉的淡笑。
  他全身散发着幽幽的寒光,似是透明,又像是实体。
  玉玑子不由自主的缓缓伸出手,想去触碰他的脸颊,可是什么也没有摸到,掌心里寒冷的空气,眼眶开始蓄积炽热的液体。
  “靖玄……”
  他低唤,带着哽咽的颤音,手微微抖着,突然放下,竟是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玉玑子捂住嘴,闭起眼痛苦的抱住自己,断断续续的抽泣把人的心都搅碎了。
  剑灵的眼神充满怜惜的忧伤,他将手附上玉玑子的肩膀,虽然知道玉玑子感觉不到,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我没有走,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玉玑子猛的抬起头,睁着泪眼惨笑,“在我身边?哈……在我身边……?你根本就不明白我这些年来是一种什么心情一个人生活……”
  剑灵深深地望着他,轻声道:“我明白。”
  玉玑子捂着头不愿意看他,“你不明白!”
  “我明白,但是我更明白你需要的,并不是爱情。”剑灵轻轻用胳膊环住玉玑子的身体。
  玉玑子颤的很厉害,“但是我要你……你这白痴知不知道?”
  剑灵微微笑了,“我知道。”说着,他靠近玉玑子耳边,轻声问道:“穿得那么少,不冷吗?”
  玉玑子低垂着眸子,摇摇头。
  剑灵叹了一口气,“别总是逞强,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坚强的。”
  玉玑子不言,只是站在原地,双手垂在两侧,他不敢动,生怕搅乱了两人之间久违的温暖。
  他不知道他如此这般孤独而无助的姿态,让靖玄的心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因为明明知道他难过,却无法用手心去温暖他,明明知道他的双眼在不停的落泪,却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吻去他的泪水了。
  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身体,什么也做不了。
  但至少,他依然可以用这种形态,永远陪伴在所爱之人的身边。
  突然,剑灵道:“时间快到了……”
  玉玑子一惊,“什么?”
  剑灵露出无奈的苦笑,“我没有办法以这种形态长久的出现,对不起……”
  玉玑子闻言,抬起头,眼泪滑落嘴角的那一刻,他笑了,笑的忧伤而释然,他转过身,叹道:“你让我学会不去奢求,只要能看到你,我就已经心满意足……”
  除了那个办法……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留下你……
  你让我变得如一个吸血鬼一样……但是我甘愿……为你做的,我从不后悔,就如你为我同样不曾后悔过一样……
  
  身后不再有回音,只是古剑黑玄突然轻轻的动了一下,只这一下,便不再有动静。
  生死……阴阳……生死……
  玉玑子突然笑了出来,笑声渐大,疯狂的歇斯底里。
  心口开始剧痛,喉间一阵腥甜,他晃了晃身子,鲜血滴滴答答的溅在了胸前的衣襟上。
  膝盖一软,他突然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悲伤,被黑暗吞噬的那一刻,他只来得及抓紧那把留有太多回忆的伞……
  
  醒来之时,他辨认不出身处何地。
  华美而宽敞的卧房,凌乱的丝褥,下垂的纱幔,无一不充斥着欲望的气息。
  隐约觉得熟悉,而再看见推门而入的白衣男子后,彻彻底底知晓了这是何地。
  “哟,见到救命恩人,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张凯枫轻笑着,坐上床,看着毫无血色的玉玑子。
  玉玑子瞥了他一眼,淡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说完,掀开被子欲要下床。
  头还有点晕,但是自尊不允许他在外人面前露出哪怕一丝丝弱态。
  张凯枫没有阻拦他离开,只在他将要跨出门的那一刻,说了一句——“你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玉玑子身影一顿,冷哼,“彼此彼此。”
  张凯枫的眼眸阴沉下来。
  “生死相隔的滋味看来你还没有尝够。”
  玉玑子冷笑,“总比你们同心而离居要好。”
  “谁与他同心!”张凯枫骤然火了,猛的站起身愤怒的瞪着他的背影。
  玉玑子轻飘飘的讪笑,“我有说是谁吗?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玉玑子!!”
  玉玑子毫无惧意,而是继续挑战着张凯枫的底线,“十八年前那个晚上很难忘吧?这世上也只有你,会自我欺骗十八年编造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张凯枫的眼眸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瞪着玉玑子头也不回的身影,突然愤怒的大喊:“玉玑子!你根本就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玉玑子微微往后一回眸,什么都不再说。
  
  因为气喘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让张凯枫无力的扶住一边的门框。
  突然他冲出殿外,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大声道:“牵我的坐骑来!快点!”
  “魔君,为何——”
  “少废话!我要去天虞岛!”
  ……………………………………………………………………………
  经过那一次在乱葬岗见到张凯枫后,陆南亭便不再踏足江南。
  既然张凯枫不愿意看见自己,自己又何必去自寻烦恼,张凯枫愤怒而忧伤的眼神,他看一次痛一次。
  难道年少时犯下的错,真的如此不可原谅必须要用一生的分离来偿还吗?
  
  弈剑听雨阁现而今的门派驻地,幽静清新,比起旧址的乌烟瘴气,这里算是一个世外桃源了。
  陆南亭放下手中的小刀,一个人往翠微楼走去。
  当上掌门后的感觉并不算好,比起被一个称号束缚住,他情愿像从前那样仗剑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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