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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金牌育胎师 作者:宁小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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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庭广众的难免尴尬,他微微扭了扭身子,谁知那放在他腰上的手却揽得更紧。
  
  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
  不放。
  
  四目相对,最终以许凤庭的落败告终,邵明远心情大好,忍不住跟他叨叨起了这所房子的故事。
  
  此处闹中取静,也算合了许凤庭的心意,打开院门举步而入,里头有一个不小的天井,两进两出的正房,东西各有两间厢房,都已经被人刻意粉刷拾掇一新,显得十分整洁。
  
  “喜不喜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邵明远喜欢死了这种紧紧搂着那人的感觉,总爱凑在他耳边恶作剧地小声说话,然后满意地看着他小巧的耳垂迅速变红。
  
  许凤庭此刻却并没有心思与他调情,反而微微蹙眉,“天子脚下,尺地寸土,与金同价。这么一所屋子可不便宜,你我二人,何必住得这么奢侈?依我看,你现在住的屋子再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邵明远却连连摇头,“那哪儿成个家的样子?钱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量力而为。再说既然成了家,总要请个烧饭洗衣的家人,这些活我没有功夫做,也不能叫你做。我国女子婚嫁不易,素梅年纪也不小了,我想着你也不会带她过来再耽搁她,因此自作主张,已经托人在物色了,务必要清爽伶俐的,才好给你使唤。”
  
  许凤庭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略一思量还是没有做声,却微微朝邵明远的方向倾了倾身子,两个人的额头轻轻碰在了一起。
  
  跟着又二人并肩将屋子里每一个房间都走了一遍,乐呵呵地规划好了哪里做卧房,哪里做书房,不知不觉便到了晌午。                        


大 婚

  “累不累?我可是答应了大哥的,送你回去吃饭,时辰也不早了。”
  
  邵明远见许凤庭兴致勃勃的倒挺高兴,到底怕他累着,便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劝他休息,许凤庭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意,但心想他平日里在育胎馆已经忙得人仰马翻,自己身在将军府闲来无事,却只管休养身子眼睁睁看他辛苦,到底不大忍心。他虽不济事,替他列列单子算算开销也是好的。
  
  便强忍着身上的酸乏笑道:“今天嘴里特别没味,原想着去吃醉仙楼的糯米鸡改改胃口呢。”
  
  邵明远果然中计,忙傻呵呵地改了口,“那就去醉仙楼,我也想他们家的冰糖肘子了,被你这么一说,馋虫可都醒了呢!”
  
  说着还夸张地拍了拍肚子,逗得许凤庭直乐,醉仙楼的小二一见两位都是熟客,忙殷勤地一溜小跑走在最前头,直接领着他们上了二楼雅座。
  
  许凤庭才落了座,便忙不迭打开方才邵明远用来做记录的小册子细看,默默在心中记下要点,邵明远却一把拉过他的双手凑到嘴边轻轻呵着热气。
  
  “外头凉,你也不多穿一点。”
  
  许凤庭不在意地笑笑,其实他向来手脚冰凉惯了,自从去年刚伤了根本,越发就连大暑天都没有一丝热气,再烈日炎炎的天,不过白白出些虚汗罢了。
  
  忽见邻桌有个少年正侧目看向他们,这才意识到二人此刻的动作难免过分亲密,还没来得及抽回手,那少年却已经举步朝他们这边踱了过来。
  
  方才因他坐在背光的阴影处,许凤庭并不能看清他的长相,可随着他的一步步走近,俊秀的脸庞也一步步变得清晰。
  
  青霜?
  
  许凤庭微微一怔,邵明远随着他的呢喃抬起头,果然见那宋柯身边见过的少年青霜正似笑非笑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未来老婆的脸。
  
  “听说少君子大喜,奴可真为你欢喜呢。”
  
  话是这么说,邵明远却分明在他眼里看出了讥诮的味道。
  
  许凤庭脸上淡淡的,眼睛却并不看他,“许某已不在宋家,青霜公子何必自称为奴?”
  
  青霜的脸色越发难看,整个人几乎打着颤恨声道:“都怪你!现在你是脱离苦海过逍遥日子去了,宋柯对不住你也就罢了,我们这些下人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非整得宋家在京城无可立足,难道要我们全都跟着那个瘫子上街讨饭去不成?!”
  
  邵明远听他说得不像话,怕许凤庭沉心,当即便不客气地一把将他指着许凤庭的手拍开。
  
  “若真的到了讨饭的田地,这醉仙楼的二楼,不知你是怎么混得进来的?”
  
  青霜被他堵得只能气鼓鼓地干瞪眼,杵了半晌只得自讨没趣地回了座,许凤庭哪里还有胃口,便推说身上不好想早点回去,邵明远也不愿他再看见过去的人事徒增不快,忙速度将才出炉的糯米鸡打包,陪着他先回许府里去。
  
  闹市中马车开得并不快,许凤庭疲惫地闭上了眼,邵明远长臂一带,便将他整个人卷入怀中靠着。
  
  “木板上硬,我给你当枕头。”
  
  许凤庭却并不理会他的玩笑,闷闷地歇了一会儿方期期艾艾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心狠了?毕竟曾经是一家人。”
  
  邵明远瞥了一眼他正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微微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许公子,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一个自小在宫廷权贵中行走的人,为人处世若没有一点杀伐决断,恐怕早就被优胜劣汰得骨头都不剩了吧?
  
  宋柯的残废,宋家的颓败,他从没天真地认为都是意外过。
  
  忍不住轻轻抚摸着他蹙起的眉心,“还是一家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以家人之心待你,等到成了陌路,又怎么能要求你反以家人之心去以德报怨?他们先下得到的,不过是应得的报应罢了,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依依的下场如何?”
  
  许凤庭沉默了半晌,攥住邵明远衣袖的手越发用力,“我不知道,不过听见大哥叫他们不许留活口。”
  
  邵明远并不意外会得到这个答案,想起许凤庭曾经遭受过的,他甚至有点想不厚道地拍手叫好。
  
  “别再胡思乱想了,咱们且好好过咱们的日子。”
  
  说完大大方方地在许凤庭头顶落下一吻,许凤庭一颗高高悬着的心方渐渐落地。
  
  他不是圣人,对宋家和依依的恨意并不会随着他的离开而抵消,他要他们付出代价,可却不知为什么,很不愿让眼前这个人知道他心狠起来的一面。
  
  因此一直瞒着他,没想到今天被青霜说破,他却一派云淡风轻。
  
  甜甜蜜蜜的日子过起来总是特别快,转眼婚期已至,因许凤庭已是再嫁,依他的意思实在不乐意再张扬,因此免了许多繁文缛节,不过在新居里宴请了几桌至亲好友,朝太子和许将军磕了头敬了茶,便算礼成了。
  
  邵明远直到安安稳稳地坐在布置一新的新房里,近距离地看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子,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了家,真的娶到了那个自第一次见面便鬼使神差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人。
  
  虽说这两个月来两个人因为筹备婚事,独处的机会并不少,彼此之间也亲密了许多,可这喜气腾腾烛影摇红的洞房之夜,待闹洞房的亲友们纷纷退场,他们却又都不由得带上了些羞怯。
  
  就这么面面相觑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还是邵明远借着酒劲挨了过去,轻轻卸下了许凤庭头上繁复的金玉冠带,跟着又开始动作笨拙地解起他喜袍上的扣子来。
  
  “怪沉的,穿戴了一天累不累?”
  
  “不累,你也辛苦了。”
  
  “恩,那……不如……咱们歇了?”
  
  邵明远带着些微酒香的气息热乎乎地吹在许凤庭的额上,他浅笑着默许,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邵明远发烫的面颊,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矜持还是鼓励,且由着他一寸一寸慢慢靠近。
  
  男子温热的手掌探索着溜进了他的亵衣而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摩挲,并游至敏感的腰线处轻轻一扣,两个人火热的身体当即更紧密地贴到了一起。
  
  许凤庭身子一软,一时又酥又痒不知如何是好,仍兀自支撑着僵硬地坐在原地。
  
  邵明远脸上红扑扑的,他喝得有点多,不过还没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可看着那么温润如玉、气定神闲的一个人,要不借上点酒力,他还真没有化身为狼的勇气去亵渎他。
  
  “凤庭,凤庭……”
  
  随着男子口齿缠绵的呢喃,火热的薄唇已经迫不及待地粘上,牙关被那人灵蛇般狡黠的舌头轻易撬开,并放肆地在他口中攻城掠地,霸道而又温存地照顾到每一个渴望得到怜爱的角落。许凤庭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冲到了头顶似的,整个人轻飘飘的,再也无力矜持,整个人软若无骨般跌入了那人的怀中,更惹来了他更深情更急切的热吻。
  
  “明远,明远,我……我……我好难受……”
  
  许凤庭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似的死死攀着邵明远的肩头,水光粉润的唇边无意识地倾泻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二人的衣裳均已除尽,邵明远唯恐爱人受凉,一条手臂紧紧箍住他无力的腰身,另一只手扯过簇新的鸳鸯交颈绣被披在二人身上。
  
  “凤庭,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温柔地将人放平,动情地俯下…身,一点一点吻着那人白皙如上好的细白瓷般的脖子,渐渐向下,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红润的敏感。
  
  唔……啊……
  
  许凤庭瞬间被排山倒海的KUAI感吞没,下意识的挺了挺身子,却将自己更多地送入了对方的口中。
  
  半掩半张的芙蓉帐下,二人如墨的发丝缕缕交缠着垂落,伴着若有若无压抑着的慢语嘤咛,满室柔情旖旎直至天明。                        




慵 起

  许凤庭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的厉害,尤其是腰,几乎像整个人被朝后对折过一样难受。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居室,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又一次嫁了人。
  
  昨晚的疯狂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许凤庭扶腰坐起,不由满脸飞红。
  
  他虽并非处子之身,可宋柯为人自私急色,哪里有过邵明远那样的温柔体贴,不过自己的欲望上来了只管提枪就上,哪里想到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有没有感觉,会不会受伤。
  
  有几次他吃痛拒绝,他就骂骂咧咧满嘴不干不净,甚至到处跟人说他不懂风情,在床上就像一条死鱼,从此更加喜欢折磨他,甚至带着依依来羞辱他。
  
  有好几个晚上依依就那样赤LUO着身子靠坐在宋柯怀里,手里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龙头玉势,竟浪声浪气地捅进自己的下…身,且扭腰摆臀吟哦不断,他不肯看,宋柯却强行掰过他的脸来逼着他看。
  
  “知道你为什么不讨男人喜欢吗?好好学着点,也好知道怎么伺候爷!”
  
  宋柯嚣张地笑容渐渐放大,根本不顾他整个人又惊又惧气得发抖,自顾自扒开裤腰带就当着他面跟母兽一样将自己玩弄得YIN水直流的依依苟合到一处去了。
  
  从来不曾对人说起的不堪过往一旦再度忆起,就像是开了闸的潮水一般一涌而出再难退去,许凤庭痛苦地闭上眼,却不曾注意到此刻的自己一张脸白得简直骇人。
  
  而刚放好洗澡水走进屋的邵明远,迎面就看到了他这幅模样,忙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昨晚伤着了?”
  
  不放心地轻轻给他拍抚着后背,邵明远难免自责不已,明知他身体不好,自己却借着酒力放肆。
  
  许凤庭埋首在他怀里轻轻摇头,这人坚实的胸膛满满地带着暖意,令他顿时安心不少,又怕他再往下追问,少不得红着脸道:“我没事,就是腰酸。”
  
  邵明远忙拿捏着力道在他腰侧揉着,“是我孟浪了,下回再不敢任性胡为。我才放好了滚热的洗澡水,你且泡一泡,身上也能松快些。”
  
  许凤庭笑笑点头,却只坐着不动,邵明远正不解何意,却见他尴尬地抬起眼,“你,你先出去。”
  
  这才发现他身上只有一件被撕坏了一半的亵衣,亵裤早已不知所终,想必他不好意思,不由哈哈大笑,“少君子这样就害羞了?那待会儿为夫伺候少君子沐浴时可如何是好?”
  
  许凤庭闻言随即瞪大了眼睛,却忽得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了起来,起猛了自是一阵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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