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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紫瞳--君临天下 by 冰雪柔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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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他的声音更加歇斯底里。
  为了我?!这是天大笑话!为了我,我仰起头大笑起来。
  “从你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那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像是随时就要哭泣的样子,我就发誓要保护你,从小到大,所以欺负你的人都没有能活着的,即使是遥皇子,景皇子,我的亲弟弟,我也不能放过他们。”
  “遥皇子和景皇子果然是你杀害的!”我冷冷地迸出这句话。
  “不错!”
  “那父皇……”
  “也是我。”他沉声说道,突然的闪电将他的脸照得诡异无比,仿佛夜间的妖魔。
  “你……为什么要这样,简直禽!兽!不!如!”
  他大笑起来,那张苍白的脸被闪电的光照得更加狰狞。
  “禽兽不如,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禽兽不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很难想象这是我温和斯文的二皇兄:“那老鬼那样对你,你竟然还这样维护他!”
  我惨白着脸站在雨中,说不出一句话。
  “欢儿,你知道吗?”二哥苍白的脸上沾满了雨水,他细厂冰冷的手指紧抓着我的衣服,离得好近,我看见他那一贯平静的琥珀色眼眸中燃烧着的疯狂的火焰:“你知道吗?欢儿,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因为我爱你呀!因为我爱着你啊!”
  二哥将我压在御花园冰冷的墙上,深深地吻着我的唇。那种绝望的痛像是要冲开我的胸膛,
  “再也不会有别人了,我要除掉那个老家伙,你是我的了,欢儿,他们都别再妄想染指你,从现在开始欢儿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啃咬着我的唇,像疯狂的小兽,炽热的嘶咬。
  疯了,全都是疯子!这皇宫一 全都是疯子!
  全都疯了,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我自己也要疯了。
  我推开了二哥,在大雨中狂奔了出去……
  …… ……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世界,我感觉他们全都疯了,而我也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我的父亲,我的哥哥们的脸孔在我的脑中都变成了野兽一样的样子,而他们都像我扑过来,要将我撕裂开来,我无法呼吸,这简直如同一个噩梦一样……
  我冒着雨跑回了自己的寝宫,闭上门,靠在门上喘息着,一个人的脸在我眼前晃,让我心中酸楚,凤翔,是我误会他了,他也许是身份不平凡,可是却没有害我的亲人,这个残酷而负责的宫廷之中,我们的心完全无法判断,那些看起来最和善的却是最可怕的,这深深的宫廷就如同一个大网,将我罩在其中,让我无法挣脱,而我好像找到一个出口,可以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我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壳子里,每天装着很颓废,很堕落的样子,我想忘记这个可怕的宫廷,这个虚伪黑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想放开一切什么都不去想,每天沉醉在花街,沉醉在醇酒之中,父皇找我去见他的时候我总是装着烂醉如泥,二哥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总是避而不见,可是我仍然感觉透不过气,只想离开这里,永远离开!
  *
  天德三十二年的时候,强大的北方强邻北武在茂林,封冶等边境城镇不断骚扰,北武国一向强兵笃武,这次进犯更是气焰嚣张,西陵国本来这些年久民生寥落,国库空虚,刚刚被强敌攻陷了数座城池就朝野上人心惶惶,个个惊恐不安,这些年来的安宁的朝廷的腐化,本就没有可以出战的将军,士兵更是个个像痞子似的,在朝野之中,几乎听不到主战的声音,仅仅有几个老将军勉励求战,但那些求和的,割地的,进贡的,甚至连和亲的主意都打上了,可惜我只有两个姐姐,也早已经嫁人,年幼的都是王子,那些大臣竟然怨言在这关键的时候没有公主可以去和亲。
  “陛下。”那近前献言的是光禄大夫:“何不以太子为质以表我西陵求和的诚意?”
  这时候满朝的文武都看向了我。
  我一向都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低着头,不希望任何人主意到我,因为我明白这才是我的生存之道,想在这昏暗的宫廷里存活下去,我就必须隐藏自己的锋芒。
  我看见那些讽刺的笑脸,那些渴望,那些释然,那张张脸孔中隐藏了太多的情绪,他们也许都在想我这个懦弱无能,颓废烂醉的太子终于有派得上用处的地方,也许这就是‘废物利用’,我这样的废物还能救他们一命,这不是很划算嘛!
  可是我在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我的心咯噔地一跳,也许这正是我渴望已久的几乎,这个机会终于要来临了,虽然北武之路充满艰险,可是这对于我这已经颓废腐朽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而且这是我唯一可以逃出去的机会!自由!我渴望的自由天空离我似乎那么近!
  大臣们都在互相看着观望着,在这个时候我就仿佛变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我看见在那金椅上父皇的脸色猛地一变,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大臣们看见了他的态度更加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进言:“光禄大夫说得正是!如今国家危难之际,正是太子殿下为我西陵国做出贡献的时候,北武国见我西陵有如此诚心,肯献出一国之太子为质,想必会停止北侵……”
  “好,就这样,进贡北武的供品你们再商议。”父皇站了起来,走出了大殿。
  不论怎样,在他的心中还是苟且偷生的性命重过一切,剩下的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包括我,我立在那里,心中五味陈杂……
  *
  陵都的雨一直就没有停过,我打着伞站在那雨中立在楼头望着哪雨中的街市。
  很快就要去北武国做求和的质子了,说来说去我始终也只是他们手中的一颗棋子,我渴望着那自由的生活,即使异乡的塞外充满了危险重重,那陵都的雨一直如同无法散去的烟雾一样淤积在我的心口,久久……
  “你就这样想逃开吗?你就这样想离开我吗?”我听到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不回头也知道是二哥站在我的身后:“我们反叛吧,我不想看到那个老家伙就这样把你推进火坑。”
  “可我怎么觉得现在就在一个火坑里。”我回过头望了他一样,却看见他伸出来的手停住了,他的眼中满是伤害。
  “可我们可以联手改朝换代!”他拉住我,在那良久的踌躇之后,那双钢铁一样的手臂紧环在我的腰上。
  “那只是你想的,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费了好大的力才将他推开:“我现在最想的只是去北武作我的质子。”
  “绝欢,你回来!”
  我已经走开好远仍然听见他在身后呼唤我:
  “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我的心?难道真的这么想离开?还是就这样甘心做他的棋子?!”
  “也许都是吧。”我转头笑了:“不论怎样,我在你们的眼中也只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不是吗?!”
  “不是的,从来都不是的,在我的心里你从来都不是棋子!”
  “太累了,真的,好累,我只想去塞北,看我梦中的青海湖。”
  我转过身走在那雨中,再也没有回头。
  ……
  贡品很快就准备齐备了,我带着那些贡品上路了,塞北的天空很蓝,风很烈,而这正是我渴望的,而我也看到了我梦中的塞北,梦中的高原上的翡翠——青海湖。
  青海湖被四座巍巍高山所环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翡翠玉盘平嵌在高山、草原之间……

  塞外天阔

  贡品很快就准备齐备了,我带着那些贡品上路了,塞北的天空很蓝,风很烈,而这正是我渴望的,而我也看到了我梦中的塞北,梦中的高原上的翡翠——青海湖。
  青海湖被四座巍巍高山所环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翡翠玉盘平嵌在高山、草原之间……构成了一幅山、湖、草原相映成趣的壮美风光和绮丽景色;夏秋季节,青海湖畔山青水秀,辽阔起伏的草原就像是铺上一层厚厚的绿色的绒毯,数不尽的牛、羊、马犹如五彩斑驳的珍珠撒满草原,湖畔大片整齐如画的农田麦浪翻滚,菜花泛金。而寒冷的冬季到来时,青海湖冰封玉砌,银装素裹,就像一面巨大的宝镜,在阳光下熠熠闪亮。
  ……
  坐在轿子中,外面满是风沙,北方辽阔的原野,放眼满是黄土和灰蒙蒙的沙子,连偶然路过的几座山峰都是光秃秃的,露着干裂的岩石。
  已经坐在轿子上在北地的路上走了个把个月了,目的地还是一副遥遥无期的样子,即便是我的好性子,还是有些开始觉得烦闷了,但自己明白身为一个交付给敌国的质子,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还是少惹麻烦的好。
  宫廷的变化真是无法预料,父皇仍然身患重病,正为这宫中千狼后虎的处境担忧;内忧还不够;如今又加上外患;北方强敌北武国欲逐鹿问鼎;朝廷中求和派处了上风;欲以厚礼献于北武国;北武国要以太子为质;暂不犯边;正和了朝廷中众多二皇子党的心意;迫了及待地将我献于北武。
  虽然那些人奴颜卑膝之态让人生厌,但对于我这个傀儡太子来说,呆在哪里都无所谓了,与其在朝中等着他们宰割,还不如去塞外偷偷风,反正这奢华的西京我早已厌了。
  行了这许久,越是近塞外,越显苍凉之态。心中想何故北地如此贫瘠之地竟成就如此强悍之国,中原渔米丰饶,却落得人才凋零,认人宰割之态。
  突然一阵颠簸,轿子外面一阵喧哗之声。
  撩起轿帘,但见一片扬起的黄沙之中,数十匹骏马奔驰而来,马上的壮汉各个高大异常,手持弯刀,身上的打扮一看就是胡人,这些人策马而来,横冲直撞,在数百个所谓的西白国精兵之中竟如入无人之地。
  他们卷起仓皇而逃的士兵丢在地上的地上的箱子,这些都是我西白国进献给北武国的贡品,明珠百颗,绸缎百匹,更有金银及各种珍宝,可谓倾我西白之力,心里正盘算着这些匪徒真是好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这种多财宝。
  突然有些不适的感觉,人群之中有道锐利的眼光在直直地盯着我。
  抬头望去,那人似乎是是这群匪徒的头子,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男人,他的眼睛是像宝石一样的蓝色,头发是深棕色的长长的披在肩上的波浪卷发,额头上还勒着镶嵌宝石的摸额,斜挎的衣襟露出肌肉膨胀的右臂,他蓝色的眼睛正紧紧地像烈火一样地盯着我。 让我觉得锋芒在刺,整个人都像被灼烧一样。
  “你是西白人?”那胡人操着并不流利的怪怪腔调问我。
  “是呀我是西白人。”我坦然地回答道,心想这些人竟能摸到我们的踪迹,看来不是那么单纯的盗匪,应该是早有预谋。
  “那你为什么不逃?”那胡人接着问。
  “我为什么要逃?”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
  “他们都逃了,你不逃吗?”
  说来可悲,号称西白精锐的几百士兵在片刻间丢盔弃甲,逃得杳无踪迹,而这个西白太子还要跟这些胡人解释自己为什么不逃。说起来还真要感谢我的父王的将军训练出这样一支队伍。
  “他们都逃了我就一定要逃吗?”不知道这些胡人很彪悍,我却一点都没有惧怕的感觉,跟他们比起来,京城那些斯文的西白人心里藏的阴谋要可怕百倍。
  其实也可笑,我不逃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这个人很懒,我是给那些人抬着来的,这么千里的路程让我自己走回去,可真是件困难的事,就是走到最近的城镇也不容易,再说我并没有随身带着银两,恐怕也没法买马,住客栈,还不如随遇而安,前提是如果我没有饿死的话。
  “你是西白人,你不怕我们杀了你吗?”
  我真想让那劫匪的头子快别说了,因为他说话的腔调真难受,比不说还费力。
  而他周围的那些胡人壮汉已经举起弯刀,似乎瞬间就要向我砍杀过来一样。
  “如果你要杀早都杀了,哪里会用等到现在。”我笑着对他说。
  那胡人也笑了,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这西白人有趣,将他带回去!”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敕勒歌》
  晨曦微露,炊烟驱走丝丝寒意。
  圆形的毡房前,马奶酒飘溢着阵阵的清香。
  草原上,连绵起伏,绿草如茵,平坦开阔的林间草地上,山坡河畔撒满珍珠般的羊群,一群群羊只悠悠移动,一顶顶毡房炊烟袅袅,山谷中回荡着驼鸣声和牧人的歌声,悠扬的牧歌久久回荡。
  一阵马蹄声,草原上奔驰着的一对骑士,马背上的狼图腾旗帜迎风飘扬。
  为首的骑士身矫健的体魄,桀骜不驯的挥洒,深棕色的卷发迎在风中,身下的汗血马也分外欢腾。
  这片广阔的绿色草原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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