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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穿越之高门喜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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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
  
  “我看过了,很金贵。”袁克己冷笑道:“看来,他们想真是一门心思要迎你过门。”
  
  你这冷笑是什么意思?!她看不懂袁克己的表情:“难道不该高兴吗?”
  
  “我当然很高兴。”
  
  “是么?”她轻声反问。心道,可看你的阴测测的笑意,可不像高兴的模样。她坐到桌前,双手交叠放好,向袁克己问道:“叫我来,是让我看何家送来的礼物?”
  
  袁克己微微颔首,亲自撤去扇盖用的绸缎,就见里面随之露出一尊琉璃菩萨坐像。菩萨晶莹澄澈,光彩耀人,做工精致,连手指这样的细微的地方亦极为精巧。
  
  墨竹眨了眨眼睛,将目光移到其他两个锦盒上:“还送了什么?”她不信佛,这尊琉璃菩萨像,她并不感兴趣。这时见袁克己狐疑的看她,她本能的提防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琉璃做的,你能看出来吧。”琉璃乃是珍宝中的珍宝,原本只在宫中有几件西域进献的琉璃物件,后来士族荣耀一时,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凭借权势也开始拥有琉璃宝物了。但多半会珍藏起来,会客的时候,才拿出来供众人一观。可是,妹妹袁墨竹似乎没并觉得有什么新奇的。
  
  “嗯……看出来了。怎么了?”她已经在努力读书了,难道她又犯了什么大错误?
  
  “……先帝曾经有一次去当时做宰相的顾家吃饭,发现顾氏用琉璃碗盛饭,气的当即拂袖而去。”袁克己道:“咱们府里原本有一对琉璃盏,后来□时打碎了,父亲心疼的茶饭不思,生了一场大病。”
  
  物以稀为贵,这个时代的琉璃就像拿破仑时代的铝一样珍贵。墨竹反应过来,马上一副如梦方醒的样子:“对啊,我怎么忘记了呢,琉璃罕有,实属宝物啊。”努力做出‘垂涎’的样子盯着这破玻璃像。
  
  “……”袁克己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上来。因为妹妹对宝物还是很喜欢宝物的,前几天送她一颗珍珠,她就很喜欢。
  
  墨竹发觉袁克己奇怪的眼神,赶紧岔开话题,指着其他两个锦盒道:“嗳,那里面是什么?”
  
  他先打开其中稍大那个锦盒,里面红澄澄的绸缎上盛着一块无暇圆孔白壁,打磨的圆润光滑,整块玉宝光四溢。墨竹虽对玉没有研究,但这块玉璧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睛,恨不能上手沿着它光洁的弧线轻轻抚摸。
  
  可她是见识过珍贵琉璃的人,看到‘不那么珍贵’的玉器,自然不能如此没出息。她撇撇嘴:“是块玉璧呀,还是摆设用的。”
  
  “别这么说啊,人家挺替你着想的,你看这个。”说着,打开另一个小锦盒,推到墨竹面前:“有给你的。”
  
  里面是一串琉璃手链,较之刚才的菩萨像更加澄澈,如水如冰,在阳光下,纤瑕绮丽,流光溢彩。
  
  好一串玻璃球!
  
  袁克己瞄了眼妹妹凝脂皓腕:“戴上看看。”
  
  “……”这玻璃球儿有什么好戴的?她一点都不喜欢:“这、这太贵重了……还是收起来吧。”
  
  “少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他一把抓过妹妹的胳膊,将那串琉璃珠套到了她腕上,然后仔细打量,赞道:“不错。”毕竟是罕有的宝物,袁克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正握着妹妹的手腕不放,而墨竹则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他赶紧放开她:“就戴着吧,人家的一片心意。”
  
  墨竹干笑道:“……好,我那就戴着吧。”也算有个好处,就是凉快。过了一会,她见袁克己仍斜着一只眼睛怔怔的盯着自己,她很不舒服的道:“哥,您还有其他的事吗?”
  
  “你不用急着走,该放你走的时候,我一定会放你走。”袁克己垂着眼眸,不看墨竹:“魏开颐已经搬去南山与父亲同住了,他们在筹办金秋酒筵的事,你别去掺和。”
  
  人家有共同的爱好——嗑药。她可不去凑热闹:“我不会过去打扰他们的。”
  
  “魏开颐已经没戏唱了,待到金秋酒筵结束,就该回皇都了。等这之后,我就安排你出嫁。”
  
  “哥,何家已经定下婚期了?”
  
  “没定具体的日子,但他们说,什么都准备好了,只要咱们这边点头,立即能派人来迎亲。”袁克己声音略显低沉:“你等着出嫁就行了。”
  
  “……好……”她见屋外已经有万缕金光出现,说明雨停了,墨竹道:“……哥哥,还有事交代么,我想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
  
  此时袁克己突然按住她的手背,压住不放:“慢着,我还许多事没说完。”
  
  墨竹被‘许多事’三个字吓住了,顿觉无力,重新落座。袁克己的手捂在她手背上,热的像团炭火。她抽了下,没抽出来,十分警觉的道:“我不会走,你可以放开我了。”
  
  袁克己心中百感交集,他从没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她是武将联姻,为袁家献身的棋子。也是阴差阳错,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如果当初裴邵凌没有在酒肆撞破他们两个,现在会是什么情景呢?
  
  “……金秋酒筵之前,我会离开山庄,回州府办事。”袁克己不仅没放开墨竹的手,反而越握越紧:“我不带你回去了,你和父亲还有魏开颐留在山庄,他们两个不会到后宅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有吃有喝,有人侍候,他又不来骚扰,日子一定很美好。
  
  “……墨竹……我必须离开。一来,州府许多事,父亲撒手不理,我却不能不管。二来,金秋酒筵,会来很多士族骚客,我不想见他们。”
  
  “哦。”虽然袁克己握着她的手,但说的话一本正经,墨竹渐渐安心:“不在山庄也好,否则邵凌表哥,一定会和魏公子一并劝你。”她是女流,裴邵凌跟魏开颐假如没有长辈在场,没法纠缠她。
  
  “墨竹……”
  
  “哥?”他唠唠叨叨的有完没完,能不能把要说的话,一起说完。
  
  他瞧出她眼中的不耐烦,忽然觉得很庆幸,若是墨竹对他不是这样的冷淡,而是迎合他,恐怕他早就克制不住,做出糊涂事了吧。袁克己自嘲的一笑,放开妹妹的手:“……你就算出嫁了,也还是袁家嫡女,我袁克己的妹妹。”
  
  “呃……我知道。”
  
  “你下去吧,照顾好自己。”他要尽快离开这里,好好冷静冷静,否则一定会发疯。
  
  墨竹缓缓起身,礼貌的告了礼,担心的看了眼貌似很纠结的袁克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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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克己走了,墨竹获得了莫大的安全感,该吃吃,该睡睡,每天精力充沛。听丫鬟们跟说,父亲和魏开颐整日喝的烂醉如泥,墨竹估摸着,这俩人应该是五石散兑酒喝,神志清醒的时候,就挥毫泼墨,谈天说地,不清醒的时候,就放浪形骸,醉生梦死。
  
  袁克己不跟他们一起浪费生命,是对的。
  
  夏日的炎热消散,秋意的凉爽来临,数十个士族公子如期而至,齐聚袁家山庄。
  
  为什么墨竹会知道呢?因为她收到了来自表哥裴邵凌的礼物,一封字迹隽美,能够作为优秀书法作品收藏的书信,还有随书信而来的银刀。
  
  书信辞藻华丽,读起来十分晦涩,但意思却很直白,大概意思是,希望墨竹能够保存名节,必要时最好自裁。这把银刀是他这个做表哥的一份心意,上面涂有剧毒,破皮就死,欢迎使用。
  
  “去你丫的!”墨竹想扯了这封信,但转念一想,说不定以后有用,便让紫琴她们好好收了起来。
  
  她想袁克己曾经说过的,她若是下嫁庶族,会被天下的吐沫淹死,她推断,这第一波口水马上就要来了。
  
  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很安静,她再没收到其他士族的讨伐信件。
  
  —
  
  秋意绵绵,漫山的枫叶如火如霞,偶尔几片借着微风袅袅飘落,飞进小亭中,落到墨竹的书卷中。她捏起一支枫叶在手里把玩,这时余光瞥到羊肠小路上有丫鬟跑了过来,她没有理会,交给紫琴处理。紫琴与那丫鬟说了几句话后,突然呀的发出一声惊呼,急急跑来对墨竹道:“不好了,大小姐,老爷他,他出事了。”
  
  墨竹第一个反应是五石散中毒,忙撇下书卷,去南山的茅舍见父亲。金秋筵席应该已经结束了,向南山的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男子,到了茅舍的小院外,除了门口的小童外,便无其他人了。
  
  进屋后,她发现连魏开颐也不在。几个丫鬟进进出出,见她来了,围在床前的婢女们都退让到一边,其中一人道:“老爷,大小姐来了。”
  
  墨竹见矮榻上躺着一个形如槁枯的男子,若不是婢女叫他‘老爷’,她几乎认不出这就是自己的父亲。袁宏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望天,幸亏眼睛时不时的眨一下,还能判断出人是活的。
  
  “爹……您、您这是怎么了?”墨竹走上前,发现他脖子上居然还有一圈紫色的於痕,她心惊:“爹?爹?”
  
  “墨、墨竹……”袁宏岐慢慢把脸扭向女儿,突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为父该死,袁家不再是士族了,家门荣誉不在,我这个罪人有什么颜面苟活?!”
  
  墨竹此时瞧见房梁上悬着一条白绫,显然父亲脖子上那圈勒痕就是这样产生的。
  
  “您别急,您慢慢说。”墨竹坐到床边:“……我怎么没看到开颐表哥?”
  
  “都是他,都是他!”袁宏岐悲痛欲绝:“他联合其他士族子弟对我口诛笔伐,所作的诗词骈文还要编一部辑录,流传后世。他们还要重新编写《百家集》把袁家除名……”
  
  墨竹大惊失色,他和袁克己实在小看魏开颐了。虽然袁克己看不上他,但是其他士族对他崇拜有加。刀剑可以杀人,刀笔同样可以毁人性命。何况还有个裴邵凌,她试探着问道:“邵凌表哥……”
  
  “他也推波助澜,煽动他们与袁家决裂……”袁宏岐的痛哭更多是为哭而哭,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悲痛:“袁家几百年的荣光毁于我手……我无颜苟活……”
  
  “因为什么?”墨竹掏出帕子给老爹擦拭眼泪鼻涕:“就因为我要嫁给庶族?”
  
  袁宏岐拭泪颔首:“魏开颐不许你嫁给庶族,想让你嫁给他,魏袁两家联姻……我说拿不了主意,他们就要把袁家除名啊……”
  
  墨竹恨的切齿。魏开颐,你开批斗大会欺负人蛮有一手的嘛。
  
  矬子,真是小看你了!

☆、第十一章

  难怪没人讨伐她,原来火力都搁到父亲身上了。知道她油盐不进,与袁克己一个鼻孔出气,而父亲则是重家族荣誉的士族,他虽然管不了自己的儿子袁克己,但袁克己却没法眼睁睁看着父亲去死。
  
  墨竹琢磨清楚魏开颐的算计,不觉啧啧称奇,这厮一定是心眼太多,才长不高的。
  
  士族们游园时,所作诗词的抄写稿,袁宏岐这里留有一份。墨竹挑灯夜读,虽然读的半通不通,但已经可以肯定了,就像父亲说的,前几日的诗词还都挺正常的,但渐渐的,其中就能品出赞美士族荣誉的味道了,言辞越来越激烈,讽刺挖苦的士庶通婚的篇幅越来越多。
  
  可能就是从这里开始,他们把赋诗会变成批斗会的。
  
  墨竹可以理解父亲的担心所在,这些文句优美的篇章,会代代流传,如果庶族没法翻身,士族一直牛哄哄的,这些诗词更会被当成至宝,而袁宏岐和袁家则遗臭万年。
  
  ‘唉——”墨竹扶额轻叹:“还有魏开颐,小看他了,这家伙分明是士族的精神领袖。”
  
  袁克己务实,想与庶族中的武将结交。而魏开颐走的跟他完全相反的道路,坚决抵制庶族,紧紧把士族们团结在一起。至于不听话的,踢出士族队伍。
  
  墨竹找来原本的《百家集》看,袁家排在大周朝前一百个有头有脸士族们的前几位。家族中出过宰相,仆射,还与皇帝结过亲。而现在,袁家却要被除名了,对其他立场不坚定的士族是个警示。
  
  而且,假如此事成真,何家要的是士族嫡女,她袁墨竹成了平头百姓,他家便不会联姻。
  
  袁家鸡飞蛋打,一场空。
  
  墨竹不由得感慨,魏开颐真是个了不起的政客,从他能煽动其他士族,一起围攻袁家这点。他绝不是庸常之辈,虽然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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