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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迷情 作者:竹西-第26部分

小说: 迷情 作者:竹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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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眼又是一眯,“是不是说,如果没有我插。进来,你跟他……”
他顿住话尾,眼睛又是一眯。
于是,我故意又眨了眨眼,“我跟他,怎么了?”
老大的眼又眯了眯——简直像是一只不爽到极点的猫!
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人,对我动过“色”念,还吃吴君的干醋,这是不是表示……
“总之,你现在嫁给我了,以后跟他也不可能有什么瓜葛了。”那人不高兴地说道。
我皱起眉。动色。心,吃干醋,未必就是有什么其他意思,连动物们都还知道在领地里标识自己的记号呢!
这么想着,我不由也是一阵不爽。
“是啊,总之你现在娶了我,以后跟Anna李也不可能有什么瓜葛了。”
老大愣了愣,猛地低头盯住我。
而我,也不甘示弱地扬起下巴回击向他。
半晌,他忽然翻身再次压住我,含着笑道:“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不由白了他一眼。忽然,我想到一个问题。
“你娶我,不会就是因为觉得我胆子小,不敢忤逆你吗?”
老大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眉,像只大猫那样,从喉咙深处咕哝了一句:“那我可娶错人了。”
“是啊,你可娶错人了。”
我笑着回应,心底却是一阵不安。
这人,到底为什么娶我?就因为对我的那一点点好感?他,爱我吗?
而,我,爱他吗?
我不禁抬头望向老大。
这个人,我对他有好感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爱……
我爱他吗?
可,爱……又是什么?
我努力回忆着看过的那些书籍和影视。那里面都说,爱是一种心动的感觉,是费洛蒙或者荷尔蒙的产物(我至今没搞清这两种东西的区别),是两。性之间的吸引力,是一种相互依存、相互爱慕、相互占有的情感……
依存……爱慕……占有……
所谓依存,大概是指,少了这个人,就活不下去的感觉吧——好吧,我没有。身边少了这人,说不定我还会更轻松一点呢。
那么,爱慕?
我知道这人的优点,也知道他的缺点。优点的部分,我欣赏。缺点的部分……我忍让。但要说爱慕,像最近挺热门的那个翻拍《一吻定情》里花痴琴子那般无条件地爱慕一个人……好吧,我做不到。看来这一条也不合。绕过。
最后一条,占有……
这三条中,大概也只有这一条我稍微沾了那么一点边。不过,不管是老大对吴君,还是我对Anna李,那一点点不适,未必就是出于对对方的爱,也有可能就只是一种纯粹的占有欲——不管怎么说,这人可是我法定的丈夫。
噗通!
我的、丈夫……
“在想什么?”
老大的手抚过我的额,指尖沿着我的发际线来回游移着。
我摇摇头,没吱声。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老大眯眼研究着我的脸,似乎是想从我这张电脑屏幕脸上看到答案。只是,这一回,连我自己都没有答案,又怎么能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
他也没再追问,只是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拨弄把玩着我那仍然带着湿气的头发。
“刚洗的头?怎么也不吹干就跑出来了。”他问。
“不能吹。”我又摇了摇头。
此时,那家伙正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发丝,这一摇头,不禁就扯了一下我的头皮。我不由倒抽一口气。
那家伙倒也识趣,赶紧按住那被拉扯过的地方揉了揉,又低下头去,在那个地方落下一记吻。
“为什么?”他问。
“我的头发有点自然卷,就这么风干还好,要是吹干,明天肯定会像个卷毛球。”
老大沉默着,手指缠住我更多的头发——这不禁让我想起一首老歌,里面有这么一段歌词:“时空阻隔岂止长路迢迢,情丝缠绕岂是长发飘飘,那红尘俗世的人为什么总是多情惹烦恼。”(注:一首老歌,《怨苍天变了心》)
阻隔的又岂止是长路迢迢——明明这人就在眼前,可我仍然觉得跟他隔着很远很远……明明都已经是嫁给他了,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他,该怎么解释我们这段“闪婚”。如果没有他们国家的那条法律,我们的婚姻,到底又能维持多久?
果然“总是多情惹烦恼”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大又道:“你说得对,其实我们还有很多东西需要相互了解。比如,我就不知道,原来你是自然卷。”
我一怔。本来嘛,这婚结得就跟开玩笑一样……
“我说,”静默了一会儿,我开口问他,“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沉默。
沉默半晌后,如我所料,老大反问:“你呢?为什么嫁我?”
沉默。
“因为你娶了我,所以我就嫁你了。”我有点郁闷,翻身坐起,“不早了,你睡吧,我回去了。”
老大伸手拉住我。
我回头看向他。
他眯眼望着我。半晌,叹了口气,又把我推回床上,再次吻我。
这一次,他用尽了各种技巧,直吻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整个人都化作一汪碧泉,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抚着我的眉道:“只有我一个人睡不着,就太不公平了。”


、第34章

果然,这一晚很“公平”——不是说我睡不着,而是我虽然睡着了,却简直就跟没睡一样。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在做梦,各种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醒来时,就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疲累不堪。
而这一晚上的梦,我就只记得最后的那一个。梦里,Anna李对我说:“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他娶你,是因为我。”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站在衣柜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为了一句梦话而神思恍惚起来。
直到从楼下传来一阵模模糊糊地交谈声。
我忙摇了摇头,挺着肩膀振作起精神——真是的,这也太搞笑了,一句梦话而已,还能追究出什么意思来?!
我抬起手,正准备拉开衣柜的门,却在看到镜子里自己时吓了一跳。
我的皮肤一向为叶安安同学所嫉妒,白皙而细腻。大概正因为如此,脖子上的那两点斑痕就显得格外醒目。
“草莓”!
天啊!
昨天回了房间后,我就把这东西给忘得光光的了!肯定是洗澡时把遮盖的粉底什么的全给洗掉了……怎么办?我又不化妆,现在叫我到哪里去找粉底呢?!总不能去楼下找阿姨要一点面粉来扑吧?!
于是我气急败坏地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打底衫。
可是,就算如此,也只能遮住下面靠近锁骨位置的那一颗,另一颗,仍然那么堂而皇之地、高高悬在耳下的颈动脉处。
这个位置,除非我学那些打劫的戴上滑雪面罩,不然什么衣领也都没用。
我不禁捂住脸,一阵呻。吟。怎么办?
那家伙!
想起那个始作俑者,我忍不住就是一阵咬牙切齿。只恨那人此时不在跟前,不然我肯定扑上去,也给他咬出两个“没关系”的、“合法”的“草莓印”来!
我正烦恼着,忽然外面响起敲门声。
“懒鬼,还不起床?!八点半啦!”
是叶安安的声音。昨晚她也留了下来没回去。
我看看脖子,无奈地拉高衣领,又将长发往前拨了拨,这才去开了门。
“干嘛?!”
我把门打开很小的一道缝,瞪着门外的叶安安。
叶安安白了我一眼,猛地一用力,就把我推到了一边。她扬眉看看我的高领衫,一歪嘴,冷嘲道:“欲盖弥彰!”
“要、要你管!”我不自在地又拉高一点衣领。
“我才懒得管你!”
叶安安说着,把一个东西“咚”地一声往我床上一扔。
我定睛一看,却是一管遮瑕膏。我抬头望向她。
“坐下!”她命令道,“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给你善后。”
“我这不是不化妆嘛……”我嘀咕着,倒也乖乖坐了下来。
“抬头!”叶安安又命令着,把我的脸猛地往旁边一拨,一边给我抹遮瑕膏一边恶声恶气地道:“你老公也真是,明明知道你容易淤青,还下这么大的力。真是找死。”
我斜眼看看她——唔,其实是目地性明确地看了看她的脖子。
虽然我什么都没说,叶安安同学却忽然就红了脸,猛地把遮瑕膏往我手里一塞,又恶声恶气地道:“自己抹!”
我心照不宣地冲她一笑,就走到镜子前去“毁尸灭迹”了。
叶安安同学转身坐到我的床上,一边晃荡着双腿,一边看着我。
“我说,你跟他是怎么好上的?”她歪着头,一脸好奇的模样。
我耸耸肩,歪头打量着“灭迹”的成效,却是不怎么满意,便又挖了一点遮瑕膏,继续加强。
“那……”叶安安咬咬唇,皱着眉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你想嫁给他的呢?”
我不禁一眨眼,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就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我望着镜子里的她。
“他总有向你求婚吧!”叶安安低声嚷道。
求婚嘛……
我想起那个玩笑一样的求婚,不禁叹了口气,转开视线继续“毁尸”。
“正常的程序不是这样吗?他向你求婚,你考虑要不要嫁他,然后你们决定结婚,还是就此一拍两散。正常的程序应该是这样吧?”叶安安同学显得有些烦恼。
而她的话,却是让我更加烦恼——我们这,怎么也算不上是“正常程序”吧。
“其实,”我盖好遮瑕膏,递还给她。“其实这种事,应该也没什么正常程序可言吧。比如,大堂哥跟大堂嫂,谈了七八年的恋爱,然后有一天,爷爷说,你们怎么还不结婚?然后全家就开始忙结婚的事了。到现在大堂嫂还在说她当年亏了,都没听到大堂哥正式向她求过婚。可见,求婚这种事,不一定是必须的。”
叶安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听你的意思,你老公也没向你求过婚?”
“这倒不是。”我摇摇头。
不过,回头想想,那一句“我们结婚吧”,似乎也很难说他这是在求婚,更多的,倒像是在下通知……
“那,你为什么会答应?”
问题是,我那根本就不能算是答应……我不由苦了苦脸。
“你……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叶安安撑着下巴,望着我的脸。
喜欢……
是的,我应该是喜欢这个人的。我不由又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这一点也没办法否认了,我是喜欢那个人,虽然好像还没到……
“你爱他吗?”叶安安道。
“什么?”我猛地抬起头来。
“你爱他吗?”叶安安又问了一遍,“虽然现在问这个问题有点晚,不过,你爱他吗?”
然后,她又困惑地歪歪脑袋,“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怎么样才叫爱?想要嫁给他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嫁给喜欢的人,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毫无保留的喜欢一个人,又是什么样的?”
她这一连串的发问,与其说是在问我,不如说是在问她自己。
“吴君向你求婚了?”我问。
“嗯。呃……啊?!”叶安安大惊,“咚”地一下就从我的床上跳了下来,猛地扑到我的跟前,伸手揪住我的衣服,踮着脚吼道:“谁跟你说的?!”
“你。”我好笑地用手指戳戳她的脸,“你的脸上挂着呢。”
叶安安一愣,不由就松开我,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XYZ的!”
她口吐秽言,猛地转身要走,却又在下一秒转了回来。
“喂,你!”她靠过来,表情里满是挣扎和脆弱,“你觉得……”
“我们认识吴君那么多年了,他是好还是坏,你真的不知道?”我忍不住道。
叶安安的神色再次挣扎起来。半晌,她又恶狠狠地道:“这种事跟是不是好人有个P关系!”说着,就向着门口冲去。
冲到门口,她抓住门把手,又转身问我,“你觉得,你幸福吗?”
我摇摇头。
叶安安再次瞪大双眼。
“我不‘姓符’,我姓顾。”我笑道。
气走叶安安同学后,我不禁一阵默然。
爱。竟然来问我这种事情……她叶安安不知道的,凭什么我就要知道?难道就凭我这莫名其妙的已婚身份?!

***

我下楼时,家里大多数人都已经用完了早餐,正散在庭院里,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阿姨替我端上牛奶,凑到我的身边,用那浓浓的方言腔笑道:“你们家那个,跟老爷子去花房了,让我跟你说一声呢。”
“哦。”
我假装镇定地喝着牛奶啃着面包,最终还是败在了阿姨那八卦情绪高涨的目光下。
“那小伙子看上去人不错,”阿姨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望着我笑道,“我们家盼盼眼光不错哦。”
我不由就红了脸。
——真是的,阿姨,您跟他就只见过一面,好像都没直接说过话吧,凭什么就认为他人不错,我眼光不错?
“他第一次上门,还敢当着你爷爷的面站出来护着你,是个不错的好孩子。”阿姨又道。
“要不是看在他这一点上,老爷子能让他留宿,还带他去花房看他的宝贝?”
二堂哥顾行直抱着我那还不满19个月的小侄子走了进来。
“咦,宝宝?”
我一见,忙拍拍双手,朝着宝宝伸出手臂。宝宝也冲我咧开一口小小糯米牙,开心地笑着扑进我的怀里。
“怎么把他接来了?”我问二堂哥,“你不是说,下午还要去接一个什么考察团吗?”
“是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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