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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黄粱-第99部分

小说: 黄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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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次宴会之後卢若铭便一直没再听见看见过他,再次相会已是颇长时间之後了,仍旧是个聚宴场合,这一次是寒天屹清淡神情间隐现的一缕求诉无门的悲苦颓丧吸引了卢若铭的注意,他是过来人,在看到一直不离寒天屹左右一脸志在必得的郤顺杰之後他便了悟了个中玄机。只是他不明白有如此武艺傍身寒天屹还有什麽身不由己的。但很快他便知道了原因。 





某次商界聚会,聚琅钱庄的竺海陀在完事後请他移步小叙,因为彼此间有不少商业合作,所以卢若铭也没做它想,谁知竺海陀竟然开门见山请他救人,对象便是寒天屹。 





原来郤顺杰有娈童癖。虽然寒天屹已经年过二十不再是青涩少年,但因为眉清目秀气质飘逸还是被他相中,又知他不同於以往那些个无依无靠的小倌,所以郤顺杰一上来便用了重手。 





甘棠的司察旬本就设有一闳专门访查缉拿危害朝廷的社群党团,每每假公济私严刑逼供,声威颇有点象明代的东厂。而寒氏是博掖国王族之後,所以郤顺杰假公济私监控起来更是名正言顺,偏偏寒门的确有不少子弟因为不甘沦落而在暗地里集聚势力,虽没期望能再度称王称霸,但改变自家政治地位的理想倒真是有的。在拿捕了数名寒家子弟後郤顺杰直接找了寒天屹过去,当著他家几个在押兄长的面他逼他点头做他的禁脔,在兄长怒斥声和他的犹豫中立即有两人被零割碎剐於惨声长嚎里气绝身亡。如此酷刑之下,寒天屹只得点头,之後他便被迫剃去髭须开始了被郤顺杰玩弄於股掌身下的日子。 





一番说辞,在竺海陀尚未说出求助报酬之前卢若铭已经点头应允,而且是拍胸保证办妥此事,那是他在甘棠绝无仅有的一次在人前震怒到失态程度。 





“天屹是我唯一的外孙,此番劫难若得卢爷仗义援手,竺某作牛作马绝无怨言。”原来竺海陀曾是博掖王亲国戚,他的聚琅钱庄早在亡国之前便蜚声列国,想必颇得过王室不少助益吧,不过卢若铭并没有趁火打劫,这也是为什麽後来竺海陀愿意主动跟他进行私人合作的原因之一。 





救人的过程并不复杂,隗影劫走郤顺杰宝贝女儿的时候他正在床上下死力折腾寒天屹,接到通报连衣服都没穿整齐便扑回府衙。先是接到女儿的全部内外衣物,接著又是满头秀发,郤顺杰爱女心切这下被拿住了死|穴,一时动弹不得。 





软禁寒天屹的地方在郤府外宅,紧蹙的眉头苍白的面颊染血的下身,仿佛看见自己一般趁著他尚未自药物中清醒过来,卢若铭亲自替他净身著衣又令人将他送往竺海陀府邸。 





郤顺杰其人以清廉自居酷吏做得理直气壮,顶著国家利益的名号下至黎民上至朝臣肆意侦探缉捕刑讯逼供,结怨颇多,但因为他的确除了娈童成癖外并没有其它贪污腐败的恶行,行事又往往冠冕堂皇言之凿凿每每屈打致招构陷成狱,而且最重要的一条是!虞棼上台过程中他利用手头情报出力不小,所以虽然恨他的人不少,但真正愿意出面触这个霉头的人却并不多,怕一旦不成反受其害。 





原本卢若铭并没打算动他,有这种祸害为非作歹忠臣良将的贡献会大打折扣,对安槐并非坏事,但一来怕放回他女儿之後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变本加厉伤害寒家,二来他的著意笼络害得覃朗差点丧命,至於第三则是卢若铭感怀身世恨屋及乌,暗暗权衡了一番後他决定一不做二休。 





其时喻汉勋羽翼初成,正需要做些建树以增威望,又适逢南王遇害时局动荡,卢若铭迎合他乱世造英雄心态,提出的剪除郤顺杰拢获民心并染指刑侦司法领域的构想让喻汉勋深以为是,当即便开始著手进行。 





卢若铭并没能亲眼看到郤顺杰的下场,只是听说此人曾利用他的事情杯葛喻汉勋试图反败为胜,但毕竟人缘太差,冤狱又多,虽然因为手头抓了不少朝廷重臣的私隐把柄令得喻汉勋表面上的外援并不是很多,但暗地里向!虞棼进言弹劾他的人却与日俱增,大量的冤假错案也被不住送往御书房请求复议,以至於!虞棼终於下决心做个识事务的明君,不再维护这个助他登基功不可没的权臣,同时不留痕迹地消灭一张知他不少底细的活口。据说灭门抄家时显示郤顺杰的确十分清贫,为官多年也不过只得三两处不大的宅第以及完全自俸禄里节约下来的少量金银。府里唯一多的是他利用各种手段强抢来的男娈,多数已被他变态的手段折磨成为残废。 





而寒天屹,在竺海陀处休养期间自己在面上剁了一剑,痊愈後顶著道骇人的伤疤以欠债还钱的理由通过隗影投效了卢若铭。包括隗影在内的所有隐卫中,寒天屹是卢若铭唯一不曾动过心思手段的人,他从没打算利用或是笼络他,并且真心希望他今後的人生能有机会过上随心逍遥的日子。 





黄粱 下部 非耶? 后篇 二十八 


  “我记得你说过,在我离去后你会游侠天下遍览河山。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十足的软禁呢。”故人相见,卢若铭心中感慨,当年寒天屹劫后重生初露七情六欲的清眸如今已饱含红尘风霜,斯文忧郁的气质倒还是老样子,只是少了些单薄轻飘多了份沉厚稳定。 


  “当日隗影因为送信的缘故耽误了救您的时机,幸亏不久后安槐新王亲抵雍邑,两方联手总算是将您给救了出来。隗影战死在大簇后,剩下的兄弟觉得安槐新王不惜以身犯险前来营救,足见他们对大人情深义重,您跟他们回去,故土故国又有故人照拂应该不会再有安危问题,所以众人便放心各奔前程去了,之后我的确踏遍山林江海历经不少人情世故。仓爷召人时适逢我在斯达城小住,其他故人大多家业有成牵挂繁复,只得我依旧孤家寡人,反正也没什么更重要的事情便过来了。” 


  “你还是老样子。”明明有情有义却爱假撇清,笑一笑,卢若铭没再探究个中缘由。 


  “但是大人忽然变成为国色天香的安槐王妃实在教人意外。” 


  还是变了呢,原先这个人绝不会说出这样子人间烟火的闲话,怀中的宽宽已经熟睡,卢若铭想了想说道:“那个束畊为人怎样?” 


  “敦厚人,与其说是个武林人不如说是个商人更加贴切,虑事十分周全。我们小住一月应该无妨。旅途劳顿,夫人早些安歇,寒某告退。” 


  但问题是他们肯定不止要住一个月,不过到时再说吧,搂着宽宽卢若铭很快便睡得*不知。 


  一个月,两个月,…,到束畊登门拜访的时候他们已在这里住了三月有余。 


  头一个月的时候仓暅那里还不时有消息传来,但也多是嘱他们安心休养等候并不提朝政时局的讯息,之后就慢慢疏离静寂直至音讯杳然,到束畊送来拜帖时他们已几乎与世隔绝了一个多月,小珂南筇等人的焦急自不用说,就连寒天屹也已在考虑是否要出门打探。虽说他们这一干人的日用开销并不铺张,所携钱银也还充足,但因为出来时并没做长期安排,所以真要坐吃山空起来也不得不做些打算才行,况且朝廷里如今到底是个怎样的景况也实在教人揪心。 


  这里头就只有卢若铭一个人显得气定神闲,每日里逗弄宽宽说话,常常为他口齿不清的“娘亲”、“要”、“不要”、“水水”、“饭饭”、“宽宽在这儿”等等简单词句而笑意宛然。 


  那位束爷倒也是实在人,稍许寒暄客套两句便开始言归正传。原来他昨日接到仓暅方面的消息说这干人还需要在他府上逗留一段时间,嘱他好生看待,莫要怠慢。 


  “关于铭妃娘娘母子等人的海捕公文已经连镖局正门都贴了两份,可见情势并不乐观,”看着寒天屹精光微现的眼神束畊抚须浅笑,“诸位放心,仓老弟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要保证你们的身份行藏不要暴露,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暅弟会在信里说他们在近期内不会再传信联络的缘故。” 


  “束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既然还不知道要在此地呆多久,诸位不妨做个长远些的打算。” 


  “愿闻其详。” 


  “照暅弟的安排我并没有对外提及你们来自京城,只说是几个远方亲眷来此小住,如今倒不如往下说成你们来自大簇战地,兵荒马乱已不做回去的打算如何?” 


  “大簇?” 


  “是啊,内人的确来自大簇,老家应该也还有些亲戚,只是多年没有联络过了,那里如今已属我安槐治下,前些时候内子还说等局势平定下来要回娘家走动一下呢。” 


  “束爷的意思是我们前来投奔,便该外出做些生计?” 


  “正是。你们几人多是年轻力壮,如此养尊处优闭门不出极易引人注目,来我镖局或是其它店面帮帮忙,也不失为掩藏身份的一个办法,当然,我会按规矩算工钱给你们,总之一切务求真实可信。劭商郡守才广济虽不是阚大人的门生,同降将军似乎也没啥瓜葛,然而我也不大相信他会愿意冒死得罪这两家人。” 


  “何况,海捕文书又是陛下亲谕。”听到此处一直沉默不语的卢若铭开口道,“天屹,束爷说得对,就照他的意思办吧,你们常去外间走动还能多得些消息,再在这院里锁下去,大伙儿都该生锈了。” 


  “是的,夫人。” 


  “南筠,你请寒爷过来一趟,我有话说。”当晚,安顿好宽宽睡下,卢若铭招呼南筠。 


  “这么晚了,夫人找我有事?”立在卢若铭卧房前,寒天屹并没进去。 


  “天屹,你我旧识,如今又出门在外,不用那么拘礼吧。宽宽离开我便睡不太安稳,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跟你谈。” 


  “是,是天屹狷介了。” 


  看他哂然入内,卢若铭发觉此人已的确在俗世混熟,再不是当年飘然出尘的王孙贵胄了。原先的清高寡和气质已化作人情练达里的一份潇洒,难怪南筠的眼光越来越多在他身上停驻。说来南筇南筠跟他多年花期已误,若是能够成全此番缘法也算一件功德,自己此生已然不做它想,看着曾有过同样遭遇的寒天屹幸福也算是场安慰。 


  “南筠,你别走,叫南筇在外面看着点儿,别叫人打扰,小珂呢?” 


  “他这两日有些发寒热,我让他吃过药睡下了。” 


  “他还没好?有些日子了。天屹,此地离东边六安郡的弘农城多久可以往返?” 


  “弘农城在六安郡西南部,从这儿走骑马快行的话,来回需要四五天。” 


  “这样吧,我给你和南筠八天,你们走一趟弘农。” 


  “弘农?哥儿,去那儿做什么?” 


  “你们到了那儿直接去鑫兴钱庄,凭这个东西取一千两银子,记得不要银票。” 


  “这是什么?” 


  “取款印信。”那其实是半枚印章,M&X英文字母拦腰截下的一半,是他自己的作品。 


  这个世界里钱庄的密码存取方式是卢若铭开的风气之先,因为可靠实用所以很快便在钱庄界流行。当年做逃亡打算时他专门请去六安杨圩办事的竺海陀顺路到弘农,帮他在鑫兴钱庄开了个伪名户头,并将部分以备万一的钱银存了进去,那一半印章和全副图案也封在一个信封里让竺海陀一并带了过去,一来英文在这个世界很难被仿制,二来竺海陀是个大生意人,这点诚信不应有缺,况且他的聚琅杨圩分店还有他卢若铭的一半股份资金,所以他选竺海陀帮忙,用的则是代表了自己心意的字母密码。而竺海陀的确什么都没问,只是在交给他回执时再次提出了请他做杨圩分店掌柜的事宜,而卢若铭也就是在那会儿向他推荐了覃朗。 


  至于为什么选择位于弘农的鑫兴钱庄分店开户存钱,首先是因为鑫兴是安槐本国的第一大钱庄,虽然没在国外开设分店,规模名气也较聚琅钱庄逊色不少,但其实力并不小,而且颇受一些作风稳健的殷实商家拥趸;其次,六安郡本身地处内陆,并非战略要冲,所以受时局影响的程度不会太大,弘农位于其东南部,依太津河的大支流济川而建,水陆交通都很通畅,所以商贸往来颇为发达,他帐号下的银钱金额虽不算少,但也决不会惹眼。 











29 





“可是哥儿,我们暂时并不缺钱啊?” 


“要动,自然得钱银开道,”问话的是南筠但卢若铭却是对著寒天屹回答的,若无此人首肯相助,他的任何计划都很难付诸实施,“束爷仗义,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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